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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

季来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蒋逸尘扔掉了沾满鲜血的水果刀。手足无措的上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蒋逸尘似乎没有想到,沈青鸢......

主角:沈青鸢蒋逸尘   更新:2025-04-21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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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鸢蒋逸尘的女频言情小说《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由网络作家“季来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逸尘扔掉了沾满鲜血的水果刀。手足无措的上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蒋逸尘似乎没有想到,沈青鸢......

《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精彩片段

蒋逸尘扔掉了沾满鲜血的水果刀。

手足无措的上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蒋逸尘似乎没有想到,沈青鸢......
“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蒋逸尘迟早是会结婚的,万一祁宴臣他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会养阿尘一辈子的,至于祁宴臣,他被祁家抛弃,离开了我,他连活下去都是困难,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离开我的,毕竟他那么爱我。”

说着,沈青鸢放下手中的酒杯,挽住了身后有些颤抖的祁宴臣,在他冰冷的唇上深深落下一吻。

像往常一样,温柔的微笑着,可在他的眼神中,他却丝毫看不到她所谓的爱意。

只有利用。

这一刻,他多想告诉他,他能听到,全部都能听到。

他的胸口间密密麻麻的痛楚袭来,脸色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一整场宴会下来,就在他几乎要撑不下去时。

蒋逸尘带着一群朋友走了过来。

不等他反应,蒋逸尘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的衣服上瞬间沾满了恶心的污垢,蒋逸尘大声的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里是厕所才过来的。”

周围人纷纷捂住鼻子,肆意的嘲笑着。

“哦对了,忘记你是个聋子,耳朵听不到了。”

蒋逸尘笑的肆意妄为,眼中满是怨毒。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沈青鸢,蒋逸尘见状直接瘫软在他的怀里。

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瞬间变了一副面孔。

“姐姐,我喝多了,太难受了一时没忍住,所以才.....没事,阿尘,姐姐送你回家。”

沈青鸢亲昵的搀扶着蒋逸尘。

“不,姐姐,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在那里我就在那里。”

沈青鸢宠溺的答应着,不顾众人的目光准备离开。

那一刻,祁宴臣再一次被抛弃在众人面前,他狼狈的手足无措。

而沈青鸢却好像想起还有他这么个人一样,转身面色不悦的看着他。

“你是阿尘的姐夫,不应该看着他喝成这样的,他胃本来就不好。”

他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眼前渐渐模糊一片,他死死的攥着拳头,踉跄的去了卫生间。

直到宴会场的所有人都离开,他才独自一人打车回了家。

刚到玄关处,他便看到蒋逸尘依偎在沈青鸢的怀里。

一看到他,便像只炸了毛的猫咪一样,“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姐姐才不愿意和我亲近的,明明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姐姐哄我睡觉的,自从你娶了姐姐之后,姐姐把我送出了国,现在连哄我睡觉都不愿意了。”

蒋逸尘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祁宴臣的脚下一个踉跄。

跌倒在地。

周围佣人见状不对,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

沈青鸢则是将蒋逸尘护在怀里。

温声细气的安慰着。

“阿尘,姐姐一直最爱的都是你,从来没有变过,你喝多了,要休息。”

然而蒋逸尘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口中振振有词的说着,对着祁宴臣便再次扑了过来。

“姐姐,都是因为他的出现,我们现在才回变成这样,我现在就让他消失,我们还会像小时候一样,住在一起,你也会像小时候一样爱我。”

明晃晃的刀子直直的对着他的脸袭来,关键时刻,沈青鸢伸手接住了水果刀。

“阿尘,你喝多了。”

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愠怒,吃痛的看着面前胡闹的蒋逸尘。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他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

“给我把他丢进地下室,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他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他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

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他压的喘不上气。

当年沈青鸢为了参加蒋逸尘的开学典礼,将他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

他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他便得了幽闭恐惧症,他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

昏倒前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他刚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

“别动,你现在在输液,你脸上的药刚刚换过。”

他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医院。

“我是怎么来的?”

