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珠，像极了当年求我别裁掉老员工时的模样。
手机在桌上震动，程启发来消息：“陆总玩阴的可就没意思了。”
我把手机甩到她面前，她脸色瞬间变得比桌布还白。
“解释。”
我扯松领带，后槽牙咬得发酸，“不然我让整个圈子都知道，陆氏的总裁夫人是怎么和竞争对手滚床单的。”
林晚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以为我想？！”
她胸口剧烈起伏，珍珠耳钉随着动作摇晃，“你永远都在忙公司，连我爸癌症晚期都不知道！”
我僵在原地。
空调出风口的风裹着她的香水味涌过来，混着回忆里消毒水的气息。
林晚的父亲，那个总爱给我熬鲫鱼豆腐汤的老人，上个月确实走了。
“程启拿他的命威胁我。”
她突然跌坐在椅子上，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只要我听话，他就给医院打款......”包厢门被踹开时，我还没反应过来。
程启带着四个保镖闯进来，雪茄烟雾瞬间弥漫整个空间。
他伸手勾住林晚的肩膀，被她厌恶地甩开。
“陆总这是逼良为娼啊？”
程启吐了个烟圈，火星落在我手背，烫得我跳起来。
我抄起桌上的牛排刀抵在他喉间，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瞳孔骤缩。
林晚尖叫着扑过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打滑，整个人摔在地毯上。
“松开！”
她抓着我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你杀了他，我爸就白死了！”
程启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水晶吊灯直晃：“陆总，你以为你老婆真是为了钱？
她不过是......闭嘴！”
林晚突然捂住耳朵，蜷缩在墙角发抖。
我看着她剧烈颤抖的背影，握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
三年前那个说要和我白头偕老的女人，此刻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鸟。
保镖的拳头砸在我侧脸时，我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音。
程启慢条斯理地整理西装，蹲下来贴着我耳边说：“告诉你个秘密 —— 你爸的车祸，和林晚也脱不了干系。”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
记忆突然闪回五年前那场暴雨，父亲的车撞上护栏的瞬间，林晚正在我身边，用湿巾擦着溅在裙摆上的泥点。
“不可能......” 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保镖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