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丹反问我。
我心情突然好乱,直接摁断电话。
继续抽第二支烟,作为技术出身的人,常常在抽烟的过程中考虑问题,我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可又好像什么也没抓住。
当我正准备熄灭烟头时,隔壁露台的开门声响起。
“老张,你什么意思?
刘宽才回来,又要派去西北。”
“本来想让邹凤鸣把他留在南京的,可这一小子一心想回来,在眼皮底下,我们的事情能瞒多久。”
“可是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你们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吧。”
“他是我带出来的,需要交待什么?
让你跟他分手后跟我,可你呢?
在留退路吗?”
“你能给我未来吗?
能娶我吗?”
是米钰和张一诚,那么先前的一切都能解释通了,我踏马的被人绿了,被一个心中尊敬的前辈和挚爱人骗了。
我感觉血气上涌,双手紧紧的抓住护栏,感觉天旋地转。
“王八蛋!”
我冲着隔壁露台大吼一声,冲下楼梯,准备通过楼道从另一侧楼道去往露台,在楼道尽头发现米钰和张一诚从另一侧楼梯下来,进入了电梯。
当我在车库看见张一诚的车从车库冲出去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扶着墙剧烈的呕吐起来。
难怪在回集团时要我在南京技术交底,难怪接机途中的技术交流,难怪要技术创新在全集团推广后才给我任命……六 心灵的救赎夜幕慢慢降临,一向注重细节的我居然踩着皮鞋后跟,衬衣衣摆露在衣服外面,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任凭电话铃声一遍一遍的响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一阵头痛欲裂感袭来,我悠悠转醒,在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上,喝酒断片的感觉。
米钰就在旁边,如同以前一样守着我。
我已经没有责问的心思,双眼紧盯着天花板,心如死灰。
“宽哥,你醒了,喝点水吧。”
看我没有反应,又慢慢的把杯子收回怀里,双手在杯子边缘摩挲。
“是酒馆老板用你电话通知我的。”
沉默许久,“宽哥,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想过没有?
出现今天的这个局面,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米钰慢慢的诉说着这三年的经过。
原来,张一诚早就对她有所企图了,但又对我有所忌惮,才会鼓动我外派南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