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
程启的脸涨成猪肝色：“陆沉！
你他妈......我什么？”
我扯下领带，露出后颈的淤青，“被你找人打得像条狗的时候，我就发誓要把你撕碎。”
会场顶灯突然闪烁，大屏幕上跳出程氏财务造假的铁证，程启带来的保镖想冲上台，却被早就埋伏好的便衣警察拦住。
林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会场门口，她脸色惨白，眼神死死盯着屏幕。
我转身走向她时，听见程启在身后咆哮：“贱人！
是不是你出卖的我？！”
“当年我爸做手术需要八百万，你说让我陪你一晚就给。”
林晚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可那晚之后，你又说要我一辈子当你的棋子。”
她看向我，眼眶发红，“陆沉，我没参与伯父的车祸，那天我真的只是......够了。”
我打断她，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经侦支队的消息。
程启被警察架着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他突然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陆沉，你以为你赢了？
背后的人......”他的话被警笛声淹没。
会场里乱成一团，有人在收拾东西，有人在拍照，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林晚伸手想碰我，被我侧身躲开。
她的指尖悬在半空，像只折翼的蝴蝶。
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我站在混乱的人群中，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口袋里的 U 盘沉甸甸的，里面除了程启的罪证，还有段没公开的视频 —— 某个熟悉的身影在车祸现场徘徊，戴着和林晚同款的珍珠耳钉。
电梯下降时，镜面映出我扭曲的脸。
手机弹出新闻推送，程氏股票暴跌 80%，评论区全是欢呼。
可我却笑不出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停车场的灯光忽明忽暗，我坐进迈巴赫，发动引擎时，后视镜里出现一抹熟悉的红色。
林晚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却固执地盯着我的车。
我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溅起的水花模糊了她的身影。
<迈巴赫的真皮座椅硌得尾椎生疼，我盯着后视镜里渐渐模糊的红色身影，指甲在方向盘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雨刮器疯狂摆动，却怎么也刮不干净挡风玻璃上的水雾，就像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