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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后续+全文

天之饺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切正如柳岚昭所言,次日晌午,她院小门便被拍得震天响。巧儿不快地拉开门,一掌便打在了敲门的婢女脸上。“没规矩的东西,大早上便吵吵闹闹,敢打搅了主子休息,小心罚你去做苦役!”国公府的陪嫁丫鬟都有点功夫在身上,一巴掌下去,宋怜身旁的婢女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雪香!”宋怜尖叫出声,忙不迭扶住摇摇欲坠的丫鬟。她本就身量纤纤,如今一折腾更是险些摔在地上,好不狼狈。柳岚昭双手交叠端坐院中,眸子不经意间瞥了眼雪香。雪香是从前大夫人想要塞给顾临的填房,如今派去伺候宋怜,是准备养蛊不成?顾家如今可真算是热闹了。她勾唇起身挪到门边,故作惊讶道:“原是宋妹妹来了,大清早的有什么要事不成?”“是妹妹不该打搅姐姐休息。”宋怜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手指...

主角:柳岚昭景寻   更新:2025-04-19 1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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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岚昭景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天之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正如柳岚昭所言,次日晌午,她院小门便被拍得震天响。巧儿不快地拉开门,一掌便打在了敲门的婢女脸上。“没规矩的东西,大早上便吵吵闹闹,敢打搅了主子休息,小心罚你去做苦役!”国公府的陪嫁丫鬟都有点功夫在身上,一巴掌下去,宋怜身旁的婢女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雪香!”宋怜尖叫出声,忙不迭扶住摇摇欲坠的丫鬟。她本就身量纤纤,如今一折腾更是险些摔在地上,好不狼狈。柳岚昭双手交叠端坐院中,眸子不经意间瞥了眼雪香。雪香是从前大夫人想要塞给顾临的填房,如今派去伺候宋怜,是准备养蛊不成?顾家如今可真算是热闹了。她勾唇起身挪到门边,故作惊讶道:“原是宋妹妹来了,大清早的有什么要事不成?”“是妹妹不该打搅姐姐休息。”宋怜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手指...

《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一切正如柳岚昭所言,次日晌午,她院小门便被拍得震天响。

巧儿不快地拉开门,一掌便打在了敲门的婢女脸上。

“没规矩的东西,大早上便吵吵闹闹,敢打搅了主子休息,小心罚你去做苦役!”

国公府的陪嫁丫鬟都有点功夫在身上,一巴掌下去,宋怜身旁的婢女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

“雪香!”

宋怜尖叫出声,忙不迭扶住摇摇欲坠的丫鬟。

她本就身量纤纤,如今一折腾更是险些摔在地上,好不狼狈。

柳岚昭双手交叠端坐院中,眸子不经意间瞥了眼雪香。

雪香是从前大夫人想要塞给顾临的填房,如今派去伺候宋怜,是准备养蛊不成?

顾家如今可真算是热闹了。

她勾唇起身挪到门边,故作惊讶道:“原是宋妹妹来了,大清早的有什么要事不成?”

“是妹妹不该打搅姐姐休息。”

宋怜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手指卷着手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可是方才我去了库房,里头竟然……只剩下二十两银子!”

宋怜欲言又止,含水的眸底却分明透着明晃晃的兴师问罪。

昨日她兴冲冲拿着钥匙去库房,却和面如菜色的管家直直打了个照面。

不祥之感在她心底腾起,赶紧推开门一看,什么预想中的金山银山稀奇珍宝统统没有,偌大的库房比蝗虫过境后还要干净!

看着站在角落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的管家,和他手中最后的二十两,宋怜彻底崩溃了。

这连平日里赏下人都拿不出手!

怪不得柳岚昭给的那么干脆!原来早就卷走了所有金银,她分明是故意的!

早知如此,她才不会要这烫手的山芋。

柳岚昭瞧她这反应便觉可笑,百无禁忌道:“所以,你觉得是我从中贪了许多?”

“妹妹不敢这样想。”

“敢也好不敢也罢,你不都是因为此事而来吗?”

