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厌安温辞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时厌安温辞月全局》,由网络作家“华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晚见到祁淮宴那一刻,时厌安便知道,她躲不掉了。敢在祁老爷子面前拉自己下水的人,又怎会顾及宋洲的面子?时厌安淡然接下:“祁少戏弄自己的未婚妻,一定要牵连旁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医生罢了。”借机摆脱了宋洲也好,却不能摆脱得毫无价值。最好,能让祁淮宴主动开口。至于温辞月......之后再想法子糊弄吧!眼前有人影靠近,祁淮宴拿起水杯,将烛火依次浇灭。“两件事,时小姐搞错了。”“第一,她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别叫错了。”“第二,我不算牵连你,因为......”他放下水杯后,扯着女人的手腕,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去。嚣张放肆的大笑,好似生怕那两人听不见。“你是我祁淮宴看上的女人。”宋洲一脸懵逼留在原地。未来女朋友被兄弟截胡了?......时厌安被扔...
《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时厌安温辞月全局》精彩片段
今晚见到祁淮宴那一刻,时厌安便知道,她躲不掉了。
敢在祁老爷子面前拉自己下水的人,又怎会顾及宋洲的面子?
时厌安淡然接下:“祁少戏弄自己的未婚妻,一定要牵连旁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医生罢了。”
借机摆脱了宋洲也好,却不能摆脱得毫无价值。
最好,能让祁淮宴主动开口。
至于温辞月......之后再想法子糊弄吧!
眼前有人影靠近,祁淮宴拿起水杯,将烛火依次浇灭。
“两件事,时小姐搞错了。”
“第一,她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别叫错了。”
“第二,我不算牵连你,因为......”
他放下水杯后,扯着女人的手腕,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去。
嚣张放肆的大笑,好似生怕那两人听不见。
“你是我祁淮宴看上的女人。”
宋洲一脸懵逼留在原地。
未来女朋友被兄弟截胡了?
......
时厌安被扔进车后座,随后有什么东西落在她脸上。
拿起一看,是男人的领带。
“祁少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领口敞开,上下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以玩味掩盖的最原始的冲动。
“时小姐是聪明人,不明白?”
他朝女人勾了勾手指:“卖力点,我心情好了,还能陪你玩玩。”
时厌安心下了然,褪去外衣,将领带覆盖自己的双眸后系住,凭着记忆,准确搭上了男人的双肩。
她能清晰听见乱了节奏的呼吸声。
手指触摸到颈部动脉,一下一下,剧烈跳动。
“用嘴。”
时厌安动作一顿,低头用牙齿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
直至全部解开,男人倾身将她压下,把玩她的肩带。
“我说错了,两年过去,时小姐勾引男人的手段强了不少,果然,实践出真知。”
眼不能视物,其他感官更加被放大,时厌安凭着触感,将人拉近了些:“那祁少满意吗?”
只需再凑近些,便能吻上男人的唇。
可这最后一步,不能由她来做。
曾经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的人主动送上门,祁淮宴忍得住吗?
时厌安有把握,两年而已,他忍不住。
从再见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
可男人却扯开了她的双手,抱着她。
“这点本事就想让我满意?”
上半身被拉着靠近,男人单手准确扼住了她的咽喉,力度得当,不至让她窒息。
祁淮宴在她耳边吹气,如恶魔低语:“照我说的做。”
时厌安咬唇,跟随男人的指示取悦他。
比起在学校时的霸凌,比起曾经暗无天日的地狱,此刻只是取悦一个目标男人罢了。
车后座不适合办事,祁淮宴草草了事后回了驾驶座,面上布满阴沉之色,显然没尽兴。
时厌安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漫不经心道:“把温小姐一个人留下真的好吗?”
