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那个短发女人，她是另一名男性死者的妻子。
我被压到审问室里，对面许警官的表情很严肃。
“我们技术人员检测了落水的车子，在车子上找到了人为破坏的痕迹。
林文觅男士和蒋婉婷女士的死亡，不排除他杀的可能。”
“陆旭，案发当天，你在做什么？”
我重复说起当天的情况，说到开车去妻子公司的时候，许警官突然发问：“你到达蒋女士公司楼下的时候是几点？”
“七点四十三分。”
“你开车到蒋女士公司要多久？”
“平时十五分钟，晚高峰二十分钟，那天下雨加堵车，开了二十五分钟。”
许警官突然站了起来，面色十分严肃：“你知道那天为什么堵车吗？”
“导航说前方出了事故。”
“你知道是什么事故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天林男士开车，带着蒋女士，撞断了桥的护栏，连人带车掉进了河里。”
许警官说完，我才意识到，那天因为堵车，我焦躁不安地骂的是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是和她爱的人一起死的，他们怎么能死在一起呢？
“为什么？”
“他们俩为什么一起死了？”
“凭什么他能和小婷死在一起？
小婷说过和我生死与共的。”
许警官猛地一拍桌子：“陆旭，你冷静点。”
另一边审讯室内。
“您真的很冷静，蓝乐女士。”
“谢谢。”
“您和林文觅结婚几年了？”
女警察的声音很温和。
“八年，他死的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蓝乐声音很平静。
“有孩子吗？”
“有。”
蓝乐提到孩子的时候，表情变得很温柔。
“林文觅和你提过离婚吗？”
4许警官等我冷静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蒋女士和你提过离婚吗？”
“没有。”
我撒谎了。
结婚纪念日的前一天晚上，我把热好的牛奶端到妻子面前，妻子接过后，玩笑似地问我：“陆旭，如果我想离婚，你会同意吗？”
我知道这是妻子的真心话，我没有立刻回答。
等到妻子将杯里的牛奶喝完，我接过空杯子。
转身离开前，我回答了妻子的问题。
“我们不会离婚的，就算死都要死在一起。”
许警官没有问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他将我和蓝乐放出了警局。
我驶离停车场的时候，蓝乐正靠在她的车边打电话。
她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