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包公钟馗的其他类型小说《上岸:百分百考公通过率小说》,由网络作家“夜不知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薇。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翻动书页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连面具老师们出现的频率都降低了,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终于,那一天,“钢针老师”和“笑面佛”同时出现在教室门口。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从未见过的,同样戴着面具的人,气场更加压抑。“恭喜你们,笑面佛”笑眯眯地开口,声音却带着一股寒意,“坚持到了最后。”“钢针老师”接口道,声音依旧冰冷:“机构的承诺是百分之百上岸率。每年,只有一个名额。”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为了保证最终的胜出者是绝对的精英,笑面佛”环视着我和林薇,像在欣赏两件最终完成的作品,“我们将进行最后的考核。”他顿了顿,笑容变得诡异:“一场……生死对赌。”我看向林薇,她也正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和...
《上岸:百分百考公通过率小说》精彩片段
林薇。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翻动书页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连面具老师们出现的频率都降低了,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那一天,“钢针老师”和“笑面佛”同时出现在教室门口。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从未见过的,同样戴着面具的人,气场更加压抑。
“恭喜你们,笑面佛”笑眯眯地开口,声音却带着一股寒意,“坚持到了最后。”
“钢针老师”接口道,声音依旧冰冷:“机构的承诺是百分之百上岸率。
每年,只有一个名额。”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为了保证最终的胜出者是绝对的精英,笑面佛”环视着我和林薇,像在欣赏两件最终完成的作品,“我们将进行最后的考核。”
他顿了顿,笑容变得诡异:“一场……生死对赌。”
我看向林薇,她也正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和我如出一辙的,冰冷的平静。
我们都明白,这地狱般的训练,终于来到了它最残酷的终章。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06 生死对赌胜者为王“生死对赌。”
“笑面佛”的声音像涂了蜜的毒药,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
我和林薇站在原地,相隔不过几米,却仿佛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
那些新来的面具人默不作声地散开,将我们围在中间,无形的压力骤然提升。
“规则很简单,笑面佛”拿起一个看起来像遥控器的东西,“行测题目抢答。
屏幕上会显示题目,你们谁先按下抢答器并回答正确,得一分。
回答错误,或者抢答后超时未答,扣一分,并且……”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笑容令人不寒而栗,“会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没说惩罚是什么,但我们都清楚,在这地方,“小小的惩罚”往往意味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最终,得分高者胜出。
败者……笑面佛”耸耸肩,“将被淘汰。”
淘汰。
多么轻描淡写的词。
在这里,“淘汰”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两个面具人搬来了两张金属椅子,椅子扶手上固定着奇怪的金属环和连接线。
椅子的正前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此刻漆黑一片。
我和林薇被示意坐下。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呕的笑容,像两尊庙宇里泥塑的伪善神像。
我转过头,再也没有回头。
地狱的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
但他们不知道,他们亲手锻造出来的这把刀,淬的不是火,是冰。
而这把冰冷的刀,总有一天,会回来。
那扇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时,并没有发出想象中那种如释重负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咔哒”,像是什么东西在我心里断裂了。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里弥漫着自由的味道,但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腔里依然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冰冷压抑的气息。
08 无路可退绝望深渊林薇没有出来。
“生死对赌”,多么冠冕堂皇的词。
其实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淘汰赛,用行测题作为武器,每一道题的对错都决定着神经的紧绷与松弛,直到其中一方彻底崩溃。
我赢了,靠着比她更快的速度和更少的错误。
她最后看我的眼神,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是一种彻底的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我离开了那个地狱,手里攥着一张轻飘飘的结业证明,上面没有任何机构的名称,只有一个烫金的徽章,形状像一个扭曲的问号。
他们说,我不欠他们一分钱,他们只是“希望想考公的人上岸”。
多么可笑的慈善。
第一件事,报警。
我坐在派出所冰凉的塑料椅子上,尽量平静地叙述着我的经历。
戴着面具的老师、钢针、鞭子、禁闭室、最后的对赌……对面的年轻警察笔录做得很快,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和怀疑。
“地址呢?”
他问。
我报出了那个我被蒙着眼睛带进去,又蒙着眼睛送出来的地方的大致方位。
“机构叫什么名字?”
我说不出来。
没有任何名字,只有代号。
“有合同吗?
付款记录呢?”
“没有,他们说先学后付,最后没收钱。”
警察同志停下了笔,看着我,语气带着安抚:“先生,您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或者……最近看了什么小说电影?”
几天后,结果出来了。
我提供的地址附近查无此机构,没有任何工商注册信息,周围的居民也没见过什么可疑的培训班。
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只有我身上某些部位隐隐的刺痛和心里那道无法愈合的疤痕提醒我,那是真的。
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淹
再次亮起。
“百分之二点八。”
我心里一惊,这个速度……她难道是估算的?