“那你送她回家吧。”祁淮宴回头,眼底有冷意闪烁:“如果你确定这副样子能见人的话。”
轿车缓缓发动,时厌安视线移向车窗。
忽然,夜空中有烟火炸出,五彩斑斓,美极了。
烟花无法一直照亮夜空,却足以带来片刻欢乐。
这便是宋洲给她准备的惊喜吧。
今晚的一切都是意外,却又不能说是意外。
摆脱宋洲是迟早的事,成为祁淮宴的情人也在她的计划内。
只是没想到,一切会来得这样快。
时厌安已经做好了被祁淮宴折腾一晚上的准备,可他在接了电话后,突然停车。
“滚下去。”
又开始发癫了。
时厌安匆忙穿好衣服下车,目送轿车扬长而去。
他什么也没说,今晚行动不算成功。
此处距离她的住处有些远,时厌安打算直接叫车回家,手机却呼入一个电话。
陈哥,她上一个目标。
为了查找当年事件的线索,她和陈哥有过一段,只是持续时间不长,陈哥拿她当陪酒工具,甚至想让她出卖身体为他换单子,时厌安便想办法脱身了。
虽是脱身,可这个圈子里的人就那一批,她不可能把陈哥得罪彻底,偶尔参与酒局时,还会被迫陪酒。
今晚,不会是例外。
时厌安接了电话,一阵应声:“我马上到。”
她直接打车去了指定酒店,在卫生间打理自己的行头,将露出的肌肤涂上厚重的遮瑕液,才不至于那么显眼。
提起背包,时厌安注意到了,有块儿名表躺在其中。
是祁淮宴佩戴的那款。
想来是下车时不小心顺过来的。
时厌安垂眸片刻,拿起那块儿表戴上,才走去包间。
进门便闻到浓重的酒精味。
她瞬间想逃离这个地方。
过敏是小事,可真要她喝那么多,就是要她的命!
“安安,过来。”
陈哥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时厌安将紧握的拳头藏于身后,眼角余光扫过全场。
三两个男人肥得流油,每人怀中搂着个几乎只穿了一层布料的女人,多半是陈哥叫来的陪酒小姐。
这么多女人不够,还要把她叫过来?
“陈总,有美人别藏着啊,让她陪我们喝尽兴了,几百上千万的投资,不是问题。”
坐下后,时厌安才打量起刚才说话的男人。
他应该就是陈哥今晚要搞定的人。
“王总,安安是很漂亮,可她和这些陪酒小姐不一样......”
陈哥故作为难,王总随意摆了摆手,冷哼一声:“陈总,我就直说了,今天就让这位小姐陪我喝,一碗酒一百万,喝多少我给多少,你应不应?”
时厌安心里一紧。
陈哥每次遇上搞不定的合作商,就会叫她过来,不仅因她这张脸,还因她最擅长与男人打太极。
可她也有搞不定的时候。
“安安,你来决定。”
看似给了她决定权,可她要是敢把事情搞砸了......
时厌安瞥见腕表,扬起嘴角:“王总要喝,我哪有不陪的道理?”
说着,她端起一碗白酒,走到了大肚男人面前:“我先敬王总。”
祁淮宴,借你身份一用。
王总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直接摸向她的手背,却在看见她手腕上的表后,笑容荡然无存。
“你这块表,哪来的?”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知道?
既然怎么说他都不满意......
时厌安心下一狠,挣扎着攀住男人的双肩,迎着疼痛仰头送上唇瓣,连带着身躯也贴近了些。
“祁少,求您疼我。”
音调娇软还带着一丝哭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
祁淮宴刹时松开手,摁着女人的双肩将她压在床中央,差点控制不住。
“我允许你勾引我了吗?”
男人眼底隐隐盛着怒火,时厌安却松了口气。
可算把受伤的脸解救出来了。
她仰着头,莹亮的眼眸眨了眨:“可是祁少,您不喜欢吗?”
嘴角溢出一声轻笑,祁淮宴翻身躺在她身侧,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
“睡觉,晚上陪我去应酬。”
就这么放过她了?
时厌安本就困极了,男人消停了,她求之不得。
不过......
她忽然撑起身子,手肘支撑在男人枕头的另一侧,看起来像她将男人的脑袋圈在怀中。
“陪着祁少应酬,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以什么身份到场?”
祁淮宴似乎十分享受这一姿势,难得没让她不好受。
“昨晚你不是说了吗?”
