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了你也不信。”
顾沉舟握住她的手腕，看见她眼底闪过的犹豫：“我母亲怎么了？”
林绾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本泛黄的账本，翻到某一页推给他。
纸页边缘焦黑，字迹却清晰“顾氏妇人为保胎儿，以腹中子生辰八字为契，向血玉鬼胎借阳寿三月。”
窗外突然响起惊雷，顾沉舟感觉掌心的符在发烫。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总是盯着他手腕看，眼神里既有愧疚又有恐惧——原来早在他出生前，就已经被当作交易的筹码。
“所以我是个容器。”
他声音平静，指尖摩挲着账本上的“血玉鬼胎”四字，“天生招鬼，永无宁日。”
“也不全是。”
林绾扯下脖子上的银锁，塞进他手里，“你的血能解百鬼咒，这也是那些恶鬼总想抓你的原因——既能附身，又能当药引子。”
银锁坠子硌得掌心发疼，顾沉舟看着锁面上新出现的裂痕，突然想起她每次驱邪后都会咳血。
原来那些符咒、银铃、桃木剑，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真正在损耗的，是她的元气。
“为什么帮我？”
他抬头，看见她额角的冷汗，“就因为我是‘金主爸爸’？”
林绾笑了，这次是真的笑，眼睛弯成月牙“因为你前世救过我啊。”
她指了指墙上的《山海经》图谱，“五十年前那个难产的妇人，就是我。”
顾沉舟猛地抬头，看见图谱里画着个抱着银铃的女子，耳后有颗红痣，与眼前的人分毫不差。
他突然想起监控里她破窗的瞬间，那种舍命相救的决然，原来跨越了半个世纪。
“所以你骗我祖坟风水不好。”
他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指尖的老茧都是画符磨出来的，“其实是在收集解咒的材料，对吗？”
林绾挑眉，刚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顾沉舟转头，看见无数黑影攀在窗棂上，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令人牙酸。
林绾叹口气，从柜子里摸出整叠符咒“看来鬼胎等不及了……顾总，这次可能要你出血了。”
她撕开他的衬衫袖口，咬破他的指尖，在他手背上画了个鲜红的“引”字。
顾沉舟看着血珠顺着纹路汇聚，突然握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住她唇角的血渍“这次换我当诱饵。”
林绾愣住，瞳孔在阴影中瞬间缩成竖线。
窗外的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