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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从拒绝妈妈的闺蜜开始全文

東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腾干净?”陆千霜皱眉道,“腾得太干净了,后面的人怎么住?”顾犇一愣,随即脑中灵光一现,“啊,那个……其实我这人挺懒的,不太喜欢干活。我那个被褥床单都是崭新的,昨晚我也没在宿舍住。”“对了,衣柜里挂了两件行政夹克,放了一双皮鞋,都是新的,我连试都没试过。唉,怎么就是懒得过去收拾了。”“您说说,我这个懒筋抽得哟,您以后多多鞭策,我快快成长。”“什么意思?”陆千霜纳闷道,“这个裴元家里很困难吗?你是在扶贫吗?”“不是!”顾犇急忙解释道,“我与裴兄一见如故,虽然我还愚长他两岁,可我对他的敬仰,就好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们关系这么好啊?”陆千霜诧异道,“一发不可收拾,两件行政夹克,一双皮鞋,有那么难收拾?”“...

主角:霍有容裴元   更新:2025-04-2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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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有容裴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官途:从拒绝妈妈的闺蜜开始全文》,由网络作家“東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腾干净?”陆千霜皱眉道,“腾得太干净了,后面的人怎么住?”顾犇一愣,随即脑中灵光一现,“啊,那个……其实我这人挺懒的,不太喜欢干活。我那个被褥床单都是崭新的,昨晚我也没在宿舍住。”“对了,衣柜里挂了两件行政夹克,放了一双皮鞋,都是新的,我连试都没试过。唉,怎么就是懒得过去收拾了。”“您说说,我这个懒筋抽得哟,您以后多多鞭策,我快快成长。”“什么意思?”陆千霜纳闷道,“这个裴元家里很困难吗?你是在扶贫吗?”“不是!”顾犇急忙解释道,“我与裴兄一见如故,虽然我还愚长他两岁,可我对他的敬仰,就好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们关系这么好啊?”陆千霜诧异道,“一发不可收拾,两件行政夹克,一双皮鞋,有那么难收拾?”“...

《官途:从拒绝妈妈的闺蜜开始全文》精彩片段


“腾干净?”陆千霜皱眉道,“腾得太干净了,后面的人怎么住?”

顾犇一愣,随即脑中灵光一现,“啊,那个……其实我这人挺懒的,不太喜欢干活。我那个被褥床单都是崭新的,昨晚我也没在宿舍住。”

“对了,衣柜里挂了两件行政夹克,放了一双皮鞋,都是新的,我连试都没试过。唉,怎么就是懒得过去收拾了。”

“您说说,我这个懒筋抽得哟,您以后多多鞭策,我快快成长。”

“什么意思?”陆千霜纳闷道,“这个裴元家里很困难吗?你是在扶贫吗?”

“不是!”顾犇急忙解释道,“我与裴兄一见如故,虽然我还愚长他两岁,可我对他的敬仰,就好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关系这么好啊?”陆千霜诧异道,“一发不可收拾,两件行政夹克,一双皮鞋,有那么难收拾?”

“还有,还有!”顾犇急道,“我原本是准备下班请他去吃火锅的,吃完就带他去商场,他看上什么随便挑!”

陆千霜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表情似笑非笑。

顾犇挺了挺胸膛,把左边肩膀往前送了送,等待前辈的拍拍认可。

陆千霜不动声色,她倒是蛮欣赏这小子的眼力见,可被她拍肩膀,他还不配。

“早就听你爸说过,你这孩子讲义气重感情,果然名不虚传。要保持。”

顾犇立正答道:“遵命!”

秦红玉看傻了。向来高冷寡言的陆大秘,什么时候跟我们说过这么多话?

裴元到底什么来头,值得她这样整治一个家境还算有实力的顾犇?

难道,她也看上裴元了?

噫!小女子危矣!

这个夜晚,裴元体验了一把偶像剧里女主角的感觉。

火锅店,顾犇翻也不翻,指着菜单说:“来一本。”

服装店,他亲自从衣架上挑出十二款上衣,八款裤子,又冲销售说道:“这些太丑,不要。剩下的都给我兄弟试一遍!”

销售惊呆了。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可霸道总裁带着男朋友来这样撒钱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吃火锅的时候,裴元倒也没有太客气,毕竟点了那么多盘肉,不吃太浪费了。

可买衣服,他就万万不能接受了。

一来,他跟顾犇刚认识两天,怎么好意思花人家的钱?

二来,一个男人好像包养一般给自己花钱,这感觉也确实太诡异了。

眼看裴元坚决拒绝,顾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店里来回转圈。

“兄弟,你不要这样。我知道昨天的事,是我伤害了你,你就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吧!我都答应陆主任了,你不肯接受,明天让我怎么跟她交代?”