柳岚昭面上笑意骤散,眸中像是淬了冷霜,她拍了拍手,便有丫鬟递来一本厚厚的账册到宋怜面前。

“这是我入府后三年,府内所有的记账,大到翻修庭院,小到人情往来,一处不落。本该昨日就给你的,妹妹若是觉得哪里有错,不如自己去对一对?”

光是瞧着账册厚度,宋怜都快要直接晕了,更不必提去对账了。

她宋怜又不是傻子,柳岚昭敢拿出来,那这账册定然不会对她有害,又何必花功夫去一一对照。

心底暗骂一声,宋怜咬紧下唇,盈盈跪在地上,抓住柳岚昭的衣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砸。

“是我不该抢了姐姐的东西,姐姐怎么责罚我好,便是要收回管家权也无妨,可是关系一家老小吃穿用度,实在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

亲娘啊,这女人真是水做的。

柳岚昭一个头两个大,一言不合便掉泪的宋怜,可不知比死皮赖脸的顾临难对付多少。

“我没同你玩笑。”柳岚昭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语气严肃:“顾临出征三年,饷银一文钱都不曾往家中送过,还要再从家中给他送去布匹绸缎,金银细软。”

她将那厚厚的账本狠狠往宋怜膝边摔去:“本指望他拿了军功,正好维持府上的赤字,谁知他竟然用军功娶了妹妹,不如妹妹自己说,府上哪里还能变出银钱来?”

宋怜面上无光,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句话来,五指紧紧扣着掌心细腻的布料。

因为柳岚昭口中这些东西,统统都是顾临讨好她的礼物,桩桩件件,宋怜都逃不脱。

“宋妹妹若是能管,那便接着管,若是管不了,只管去与顾临说,我自是问心无愧的,巧儿,送客!”


看着迎面向自己走来的男人,柳岚昭不自觉握紧手中帕子。

顾临与成亲那天相比,皮肤更黑,眉宇间也更显锋芒了。

只是他的目光,却不再落在自己身上。

眼下顾临更是夺过瓷瓶便折回内室,看也不看她一眼。

不是说重伤卧床不起吗?

柳岚昭心中冷嗤,抬脚跟进去,在看清房中情形的刹那,神色骤然冷了下去。

瓷瓶空空的滚落在桌角,她陪嫁的梨花木床榻上,一个素衣银簪的女子期期艾艾地靠在顾临怀中,小腹处高高隆起!

顾临动作轻柔地一勺勺给她喂着汤药:“小心,还烫吗?”

“没事,就是有点苦……”

宋怜清瘦的脸微微一红,两人对视间暧昧涌动,旁若无人的亲昵刺痛了柳岚昭的双眼。

这混蛋竟然敢将那女子带回府中,是真当她不存在了吗?

柳岚昭视线划过那女子嘴角的一丝猩红,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原来是骗她的心头血,来救这来路不明的外室。

还好,她没有傻到真的自剜心口,随便抓了只老鼠对付了事。

一旁的大夫人见柳岚昭面色不虞,难得热络的拉起她的手。

“昭儿,这是宋怜,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她身子不好,你要多照看。”

“原是夫君带回来的外室,还未进门就大了肚子,传出去怕是让人笑话。”

她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话说的直白。

既然他们都不顾脸面,也别怪自己说话不留情。

顾临皱眉语有不悦:“怜儿是平定边关时疫的有功之臣,更是为救我身受重伤,你……”

“所以呢?”柳岚昭不耐地打断。

“拿我的心头血喂养你的外室?”

