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氨基丁酸在传统汤剂中的稳定性研究。”
我一字不差地背出边诗诗的论文标题,“需要我背摘要给您听吗?”
客厅陷入诡异的寂静。
边诗诗的手悄悄握住了我的,掌心潮湿冰凉。
“有意思。”
林美琪最终冷笑一声,从包里抽出张名片塞给边诗诗,“陈教授说随时欢迎你回来。
当然,如果你还跟得上进度的话。”
门关上后,边诗诗像被抽走骨头般跌坐在沙发上。
我捡起那张名片,上面印着“慕尼黑食品工程研究所”的金色字样。
“你想回去吗?”
我问。
边诗诗摇摇头,把名片撕成两半:“那里没有你。”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心脏漏跳一拍。
我假装去厨房拿水,实则平复呼吸。
洗碗池边放着边诗诗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是某珠宝回收网站的确认页面,一副翡翠耳坠的交易刚刚完成。
那副耳坠我认得,是生母留给她的毕业礼物。
生母日记里写过:“诗诗今天答辩通过,把我送她的翡翠耳坠弄丢了一只,哭得像个小花猫。”
“诗诗阿姨。”
我走回客厅,“爸爸的公司...是不是出问题了?”
她肩膀一颤:“怎么突然...我看到交易记录了。”
我直接摊牌,“那对耳坠...是妈妈送你的。”
边诗诗沉默了很久。
阳光移到了她膝盖上,照亮牛仔裤上一个不起眼的补丁。
“暂时性资金周转困难。”
最终她轻描淡写地说,“你爸不想让你担心。”
我想起上周爸爸深夜书房的灯光,还有他忽然增多的白发。
前世这个时候,我正沉迷于和周明明筹备文学比赛,完全没注意家里的异常。
“我可以做家教。”
我脱口而出,“生物和语文都能教。”
边诗诗猛地抬头,眼镜片反射着阳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行,高三了...那就周末!”
我坚持,“或者网上接单做文案。”
她还想反对,门锁转动声打断了她。
爸爸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西装皱得像腌菜,眼下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你们怎么了?”
他疑惑地看着我们凝重的表情。
边诗诗迎上去接过公文包:“想想知道了。”
爸爸的肩膀垮了下来。
他疲惫地揉着脸:“只是小问题,很快...我想帮忙。”
我打断他,“我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