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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全文

亦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攸攸可是缺银子?”“有点。”“有事?”“没有。”梁令舟抬眼示意夏薇。“奴婢把碗筷撤了,让人送些茶点来。”夏薇在门口唤了声。很快便有人收拾干净,送上了沏好的茶,及新鲜的水果。夏薇就站在屋外,将帘子放下,守在了门口。“攸攸,有事可与大哥直说,大哥定帮你解决了。”梁令舟低声道。梁攸拿起一个桃子,鲜红的外皮上还有几颗水珠,诱人的香气透出。咔嚓~一口,甜。“我没事,你有事,不过问题不大,这护身符你收着。”梁攸从怀里掏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黄纸。梁令舟不解,但还是伸手接过,“这你哪来的?”“我自个画的,你是我大哥,十两银子便好。”梁攸道。梁令舟哭笑不得,当是妹妹闹着玩的,并不在意他说的自己会有事,但也细心将护身符收好。“十两银子可够?”“我一般最...

主角:梁攸夏薇   更新:2025-04-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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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攸夏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亦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攸攸可是缺银子?”“有点。”“有事?”“没有。”梁令舟抬眼示意夏薇。“奴婢把碗筷撤了,让人送些茶点来。”夏薇在门口唤了声。很快便有人收拾干净,送上了沏好的茶,及新鲜的水果。夏薇就站在屋外,将帘子放下,守在了门口。“攸攸,有事可与大哥直说,大哥定帮你解决了。”梁令舟低声道。梁攸拿起一个桃子,鲜红的外皮上还有几颗水珠,诱人的香气透出。咔嚓~一口,甜。“我没事,你有事,不过问题不大,这护身符你收着。”梁攸从怀里掏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黄纸。梁令舟不解,但还是伸手接过,“这你哪来的?”“我自个画的,你是我大哥,十两银子便好。”梁攸道。梁令舟哭笑不得,当是妹妹闹着玩的,并不在意他说的自己会有事,但也细心将护身符收好。“十两银子可够?”“我一般最...

《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全文》精彩片段


“攸攸可是缺银子?”

“有点。”

“有事?”

“没有。”

梁令舟抬眼示意夏薇。

“奴婢把碗筷撤了,让人送些茶点来。”夏薇在门口唤了声。

很快便有人收拾干净,送上了沏好的茶,及新鲜的水果。

夏薇就站在屋外,将帘子放下,守在了门口。

“攸攸,有事可与大哥直说,大哥定帮你解决了。”梁令舟低声道。

梁攸拿起一个桃子,鲜红的外皮上还有几颗水珠,诱人的香气透出。

咔嚓~一口,甜。

“我没事,你有事,不过问题不大,这护身符你收着。”梁攸从怀里掏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黄纸。

梁令舟不解,但还是伸手接过,“这你哪来的?”

“我自个画的,你是我大哥,十两银子便好。”梁攸道。

梁令舟哭笑不得,当是妹妹闹着玩的,并不在意他说的自己会有事,但也细心将护身符收好。

“十两银子可够?”

“我一般最少卖五十两,但咱们不是刚被抄家嘛,要太多不好。”梁攸说的一本正经,以前她的护可是千金难求。

“梁家的财物只是暂被查收,查清楚了便会归还,放心,大哥有银子,那个是大哥的俸禄,与梁家无关。”梁令舟摇头笑道。

又将一颗提子放入口中,“大哥现在是什么官职?”

“只是元京府衙小小的详判官,不足与拿来说道。”梁令舟嘴上虽如此说,但眼里却闪着光。

梁攸捻住提子的手停住了,有些讶异,“详判官?处理民间案件的详判官?”

