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晏之云绾的女频言情小说《烬骨诉相思萧晏之云绾小说》,由网络作家“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绾的唇瓣微微颤抖,还未及开口,萧晏之已然震怒。“啪!”他手中的药碗重重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褐色的药汁溅在她的绣鞋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本以为你在清心庵学好了规矩,”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中满是厌恶,“没想到竟还存着这般龌龊心思!”云绾僵在原地,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掐出一道道月牙形的红痕。“本王告诉你,”萧晏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中满是嫌恶,“我萧晏之不是禽兽,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说完,他拂袖而去,玄色衣袍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云绾仍跪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很快,隔壁厢房传来暧昧的响动。“王爷……轻些……”林静瑶娇媚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板传来,“绾绾还在隔壁呢……”萧晏之...
《烬骨诉相思萧晏之云绾小说》精彩片段
云绾的唇瓣微微颤抖,还未及开口,萧晏之已然震怒。
“啪!”他手中的药碗重重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褐色的药汁溅在她的绣鞋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
“本以为你在清心庵学好了规矩,”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中满是厌恶,“没想到竟还存着这般龌龊心思!”
云绾僵在原地,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掐出一道道月牙形的红痕。
“本王告诉你,”萧晏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中满是嫌恶,“我萧晏之不是禽兽,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完,他拂袖而去,玄色衣袍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云绾仍跪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很快,隔壁厢房传来暧昧的响动。
“王爷……轻些……”林静瑶娇媚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板传来,“绾绾还在隔壁呢……”
萧晏之没有回应,只闻衣物窸窣声与唇齿交缠的水声越发清晰;
紧接着是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云绾知道,萧晏之是在用这种方式警告她,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
她确实痛苦,却不是因为还爱着他。
早在那炼狱般的三年里,她对他的那点痴念就被消磨殆尽了。
送她去清心庵那日,萧晏之曾冷声道:“云绾,记住,本王永远不会对你有半分男女之情。”
如今她学乖了,也不敢再对他有非分之想。
她的痛苦,源于那三年里每晚都能听到的声响——
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那些声音如附骨之疽,日夜折磨着她。
她开始跪在房中,朝着清心庵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叩首。
“咚咚”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云绾不喜欢皇叔了。”
“云绾知错了。”
“云绾再也不敢了。”
她魔怔般地重复着,声音嘶哑麻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那些可怖的回忆中挣脱。
翌日清晨,云绾安静地坐在膳桌前,低头小口啜着清粥。
萧晏之与林静瑶相携而来,后者颈间红痕点点,笑容明媚得刺眼。
云绾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刚想起身告退,却被萧晏之冷声叫住。
“站住。”他眸光锐利地盯住她额上的淤青,“这是怎么回事?”
云绾垂眸:“不小心磕的。”
她已打定主意,接下来几日就闭门不出,只等马匹到货便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萧晏之声音陡然提高:“什么磕法能磕成这样?你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王爷,”林静瑶柔声打断,“别吓着绾绾了。”
她笑盈盈地看向云绾,“今日我与王爷要去选大婚的场地,绾绾一同去吧?”
云绾刚要推辞,萧晏之已冷声斥道:“昨日才说要与静瑶好好相处,今日就忘了?”
“……是。”云绾低声应道。
一连看了几处府邸后,林静瑶最终选定了临湖的一处别院。
萧晏之因公务暂时离开,云绾与林静瑶站在湖畔回廊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荷香。
云绾正欲悄悄退下,林静瑶突然开口:“绾绾,我很好奇……”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究竟是何等不知廉耻的女子,才会对养大自己的长辈生出那般龌龊心思?”
云绾身子猛地一颤,指尖死死抠住栏杆。
林静瑶轻笑一声:“好奇我如何知晓的?”
她缓步逼近,“我既要做王妃,自然要查清夫君身边每一个女子。没想到啊……”
她突然掐住云绾的下巴,眼神凌厉如刀,“云绾,我喜欢了王爷整整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让他点头娶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桩婚事,懂吗?”
云绾闭了闭眼,声音轻若蚊呐:“静瑶姐姐放心,我……会离开的。”
云绾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除了新添的鞭伤,还有各种陈年旧疤,交错纵横,像是被人无数次凌虐留下的印记。
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每一道疤痕都在诉说着她曾受过的苦楚。
萧晏之手中的藤鞭 “啪嗒” 落地。
他脸色惨白,指尖颤抖着悬在她伤痕上方,却不敢触碰。
“这……这是怎么弄的?” 他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意与心疼。
云绾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 “清心庵”,实则是人间炼狱?