此时,店里一片寂静。全体销售立正,侧耳倾听。

这里头的事不简单啊!又涉黄又涉政的,从前可没吃过这么刺激的瓜!

裴元扶住额头,一脸愁容。

千霜姐啊,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我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罢了罢了,就让他随便给我买两件吧,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他随便指了一件衣服,“就它吧。”

销售一愣,急忙提醒道:“先生,这件是女款。”

顾犇怒道:“他说哪件就是哪件,你废什么话?我不给你钱还是咋地?”

心下却暗想:裴兄竟有这种爱好?我对他如此热情,会不会让他有所误解?会不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嗨呀!成大事者不拘小菊!为了最终的时候,可以做出必要的牺牲!

他一把扯过那名销售,“就这一款,最大码,每种颜色都来一件!”


四个流氓连滚带爬地逃到摩托车前,花臂回过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骂道:“有种你不要走,老子现在去喊人……”

“喊你爷爷个中腿毛!”

裴元骂着,双手抱起墓碑,以一个甩链球的姿势抛了过去。

嘭!

一声巨响,所幸花臂躲得快,不然当场就变馅饼。

他的摩托,却没有那么幸运。

“你他娘……老子的力帆!”花臂气得直哆嗦,“你知不知道,老子要攒多久的钱,才能买到一辆力帆!”

四个流氓,最终挤在两辆摩托上逃走了。

裴元终于松了口气,巨大的疲惫立刻袭来,仿佛用尽了一年的力气。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又突然弹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屁股上挨了一下。而紧接着,他浑身上下,多个部位,接二连三地疼了起来。

“幸亏没有伤到脸!”他低声念叨了一句。

“元哥,现在怎么收场?”小黑问道。

“我去找领导汇报。”裴元说道,“你呢?”

“我……”小黑想了想,“还是先回公司吧。”

裴元纳闷道:“你这属于造反了,还回去?不怕老板整你?”

小黑苦笑道:“我不回去,又能去哪儿?我毕竟还是公司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押了我两个月工资呢。”

裴元还想说什么,却见小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元哥,你不用担心我,担心你自己吧。你的领导,搞得定这件事吗?罩得住你吗?”

“我们老板酒桌上亲口说过,什么狗屁领导,拿了老子的钱,就是老子的狗。老子让他往西跑,他就不敢往东走,老子让他闭嘴,他就不敢吼!”

裴元冷笑道:“他下次最好当着领导们的面说,我十分期待他桀骜不驯的样子。”

回到车上,裴元的热血渐渐平复,大脑也冷静了下来。

车上有急救包,可他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口,因为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这种乱葬岗,会不会不只一个?

他立刻行动,挨个拨通了另外几家敬老院的电话,虽然事先有预感,结果却还是让他吃惊。

这样的乱葬岗,居然还有三处!

一个恐怖的想法,在裴元的脑中升腾起来。

或许,从一开始,五洲集团的目标就不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敬老院,派人威胁恐吓,只是打个幌子,把事情搞大,让上面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制止强拆”上。

实际上,他们会派人分批上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乱葬岗平掉。等到正式动工的时候,大型机器一路开过来,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曾经埋着英雄的忠骨。

为什么要这么做?裴元大胆猜测,因为这块地太值钱了,依山傍水,盖别墅、盖洋房,盖休闲山庄,必然赚得盆满钵满。

一旦被人知道,这里埋着烈士,碍于政治阻力和民众呼声,政府保护起来不让动工怎么办?万一他们再一时兴起,规划一个陵园,我们的房子还怎么卖?谁会愿意住在坟地旁边?

这是最黑暗的想法,暂时没有证据,但不能否认这种可能。

裴元发动了汽车,他必须尽快回到李晶面前,把了解到的情况和自己的猜想汇报给她。

车子来到盐湖东派出所门口,居然被门卫华丽地拦了下来。

裴元放下车窗,探出脑袋,喊道:“开门!你不认识李市长的车吗?”

门卫立刻变得礼貌起来,却一脸为难地解释道:“领导,院里停满了,要不,你等等,我去协调一下?”

裴元等不了,他直接熄火下车。气派的奥迪,就这样堵在了派出所的大门口。


黑毛咽了下口水,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下面,我隆重介绍这几位。”裴元继续说道。

“刘大爷,轻微精神分裂,偶尔躁狂,认为自己是个锤子。来,大爷,跟这几位朋友打个招呼吧?”

刘大爷瞪着牛眼,走到头子面前,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头?小心老子捶你!”