指尖卷起了女人垂落的发尾,眸色逐渐变得幽深:“怎么当好一个情人,不用我教你了吧。”
真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时,时厌安反而觉得不太真实。
何况此时的他......突然变得太好说话了。
她盘算着,低头试探说:“那今晚,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我是祁少的情人。”
下巴突然被勾住,祁淮宴似笑非笑:“时小姐可以直接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意见。”
老狐狸!从他身上讨到一丁点的好可真不容易。
别说女朋友,即便要公开情人的身份,也不是现在。
“祁少说笑了,温小姐即将成为您的未婚妻,给我一百个胆子这事儿我也不敢。”
折腾半天,说了个寂寞,祁淮宴故意不给她准话。
“呵!”祁淮宴将她推向一侧,眼底闪过嫌恶:“把你身上的化妆品味洗掉再上床。”
“明白。”
进入浴室后,时厌安关上门,眸色闪了闪,没反锁。
衣服褪去,青紫痕迹尽数暴露,洗掉遮瑕液后,颈侧的吻痕密密麻麻显露。
还好温辞月今天是扇了她一巴掌,不是泼了她一杯水。
浴室里的物品配备齐全,洗漱台上的物品显然是长期使用的,时厌安不仅猜想,祁淮宴这是直接把酒店当家了不成?
清洗得差不多了,时厌安关掉水龙头,裹上浴巾准备离开浴室。
可门却先她一步打开了。
祁淮宴扯掉她的浴巾,打开淋浴,重新带她走入了热水下。
“陪我再洗一遍吧。”
时厌安来不及拒绝,混着蒸汽的吻将她的话语尽数吞下。
情人,哪里有权力拒绝?
......
祁淮宴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他扶着时厌安,吻落在她的耳侧:“时小姐,依然选择拒绝吗?”
此时两人已经结束了沐浴,各自裹着浴巾,看似在亲密无间地耳鬓厮磨。
时厌安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
报复两年前自己对他的拒绝。
“祁少,今时不同往日,我当然不会拒绝。”
雪白的手臂有气无力地搭着男人的肩膀。
倒不是她刻意表现柔弱,是真的很累了。
话音落下,祁淮宴直起身子,不明地笑了笑,随即抱着她回到床上。
什么也没做,仅仅是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时厌安想打起精神,但架不住眼皮打架。
“时厌安,做我的贴身秘书。”
她嘟囔几声,像是猛然被惊醒一般坐起:“你说什么?”
随后又立刻被压倒在床上。
“我说,睡觉。”
时厌安没多想,彻底睡着了。
只要她回头,便能看见男人眼中压抑着的汹涌情潮。
......
晚上七点,时厌安准时被祁淮宴叫醒。
自然是为了应酬的事。
一切收拾完毕,祁淮宴丢给她一样东西,是她的手机。
“姓宋的电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时厌安打开消息匆匆扫了一眼,大致是在问她和祁淮宴的关系,只字不提追求的事。
她只输入两个字便将手机放进包里。
“解决了,走吧。”
祁淮宴眉梢微挑,心情很好的样子:“跟上。”
说是应酬,地点偏就定在了酒店下层的VIP包厢。
对祁淮宴是挺方便,下个楼就到了。
包厢内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推开门前,时厌安还以为是一次正儿八经的应酬。
直到进门,看见那坐在沙发上,一脸谄媚地看着祁淮宴的男人,她捏紧拳头,垂眸敛去滔天恨意。
“祁哥!可把你盼来了,您坐。”男人请他走向主位,疑惑看向时厌安:“这位是?”
“我的秘书。”
祁淮宴扫过桌上摆放洋酒,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原来如此,我以为祁哥会让阿月姐当您的秘书。”
时厌安替两人满上酒,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手在用力颤抖,只是极力克制,才不至太明显。
什么应酬......分明是在给温家人开后门!
尤其这男人还是温辞月的弟弟温辞星,只比她小两岁,当年欺负自己的人里,他可是第一帮凶。
祁淮宴会和温家人谈生意?她不太相信,如此只会是祁老爷子安排的任务。
这种时候,祁淮宴给自己秘书的身份,带自己来,无非是给祁老爷子和温家人添堵。
而自己......少不了被推上风口浪尖。
“想要钱,就别提那个女人。”祁淮宴毫不掩饰厌恶之色:“她这么好,你找她要钱。”
“祁哥!您消气!是我说错话了!”
时厌安就在一旁站着,祁淮宴没叫她,她便悄悄观察着温辞星。
视线上扬时,恰好看见了他面上掩饰不住的狂喜。
温辞星根本没想掩饰对她的觊觎。
祁淮宴的命令将她拉回来现实。
“安安,去,陪三少爷喝几杯。”
真陪酒啊。
时厌安将脑袋压低了些,挡住眼中的厌恶之色,语气意味不明。
“好的,祁总。”
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没去看男人的脸色,却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冷了。
看来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啊。
时厌安端着酒杯,走到了温辞星的身旁。
“秘书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这话一出,时厌安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谢谢三少爷,我敬你一杯。”她作势要喝下,温辞星却拦下她的动作,同时顺着她的手臂,移动到肩膀,将她整个人揽过来。
“等等,我亲自喂你。”
在座都是人精,整个京城谁能拿捏谁得罪不得,他们心里门儿清。
王总一声紧张质问自然是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表?”
