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尔弗雷德那张波澜不惊的老脸，感觉自己积攒了十天的怒火和委屈，瞬间冲上了头顶！
“基本满意？！
他把整个哥谭搞得天翻地覆！
把他的家人朋友耍得团团转！
把我这个无辜的律师逼得差点精神崩溃！
他管这叫基本满意？！”
“请冷静，摩尔先生。”
阿尔弗雷德递过来一张手帕，“布鲁斯少爷行事，自有其深意。
或许……方式有些……激烈，但出发点，是为了确保哥谭的长治久安。”
“长治久安？！”
我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天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他差点把小丑放出来！
他让夜翼去管理黑帮！
他让我这个连枪都不会开的律师去接管整个城市！
这就是他的长治久安？！”
“或许，布鲁斯少爷只是想看看……在极端压力下，各位的潜力如何。”
阿尔弗雷德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以及……测试一下您处理‘特殊客户’委托的能力。”
“他……”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阿尔弗雷德仿佛想起了什么，“关于您‘最高执行人’的权限……布鲁斯少爷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暂时保留。”
“什么？！”
“他说，哥谭总是需要一些……‘备用计划’。”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而您，摩尔先生，现在是这个计划……最关键的一部分。”
“另外，”老管家看了一眼我电脑屏幕上的遗嘱界面，“关于那个‘最终玩笑’协议……少爷让我转告您，他和小丑先生的游戏……还远未结束。
让您……不必过于担心。”
不必担心？！
我看着阿尔弗雷德，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血管爆裂，当场去世了。
最终，所有的愤怒、委屈、恐惧……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充满疲惫的叹息。
我瘫回椅子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潘尼沃斯先生，”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给我来一杯……最烈的威士忌。
谢谢。”
阿尔弗雷德微笑着点头：“乐意为您效劳，摩尔先生。
以及……欢迎来到……‘这个世界’。”
窗外，哥谭市的黎明，终于来临。
阳光，艰难地穿透厚厚的云层，洒在这座刚刚经历了一场荒诞风波的城市上。
而我，伊桑·摩尔，一个倒霉的哥谭律师，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