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月南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木鸢渡劫录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灵灵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工整誊着《木鸢谣》。萧月接过灯,指尖摩挲过最后一句:“明月不栖宫墙木,只照千山自在魂”——是陆沉的字迹,三年前刻在冰窟石壁上的。女童突然指着她身后:“那个白头发的仙人又来了!”暮色中的桃林泛起薄雾。陆沉的白发比记忆里更淡,近乎透明。他倚着当年埋剑的桃树,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未在草叶上投下影子。萧月走近时,他正在抛玩一枚铜齿轮,边缘缺齿与她昨日埋下的那枚严丝合合。“护国阵的残力快散了。”他未抬头,齿轮嵌入树干裂隙,“北疆新王派人掘皇陵,想找弑神炮的图纸。”萧月将纸灯搁在树根处:“孩子们用碎布和竹条重造了木鸢,现在连货郎都用它运米粮。”她摘下一颗青桃,果核上赫然刻着微型机关图——正是陆沉当年在冰窟教她的手法。雾更浓了。陆沉的身影开始...
《木鸢渡劫录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工整誊着《木鸢谣》。
萧月接过灯,指尖摩挲过最后一句:“明月不栖宫墙木,只照千山自在魂”——是陆沉的字迹,三年前刻在冰窟石壁上的。
女童突然指着她身后:“那个白头发的仙人又来了!”
暮色中的桃林泛起薄雾。
陆沉的白发比记忆里更淡,近乎透明。
他倚着当年埋剑的桃树,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未在草叶上投下影子。
萧月走近时,他正在抛玩一枚铜齿轮,边缘缺齿与她昨日埋下的那枚严丝合合。
“护国阵的残力快散了。”
他未抬头,齿轮嵌入树干裂隙,“北疆新王派人掘皇陵,想找弑神炮的图纸。”
萧月将纸灯搁在树根处:“孩子们用碎布和竹条重造了木鸢,现在连货郎都用它运米粮。”
她摘下一颗青桃,果核上赫然刻着微型机关图——正是陆沉当年在冰窟教她的手法。
雾更浓了。
陆沉的身影开始消散,白发化作桃瓣纷扬:“你可知,我为何把图纸留给孩童?”
他抬手一指,千百盏木鸢纸灯从田垄升起,暖黄的光点浮上夜空,宛如倒流的星雨。
最亮的那盏掠过宫墙废墟,灯面北疆文若隐若现:“弑神炮的真相,在活人心里。”
子时的梆子声惊起夜枭。
萧月独坐桃林最高处,脚边堆着新编的《机关初解》。
油灯将她的影子投在岩壁上,与陆沉当年刻的阵图重叠——那些曾被视作禁忌的符文,如今成了引水渠的构造指南。
岩缝中忽然滚出一颗桃核。
她拾起核,借着月光看清内侧刻字:“猎人的弓弦是月光,雪狼的归途是故乡。”
这是《木鸢谣》未写完的末段,字迹晕染着淡淡血迹。
地底传来闷雷般的震动。
萧月跃上木鸢,俯冲向皇陵方向——北疆士兵正用青铜棺椁运送炸药,领头的黑袍巫师高举母妃的玉簪:“弑神炮未成,便用这南昭龙脉陪葬!”
木鸢俯冲的刹那,护国阵的蓝光从地底迸发。
萧月将桃核按入阵眼,符文锁链缠住北疆巫师的手腕。
玉簪坠地碎裂的瞬间,陆沉的残魂在光中凝实,白发如焰燃烧:“阵眼分阴阳,阳阵护国,阴阵……诛心。”
爆炸的气浪掀翻青铜棺椁,皇陵地宫彻底坍塌。
萧月跌坐在焦土上,看着陆沉的残影随护国阵的光辉升腾。
他指了指她
玉珠崩断,滚落阶前。
一颗珠子撞上萧月的膝盖,她俯身拾起时,瞥见玉珠内侧刻着蝇头小字——“护国阵眼在栖梧”。
子时的更漏声里,萧月咬断嫁衣上的金线。
凤凰的右翅已被拆成乱麻,赤红绸缎铺满青砖,宛如一滩凝固的血。
火折子刚舔上衣角,窗棂外传来三声鹧鸪啼——两短一长,暗哑如刀刮骨。
黑影翻入内室时带进一股雪松香,兜帽落下,露出一缕霜白长发。
“陆沉,皇城巡防营侍卫长。”
他抛来一卷羊皮图,玄铁护腕上的狼头刺青泛着幽蓝,“三更时祭祀队伍出东华门,木鸢藏在粮车夹层。”
萧月抚过图纸上的墨迹,指尖在“护城河暗道”处顿了顿:“陆大人的佩剑,不该镶北疆狼头。”
陆沉按剑的手倏然收紧,指节泛白如冰棱。
殿外脚步声逼近,他闪身欲退,却被萧月扯住袖角。
金线凤凰的残翅塞进他掌心,少女的呼吸扫过他耳畔:“告诉你主子,我要亲眼见天工图,才肯解机关。”
“你可知封凰印为何灼痛?”
