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人品,街坊四邻都有目共睹,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点!
我是否婚配且不论,与你又有哪门子干系?
真真是没安好心!”
我人小脾气却大,那刁氏见我说话如吐珠,一时竟也语塞,面上很是不好看。
可怜阿娘爱女心切,平时料理家事和族中生意都是果断坚毅,偏偏逢上儿女的事情,就瞻前顾后起来。
思忖片刻,不等阿姐开口,母亲拍板暂且将刁氏留在府中:“你既是这般死赖着不走,我们也不好拿你如何,只是他日临盆后留下孩儿便是,倒时你离开顾家,休想做那宠妾灭妻母凭子贵的美梦。”
曾妄维有意将刁氏留在暖阁安胎,可刁氏却扮作一副愿意伏低做小的样子,执意住在偏僻处的柴房:“奴家住得苦些不打紧,能被收留在府上,已是大大的恩德。”
曾妄维闻言,大为感动。
我们母女三人,俱无语。
阿娘:“那柴房是你自己执意要住,到时可别到处说我儿苛待于你。”
09经此一事,阿姐与姐夫分房而居,虽在同一屋檐下,却已形同陌路。
没几日,曾妄维怒气冲冲前来质问阿姐为何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既然已留刁氏在府中安胎,为何又在吃食上苛待于她?
况且她腹中还有我的骨肉,到时孩子生下来总是要叫你一声娘亲的。”
阿姐由惊转怒:“我何时苛待于她了?
我家虽不是大富之家,但还不至于在几口吃的上面去为难一个妇人。”
曾不顾众人阻拦,拉扯着阿姐到柴房:“你自己看!”
见刁氏的餐食确是些残羹冷炙,阿姐颇为惊讶。
我紧随其后,扯开曾妄维拉扯我阿姐的手。
不过几日,仿佛他已视那刁氏为正头娘子,已然不顾我阿姐的颜面。
“你凭什么说这些吃食是我阿姐刻意为之?
且不说留你那外室在家中已是我阿娘开恩,你若嫌我家吃的不好,就自己给她做啊!
她腹中怀的是你的种,又不是我阿姐的!”
曾妄维自知理亏说不过我,却怒视着阿姐,满脸涨的通红,仿佛今日的一切都是阿姐的错,他才是天底下第一委屈受辱之人。
阿姐看向曾妄维的眼神生痛,她是万万也想不到,昔日一同长大又相敬如宾之人,如今却视她如仇雠。
刁氏见状假意打圆场,看似不想曾妄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