“你我本是夫妻,又分什么你我!”顾临胡搅蛮缠道。

柳岚昭荒谬地呵笑一声,人不要脸真是神仙也难管。

她还未开口,一旁的宋怜剧烈干呕起来。

顾临关切之色顿显,忙挪到床边轻抚她的后背,满脸写着心疼。

“将军……”

宋怜一手捂住胸口,汗水打湿了她脸边的发,发丝贴在脸颊上,配合苍白的脸色,好一出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半张脸埋于顾临胸膛,声音如同玉碎般脆弱:“都怪我,纵然我对将军一往情深,如今又怀有将军的子嗣,但夫人不喜欢我,待我生产后离开这里便是……”

看到宋怜如此,顾临心疼不已:“昭儿,你不仅是我们孩子的母亲,更是我深爱的女子,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

面前的两人伉俪情深,柳岚昭眼底渐渐变凉。

“既然你们二人如此恩爱,一再阻拦到显得我不懂事了。”

闻言三人皆向柳岚昭看来,面带喜色。

顾临刚要开口,却听柳岚昭道:“为了夫君的名节,她产子之后,就充做奴婢,在夫君的院中伺候就是。这样既保全了将军的名誉,又能成全你们二人的感情。”

听到这话宋怜面色一紧,看向柳岚昭的眼神流露着恨意,转头看顾临时却更加楚楚可怜:“将军……”

“柳岚昭,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女子,不想却是个妒妇,扰得府中不得安宁!”

顾临咬牙切齿:“实话告诉你,我已用军功求娶怜儿,皇上也已经同意,圣旨不久就会颁发,她只会是同你平起平坐的妻!”


二人刚走到大夫人门前,还未敲门,便听到里头大夫人的声音。

“怜儿,你别和柳岚昭一般见识,你能怀顾临的骨肉,是我顾家的大功臣,她如何能比得了你呢?”

宋怜也在?

柳岚昭眸子暗了暗,驻足继续听着里面的响动。

“不是柳姐姐的错,都怪我身份卑微,不是高门贵女,入不得谢夫子的眼,不然也不至于拖累了顾盼,平白无故坏了他的仕途。”

“高门贵女,她也配得上?”

大夫人语气中的嫌弃与鄙夷半点不加遮掩:“若不是想着她对临儿与盼儿日后高升能有益处,我定不会让她那种人进我顾府。连家事都处理不好,让她请个大夫都推三阻四,也不知都是从哪个犄角旮旯中找出来的。”

过往柳岚昭做事低调,可平日里给大夫人寻的医者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名医。

为了不让大夫人有心理负担,她才故意掩去了那些人的名号,如今想来,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婆母别这般说,柳姐姐到底也是为这个家里尽心尽力。”宋怜温言软语劝道。

“尽心尽力?”

大夫人不屑地冷哼一声道:“若不是瞧着她还有用,早就让顾临将她给休了,不过你放心,我的心是向着你的,这个家里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怜儿谢谢婆母。”

柳岚昭听得差不多,准备进门前扭头看向身后的章太医。

章太医老神在在地抚了一把胡须,阖着眼眸点点头。

二人恰在宋怜盈盈跪下的时候推门而入。

宋怜吓得不轻,生怕方才的话被柳岚昭听到,六神无主地开口道:“见过姐姐,姐姐怎么这时候来了?”

“怎么,我平日里去什么地方之前,还要先同你打声招呼才行吗?”

柳岚昭白了宋怜一眼,欠身向大夫人行礼,开口道:“婆母,您的头疾一直没有痊愈,我实在放心不下,就请了宫中的章太医来为您看诊。”

方才不是说她找来的大夫都是犄角旮旯中不出名的吗?

柳岚昭索性特别咬重了太医两字,让在场诸多下人丫鬟都做个见证,免得日后大夫人信口开河时,没人能分出真假。

可姜还是老的辣,尴尬的表情在大夫人的脸上一闪而过,旋即便是格外灿烂的笑容。

她拉着柳岚昭的手,笑得慈祥:“岚昭有心了,我一把老骨头,谁来瞧病不都一样,哪里用得着劳烦宫中的太医呢?”

但话是这么说,眼神却直直地瞟向柳岚昭身后的章太医。

想来也是,她和顾临分明就是一种人,想要什么嘴里从来不说,只让别人三求四请之下,才勉勉强强地愿意点头。

柳岚昭看在眼里,仍旧笑着开口道:“婆母您说得是哪里话,正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才不好,身体不好,自然要看大夫,您说是不是?”