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从前那个明媚爱笑的贵女云绾,还能回来吗?
回不来了。
她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林静瑶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无奈:“绾绾,我都不计较你推我落水了,怎么还要用这种手段骗王爷呢?”
萧晏之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这些伤……是假的?”
林静瑶轻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自然。清心庵是京城最讲规矩的地方,她闭门修行,能受什么伤?王爷,您可别被她骗了。”
萧晏之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他猛地将鞭子掷在地上,声音冷得像冰:“云绾,你当真无可救药!今日不准用膳!”
云绾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清心庵,饿肚子是常事。最难受的时候,她甚至和野狗抢过馒头。
“是,皇叔。” 她轻声应道,转身进了厢房。
屋内,伺候她多年的老嬷嬷李妈妈捧着药膏进来,一见她背上的伤,眼泪瞬间滚了下来:
“小姐!您怎么不解释?这些伤明明是真的!王爷那么疼您,若是知道您在庵里受了这样的罪,该多心疼啊!”
云绾垂眸,眼神空洞。他会心疼吗?或许……从前会吧。
从前,萧晏之是真的疼她。
有世家公子给她递情诗,说嫁给他就能得江南十座庄园;
萧晏之知道后,第二日就大手一挥送了她上百处更好的庄园,揉着她的发顶说:“本王养大的姑娘,岂是几座庄园就能骗走的?”
她染了风寒,他连夜从边关赶回,三日不眠守在她榻前;
她月事腹痛,他亲自熬红糖姜茶,一勺一勺喂她,温声哄着:“绾绾乖,喝完就不疼了。”
云绾的眼角慢慢沁出泪来。
“李妈妈,我累了。” 她轻声道。
老嬷嬷抹着眼泪替她盖好锦被:“小姐好生歇着。”
云绾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畔。
梦里,她回到了从前。
萧晏之带她去逛上元灯会,给她买糖人,陪她放河灯。
他的笑容那样温柔,仿佛她是他的全部。
可那些……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行至半途,林静瑶突然叫停马车。
“我忽然想起还有要事。” 她冷冷看向云绾,“你自己走回去吧。”
车夫犹豫:“林小姐,这深更半夜……”
“怎么?” 林静瑶厉声打断,“连未来王妃的话都不听了?”
云绾默默下车,单薄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她在寒风中走了整整两个时辰,绣鞋早已湿透,裙摆沾满泥泞。
好不容易望见王府大门,却见府内火光冲天!
还未回过神,几名侍卫已冲过来擒住她:“云小姐,您纵火行凶,林小姐重伤昏迷!王爷命我等押您去太医院!”
太医院内,萧晏之肩上缠着白布,面色阴沉似水。
见云绾被押来,他猛地拍案而起:“云绾!你竟敢放火伤人!”
“不是我……” 云绾刚开口就被打断。
“还敢狡辩!” 萧晏之怒喝,“难道静瑶会自己烧自己不成?”
正说着,太医急匆匆从内室奔出:“王爷,林小姐伤势太重,需让他人为其割皮续肤!她昏迷前说……说您太过纵容云小姐,这次定要她亲自偿还……”
殿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要取云绾的皮!
萧晏之身子猛地一僵,目光落在云绾身上,指尖微微发颤。
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
“王爷,” 太医催促道,“林小姐疼得晕过去了,再耽搁恐怕……”
萧晏之闭了闭眼,声音嘶哑:“云绾,本王从小教你,做错事就要受罚。”
云绾心头剧震,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她动了动唇,却发现早已无泪可流。
在清心庵那三年,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她就这样被带进内室,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帘帐刚落下,“昏迷” 的林静瑶立刻坐起身,哪有半点重伤的模样。
她姣好的面容带着盈盈笑意:“记住,不许用麻沸散,我要她清醒着受这剜皮之痛!”
