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墙壁渗油、隔壁小雅的噩梦尖叫和晕倒……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带着颤音,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都……都结束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异常沙哑,感觉声带都受到了损伤,“小雅怎么样了?”
“医生检查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点惊吓,精神有点衰弱,让她好好休息。”
胖子松了口气。
我也松了口气。
还好,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
我尝试着去感知那种“控梦”的能力,但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是被强行删除了一段核心代码,**只留下一个无法填补的空洞和深深的疲惫感。
我可能……永久失去了那个能力。
或者说,那个该死的“通道”,被我那个歪打正着的“逻辑炸弹”给……**暂时地、**彻底地堵塞或破坏了?
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但至少,我和我关心的人,暂时安全了。
后来,我和胖子一起,把房间恢复了原样。
我对昨晚的异象,只能用“可能是老旧线路老化短路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加上我们都太紧张产生了幻觉”来搪塞。
胖子虽然半信半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但看我恢复了正常(至少表面上),也没再多问,只是把那个外壳融化的电子念佛机当宝贝一样供了起来,说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科学(?
)。
我和小雅的关系,也因为这次“共同经历”(虽然她可能永远不知道真相)而变得有些微妙。
我去医院看她时,她脸色苍白,但看我的眼神里,除了往常的温柔,似乎还多了点别的东西,一丝困惑,一丝探究,还有一丝……**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依赖?
**她手腕上那条黑色的链子已经不见了,她说醒来时就发现断掉了,就扔了。
我们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有些东西,似乎在悄然改变。
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
我又变回了那个在格子间搬砖的普通社畜,挤地铁,吃外卖,偶尔被老板骂。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除了,我再也不敢轻易做梦了。
每次闭上眼睛,都会下意识地绷紧神经。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拿出那个被我藏起来的、廉价的绿色玻璃珠。
对着灯光看去,它的内部,似乎在某个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