陆沉突然扣住她手腕,拇指压上朱砂痣。
刺痛如毒蛇窜入骨髓,萧月闷哼一声,却见他扯开衣襟——心口赫然浮着同样的印记,只是边缘泛着黑气:“萧氏女是阳阵的钥匙,而我……是阴阵的容器。”
廊下传来盔甲碰撞声,陆沉纵身跃出窗前,最后一句散在风雪里:“三日后乱葬岗,带虎符换天工图。”
萧月蜷在榻上,将嫁衣残片搓成细绳。
更漏声滴到第三遍时,窗缝塞进一片薄刃,刃尖刻着北疆符文:“寅时三刻,乱葬岗。”
她摸向枕下,却触到一枚冰凉硬物——是陆沉遗落的狼牙,尖端正沾着冰渣,而冰渣里凝着一丝血,与她腕间封凰印的颜色一模一样。
3 焚翼寅时的梆子声裹着雪粒,砸在窗纸簌簌作响。
萧月将薄刃卡进镣铐锁眼,铜锈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昨夜国师烙下的符咒在腕间跳动,每跳一次都似火蚁啃噬骨髓——这是警告,也是饵。
“咔嗒。”
锁链坠地的刹那,殿外传来乌鸦扑棱声。
她贴着门缝望去,两个守夜太监正将嫁衣残片投入铜盆,金线凤凰在火中蜷成焦骨,腾起的烟却凝成狼头形状。
乱葬岗的磷火在五里外摇曳,尸骸堆成的小丘被雪覆
梢,却见林外火把汇成赤河——北疆新王的玄铁战车碾过焦土,炮口对准桃林。
萧月咬破指尖,将血沫抹在桃核手链上。
符文亮起的刹那,地底传来机括转动的轰鸣——百架木鸢破土而出,翅骨刻着“自在”,尾翼缠着褪色红绳。
“陆沉,你果然留了后手。”
她轻笑,跃上领航木鸢的脊背。
机簧咬合的瞬间,木鸢群腾空而起,防火油布在月光下泛着银蓝。
北疆炮火擦过鸢尾,炸碎半片桃林,却点燃了藏在花瓣下的火药。
玄铁战车的炮管转向木鸢群,巫火凝成的弹丸撕裂夜空。
萧月拉满操纵杆,木鸢尖啸着俯冲,翅骨刮过炮台,迸溅的火星点燃弹药库。
爆炸的气浪掀翻战车,北疆新王的白狼大氅在火中化为灰烬。
萧月趁机掷出桃核手链,符文在空中结成巨网,将残存的北疆军困在阵中。
黎明时分,桃林焦土上飘起细雨。
萧月跪在陆沉的断剑旁,将最后一枚铜齿轮埋入树根。
树冠忽地无风自动,花瓣纷落如雪,恍惚间似有人倚树而立,白发染着桃色。
“姐姐,要放鸢吗?”
扎羊角辫的女童递来半截麻绳。
萧月摇头,望向北方天际——护国阵的余辉在天际流转,凝成凰星与北斗第七星遥遥相对。
货郎的驴车碾过焦土,车辙印里滚出一枚带血的铜齿轮。
萧月拾起时,发现边缘刻着微缩阵图——是陆沉的笔迹,标注着北疆王庭的坐标。
远处山峦传来狼嚎,混着机簧咬合的轻响。
她握紧齿轮,封凰印在腕间隐隐发烫:“猎人的弓弦是月光……雪狼的归途,怕是还没走完。”
8 载魂(上)桃树第三次开花时,枝头已高过残破的宫墙。
萧月倚在树杈间,指尖拂过新结的嫩果,果皮上还留着孩童用炭笔画的歪斜木鸢。
风掠过废墟,带起几片焦黑的纸页——是当年护国阵的残卷,如今被顽童折成纸鸢,系在桃枝上随风摇晃。
树根处的土微微拱起,露出半截青铜齿轮。
这是她今晨埋下的第九十九枚零件,每一枚都刻着“自在”。
远处田埂上,农人正用改良的木鸢骨架引水灌溉,机簧声惊起一群白鹭,翅尖掠过她曾拼死逃离的宫墙。
“阿姊,你的纸灯!”
扎羊角辫的女童奔来,手中竹骨纸灯糊得歪扭,灯面却
怀中的《机关初解》,又指向北方天际——一颗凰星悄然亮起,与北斗第七星遥遥相对。
“雪狼逐月时……”他的声音散入夜风。
桃林外传来孩童的嬉闹,他们新造的木鸢正掠过废墟,翅骨上歪歪扭扭刻着“自在”。
9 载魂(下)皇陵的烟尘散尽时,桃林已开至荼蘼。
萧月跪在焦黑的青铜棺椁旁,指尖抚过棺盖上斑驳的北疆咒文。
三日前那场爆炸震碎了地宫,却未伤桃林分毫——陆沉消散前用残魂结成的结界,至今仍在花瓣间流转萤光。
“阿姊,这齿轮卡在树根里了!”