“可是,到底也不必劳烦宫中的太医,他们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柳岚昭状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频频点头道:“您说的是,此事是我考虑不周,那我便请章太医回去了。”

说罢,柳岚昭作势要请章太医离开。

以往柳岚昭听到自己拒绝,总是如她所想一般,来来回回地求她点头。

今日却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了?

“等等!”

大夫人心急,忙不迭叫住了两人。

纵然她前些日子压根没有头疼,不过是为了避开二房那两位来自己面前哭诉,可宫中太医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大夫人自然不愿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有这样做苦肉计的决心,却只为了争一个男人,真是可惜……

宋怜也一样听到了动静,她飞快隐藏起眼底计谋得逞的快意,在愈来愈盛的火光中恐惧地朝着柳岚昭求饶:“我只是太爱顾郎了,我真的不是想破坏你们的感情。”

可当她发觉柳岚昭并未像她想象中一般惊慌失措,反倒是微微勾起了眼尾时,宋怜的笑容才终于彻底僵硬在了脸上。

门为什么没有如她预料中一样被顾临推开??

“妹妹演够了吗?”柳岚昭凉飕飕地问道。

宋怜诧异地转头,却见顾临正不知与巧儿说着什么,视线压根就没往屋中看。

可是,她身上的火已经愈发大了,眼见就要烧着肤白胜雪的肌肤。

宋怜慌了。

她不想被烧死!

突然,柳岚昭迎头一盏热茶猛地泼下,随着一声尖叫,火焰彻底熄灭。

唯有宋怜像个落汤鸡一样摔倒在地,脸上还残留着被烫伤的红痕,挺俊的鼻梁上挂着几片茶叶,好不狼狈。

“你早就猜到了,你是故意的!”

宋怜惊魂未定,也来不及继续装可怜,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我故意?”

柳岚昭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目露鄙夷地睇了她一眼,微露嘲笑:“香烛不是你自己要碰吗?反倒是我刚刚救了你一命,你于情于理,都该同我道谢,而非在这里倒打一耙。”

“你早就知道!所以故意拦住了顾郎不是吗?若是一切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现在应当……”

“应当如何?”

顾临的声音骤然从宋怜背后响起。

她整个人彻底僵硬在原地,怔怔地回过头。

顾临的鞋尖与衣角沾了一片不明的土黄色粘稠物,他面色阴沉,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居高临下地瞪着宋怜。

柳岚昭眉头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她让巧儿想个法子拖住顾临,就是这么个糟法子?

纵然狗屎与顾临相配,但柳岚昭实在恶心得紧。

为了避免顾临走进屋中,她忙不迭起身走到宋怜面前,笑道:“应当如何?”

“顾郎!”宋怜哭着扑到了顾临面前,巧妙地避开那一坨诡异的狗屎,抱紧了顾临的大腿,恶人先告状地开口道:“顾郎,我好害怕……方才姐姐将我推到了烛火上,险些,险些就烧到了你我的孩子。”

如今对于宋怜而言算得上是死局,她唯一可以赌的,便是顾临并没有听到自己全部的话。

可是显然,宋怜将事情想得太好了。

顾临气急,一把推开了宋怜,恶狠狠道:“你当我耳聋不成吗?!枉我听到雪香说岚昭为难你便紧赶慢赶的来了,原是你们主仆二人在这里联手诓骗!”

“不,不是的。”宋怜急得直掉眼泪,她手指向柳岚昭道:“都是姐姐她故意,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中响起,宋怜没想到柳岚昭会突然发难,整个人都往一旁倒去

“你做什么?!”

宋怜突然挨了一巴掌,精致的小脸霎时多了一个通红的掌印。

柳岚昭用得力气大,宋怜连嘴角都破了口子,鲜血顺着唇边滴落。

莫说是宋怜了,方才还火冒三丈的顾临,此时也被吓得不轻,正准备开口质问柳岚昭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时,柳岚昭却又一巴掌抽到了宋怜的脸上。

“顾郎,顾郎!”