他身侧男人探头过来,反应甚至比王总还激动,直接抓住了时厌安的手背,大惊:“你怎么会有这块儿表?这分明是......”
白酒晃出碗边,沾湿了她的手,时厌安的手微微向下倾斜,不至于让酒渍污染了名表。
象征着祁淮宴身份的表,她可赔不起!
“嗯......正是各位以为的那样,这种事情,我总不好直接说出口,免得扫了大家的兴。”
时厌安不着痕迹地将手抽离,放下瓷碗,抽出纸巾不紧不慢地擦拭双手:“我们只是喝酒而已,不是吗?”
众人神色各异,连陈哥也严肃地审视着她。
时厌安始终半低着头,双手时不时地打理头发,手表自然也出现在了他眼前。
陈哥眸光闪烁:“安安什么时候认识了祁少?我竟然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今晚绝不会叫她过来!整个京城有几个敢惹祁淮宴?除非不想混了!
“也就最近的事,怎么,陈哥对我们的事很感兴趣?”
时厌安微微偏头,笑容妖艳,黑瞳却好似汪潭,深不见底。
并不是暗示自己是祁淮宴的人,她就能成功脱身了。这帮老狐狸,一个赛一个精明,稍有不慎便会被抓住把柄,万劫不复。
王总若真信了她的暗示,此刻就该放她走。
“以我们的关系,我当然好奇。”陈哥试探问:“若能与祁少合作,我求之不得。”
时厌安微微蹙眉,尽力控制表情。
全京城想借祁淮宴的势的人太多了,陈哥也曾是其中之一。得知自己与之有关系,恐怕不会轻易罢休。
“陈总,你少听她瞎扯了,她要真是祁少的情人......”王总轻哼,指了指房顶,意味深长道:“祁少就在十楼,时小姐,劳烦您请她来喝一杯。如何?”
请不来,便能指认她在说谎,若能请来,王总他们借机与祁淮宴谈生气,求之不得。
“王总这是信不过我了。”时厌安起身,从容走向房门:“那便请在座稍等了。”
祁淮宴在这?
正好!
借他的手赶紧摆脱这些麻烦鬼。
上了电梯,时厌安神色总算放松了些,拳头捏紧了,又迅速松开,眼底闪过精光。
祁淮宴未必会答应帮她,但......这怎么不算一次好机会?
手机震动两声,一串陌生号码给她回了信息。
“1008。”
电梯门打开,时厌安在走廊转了好几个弯,才找到包间号的方向,却在经过洗手间时忽然被人拽去,死死压在冰冷的瓷砖墙壁处。
“来得好慢啊。”
男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应该还没喝醉。
时厌安刚想开口,男人却凑近她嗅了嗅,又来到她的颈侧重复动作。
“又和野男人喝酒了。”
没有。
她没解释,抬起双臂环住了他坚实的后背,掌心轻拍,如同安抚做噩梦的孩子。
颈间传来刺痛,他似乎咬了同样的位置。
时厌安暗暗给他记了笔账。
可眼下......
“有人想我陪酒,所以,我来向祁少求助了。”
时厌安疼得一阵哆嗦,差点没站稳,祁淮宴抬起头,眼中没有一丝醉意。
“站好。”
祁淮宴勾住她的下巴:“和未来的男朋友吃了烛光晚餐,被我睡过后,又来陪酒。”
“时小姐,精力旺盛,佩服,佩服。”
正值半夜,走廊少有来往的人,倒给了祁淮宴胡作非为的环境条件。
她索性抓住男人的手,将他的拇指指送到口中,轻咬。
用的正是她戴着名表的手。
电流般的触感传遍全身,祁淮宴沉下脸,拇指忽然用力:“还没满足啊。”
“那祁少会帮我吗?”
男人眼中暗流涌动,欲念已被她挑起。
眼下,时厌安已经有把握了。
“呵!你这勾引人的模样,很多人见过了吧。”祁淮宴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知道现在自己有多下贱吗?”
时厌安展露一抹清纯的笑:“那这样呢?祁少喜欢吗?”