“民间的案件会先交由详判官审理,后再上报给知府定夺。若是再严重一些的会交由大理寺处理。”梁令舟解释道。

这是子承父业嘛,爹是大理寺少卿,当然刚被革职了,自己又做了详判官。

“大哥辛苦了。”说着便将手中的提子递给了他。

梁令舟轻声笑了,眼底满是愉悦,接过提子放入口中。

“这有何辛苦的,只不过是六品的小官,父亲尚不说苦,我又苦从何来。”

“我有个朋友也是判官,他说他可辛苦了。”梁攸想起那个脸比面粉还白的脸,每次见她都大吐苦水。

梁令舟一愣,“攸攸有朋友也是详判官?叫何名?是哪个州府的详判官?”后觉得自己问的太过急切,缓和了下语气,“说来也许大哥也认识呢。”

梁攸摇头,“你不认识的。”最好也别认识。

呼哈……呼哈……呼噜声响起,扭头一看,梁玉舟不知何时已趴在桌子睡着了。

他年纪本就小,加上今日家里鸡飞狗跳的,吃饱了困意便上来了。

梁令舟命在门外候着的,随身小厮背他回自个的院子去。

肉呼呼的脸睁开了一条缝隙,迷迷糊糊道,“墨生,你别背我回院子,我就睡阿姐这。”

“不行。”梁攸声音低了几分。

墨生看向梁令舟,见他面色微沉,“带小公子回去。”

梁玉舟在墨生的背上挣扎的想起身,“我不……”

“乖。”梁攸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

梁玉舟原本有几分清明的眼睛,眼皮又开始下垂。

“好好睡觉,别闹。”这话说完,梁玉舟的眼已经完全阖上了。

呼吸也变得匀称绵长。

梁令舟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妹妹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不知不觉已快到了酉时,见院子已收拾好,但雷劈过的桃树在黄昏的照射下,昏暗透着黝黑,透着些许诡异。

“攸攸,你也好好休息。大哥先回去了,一会让人给你送银子过来。”他的银子在钱庄,得出去取。

“好。”梁攸点头。

目光越过他看向那被劈的焦黑的桃树。

那么大一棵,她自己一个人搞不定啊,得找帮手才行。

梁令舟才走出锦绣苑,院外等候了许久的小厮急忙上前,低声道,“大公子,老夫人哪里催了几次让您过去。”

寿华堂

天色渐晚,昏暗又还透着亮,正堂内未点灯,周遭略显暗沉,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王嬷嬷打了帘子进来,躬身道,“老夫人,大公子来了。”

上好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上,老夫人头发花白,梳着盘福龙髻,额间是素缎镶宝石抹额。

眼睛微阖,眼角有几道深沟,颧骨略高,薄唇干皱抿成直线,不苟言笑。

暗紫色的锦缎上绣着的展翅松鹤栩栩如生,袖口的白色祥云泛着银光。

干瘦骨节突出的手正盘着紫檀佛珠,听见声音张开了眼。

那双眼眼神犀利,满含精光。听见脚步声,眼底又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目光。

“孙儿见过祖母。”梁令舟拱手行礼。

老夫人对他和善一笑,向他招手,“我的好孙儿啊,来祖母这。”

梁令舟只是上前了几步,但并未靠的太近。

“祖母今日受了惊吓吧。”梁令舟知道她想说什么,便主动开了口。

老夫人叹了口气,“人老了,差点这口气就下去了。梁家一直都好好的,你父亲更是皇上的股肱之臣,怎就成了这样。”

王嬷嬷上前给她顺了顺背,“老夫人,您年纪大,就别操这个心了。你整日吃斋念佛,为老爷祈福,老爷必定能逢凶化吉的。”

老夫人不住的唉声叹气,“我日日求得便是梁家安稳,这么多年吃斋念佛从未断过,如要老爷真出了事,叫我下去怎么面对老太爷啊。”

梁令舟眉头微蹙,一抹躁郁涌上心头,便又压了下去。

“祖母不必担忧,摄政王说了,会秉公办理,祖母要相信父亲,父亲在朝多年,为人刚正不阿又不知迂回,政敌手段再所难免,那么多年父亲也不是没遇到过,都能过去的,祖母放宽心便是。”梁令舟耐着性子道。

“你啊,就会说这些话宽慰我,倒是比你父亲更让人省心。

话说丫头今儿个回来了,可还习惯,一回来便遇上了这事,吓着了没?”老夫人絮絮叨叨,言词满是关切之意。

梁令舟眼眸暗了暗,淡声道,“慢慢就习惯了,毕竟刚回来。”

见他提起梁攸神色淡淡,老夫人责备道,“你是大哥,当多尽心,不能让人说我们梁家苛待了孙女,也不能让她丢了梁家脸面。”


她想要的从来不曾拥有过,小时候想要温饱,就要跟野狗抢食,想要笑脸,就要乖巧懂察言观色,想要一个家,就要勤快任劳任怨。

想要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夏薇认真答道,“我只是想要好好活着。”