“你老婆把你送来的啊,她现在在隔壁病房陪护,好像是她弟弟,说是受到了惊吓,状态不太好。”

他就知道,二选一的时候,他永远都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要是能早点送来兴许还有可能不留疤。”

听到护士的惋惜声,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病房的门被推开,沈青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泪痕的蒋逸尘。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划伤了你。”

蒋逸尘拧巴的开口,通红的眼底却满是抗拒。

见祁宴臣没有吭声,沈青鸢有些不满的开口。

“好了,阿尘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他看到你在地下室满身是血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了,到现在状态还不太稳定,你是他姐夫,这事就算了吧。”

祁宴臣死死的瞪着他,凭什么算了?

他的脸毁了,换来的只是一句不情愿的道歉,和他的一句算了吧。

莫大的愤怒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几乎没有抑制住的吼出了声。

“凭什么?

我的脸被他毁了,他凭什么不用承担责任!”

沈青鸢似乎没有想到,一向温顺,对他向来是温声细语的祁宴臣竟然也会生气。

他怔了怔,脸色倏然沉了下来,“阿尘已经和你道歉了,你只是脸被划伤而已,阿尘因为你,那场钢琴演出都没有参加!”

“你放心,你的脸我会负责到底的,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别太过分了。”

祁宴臣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爱了那么多年,甚至愿意为了她,而付出自己生命的女人。

如今口中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那一瞬间,他仿佛整个人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他的声音颤抖。

“好,那就到此为止......”他想,他们的婚姻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公司还有事情,这几天我会给你请护工的。”

沈青鸢拉起蒋逸尘的手,转身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祁宴臣苦笑出声,原来,他的存在,只是他们的调情工具而已。

他住院期间,沈青鸢一次都没有出现。

他却在蒋逸尘的朋友圈里,频频看到沈青鸢的身影。

“姐姐来参加我的演出啦!”

“姐姐太好了,不管多忙都下厨给我做饭,姐姐做的饭最好吃了。”

“不小心划伤了,姐姐心疼的都哭了。”

祁宴臣关掉了手机,他知道,这是蒋逸尘故意发给他看的,可他却无比的平静。


祁宴臣十八岁时就跟了沈青鸢。

婚后五年,沈青鸢每晚都会和他亲近一番。

沈青鸢拿出了面具,虔诚的戴在了他的脸上。

曾经为了救下被对家暗算的沈青鸢,他不惜被划伤了脸,甚至失去了听力之后,他便抗拒沈青鸢看到他的脸。

所以每次沈青鸢给他戴面具的时候,他都欣然接受。

“老公,咱们不戴这个。”

沈青鸢轻柔的将他耳朵上的助听器摘掉,轻柔的吻落在耳上。

沈青鸢喊出了声。

“阿尘,阿尘!”

祁宴臣有些失焦的瞳孔瞬间聚焦,沈青鸢口中的阿尘不是别人,是沈家世交好友家的儿子,蒋家出了意外后,他们便收养了蒋逸尘。

也就是沈青鸢名义上的养弟。

只是一瞬间,所有的不安和恐惧涌上心头,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然而沈青鸢却丝毫没有注意他的变化。

“阿尘,你的脸,我好想你。”

沈青鸢自顾自的说着,却不知道,三天前,祁宴臣的耳朵意外恢复了听力,他本想在他的生日上告诉沈青鸢这个惊喜,可现在看来,他却觉得没有必要。

他现在完全可以清楚的听到,沈青鸢喊着蒋逸尘的名字。

事后沈青鸢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将面具摘下,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一样,丝毫不敢玷污的离开了卧室。

祁宴臣从巨大的震惊和痛苦中剥离,来到走廊的尽头,沈青鸢的书房。

透过门缝,他的呼吸一滞,沈青鸢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刚刚从他脸上摘下的面具,眼中是满满的痴恋,口中还不断呢喃着。

“阿尘,对不起,是姐姐弄脏了你,你这么纯洁干净,原谅姐姐。”

房中的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不同的面具,可每张面具都有同样的薄唇,琼鼻,剑眉,眉间那一点红痣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是蒋逸尘的脸。

他不知道他的面具何时换成了蒋逸尘的脸。

难怪,沈青鸢从来都不允许他进入书房。

他转身离开,抑制住自己疯狂颤抖的手,死死的咬着嘴唇,就连渗出了血也感觉不到疼痛。

他拨通了电话,对面响起清亮的女声。

“宴臣,你是愿意回来了吗?”

他这次没有犹豫,开口道。

“我答应你们认祖归宗,和你们一起去美国生活。”

“我早就说过沈家那个私生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她欺负你了,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到了美国,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现在就去帮你办移民的手续。”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不仅是祁家的养子,也是远在美国谢家早年走失的儿子,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祁家的养子。

私生女配养子,没有人会反对的。


“沈青鸢在那里?