下一秒,后脑勺狠狠撞在瓷砖墙上,时厌安只觉大脑一阵轰鸣,嘴唇便有温热覆上。
那甚至不能被称作是吻。
祁淮宴胡乱啃咬了一番便放开了她。
看着她嘴唇上殷红的齿痕,祁淮宴满意点头:“走,解决你的麻烦,回去再收拾你!”
后半段话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劲。
时厌安低头温顺道:“多谢祁少。”
他对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时厌安根本不在乎。
欲罢不能,才是她想要的。
两人乘坐直梯下楼,祁淮宴摩挲着她戴着手表的掌心。
“这块表三百万,你打算拿什么还?”
时厌安微愣,作势要摘下手表,却被男人拦下:“我嫌脏。”
拐着弯骂她呢。
“祁少想强买强卖?”时厌安泰然自若:“三百万没有,我这个人,祁少看得上吗?”
三百万对祁淮宴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他借机刁难,等的不就是自己这句话吗?
虽然成为情人......也是她的目的。
“时小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回到包间门前,祁淮宴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同时将门狠狠推开。
时厌安心头微颤,却不是因为房门的撞击声。
男人手掌宽大,手指挨进了她的指缝间。
她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十指相扣,可偏生此刻,竟让她产生了别样情愫。
与以往不同,微妙极了。
“听说,各位叫我来喝一杯?”
在座男人神色各异,表情十分精彩。
“嗯?怎么不说话了?”祁淮宴来到酒桌前,看着一排排已经满上的白酒,当即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而后......将碗狠狠摔在地上。
“说一杯就一杯,我喝完了,谢谢款待。”
王总这才如梦初醒,哆嗦着喊道:“祁少,请问她是......”
若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祁淮宴怎会因她动怒?
本以为至少能借机获取谈合作的机会。
“她?”祁淮宴看向身侧的女人,眼底闪过玩味,时厌安内心暗道不好。
下一秒......
“时小姐,你来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什么人?”
第二天一早,时厌安醒过来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去卫生间的马桶吐了。
提前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但再见到祁淮宴后,还是让她成功梦到那一张同样令人作呕的脸。
即使已经过去好几年,那些黑暗记忆如同附骨之疽。
让她反反复复的痛苦。
“叮铃——”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响起,她顺势接起,对面询问道:“时小姐,您今天几点过来,家里有客人,晚上老爷子不方便面诊。”
是祁家的管家。
简单扫了眼时间,时厌安礼貌回复:“我半小时后到。”
简单收拾过后,时厌安直奔祁家老宅。
她每周都会来那么两三次。
时厌安到时,管家正在门口恭恭敬敬候着。
一见到她,便将人迎进来:“真是麻烦您了时小姐,劳烦您调整时间。”
“都是我该做的。”时厌安试探着问了句:“今晚,老爷子是有什么要事吗。”
“祁少爷回来了,今日老爷约了温小姐到家里来,晚上一起。”
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再听到,只是一瞬,上学时候的那些记忆就翻江倒海着来了。
脏污的厕所,她被摁进满是排泄物的马桶,那群人扒了她的衣服,拍下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为首的,自然是温家那个从小众星捧月的千金,温辞月。
桌洞里的死老鼠,头发上的口香糖,莫名其妙消失的书包......还有被关在餐厅冷冻室差点被活活冻死的绝望。
她不能忘,也忘不了。
当年父母为了这事去温家给她要说法,结果怎么样她无从得知,因为父母在回来的路上就遭遇了车祸。
肇事者是祁家名下工地上的货车司机。
这也正是她改头换面进入祁家当家庭医生的原因,车祸以意外结案,但她不信,她要亲自来找到父母车祸的真相。
温家和祁家的势力真的大到能够只手遮天?她不信。
至于温辞月......这笔账,也该一起算算了。
“时小姐?”似是瞧见她走神,管家喊了句。
时厌安赫然回神,笑了下:“不好意思,只是想到了最近某个新研究。”
“时小姐年纪轻轻就已经事业有成,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我事业的发展离不开老爷赏识,哪怕是千里马也离不开伯乐不是?”