梁攸挑眉,她说我。

“可你跟着我,就不可能安安稳稳的活着。”

夏薇有些恼怒,她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不能,“可我不跟着您,我就会死。”

梁攸见她激动,观她面相覆着淡淡的死气,手指捻起掐的飞快。

叹了口气,她那看着温润和善的大哥,也是个狠的,也对,若真靠良善如何能做得那详判官。

“若过了今夜你依然决定跟着我,那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梁攸的人,若有人欺你辱你,我梁攸上天入地也会为你讨个公道。”

夏薇瞳孔微震,眼眶通红,蓄着热泪不让它掉落,心中更是热浪翻涌。

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与她说过。

“我……”

梁攸抬手打住了她的话,“现在先不必急着回答我,不是想跟着我吗?今夜便让你跟着。”

二人出了府,开门的小厮一脸震惊,这大半夜的这主卜出门干嘛。

“小姐,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以吩咐小的去办。”小厮有些为难,不开门不行,开门怕出了事他担不起。

“你们办不了,我要自己去办。”梁攸也不恼,静静等着他开门。

小厮思忖片刻,门已开了一条缝隙又被他紧紧合上,背抵在红漆的实木大门上,“小姐,可否容我去通报一下老爷。”

梁攸无奈的摆手,“别找我爹,找我大哥吧。”

小厮欸的一声,立马往梁令舟的院子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钥匙带走。

夏薇只是静静的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梁攸并不是没有出去的办法,只是不想耗费修为,她该好好养着。

加上她已是梁家人,虽行事不方便,但也是要告知一声。

很快,梁令舟便快步而来,手上还拿了件披风,小厮在他身后跑的气喘吁吁。

梁令舟将披风抖了抖,张开为梁笑系上,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下颌,有些冰凉。

“攸攸,那么晚出门,怎不多穿件衣裳。”说完还不满的看向夏薇,面色微沉。

梁攸已换下了道袍,上身着了件竹青团花云锦上衣,下身是件月白彩绣碧荷齐腰襦裙,腰肢被水绿色的绸带束的纤细利落。

长发依旧随意的簪在脑后,耳边垂着几缕碎发,亭亭玉立,衣袂飘然,眉眼淡然,月色下清丽脱俗,清冷绝尘。

梁攸扯了扯梁令舟的衣裳,“你别老说她,一般人管不了我。”

梁令舟将披风披在她身上,仔细的系好,“那么晚了,还要去哪?大哥跟你一起去。”

一起去?

“大哥,你还是别去了吧。”梁攸想到一会要去的地方,不由的劝道。

梁令舟板起了脸色,“我不去也行,那你也别去。”

梁攸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大哥真的很爱管她。

“我是为你好。”梁攸已经有气无力了。

“一起回去,还是一起出去,你选一个。”梁令舟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最后还是三人一起出了门,小厮拍了胸口,舒了口气,还好他作对了,去通知了大公子。