裴元又介绍道:“这位是赵大妈,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每经历一次困难,抑郁症就加重一次,时刻想着自杀,但又害怕孤单,想拉几个人黄泉路上作伴。”

赵大妈翘着兰花指,边绣着十字绣边往前走。

“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啊?我老公呢?我找他们很久了。可他们告诉我,我要死了才能再见到他们。”

“你说,绣花针能不能杀死人?他们说我不能,可是,如果扎进眼睛里呢?如果扎在太阳穴上呢?”

“你能帮我试试吗?能吗?回答我!”

裴元又将手伸向后方,“接下来这位……”

“不用介绍了!”黑毛哭丧着脸,他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遭遇了瓶颈,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很可能止步不前,甚至被迫退出江湖。

“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妈,我们走错门了,就不打扰你们团建了。”

他又冲裴元低声说道:“这位兄弟,借一步说话。”

“就一步啊。”裴元说。步子借多了,他自己也怕挨打。

“唉!”黑毛重重叹了口气,“今天是兄弟草率了,你们有这么强大的团队,该早点摆出来嘛,也不至于我们白费这么多天工夫。”

“可是,这件事是上面交代下来的,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上面的上面还有上面,你一个人,想螳臂当车吗?”

“嚯?”裴元赞道,“你一个流氓,还用上成语了?小词儿一套一套的,你要考研啊?”

“实不相瞒,从前有这个打算,可惜两年前没去上大学。”流氓头子幽怨道,“老爹死了,老妈病重,我没钱读书了。”

“原本想找个公司先干着,攒够了钱再去读书,没想到因为是公司的最高学历,老板很快就给我升职加薪。如今再想回头……唉!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啊!”

裴元感慨道:“怪不得你们做事这么有条不紊的,原来有知识分子带头。”

同为知识分子,很容易引起共情,他语重心长地劝道:“后面的敬老院,你们也不必去了,都做了统一安排。你们去了,也是无功而返,一个不留神,就有背上人命的风险。”

“兄弟,你够狠。”对方感慨道,“可这件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次我们再来呢?换一波人呢?你能护他们多久?”

“拆迁工作是大势所趋,你一个人,挡得住吗?”

“嘿,你还给我上上课了?”裴元不服道,“自打第一天迈进市政府的大门,我肩上就扛上了为民造福的责任,这将是我毕生追求的事业。”

“倒是你,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跟这些黄毛混在一起,时间久了,就再也洗不黑了。再说了,一个月几百块,你玩什么命啊?”

“八千八。”黑毛答道。

“什么?”裴元惊道,“你们公司工资这么高?什么公司?上税了吗?”

“我们两条腿走路。”黑毛颇有些骄傲地说,“论白的,我们是兰庭建筑有限公司,承接一些地产项目;论黑的,就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号——炸街帮。”

“炸街帮?”裴元一愣,“你们这个炸街帮,和省城的炸街帮是一回事吗?”

“当然不是。”黑毛摇头道,“人家省城那边是总舵,我们算是分会,加盟的。”


“只要你们能提出合理的解决办法,敬老院那边的工作,我们可以出面去沟通。”

宋芸原以为,区区几家敬老院,根本不过是小问题,上面不会注意到这些,更不会让这个小问题,影响到整个经济开发区的开发进度。

请几顿饭,送一些贵重的礼品,领导们再走走形式,签字盖章。

从前每一次工作,不都是这样开展的吗?

怎么这位李市长,还亲自去了解敬老院的情况,甚至还拿到了具体数据?

你这日理万机,做事还要细致到这个程度,也不怕累死?

“其实说到底,不就是钱吗?”宋芸笑道,“我们可以把赔偿金额再提高百分之十,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诚意了,真的不能再加了。”

生意人的眼中,一切问题,都是钱的问题。能用钱解决的,统统都不是问题。

李晶反问道:“事情如果是简单的加减法,我们的工作进展还会这么困难吗?明天,我会亲自去把这些敬老院都走一遍,了解那些老人和子女的诉求。”

“不要啊!”宋芸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整理了一下表情。

“领导,我的意思是,您当然可以实地考察。不过,我建议这件事往后放一放,给我一周的时间,到时候,由我带领专业人士陪同您一起,再带上我们的图纸和方案,给您具体介绍一下整体规划,展望一下盐湖两侧美好的未来。”

“美好的未来。”李晶点点头,“美好的未来,属于整个河东市。我们在前进的时候,不应该落下任何一个人。”

“对对对。”宋芸连连点头,“在您的带领和指导下,相信我们的工作一定可以进展得更加高效。”

她不敢让李晶现在去走访,因为按照以前的工作习惯,他们遇到金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用金钱去雇佣暴力,再用暴力去消灭问题,如果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下面的人,已经安排了两拨人马去威胁恐吓敬老院的经营者了,根据工作计划和汇报的进展情况,应该在未来一周内,大多数都会被搞定。

如果这个时候被她撞到了,自己怎么解释?如何收场?