屏幕闪烁了一下。
“错误。”
“笑面佛”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正确答案是百分之二点三。”
“林薇,扣一分。
接受惩罚。”
话音刚落,林薇猛地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扣在她手腕上的金属环闪过一丝微弱的蓝光,她的手臂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电击。
我瞳孔微缩。
果然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惩罚。
“陈默,请回答。”
“百分之二点三。”
我稳住心神,报出答案。
“正确。
陈默,加一分。”
比分六比四,我暂时领先。
但林薇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加专注。
下一题。
言语理解:这段文字主要想表达的是……林薇抢答。
“A。”
“正确。”
比分六比五。
再下一题。
数量关系:工程队……我抢答。
“七天。”
“正确。”
比分七比五。
惩罚的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每一次抢答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答对了,领先一步;答错了,不仅失分,还要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这无疑会影响接下来的判断和反应。
林薇似乎调整了策略,不再追求极致的速度,而是更加谨慎。
这使得抢答的间隙变长,空气中的紧张感却不减反增。
我们都在等待对方犯错。
比分缓慢攀升,九比八,我依然领先一分。
屏幕上出现了一道极其刁钻的图形推理题,几个图形的细微差别需要极强的观察力。
我盯着屏幕,大脑高速运转,试图找出规律。
林薇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清晰可闻,平稳而克制。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我找到了突破口,正要按下抢答器。
“嘀!”
林薇再次抢先。
“D。”
屏幕停顿了片刻,似乎连系统都在犹豫。
“正确。”
九比九平。
我的手心全是汗。
只剩下最后一题了。
谁答对,谁就能活下来。
“笑面佛”的笑容愈发灿烂:“最后一题,决胜局。”
屏幕亮起。
逻辑填空:……这不仅考验了政府的执政能力,更 ______ 了其服务意识……A.彰显 B.体现 C.折射 D.突显。
这道题……我心里猛地一跳。
这道题我见过类似的!
在之前“笑面佛”让我分析其他学员申论弱点时,我看到过林
没了我。
我还能做什么?
只能考试。
这是我离开那里的唯一目的,也是我承受这一切的唯一理由。
省考的考场上,我冷静得像一台机器。
行测题目在我眼中化作了数据流,申论的材料被迅速解构、重组,面试时我能精准地捕捉到考官每一个微表情,给出最符合“标准答案”的回答。
那些日日夜夜的非人训练,此刻化作了无往不利的武器。
成绩出来那天,我看着那个“全省笔试面试总成绩第一”的结果,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是用血和尊严换来的必然。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上岸,可以把那段经历彻底埋葬,甚至,可以找到机会,揭露那个魔窟。
直到体检报告出来。
医生看着我的表情很复杂,欲言又止。
“长期处于极端压力和不规律作息环境下,”他指着报告上的几项异常指标,“你的心脏……还有神经系统,出现了一些损伤。
虽然目前不危及生命,但是……但是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按照公务员录用体检标准,你不合格。”
不合格。
这三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把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忍耐、所有的付出,砸得粉碎。
我站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考不上,是因为我笨,我认了。
可现在,我拼尽一切,甚至扭曲了自己,变成了最优秀的“考生”,却因为这副被摧残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再次被拒之门外。
命运的玩笑,原来可以如此残酷。
我回到了出租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具行尸走肉。
窗外的阳光很好,但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我没有任何联系的人,也没有人会联系我。
绝望像浓稠的墨汁,将我彻底浸染。
09 轮回重启主宰命运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加密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迟疑了很久,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喂?”
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经过处理,听不出男女,但带着一丝诡异熟悉感的声音,像极了“笑面佛”那种笑里藏刀的调子:“恭喜你,状元。
虽然结果有点遗憾。”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是你们?”
“是我们。”
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
愉悦,“我们看到了你的潜力,也看到了你的困境。”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低吼道,愤怒和恐惧交织。
“给你一个机会。”
那个声音慢悠悠地说,“一个真正上岸的机会。
你的病,我们可以解决。
你的才华,不应该被浪费。”
“什么机会?”
我警惕地问,心脏却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回来。”
电话那头顿了顿,像是在欣赏我的反应,“成为我们的一员。
成为新的老师。”
成为……老师?
像“钢针老师”那样冷酷,像“笑面佛”那样伪善?
去折磨下一批像我一样绝望的人?
我几乎要立刻拒绝,要破口大骂。
但那个声音仿佛洞穿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能毁掉我们?
你连我们是谁,在哪里都找不到。
或者,你想带着这身病,回到过去那种屡战屡败的生活里去?
你甘心吗?”
甘心吗?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眼神却残留着一丝被磨砺出的狠厉的脸。
我想到那扇冰冷的铁门,想到林薇空洞的眼神,想到那张宣告我失败的体检报告。
不,我不甘心。
如果无法摧毁地狱,那么……成为地狱的主宰,又如何?
电话那头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充满了耐心。
许久,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而平静的声音说:“我需要……一个新的面具。”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当然。
欢迎回来。”
……几个月后。
崭新的,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教室里,坐满了年轻而惶恐的面孔。
他们和我当初一样,眼神里充满了对“上岸”的渴望,以及对未知的恐惧。
我站在讲台上,脸上戴着一张纯白色的,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
它完美地遮掩了我的过去,也塑造着我的未来。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瑟瑟发抖的学员们,像在审视一批原材料。
深吸一口气,我开口,声音透过面具,变得有些失真,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从今天起,你们的代号将被忘记,你们的过去将被清零。”
“在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活下去,然后,上岸。”
我看到他们眼中的恐惧加深了,也看到了一丝丝熟悉的,为了生存而燃起的,冰冷的光。
轮回,开始了。
而我,站在了轮回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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