刚才大公子用了欣慰赞扬的眼神看他,嘿嘿。

三人缓步走在长青街上,四周万籁俱寂,黑漆漆的长街三人一前一后的显得特别突兀。

梁攸看着像他们飘来的老头,只在夏薇身上转来转去。


“小姐,奴婢叫夏薇,你回府后的起居,都由奴婢伺候。”夏薇朝眼前的人行礼。

低头的同时,夏薇不住的用余光暼向眼前的人。

梁攸低头看向梳着双平髻的脑袋,头是低着的,但眼睛都快瞟抽筋了。

“想看便抬起头来看。”梁攸声音有些低哑,听不出喜怒。

“奴婢不敢!”夏薇直接跪下,手掌交叠,头压的更低了。

余光只瞧见一双黑色布鞋,隐约瞧见好似破了一个小洞,布面有些泛白,陈旧但很干净。

梁攸挑挑眉,环顾四周,这就是她的闺房。

上好的黄花梨书案上放着一把焦尾琴,梁攸只是瞧了一眼。

便转向了那雕刻繁琐精致的妆奁上,铜镜中映衬着少女模糊的轮廓。

一身宽松的深灰色道袍,青丝全都盘在一处,用一木簪固定,只余几根碎发垂落在面颊。

将妆奁的抽屉打开,里面摆满了各式的珠釵首饰,有上好的翡翠玉镯,联珠纹金手镯,红翡的水滴耳垂。

越看梁攸面上的笑容就越大,就连水灵灵的鹿子眼都眯了起来,眉眼璀璨。

就连头面都有好几幅,有一套还是鎏金点翠的,还有纯金的,翡翠的,每一件的样式都异常精美。

显然是用了心思,梁攸很满意。

看来老头子诚不欺我,这辈子真的可以不用那么苦了。

老娘可以躺平了,就这家庭条件,她只要当条咸鱼就好了。

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激动,刚想拿起一个金手镯把玩。

外头就传来慌乱得声音。

“不好了,摄政王带锦衣卫来抄家了!”

王平踉踉跄跄的跑进院内,气喘吁吁道,“夏薇,快快……带小姐出来。”

梁攸的笑容僵在脸上。

金镯子也嗒~的一声,落回原处。

夏薇还跪着,还未反应过来,梁攸先一步跑了出来。

“你说谁来了?”

王平看向跑出来的少女,一身的道袍雌雄莫辨,一时怔了神。

“我问你,谁来了?”梁攸眉头一皱,音量也大了些。

王平这才反应,这是刚从紫垣道观接回来的大小姐。

他都快哭出来了,“是摄政王带锦衣卫来抄家了!”

梁攸脸色刷一下的白了,眉头紧皱,眼里隐含怒气,咬牙问道,“抄谁家?”

王平还没来得及回答,院外一群人鱼贯而入。

全都身着暗红色锦衣,下摆处绣着精美的大红妆花飞鱼补罗祥纹,身配绣春刀。

是锦衣卫。

梁攸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当然是抄大理寺少卿梁年钊的家,也就是你家咯。”

为首的少年身姿挺拔,与旁人不同,他的飞鱼服是墨色的。

此时正阔步而来,笑得嚣张,鹰一样锐利的眼扫向四周,双手环胸绣春刀就这样被他抱在怀中。

“搜!”

少年手握绣春刀,手微抬,身后站着的锦衣卫便四散开来。

好几人直往房中冲去,险些撞到还在门边的梁攸。

梁攸侧身,皱着眉头看向在里头翻箱倒柜的锦衣卫。

当锦衣卫直接将妆奁中所有首饰珠宝全都一股脑全都倒进抬进来的箱子时,梁攸愤怒了。

太过分了,她都没仔细看过呢,就没了,没了,全没了。

她太生气了,直接冲到了院中,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样子。

院中的锦衣卫全都唰~地一声,手中得绣春刀全都拔出。

夏薇虽吓得不轻,但还是有些理智,真怕锦衣卫把她们小姐给剁了。

冲上去抱住梁攸的腰,“您别~别冲动……,还有老爷夫人夫人呢。”

梁攸扭了扭腰,没挣脱她,也不理会,一手指着天骂道,“臭老头,你大爷,你不讲信用……”

轰隆……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响起了雷声。

“叫你声大爷,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仗着自己年纪大就乱发脾气是吗?年纪大就能说话不算话吗?你有本事来啊,直接劈死我算了,来啊,都别活……”

隆轰隆……乌云开始聚集在一处,电光闪烁,几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

轰隆……又是一阵巨响,深沉有力,震耳欲聋。

在场的人无一不惧惊的看着院中还在骂骂咧咧的人。

“呦呦呦……吓唬谁呢……”说着一个走位,从夏薇怀中扭出。

又指天指地的骂道,“你看你干的是人事,你吖的还想给我整活,做个人吧,呸~你也不是人。”

轰隆~一道闪电直劈而下,对准那道气呼呼身影。

梁攸又一个潘周聃走位,避开了,劈在了身后的锦衣卫。

一股焦土味散出,隐约还有烧焦的肉味。

“啊……我的脚……”身后锦衣卫捂着脚倒地痛苦叫道。

“你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吗?人家惹你了吗?你就劈人家……”梁攸指了指身后的人,边走边骂。