给老爷子做完心理咨询后,照旧帮他检查了身体。
离开前,她谢绝了管家送到门口的好意,不疾不徐自己冲着门口走。
才到一楼,时厌安顿在原地。
温辞月此时被小女佣迎进来。
时厌安感觉身体有些烫,那是极度愤怒下的升温。
但很快,时厌安将情绪妥帖处理,她不动声色敛去所有情绪,走到门口。
途径温辞月身后,一只大手将她胳膊攥住。
时厌安顺势望去,映入眼眶的是张熟悉俊脸。
她恭敬喊了句:“祁少爷,好久不见。”
祁淮宴倚靠在门框,身形慵懒恣意,他垂眼看她,双眸晦暗的看不清神色。
“昨晚不是才见过。”
短短一句话,温辞月赫然转头,她带着敌对意味地盯着时厌安。
时厌安反应迅速:“昨晚偶遇的时候,只觉得像祁少爷,没想到真的是您。”
说完,时厌安话锋一转:“听闻祁少爷和温小姐好事将近?恭喜恭喜,从前便对温小姐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才知道传闻中的形容词只能描述您十分之一。”
面前人容貌清甜,一身设计师定制,手里拎着的包包是今年最新限量款,打理有致的头发妥帖趴在一侧,整个人瞧上去就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半点苦头不曾吃过。
时厌安太会拿捏人心了,三两句就将温辞月拿捏。
只是,女人盯着她的眼神还充斥防备:“你认识我?”
说话间,她直勾勾的盯着时厌安,女人面容丝毫不带攻击性,是那种温婉的美,有种江南美人的恬静感。
只安静的站着就美得像一幅画。
“温小姐是含着金汤匙出声的金枝玉叶,是商圈里的紫微星,您常出现在报道和杂志,我想不认识您也难。”
这话一出,温辞月脸色才稍好看些,只是一侧发出声讥笑。
“你这张嘴,还真是见到谁都能夸两句。”说完,祁淮宴随意将温辞月打量一番。
半晌,他轻轻吐出两个字:“一般。”
只一瞬,温辞月脸色红了又白。
她主动上前贴近祁淮宴,一双手臂讨好挽住他手臂。
“我知道我自己特别普通,所以更珍视和阿宴的婚约,我好喜欢阿宴。”
说话间,她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灼热又痴迷。
时厌安瞧着面前温辞月的讨好样子,只觉得一物降一物。
面前女人,哪里还有当初穿着校服将她堵在洗手间的样子?
时厌安很好奇,若是温辞月知道她就是从前坐在班级最后一排的小老鼠,会是什么反应呢?
时机未到,时厌安打算将这张牌留到后面再用。
既是给祁淮宴和温辞月制造浪漫的晚餐,那时厌安就没什么待下去的必要,她并不觉得,今天留在这儿是什么明智之举。
只是,祁淮宴拦住她,语气带着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
“你晚上留下一起吃。”
“祁少爷,今晚有家宴。”
“桌上本来就有外人了,你怕什么?”
这一刻,时厌安听明白了。
祁淮宴这话是说给温辞月听的,自己不过是一杆枪。
“祁少爷......”
“阿宴说了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啊,听不懂话吗?”
温辞月瞳孔剧烈收缩,巴掌扬在半空,片刻后,终是缓缓垂下。
“你见过爷爷了?”她一脸不相信:“他没解雇你?”
时厌安轻轻摇头,简单解释:“老爷信任我,是我的荣幸,只是昨晚的事我理应给小姐您一个解释。”
以祁老爷子宠爱温辞月的程度,经这么一闹,在她眼中自己被解雇是板上钉钉的事。
怎能如她的愿?
温辞月眉头皱得更深:“那你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显然十分不乐意。
时厌安清楚,无论自己怎么解释,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之后自己的一举一动,温辞月都会格外上心。
但......来日方长,取得她的信任,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您是知道的,祁少爷一直不喜欢被管束,他回国后立刻被催促着订婚,难免生出逆反心理。”
说话间,她一直注视着眼前女人的神情变化。
果然,听到后两句,温辞月再度沉下脸:“你的意思是,他抱着你却丢下我走了,还是我的错了!”
“我知道您想和祁少爷订婚,可您和少爷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您是了解的,他只是......”
时厌安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眸光闪烁,似是在害怕。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你这张嘴不是挺能说的吗?”温辞月早就不耐烦了,却也十分焦急:“阿宴是叛逆了些,可我和他一起长大,不说订婚,连一起吃顿饭都不愿意吗?”
