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手里的面包突然变得难以下咽，我想起林疏月在包间里的样子，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举杯，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台剧，而我，连当个观众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胖子发来的照片。
林疏月坐在KTV的沙发上，手里拿着话筒，陈宇和陆沉一左一右地挨着她，画面右下角还有半瓶香槟。
她的笑容依然优雅，酒窝在暖光里若隐若现，可我却觉得那笑容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雨越下越大，我把素描纸塞进怀里，用外套紧紧裹住。
康颂的纸角隔着布料硌着胸口，像她今天看我时的眼神，温柔却带着刺。
原来有些差距，不是靠一支炭笔、一张画纸就能弥补的，就像我永远画不出她酒窝里的星光，永远触不到她世界里的温度。
凌晨三点，我在便利店值夜班。
玻璃门外的雨还在下，货架上的酸奶保质期只剩下三天。
我拿起抹布仔细擦拭，忽然想起林疏月说过的莫奈特展。
也许有一天，我能攒够门票钱，站在真迹前，好好看看那些被她形容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