太医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
云绾被按在榻上,冰冷的刀刃贴上肌肤的刹那,她浑身一颤,却死死咬住唇不发一声。
她抬眸,恍惚间仿佛又看见那年上元节,萧晏之背着她走过长街,说要护她一世周全。
“真是怪物,” 林静瑶冷笑着看她被一片片剜去皮肉,“这样都不叫唤。”
鲜血浸透了床榻,云绾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只听到林静瑶阴冷的声音:“等会儿把这身烂皮喂狗。”
再次醒来时,云绾躺在太医院偏殿的床榻上。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稍一动弹就疼得冷汗涔涔。
“听说王爷明日就要大婚了……”
“小姐真可怜,被割了皮也不见王爷来看一眼……”
云绾望着房梁,默默数着日子。
马厩里那匹老马,再过三日就能买下了。
云绾被接出医馆那日,萧晏之亲自驾着马车来接她和林静瑶。
“绾绾,” 林静瑶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声音温柔似水,“明日就是我与王爷的大婚之日了。虽说你纵火一事着实任性,但姐姐也不与你计较了,过往种种,就此揭过可好?”
云绾垂眸不语,眼神空洞得如同死水。
萧晏之眉头紧蹙,声音里带着不悦:“与你说话,没听见么?”
云绾依旧沉默,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回应的力气。
马车内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
马车刚到摄政王府,就有下人匆匆来报:“王爷,大婚礼服出了差错……”
萧晏之皱了皱眉,看向云绾和林静瑶:“你们先去寝殿歇息。”
林静瑶笑盈盈地拉着云绾进了客房。
房门一关,林静瑶立刻变了脸色:“云绾,明日就是大婚了,你还不走?”
云绾轻声道:“我会走。”
“哈!” 林静瑶冷笑,“你要走早走了!赖到现在,不就是还痴心妄想王爷会喜欢你吗?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她突然拍手,房门洞开,涌入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
林静瑶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散乱青丝,哭喊着冲出门去:“王爷!救命啊!”
恰在此时,萧晏之处理完事务回来,见状立刻冲进房中。
“王爷!” 林静瑶扑进他怀中,梨花带雨,“云绾她、她找人来辱我!她要毁了我啊!”
父亲战死沙场后,云绾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他的生前挚友,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收养了她。
他大她十岁,让她唤他 “皇叔。”
自此,她要星星他摘星星,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京城最骄纵的贵女。
直到她及笄那日,偷了他从不离身的佛珠,冰凉的触感,恍若他的指尖轻抚。
“云绾!”
下一刻,房门突然被推开,他撞见这一幕,向来清冷的脸上满是震怒。
“罔顾人伦!”他一把扯过锦被裹住她赤裸的身子,声音冷得像冰,“连皇叔也敢肖想?”
第二日天未亮,她就被塞进青布马车,萧晏之亲手将她送进清心庵——
那是京城最有名的规训女子的地方。
“等你想明白何为纲常伦理,本王再来接你。”
可她去的第一日,眼睛就被灌了辣椒水;
第二日,她被人在石阶上拖行两个时辰;
第三日,十个武僧进了她的禅房……
三年后,萧晏之亲自来接她。
云绾站在清心庵破败的大门前,看着那辆熟悉的玄色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掀起,萧晏之那张俊美如谪仙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三年时光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眉目如画,气质清冷矜贵。
唯一不同的是,马车里还坐着一位女子。
“这就是绾绾吧?”女子掀开车帘,一袭白衣胜雪,笑容温婉,“我是你皇叔未过门的妻子,林尚书家的嫡女,唤我静瑶姐姐便好。”
云绾木然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静瑶姐姐好。”
她说完,默默上了马车,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萧晏之冷着脸放下车帘:“这三年,可想明白了?”
云绾的手指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被鞭打、被凌辱的日子如潮水般涌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疼得她说不出话。
“想明白了。”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再不会痴心妄想了。”
萧晏之眉头微蹙。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答案,可为何心里却莫名烦躁?