宋怜另一半的脸颊也肿了起来,美人受伤,总更惹人怜爱些。

何况宋怜如今真被柳岚昭打怕了,整个人不顾形象地爬到了宋怜脚边,期期艾艾地抬起头,讨饶道:“顾郎,救救怜儿,求您救救怜儿吧……”


轻轻一斧子?

只怕是轻轻一斧子,就能把自己送去见阎王爷了!

见她这幅狼狈的样子,柳岚昭方才阴霾的心情好了些许。

“章太医,不合适吧?”柳岚昭强忍笑容,艰难开口,一副维护大夫人的样:“婆母年岁大了,实在经不起折腾,还请您换种和缓点的方式来。”

大夫人长舒口气,从未觉得柳岚昭这般顺眼,频频点头:“对对,换个方式。”

她只是想治病,可不想送死啊!

章太医皱眉不语,故作严肃,只沉思了一瞬,就颇为遗憾道:“这个方式是治疗最快的了,要是换其他的方式,怕是只能针灸了。”

“只不过针灸费时费力,老夫人还是选择如今的方式为好。”

章太医语重心长的劝着,大夫人却被吓得浑身一抖,缩了缩脖子,忙应声道:“不必了,针灸便好,治病不可急于求成。”

再慢又能如何?总好过迎头被砍上一斧子,谁知道章太医手上有没有把握?

见她如此坚持,章太医一脸可惜的收起了斧子:“好吧,那就依大夫人的意思吧。”

大夫人总算松了口气,只不过,她这口气确实松得为时过早。

章太医在药箱里慢吞吞地翻找,取出一包银针。

从里面拿出最长的那根银针,针尖的锋芒闪了所有人的眼。

他动作迅速,大夫人不过咽口唾沫的功夫,身上就挨了几针。

刚扎在身上的时候,其实没感觉到什么,但不过几息之间,大夫人骤然感觉一阵疼痛密密麻麻地袭来,像是百虫啃咬她的骨髓,直叫人心中发毛。

大夫人的手抵不过生理反应,不由开始抽 动着后缩,却反被章太医一手按住。

“好痛!”

感觉到她的挣扎,章太医满脸凝重:“还不快将人按住,莫让她乱动,否则影响治疗事小,伤及根本可是真了。”

柳岚昭心中暗笑,上前用力扣住大夫人的手臂,她力气大,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让大夫人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随着时间流逝,疼痛也愈发明显,大夫人额头冷汗连连,直到章太医又下一针,先前所有穴位的酸痛,似乎全都一股脑地涌进了新的穴位当中。

大夫人痛呼出声,整个人已经像只刺猬一般,处处都是细细的银针。

柳岚昭低头,不等大夫人开口,先一步堵了她的话:“婆母该不会是准备放弃吧?都已经开始治疗了,开弓哪有回头箭,您说是不是?”

她的语气中难免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面上却装出副为她着想的样子劝着:“您再坚持一下,老话说的好,良药苦口,您现在遭受的罪,都是为了治病,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着,她又看向章太医大声询问:“不知针灸要多久才能结束?”

章太医若有所思地颔首:“大约一炷香时间。”

一炷香的时间分明不长,可如今哪怕是一瞬,都让大夫人觉得度日如年。

她的指尖不由收紧,柳岚昭吃痛,眼神飘到一旁的宋怜身上。

“宋妹妹,你瞧不见婆母如今难受得厉害吗,也不知过来安慰安慰?”

闻言,宋怜方才不情愿地挪到跟前,柳岚昭顺势松手,大夫人便将指尖扣在了宋怜藕白色的手臂上。

她痛得惊呼一声,又担心大夫人责怪,只好勉强撑起笑容。

柳岚昭瞧着她的胳膊上,已然有了青紫的痕迹。

她垂下眸子,用纤长的眼睫遮掩住了眸中的笑意,柳岚昭自然知晓此时此刻闲着就是给大夫人创造机会数落自己,索性装作很忙的模样,索性问大夫人身旁的嬷嬷,寻来了她最为名贵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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