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爸爸，他脸色并不大好，语气也有些冷。
公司里传言他爸在外有个私生子....哎，也能理解，豪门嘛，事情多。
就算不是豪门的我，家里的事情也是一大堆。
他的房子里存放着各类宝石，但最多的是红宝石和祖母绿，他挑了几个他觉得有代表性的宝石，他边走边讲解着，从宝石的产地到宝石的切割制作再到设计，样样不落。
即使是不感兴趣的事情，他也会做到极致，这一点，我很钦佩。
“顾思羽，你什么时候去留学呢？”
他本来是要去留学，继续他的物理学研究，或许出于怜悯亦或许出于救赎情结，总之他为了我留下来了，从事着他不喜欢的工作。
我想他继续他自己的梦想。
“ 我没有留学计划。”
他认真地看向我。
“顾思羽，我不是傻子。”
“顾思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生病的？”
我不想再装傻了，更不想背负这些。
他放弃梦想对于我来说太沉重了。
他愣了许久，缓缓开口道：“大三，不...准确地说是高一。”
“我和你初三就认识，准确地说是认识许沫，当时她和两个小混混在巷子里抽烟。
她和两个朋友打赌，说她一定能追到我被我撞见了，此后她来班上堵过我几回。
高一我们被分在了一个班，奇怪地是当时我认识的许沫名字叫方瑶，她不爱说话，怯生生的，经常躲在角落里。”
“我很好奇你，于是就在某天跟着你来到了河边。”
“原来那天，你救下我不是偶遇而是跟踪。”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太好奇了，毕竟性格差异太大了。”
他继续说道：“高三那年，我见你一个人因为害怕考不上大学偷偷来河边哭，于是向老师提议了一对一帮扶。”
“可为什么你后来对我的态度那么冷淡？”
我问。
“某天晚自习结束后，你...你把我拉到了一个没有监控的角落...一个废弃的器材室我没有去过器材室。”
我不记得自己曾在高三时去过那里，那个器材室有着闹鬼的传闻，我躲都来不及，更何况去那里。
“那应该是许沫，你的第二人格。”
“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顾思羽脸突然涨的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你...不，应该说是许沫脱了上衣，说是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