闪电一道接一道劈下,院内顿时鸡飞狗跳,锦衣卫逃窜似的的,纷纷飞檐走壁避开。

梁攸鄙视看了眼天,这准头不行啊,除了刚才那个,其他一个都没劈中。

倒是把她的院子劈的噼里啪啦的,那刚开的梨花树劈的外焦里嫩。

贺景双手环抱着绣春刀,站在房顶上眯眼看着上跳下窜的梁攸。

看似乱跑,实则是那边锦衣卫多她就往那边跑,在那里骂上两句,又跑向下个地方。

闪电是一直追着他跑,但愣是没劈上他。

就很惊奇,这闪电怎么说他两句,就劈一下。

这人也奇怪,小小的身子穿着不合身的道袍,头发全都官起,眉眼透着清冷不耐,行为举止如此跳脱,到让人分不清男女。

从未听说大理寺少卿家有这好事人物。

院中如此大的动静,自是引来了大批人。

在四处搜查的锦衣卫往这边聚集。

连摄政王都带着一众人往这边来,贺景勾起唇角,翻身跃上屋顶。

此时的梁攸骂累了,也跑累了,一副你来啊,劈死我啊的样子。

偏此时雷也不劈了,就在天空轰隆隆的响,电闪雷鸣。

梁攸翻了个白眼,四叉八仰地就躺在了地上,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她觉得自己的命好苦。

脖子一扭,正好瞧见了那朱红色的箱子,里面装着她还未来得及疼爱的珠宝首饰。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梁攸的手伸了出去,遥望呐喊,“求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你们,我可怎么活啊。”


严律身后还站了一个和尚,双手合十又道了声阿弥陀佛。

那和尚四处看了下,有些疑惑,刚才明明是这一处怨气冲天。

方丈让他速速前往查看,刚好遇着乱逛的严律,他也听到了些。

有些怀疑的看着梁攸,这个不是什么妖精山怪吧。

夏薇往前一站挡住了两人的视线,“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家公子。”

“小爷我花了一百两,看都不能看?”严律切了一声。

那和尚施了一礼,“施主有礼了,不知施主可是道门中人?”

梁攸还礼,“见过师父,我曾在道门中长大。”

“贫僧法号释了。”和尚笑道。

“道号无为。”

释了点头,“无为施主,来了为何不去给佛祖上个香?”

梁攸摆摆手,“算了,下次吧。”

释了又阿弥陀佛了声,便就拾梯而上,离开了。

严律将他上下打量,摩挲着下巴,“看来是有点东西的。”

“你还想知道你能不能中解元吗?”梁攸本着收了银子就办事的精神,问道。

若他真执意问这个,那便是天意。

严律现在可跟刚才不一样了,释了是大恩寺的高僧,对他如此客气,还说他是道门中人。

想来是有些本事的。

“你此次秋闱......”

“不,你别说,我不算这个。”严律及时制止了他继续往下说。

梁攸勾唇,“不算?那算什么?”

严律挠挠后脑勺,算什么呢,他也不知道算什么,不愁吃不愁穿的。

“不是说可以欠着?先欠着。”严律道。

梁攸点头,“行。”

严律不知怎么就觉得有趣,这人刚才他那样说他,他也不生气。

“你不生气吗?我可是说完报官抓你。”

梁攸翻了个白眼,“啥笔到处都有,我气得过来嘛。”

“嗤......”严律也不恼,抢先一屁股坐在了他原本的椅子上,大气道。“你这脾气对我胃口,你这朋友小爷交了。”

夏薇一脸的难以置信。

梁攸直接一脚给他踹了下去,拍了拍凳面,“我可没有整日要报官抓我的朋友。”

严律拍拍屁股的灰尘,讪讪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今后你在这大恩寺庙下的摊子由小爷罩了。”

梁攸冷嗤一声,没理他。

但是一旁的书生上前几步,弯腰作揖,“严同学。”

“卓滔,你怎么在这?可真难得啊,不在国子监读书跑这求神拜佛来啦?你不是不耻这些吗?”严律有些新奇的看着他。

卓滔被调侃的有些尴尬,“读书读久了,便有些乏了,出来逛逛走走,放松一下。”

严律愣了下,“那你可真能走,从国子监到这二十多里路呢。”

卓滔低头不言。

梁攸拧眉,挥手赶了赶在摊子聊天的二人,“你们能不能到别处叙旧,挡着我生意了。”