“只是不喜欢别人替他安排他的人生。”
时厌安长叹一声:“温小姐,我只是个普通人,断然不敢做野鸡变凤凰的梦,何况我知道老爷有意让您和祁少订婚,我更不可能去做插足别人感情的事了。”
温辞月面色缓和了些,却仍然半信半疑:“可你还是没解释清楚,阿宴说你是他女朋友,他不认我这个未婚妻。”
“小姐,您听谁说过,我是祁少爷的女朋友?”时厌安细细解释:“但大家都知道,您将是祁少爷的未婚妻。”
“我只是恰好被他当做用来拒绝您的靶子而已,您看,我向您向老爷解释前因后果,祁少也没护着我,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这些话大部分不是温辞月爱听的,却十分合理,足以让她相信自己了。
“他只是不想那么快订婚,既然如此,温小姐何不借机与祁少培养感情,时机到了,他会主动提出订婚的。”
得亏祁淮宴已经离开了祁家,他要是听见她在这一本正经地瞎扯,不然会拆她的台。
温辞月又是个一点就着的火爆性格,到时再解释,她也不会信了。
“你这张巧嘴,恐怕没几人能说得过你。”
清甜可人的面容上扬起残忍的笑:“不如把你的舌头割了吧,成了哑巴,阿宴哥哥一定不会喜欢你了。”
多年过去,小公主变得更加残忍了。
时厌安很配合地颤抖着全身,惊恐瞬间爬上面庞:“小姐......”
过于镇定反倒会引起怀疑。
只是......保不齐温辞月真的会动手。
届时,只能放弃家庭医生这条路了。
温辞月拍拍她的脸,很满意她的反应:“怕什么?我说着玩的,这么残忍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放心,只要你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还不会对你一个人下人动手,你走吧。”
时厌安松了口气,低头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她猛地捏紧拳头。
剧烈的恨意几乎要冲出胸膛。
侧脸的疼痛还未散去,巴掌印应该很明显。
今天的账,她必定加倍奉还!
匆忙遮住巴掌印后,时厌安并未打扰祁老爷子,和管家知会一声后便离开了。
昨晚本就没休息好,现在已经开始犯困了。
可她不能回家。
祁淮宴说的老地方......
手机“叮咚”响起,锁屏弹出一条短信。
“出来了吗?”
离开祁家一段距离后,时厌安直接回了个电话。
“现在,立刻,滚过来。”
语调慵懒,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去哪?”
时厌安内心腹诽,也没告诉她“老地方”是哪儿啊!
“自己想,二十分钟到。”
手机没了声,时厌安看着熄屏的手机,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神经病。
她哪知道是什么地方?
二十分钟才勉强能返回昨晚在的酒店,时厌安索性碰碰运气,打车返回。
时间不凑巧,赶上大中午,路上堵车,到达房间门前时,竟迟到了二十分钟。
期间,祁淮宴没进行任何催促,仿佛完全不担心她找错地方。
轻叩房门,房内传来动静,时厌安本还在猜测有没有找错地方。
门开的瞬间,一只大手准确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房间。
“砰”的一声,时厌安疼得吸了一口冷气,晕头转向地就被扔到了床上。
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
“还以为你找错地方了。”
这个恶魔......
时厌安一手捂着额头,强撑着笑:“我怎么敢?机会难得,祁少您说是吗?”
真找错地方了,以后可就没那么容易接近他了。
“你也知道把握机会啊。”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嘴角挑起一抹嘲讽。
“笑不出来就别笑,难看。”
下颌突然被掐住,祁淮宴观赏似地看了又看,拇指还蹭了蹭她一侧脸颊。
时厌安疼得几乎说不出话了。
碰哪不好?偏偏是被打的地方......
“嗯?被温辞月打了啊。”祁淮宴动作放轻了些,几番摩挲,遮瑕被擦去了些,巴掌印格外显眼。
眸色忽然变得幽深:“疼吗?”
时厌安顺势蹭了蹭他的掌心,乖顺应道:“不疼。”
眼下,她敢喊疼吗?
“是吗?”
手指瞬间用力,祁淮宴沉声重复问:“现在呢?”
“......”
时厌安不断呼吸,试图以此抵抗疼痛,声音打颤:“祁少想听我怎么回答,我就怎么说。”
他不就喜欢看自己狼狈的模样?
无论怎么回答,他总有理由折磨她。
“呵!”
男人忽然贴着她的耳廓,手指力气不减:“我想听什么,你不知道?”
嗓音低沉,带有强烈的压迫意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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