李晶如果下周再去,自己就基本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个时候,尘埃已经落定,即便她知道了过程中的残忍,也大概率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一个新上任的副市长,在本地没有坚实的根基,何必跟我们硬碰硬?

一个成熟的流氓团伙,如果连几家敬老院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谁还敢把那些工作交给他们?

但尴尬的是,哪怕经营者怂了怕了,想妥协了,可这些老人不是家具,不是猫猫狗狗,是真的没法搬啊。

流氓们也不敢像以往一样上强度,多少老人,都是一口气吊着的,一碰就死,谁会为了这俩糟钱背上人命?

然而,关于这一点,下面的人没有向她汇报完整。因为怕挨骂,怕罚款。

我们明明已经按照上面的吩咐做事了,经营者也同意搬迁了,是具体搬迁过程中有无法解决的难题,凭什么我们还要受罚?

裴元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却困意全消,他的脑海中,被唤醒了一段记忆。

上一世,这个时间点,他曾看过一段新闻。

河东市南城开发过程中,盐湖一带的十几家敬老院,接连发生了失火与食物中毒等不良事件。


他看了一眼时间,居然已经快十二点了。

陆千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上来搬东西!睡得跟死猪一样!电话都听不到!”

李晶已经有些微醺,由陆千霜扶着她下楼。

裴元抱着两个摞起的大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他心中疑窦丛生。在苏半夏的嘴里,她小姨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可这顿饭,分明是几位老板做东,这箱子里,分明堆满了贵重礼品。

说好的清廉呢?说好的爱惜羽毛呢?说好的洁身自好呢?

一路无言,他驱车将李晶送回到住处。

李晶来河东不久,在这里没有房子,先租了一间亮堂些的小户型暂住。

陆千霜扶她进了卧室,伺候她睡下后,出门正看到裴元盯着那两箱礼品发呆。

“看什么看?想要?”她开口问道。

裴元斗胆问道:“小姨她不是不收礼吗?”

陆千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要管?”

“不敢,只是好奇。”裴元说道。

陆千霜对同事一向没有什么耐心,偏偏对他有一点。

居然向他解释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毕恭毕敬送到手上,难道一点面子都不给吗?事可以不办,礼不能不收。”

“可是……”裴元说,“羽毛不就脏了吗?”

不管怎么说,收了就是收了,一张白纸沾了一两个黑点,也终究是脏了。

陆千霜反问道:“你觉得,只有今天这桌人送礼吗?”

“当然不是。”裴元答道。

“所以……”陆千霜又问,“为什么这屋子里空空如也?其它人送的礼品都去哪儿了?”

“是啊,都去哪儿了?”裴元奇怪道。

陆千霜笑了笑,“捐了,以送礼人的名义。”

裴元震惊了,还有这种操作?礼收了,给你面子;事不办,不能违反原则;东西捐了,捐款人写你的名字,帮你积德行善。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纪委来了都得哭着回去。

小姨你不是姨,是神啊!

陆千霜瞧着他,又问道:“你的事,怎么不早说?”

裴元解释道:“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有接,也没有回。”

“哦。”陆千霜毫无愧疚,“要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吗?”

裴元苦笑了一下,“不敢。”

陆千霜指着次卧说道:“我今晚住这里。你呢?”

裴元心想,这是要赶人了,要不自己跟她说一声,在车上对付一宿?

可是开口却变成了:“千霜姐,你应该也就比我大一两岁吧,是怎么做到行事干练作风沉稳的?”

陆千霜已经二十九岁了,闻言一愣,旋即瞪眼道:“臭小子,少跟我花言巧语,我不吃这一套!”

转过头压了压嘴角,又多说了一句计划外的话:“明天一早,领导还要用车,你……别走了。”

咦?裴元瞟了一眼次卧,我别走了?可是只剩一间卧室啊,挤一挤吗?这是不是某种暗示?潜规则果然只是迟到,不会缺席吗?

陆千霜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你睡沙发!”

“没有没有。”裴元笑道,“我想的也是沙发。”

陆千霜今晚帮李晶挡了几杯酒,此时脑袋越来越晕,可她不能接受自己一身味道去睡觉,于是朝卫生间走去。

走到门口,突然回身,指着裴元警告道:“不许偷看!”

裴元都在沙发上躺下了,闻言突然弹了起来。

你洗澡就洗澡,提醒我干什么?

卫生间门关上了。

暖黄色的灯光,勾勒着曼妙的身姿,映在毛玻璃上,裴元眼睛直了,又不只眼睛直了。

花洒打开了,流水声响了起来,调皮的水珠,砸在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上,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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