羊角辫女童捧着一枚生锈的铜齿轮跑来,边缘缺齿处沾着干涸的血迹。
萧月接过时,封凰印骤然灼痛——这是陆沉当年补全木鸢的零件,内侧刻着极小的北疆文:“阵眼未绝,月向西行。”
边境驿站的马蹄声撕破夜色。
探子滚鞍下马,斗篷下露出半张溃烂的脸——是当年护国阵反噬的痕迹:“北疆新王挖通了皇陵密道,弑神炮的残骸……正在重铸!”
萧月攥紧齿轮,铜锈刺入掌心。
桃林外的荒原上,狼骑火把汇成赤河,玄铁炮车碾过焦土,炮管刻着熟悉的咒文——国师的手笔,哪怕尸骨无存,他的阴影仍如附骨之疽。
子时,萧月将《机关初解》埋入桃树下。
羊角辫女童缩在树后,怀里抱着新糊的木鸢纸灯:“阿姊要去当英雄吗?”
萧月将褪色的红绳系上她手腕:“英雄是活下来的人。”
木鸢腾空时,她回头望去,千百盏纸灯正从桃林升起,暖黄的光晕中,陆沉的白发残影倚着树干,指尖挂着半截断剑。
皇陵密道浸满腐臭味,北疆士兵的尸首横陈甬道,每具尸身的胸口都插着青铜钥匙——与萧月心口那枚一模一样。
弑神炮的残骸悬浮在血池中央,炮身上的咒文吸食着尸气,逐渐恢复光泽。
“等你许久了,萧氏最后的祭品。”
北疆新王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握着母妃的玉簪碎片。
簪尖刺入炮台的刹那,血池沸腾如熔岩,万千冤魂的嘶吼震落穹顶碎石。
萧月跃上炮管,将桃核手链按入咒文裂隙。
“护国阵的阳眼是我,阴眼是陆沉。”
她咬破舌尖,血滴在桃核上绽开符文,“但真正的阵眼……是万千黎民的血性与自由!”
弑神炮
成惨白。
萧月赤足踩过冻僵的断肢,腰间虎符烫得惊人。
一具腐尸突然抓住她的脚踝,眼眶里的鬼火映出陆沉的白发——他正倚在尸堆顶端烧纸钱,火星腾起的瞬间,剑锋已抵住她咽喉。
“迟了半刻。”
他嗓音沙哑,剑尖挑开她衣襟,露出暗袋中的虎符,“国师在镣铐里养了尸蛊?”
萧月摊开血肉模糊的掌心,薄刃被腐蚀得只剩刀柄:“陆大人的狼牙倒是好用。”
那枚北疆狼牙正插在腐尸天灵盖上,黑水渗出时,尸堆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是国师的尸傀,关节处缠着写满咒文的绷带。
陆沉扯开衣领,后颈的狼头刺青覆着新结的血痂:“十年前萧家军战死,尸身全被炼成傀兵。
你兄长——”他剑尖突然指向东南方崖壁,“——的棺椁里,藏着弑神炮的真相。”
崖洞石壁刻满前朝符文,残破的木鸢蒙着防火油布,右翼接上了青铜骨架。
萧月抚过齿轮间缠绕的朱砂丝线,冷笑:“用巫术驱动机关?
国师倒是慷慨。”
陆沉掀开油布,木鸢腹部暗格的青铜匣泛着尸蜡般的惨白:“三日内解开天工图,换你自由。”
匣中羊皮卷展开的刹那,万千冤魂嘶吼灌入耳膜——她看见母妃被白绫勒紧的脖颈,兄长战死后插满箭矢的脊背,护国大阵下的森森白骨……“别看!”
陆沉劈手打落卷轴。
萧月踉跄撞上石壁,封凰印在额间灼出青烟:“难怪国师十年不敢杀我……萧氏血脉,是阵法的活钥匙。”
洞外忽传来狼嚎,陆沉剑锋挑灭火堆。
月光漏进时,萧月瞥见他心口的疤痕——与母妃棺椁上的锁孔形状一致。
五更天,木鸢从断崖俯冲而下。
这次的双翼蒙着人皮——昨夜从尸堆剥下的少女背皮。
箭雨擦过鸢尾时,萧月反手抓住陆沉手腕,将他掌心按在机关纹路上:“用你的血!”
巫咒与机关术撞击出刺目蓝光,木鸢撕裂结界的刹那,陆沉腰间令牌迸裂。
玄铁碎片扎进他侧腹,血溅在萧月颈侧,温热粘稠。
“抓紧!”
木鸢撞碎皇陵封石,在甬道刮出连串火星。
陆沉悬在断裂的齿轮间,突然扯开她衣襟——青铜钥匙贴着心口发烫。
“先太子棺椁里有阵眼拓本。”
他松手坠向黑暗前,将染血的狼牙拍进她掌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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