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经过护士站。
我握紧拳头,指节发出脆响。
林晚,不管当年的真相是什么,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消失在我眼前。
监控室的空调发出令人烦躁的嗡鸣,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鸭舌帽男人的背影。
他走路时左肩微沉,这个细节像根钢针,突然扎进我记忆深处 —— 三年前婚礼当天,在教堂外的监控画面里,也出现过一个有着相同特征的男人。
“苏总,安保已经排查了医院所有出入口。”
助理的声音带着颤音,“但这人很狡猾,没留下任何身份信息。”
我一拳砸在操作台上,显示器剧烈晃动:“把全市交通监控调出来,我要知道他从哪来,又去哪了!”
玻璃碴划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此刻却比不上心里翻涌的怒意。
林晚蜷缩在病房里的样子,和三年前她消失时的背影重叠,让我浑身发冷。
深夜的医院走廊寂静得可怕,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护士推车的轱辘声。
我站在林晚病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林晚猛地抬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手里攥着那张被撕碎的恐吓信:“苏沉,你不该来的。”
她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月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让她显得更加脆弱。
我扯过椅子坐下,金属腿刮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少废话。
说说,绑匪还有什么特征?”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可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她手腕的淤青上。
林晚咬着下唇,沉默良久才开口:“他... 他说话带着东北口音,左手小指少了一截。”
她抱紧双臂,像是在抵御某种无形的恐惧,“而且他说,是有人花钱雇他...谁?”
我往前倾身,椅子发出吱呀的响声。
林晚摇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不知道。
当时我太害怕了...”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肤,“苏沉,你别管我了,他们连你也不会放过的!”
我甩开她的手,起身时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炸开:“闭嘴!
我说过,我只是不想电影拍不下去。”
可当我转身时,却瞥见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