你刚刚做完人流手术,都告诉你了不要乱跑,你的药给你,记得按时吃,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和行房事。”

医生推门进来,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什么?

流产?

祁宴臣的眼眸陡然瞪大,如同遭遇雷击一般,难以置信的开口。

“流产?”

沈青鸢的声音依旧冰冷,像把利剑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无法呼吸。

“孩子还会再有的。”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的,这次的事情.....”又要到此为止吗?

沈青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间冲进来的蒋逸尘打断。

“姐姐,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有孩子吗?

你结婚前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生孩子的,他已经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现在还要用孩子来绑住你,凭什么!”

此刻,蒋逸尘好看的五官变得无比狰狞可怖。

他发了疯一样质问着,大喊着。

沈青鸢将他拉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蒋逸尘带着哭腔的质问。

“凭什么,姐姐,他只是一个聋子,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给他生孩子吗?”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如果你要给他生孩子,那我还不如去死!”

外面一阵嘈杂,他强撑着身体出去时,便看到沈青鸢将蒋逸尘死死的护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般的恐惧。

祁宴臣不敢继续看下去。

他转身回了病房,手机响了响,是谢乔舒发来的。

“宴臣,姐姐已经帮你把这边的手续办好了,你随时可以过来。”

“好,两天后我过去。”

还有两天,他的签证就送到了。

与此同时,祁宴臣的离婚代理律师打来了电话,“祁先生,您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您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拿。”

“好的,我明天过去。”

祁宴臣当天晚上便出了院。

他知道,每次只要蒋逸尘一闹,沈青鸢必然会陪着他夜不归宿。

果不其然,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他自嘲的笑出了声。

祁宴臣趁着两人不在,将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扔在院子里。

一把火全部烧掉了。

熊熊的火焰映照着他几乎要毁容的脸,显得无比的悲凉凄惨。

前十年,他是祁家儿子的替身,这五年,他则是蒋逸尘的替身。

从此以后,他只会是他,再也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轻轻的拿起沈青鸢的那张流产报告单,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

祁宴臣瘫坐到了地上,他才刚知道这个小生命的存在,紧接着便告诉他,他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

他沈身为孩子的爸爸,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孩子的人。

他怎么不恨。

第二天上午,沈青鸢才带着蒋逸尘回来,蒋逸尘亲昵的挽着沈青鸢的胳膊,有说有笑,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姐姐,我下次还要去哪家餐厅!”

“好,只要阿尘喜欢,姐姐把哪家餐厅买下来只供你一个人就是了。”

祁宴臣并不想看到两人卿卿我我的画面,转身便准备回到房间里面。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沈青鸢原本答应他的会来接他。

可却再一次失约了。

即便他早已预料到了沈青鸢不会来,但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酸涩。

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人,他怎么可能不难过。

巨大的落差感将他团团围住,但很快他便抽身出来。

再过几天,他便和沈青鸢再无关系。

祁宴臣刚到家,便发现自己的东西被清理了出来。

“阿尘因为上次的事情落下太大的心里阴影,我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住,就让他搬过来了。”

“你也知道,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主卧阳光好,我就让他住主卧了,客房我已经找人收拾好,你先凑合凑合吧,等阿尘病好了再说。”

祁宴臣只是淡淡的应了应,拿着东西便上了楼,他不想看到沈青鸢,更不想看到蒋逸尘。

吃过药,他的脸上还是隐隐有些疼痛,便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一直陪他的饭团意外从楼上摔了下去,他是哭醒的。

饭团是沈青鸢在他们一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送他的,沈青鸢担心他一个人在家无聊,便买了只猫送给了他。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一度颓废,他甚至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是饭团一直陪着他,将他从黑暗中带了出来。

他将饭团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还有一个原因,饭团是沈青鸢送给他的。

他心口很慌,不安瞬间袭来,他出了卧室,想要去找饭团。

却听到楼上传来一阵猫叫,随即便是咚的一声巨响。

等他来到三楼时,却看到蒋逸尘嫌弃的整理着衣服,口中还不断的咒骂着。

“死猫,我教你弹钢琴还不领情,从小到大,我姐从来都不让我受过一点委屈,你这个畜生还敢划伤我。”

