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
5 人间烟火与镜中玄机尾声 人间烟火与镜中玄机晨光透过纱窗，在客厅地板上织出菱形的光影。
顾沉舟穿着印有卡通恐龙的围裙，站在厨房煎蛋，耳边突然响起女儿奶声奶气的尖叫“爸爸！
鬼鬼来啦！”
他手一抖，煎蛋差点滑出平底锅。
转身时，三岁的顾念正骑在他肩膀上，手里举着张歪歪扭扭的符咒，小皮鞋踩在他新买的定制西装上。
小姑娘的发间别着枚迷你银铃，随着动作晃出清脆的响，那是林绾用自己的旧铃融了重新打的。
“念宝乖，”顾沉舟无奈地扶着女儿的腰，“爸爸在做饭，我们等下再玩驱邪游戏好不好？”
“不行！”
顾念把符咒拍在他额头，金粉簌簌落在睫毛上，“妈妈说今天是中元节，要贴满三十张符才能开饭！”
“谁说的？”
林绾懒洋洋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她窝在真皮沙发里，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动着藏珍阁的流水数据。
茶几上堆着几摞银行卡，她指尖夹着颗紫葡萄，精准地抛进丈夫嘴里，“我是说，要贴符可以，但得让唯物主义者心甘情愿才行。”
顾沉舟咬碎葡萄，甜汁混着酸意漫开。
他看着妻子身上松松垮垮的家居服，领口露出当年鬼胎留下的莲花胎记，忽然想起三年前她从产房被推出来时，鬓角还沾着汗，却笑着对他说“顾总，我们女儿抓着护士的手腕不松手，医生说她天生神力。”
“爸爸快点！”
顾念扯他的头发，“妈妈说要相信科学！
科学就是符咒加银铃！”
林绾笑得直不起腰，平板电脑差点掉在地上。
顾沉舟无奈地从冰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磁吸符——这是他专门找中科院材料研究所定制的，表面印着“注意用电安全”的警示语，背面是改良过的镇宅咒文。
他抱着女儿在客厅走动，看着她把符咒吸在电视、冰箱、甚至咖啡机上，忽然觉得当年在鬼域里拼命厮杀的自己，像是场荒诞的梦。
“好了，三十张！”
顾念拍着小手宣布胜利，银铃上的小流苏扫过顾沉舟的鼻尖，“现在可以吃恐龙蛋了吗？”
“可以。”
顾沉舟捏了捏她的小肉脸，“但下次不许用爸爸的限量版钢笔蘸朱砂了，那支笔够买你十个小熊玩偶。”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