二人赶忙挪到边上,这摊子不同于平时,此时站了三位俊俏的公子,引得香客们频频回头。

其中一公子翘着二郎腿,摇着折扇,好不风流。

“这同心结卖吗?”一姑娘站在摊子前,小声问道。

面颊微红,眼含秋水,眼神更是不经意的流转在一边的严律身上。

严律锦衣华服,身姿挺拔,立在那眉目俊朗,神采奕奕,如忽略他嘴角那抹坏笑,瞧着倒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卖,一百两银子。”严律无视女子在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视线。

但他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就见不得自己一个人当冤大头。

那女子惊了一下,她只是普通商户家的姑娘,一百两虽也拿得出来,但买个同心结就不值了。

便也知道被眼前公子戏耍了,脸颊不由的红变青,但这人服饰气质处处都透着矜贵,是她们这些人惹不起的。


稳婆又打起帘子进去,不一会又出来了,焦急的大喊,“向家大郎,你媳妇不行了,现在用我的法子还能保住小的,不然就是一尸两命啊。”

稳婆喊的大声,屋外的人不由的窃窃私语。

“这大的没了,有个小的也行啊,再晚小的也没了。”

“向武跟他媳妇感情好,这肯定不舍得。”

“那不是舍不舍得的事啦,这大的保不住了,总要留给后啊。”

“这四娘也是个可怜人啊!”说着有的妇人不由得心里同情,擦了擦眼角。

向武一直不说话,面如死灰,拿着碗的手抖个不停。

最后心一横,哀求道,“让四娘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

他想冲进去,但是稳婆挡在门口,他娘又在一旁拉着他的手臂。

向武娘气急,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碗,指着他鼻子骂道,“是不是个男人,媳妇没了再娶一个就是,这里面可是你的亲儿子,你连他命也不要了吗?”

向武蹲下身子的掩面抱头痛哭。

“没用的东西,保小的。”向武娘朝稳婆使了个眼神。

众人在外头听了半天,唏嘘不已,但若是这事换了别家可能也是这个结果。

严律不明所以,不知为何这人要跑到这村来听人生孩子。

这就是那摊子的主人吧,说媳妇生了,那么久了没送去医馆,也没生出来,连符纸也没用上。

他到底在干嘛!

夏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急得直摇着梁攸的手臂,“怎么办?不是给他符纸了吗?这人怎么那么不中用,怎么办啊?”

夏薇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梁攸轻叹了声。

一把抓住了严律,认真道,“银子不用赔了,一会你帮忙拦住人,我去救人。”

严律瞪大了眼,这是他想的那样吗?

“听到没有?”

“没问题!”

“让开!”梁攸二话不说,直接拉开挡在门口的人。

三人直接冲了进去,向武娘见到冲进去的人,吓得大声嚷:“你们什么人?跑进我家干嘛?”

梁攸不理她,看到窝在地上的向武,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了上去。

“你娘有句话说的没错,你真不是男人,我能救你媳妇孩子,你信不信我?”

向武被踹倒在地,如摊烂泥般瘫在地上。

向武娘惊慌大叫,“你干嘛打我儿子?来人啊,杀人啦!”

梁攸俯身一把抓住向武的衣领,见他了无生气,一巴掌扇了过去,“还是个男人,就说句话,要不要救你媳妇?”

向武的眼神开始聚焦,对,媳妇,孩子。

“救,救救我媳妇,求求你救我媳妇。”

“保大还是保小?”梁攸冷声问。

向武瞳孔放大,沉默了,不过几息间,眼神坚定,重重道。

“保大!”

梁攸放手一推,他又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气,像溺水之人终于上岸了。

向大娘又惊又慌,门外的人也都在门口看着,但没人上前帮忙。

大家也听到了,他们说能救向武媳妇,重要是这几人穿着打扮看着都非富即贵,他们也怕惹不起。

向武娘虽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但还是稳住身形,死劲抓着稳婆的胳膊。

“快去救我孙子。”

稳婆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

胳膊被掐的生疼,终于回过神,对,事情还没办完。

稳婆扭身便想进里屋。

“拦住她。”夏薇一个箭步上前,将稳婆拉开。

梁攸趁机进了里屋。

“不可以,你是男子怎能进女子产房,来人啊。”稳婆挣扎着要进去。

向大娘反应过来,大声嚎道,“来人啊,杀人啦,这些是想毁了我儿媳妇的清白,想要我孙子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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