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走私军火,犯罪嫌疑人仍在逃……” 我浑身发冷,想起沈星河脖颈的火焰纹身,想起他藏在迈巴赫里的那张报纸。
废弃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被风刮得哐当作响。
我摸出怀里的弹簧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刚翻过墙头,后颈就抵上硬物,熟悉的烟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野哥的身手退步不少啊。”
沈星河绕到我面前,棒球帽换成了黑色贝雷帽,左脸颊多了道狰狞的疤痕。
他身后站着四个黑衣男人,手里的铁棍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我盯着他指节上的火焰戒指,喉咙发紧:“解释一下?”
“解释?”
他嗤笑一声,枪口挑起我的下巴,“三年前那场车祸,你忘了?”
记忆突然炸开。
盘山公路的雨幕中,沈星河的手死死拽着方向盘,冲我大喊:“跳车!
刹车失灵了!”
可现在他说,那场让我失去父亲、失去一切的车祸,是我一手策划的?
“放屁!”
我挥拳砸过去,却被他侧身躲过。
沈星河的拳头重重落在我腹部,疼得我弯下腰。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抵在生锈的铁架上:“你父亲的安保公司,被人盯上了。
有人给我一笔钱,让我……让你当替死鬼?”
我吐出口带血的唾沫,“所以你假死,和军火商的女儿搞在一起?”
沈星河的瞳孔猛地收缩,身后的黑衣男人突然躁动起来。
远处传来警笛声,他咒骂一声,把我踹翻在地:“苏晚是个疯子,她父亲的死和我无关!”
我抓住他的裤脚,却被他一脚踢在太阳穴上。
意识模糊前,我听见苏晚尖锐的叫声:“放开他!”
再睁眼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管。
床头柜上放着枚钻戒,两簇火焰在晨光中闪烁。
手机屏幕亮起,是老周发来的消息:“陈哥,监控录像被人删了,苏晚今天凌晨来退课,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拔掉针头,抓起外套冲出病房。
电梯里,我对着镜面整理衣领,发现脖颈有道新鲜的抓痕。
那是沈星河按我在铁架上时,他戒指划出来的。
停车场里,我的电动车轮胎被人放了气。
正咒骂着,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来,车窗降下,露出苏晚苍白的脸。
她的丝绸睡裙换成了黑色连衣裙,眼妆晕染得像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