“摔死活该,这个家只能有我一个男主人。”

只是一瞬间,时间仿佛在他面前静止了,无可抑制的怒火在他的血管里奔腾翻滚着,他踉跄的跑了过去,将站在窗边的蒋逸尘一把推开。

当看到饭团躺在血泊中的尸体时,巨大的悲伤堵在他的胸口,压的他根本喘不上气来。

他刚要开口质问,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祁宴臣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不愿醒来,他还梦到了饭团。

饭团就像以前一样,蹭了蹭他的手,好像在告诉他,要离开这里。

祁宴臣艰难的睁开了眼,喉咙处一股腥甜的液体瞬间涌出。

“醒了,醒了。”

护士的声音响起,他好像再次回到了这个让他无比失望的世界。

沈青鸢的模样渐渐清晰。

“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再给你买一只猫的。”

沈青鸢冷冷的声音响起,“再买一只?”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每一个字都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带着无尽的嘲讽。

“只不过是一个畜生而已,阿尘都已经被它划伤了,你失去的只是一只猫而已,阿尘失去的可是弹钢琴的机会。”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他从未想过,沈青鸢会如此的冷血。

即便是一个物件,陪了他们四年,他也应该会有感情,更何况饭团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祁宴臣面色铁青,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死死的扎进了手掌中,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病房中的空气瞬间凝固,冷的可怕。


三年前,祁家找回了亲生儿子,他被赶出了祁家,也在那天,沈青鸢向他求了婚,他成了她的丈夫。

一直以来,他都将沈青鸢当做他晦暗人生的救赎,所以在一年前谢家找到他,并且提出让他和他们一起移民时,他拒绝了。

只因为沈青鸢曾说过,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的。

可现在,他才发觉,沈青鸢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心甘情愿顶着蒋逸尘的脸的替身。

“好,一周后见。”

挂断电话,沈青鸢推门而入。

他抬眼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沈青鸢,精美的盘扣旗袍,一身素雅,和蒋逸尘最爱穿的中山装很配。

“阿尘今天回国,我们给他准备了一个宴会,你换下衣服,现在过去。”

沈青鸢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是啊,去见他的心上人,怎么可能不开心。

“我有点不舒服,能不去吗?”

“你是阿尘的姐夫,况且他今天刚回国,你不去,不合适。”

他就知道,沈青鸢会拒绝。

之前他不明白,为什么蒋逸尘在的场合,沈青鸢都必须要求他过去,他只认为是沈青鸢爱惨了他。

可现在他明白了,沈青鸢带着他,只是为了时刻提醒着自己,她已经结婚了,她是蒋逸尘的姐姐。

“乖,老公,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回来后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补偿?

她的补偿是什么施舍给他的恩赐吗?

“对了,别带助听器了,今天来的有阿尘的朋友,他们看到会嘲笑阿尘的。”

沈青鸢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

他害怕满心满眼的蒋逸尘被嘲笑,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的耳朵是因为谁听不到的?

祁宴臣最后还是去了。

不为别的,他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

宴会上,他跟在沈青鸢的身后,而蒋逸尘站在沈青鸢的旁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撒娇。

“姐姐,你就这么爱他吗?

怎么到那里都要带着他?

你以前说过,你最爱我了。”

沈青鸢宠溺的摸了摸蒋逸尘的头。

“姐姐当然最爱你了,宴臣是你姐夫,别这么说。”

蒋逸尘转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哼,他脸上那道疤那么丑,还是个聋子,我才不要他当我姐夫呢。”

“姐姐,你这么优秀,他一个被赶出来的养子,根本配不上你。”

蒋逸尘整个人几乎缠在了沈青鸢的身上,两人笑嘻嘻的打闹着。

“姐姐,我的朋友来了,我先过去了。”

蒋逸尘扔下一句话便跑开了,离开时,眼神得意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祁宴臣。

两人亲昵的样子,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

“青鸢,你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毕竟祁宴臣还在这里呢。”

说话的事沈青鸢的好兄弟,陈川。

“没关系,他又听不到,只有他跟着我,才能时刻提醒着我,阿尘是我的弟弟,不然我害怕我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阿尘他那么纯洁善良,那么乖巧,不应该被我这种人玷污。”

沈青鸢痴痴的望向蒋逸尘,满眼的虔诚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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