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齐斯礼的拒绝,瓦解了我对他残存的期待。我自嘲地离开,决定不再留恋。
来到落地窗前,给远在国外的小叔慕京安打去电话。
“小叔,我现在来找你的话。”
“你之前说的还作数吗?”
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对面的回复,父母双亡后,把我寄托给了他。
要是连他也拒绝,我是真的无处可去了。
“随时欢迎。”
对面男人沉吟片刻,向我发出邀请。
我的心放了下来,着手准备离开的事宜。
瑞士的永久定居权办理流程复杂,忙活一天后被告知五天后才能拿到。
我给慕京安发去消息,那边很快回复。
“不急,剩下的时间好好和朋友们告别吧。”
屏幕熄灭,映出我眸中闪过的悲伤,“我连一个告别的人都没有。”
这几年的心思全扑在齐斯礼身上,为了讨他欢心,我婉拒了之前所有的社交,不再抛头露面。
舍去自己的爱好,活得开始不像自己,每日窝在家里亲手为他准备好热乎的饭菜。
衬衣的褶皱为他抚平、酿好的蜜茶永远放在他伸手可拿的位置。
想了想,我给追了十年地舔狗发去消息。
灯红酒绿,往日秉承好妻子的原则,对他从没给过好脸色。
舔狗穿着背心,在舞池中摇曳,不经意间露出他的八块腹肌。我眼冒红心,指尖摸索着他腹肌的轮廓。
酒吧内音乐太吵,等我坐回包厢,满屏都是齐斯礼的未接电话。
“温寂清,把你的手从他腹肌上拿开,不然我不介意你在安平的名声尽毁。”
我平静地望过去,齐斯礼坐在我对面,目睹了我方才疯玩的全程,而他坐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保护穿梭在人群中当服务员的苏恋,此时她身上盖着齐斯礼的外套。
“你玩得真尽兴,知不知道刚刚你撞了人?恋恋身上都打湿了。”
齐斯礼冷沉着脸,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苏恋身前。
“道歉!”
苏恋眼眸含泪,被打湿的身子毫无芥蒂地靠在他胸膛上。
“算了斯礼,温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怪我自己没看清,打扰了温小姐的兴致。”
“我只是个服务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