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失望,像一把钝刀,狠狠剜了我一下。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助理发来一段监控视频,画面里,那个鸭舌帽男人正钻进一辆黑色商务车,车牌被泥巴糊住了一半。
但透过车窗,我清楚地看到副驾驶坐着的人 —— 是我的商业对手,王氏集团的王启年。
怒意瞬间冲上头顶,我一拳砸在墙上,石膏墙面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林晚吓得惊呼出声,我却笑了,笑声里带着嗜血的味道:“原来是他。
当年抢走我三分之一的市场份额还不够,现在连我的人也要动?”
“你的人?”
林晚轻声重复,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没理会她,转身就往外走:“你老老实实待在医院,哪也不许去。”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补了一句,“要是再乱跑,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别想演戏。”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起来,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反而让我清醒了些。
我钻进车里,发动引擎时,后视镜里映出林晚站在病房窗前的身影。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像座雕塑。
车在雨夜中疾驰,轮胎碾过积水,溅起大片水花。
我握紧方向盘,指甲几乎要掐进真皮里。
王启年,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而林晚... 想到她手腕的淤青和眼里的恐惧,油门被我狠狠踩下,引擎发出野兽般的轰鸣。
当我赶到王氏集团大楼时,整栋楼只有顶层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我冲进电梯,数字不断跳动,每上升一层,心跳就加快一分。
三年前的耻辱,林晚受的苦,今晚,我要做个了断。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就看到王启年坐在真皮沙发上,悠闲地抽着雪茄。
他抬眼看到我,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苏总大驾光临,是为了那个女人?”
我没说话,直接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砸过去。
玻璃碎裂的声音混着王启年的咒骂,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他知道,敢动我的人,下场会有多惨。
王启年躲闪过烟灰缸,后背撞翻一旁的博古架,价值百万的青花瓷应声碎裂。
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笑得愈发张狂:“苏沉,你以为自己多深情?
三年前要不是我让人给林晚她爸的公司断贷,她会乖乖跟你结婚?”
这话如惊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