“记住你说的话。”
云绾低下头,不再言语。
马车驶入摄政王府时,云绾习惯性地走向自己从前的闺阁。
推开门,却发现里面堆满了杂物。
“见谅啊绾绾,”林静瑶跟在她身后,语气歉然,“因着我与你皇叔即将成婚,我便提前搬了进来。这间屋子阳光最好,我便用来存放绣品了。我这就让人收拾出来。”
云绾摇头:“不必了,静瑶姐姐。这本就是您的府邸。”
她转身去了最偏远的厢房,乖顺得不像话。
晚膳时,萧晏之对林静瑶体贴入微,布菜添茶,轻声细语,眉眼间尽是温柔。
云绾始终低头用膳,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绾绾,别光吃饭。”林静瑶柔声道,“尝尝这鲈鱼,很鲜嫩。”
云绾条件反射般夹起鱼肉往嘴里塞,哪怕烫得舌尖起泡,也机械地吞咽着,仿佛这具身体已不是自己的。
林静瑶笑着看向萧晏之:“你还说绾绾性子倔,我看乖巧得很。”
萧晏之抬眸看了眼云绾。
她确实变了许多,从回来到现在,没有半分从前的骄纵。
他满意地点头:“看来清心庵没白去,往后便这样,与静瑶好好相处。”
云绾咽下最后一口饭,起身行礼:“我用好了,先行告退。”
回到厢房,关上门,她才长舒一口气。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这三年来偷偷攒下的银钱。
方才萧晏之说,要她与林静瑶好好相处,可她早已打算好,要买一匹快马离开这里。
数了数,只够买一匹老马的钱。
而老马不常有货,一般是半月才到一匹。
只要等半月,她就能离开这里了。
她将银钱仔细收好,和衣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可熟悉的熏香味道让她不断想起当年萧晏之震怒的脸。
“云绾,你罔顾人伦,荒唐至极!”
就在她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怎么睡这么早?”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的安神汤还没喝。”
云绾猛地惊醒,条件反射般从床上滚下来跪好。
她忘了自己已离开清心庵,还以为仍在那个地狱。
在那里,只要有男子进她房门,她必须立刻解开对方腰带伺候,哪怕月事来临,也要跪着承受,还要道一声“谢师父教诲”。
稍有迟疑,便是生不如死。
“别打我……”她颤抖着扑过去,手指慌乱地解着来人的玉带,“我马上伺候……”
就在玉带将解的那一瞬,烛火突然大亮。
她泪眼朦胧地抬头,看见萧晏之端着药碗站在面前,眼中满是震惊。
“云绾!你在做什么?!”
萧晏之难以置信地看向云绾,眼中怒火滔天:“云绾!你简直无可救药!”
云绾张了张嘴,却被他厉声打断。
“既然你这般喜欢这等龌龊事,那就在此好好享受一夜!”
说完,他抱起林静瑶转身便走。
云绾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凝固。清心庵那些可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黑暗的柴房、冰冷的刑具、那些僧人狰狞的面孔。
“皇叔!救救我!” 她扑过去抓住萧晏之的衣角,却被他狠狠甩开。
她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额头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绾绾知错了!求皇叔不要丢下我!我不能与这些人独处,我会疯的!会死的!”
鲜血混着泪水染红了地板。
萧晏之脚步微顿,却终究没有回头。
林静瑶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萧晏之冷笑:“她自己找来的人,能出什么事?”
走出几步,他侧耳倾听,房中竟再无动静,这才放心离去。
可他不知道,云绾不再呼喊,是因为那些乞丐已经扑了上来。
在清心庵的三年,她早已学会……无论遭受何等凌辱,都不能出声,否则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折磨。
那些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着她的衣衫。云绾如同破败的玩偶,被他们肆意践踏。
她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萧晏之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她自己找来的人,能出什么事?”
心脏仿佛被利刃刺穿,痛得无法呼吸。
这一夜,云绾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鲜血染红了床榻,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任由那些肮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虐。
翌日清晨,那群乞丐终于餍足离去。
云绾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如同一具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艰难地爬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门。
黎明时分,那群人终于离去。
云绾踉跄着爬起来,浑身是血地走出殿门。
刚一出去,四周就传来一阵惊呼。
“天啊!云小姐这是怎么了……”
“为何连……肠子……都……都出来了……”
四周人的惊叫传入耳中,云绾却浑然不觉,只是麻木地向前走着。
今日原是她与马贩约定取马的日子。
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
她就能离开了。
她明明这么想要活着,哪怕在清心庵的那些年,她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可如今,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摧毁了。
她身子颤抖,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她最爱的萧晏之,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一次,又一次。
突然,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云小姐,王爷命您立即去前厅观礼。”
云绾枯槁的唇边扯出一丝苦笑,轻声呢喃:“好,我这就去……让皇叔……亲眼看看绾绾。”
她缓缓转身,朝着摘星楼,一步一步地走去。
萧晏之勒住缰绳,心头突然没来由地一颤。
今日是他迎娶林静瑶的大喜之日,可这满目红绸却让他想起那年上元节,云绾提着莲花灯,笑着说要做他的新娘。
“王爷?” 喜娘轻声催促,“该请新娘子下轿了。”
他勉强压下心头不安,伸手去掀轿帘。
就在此时……
“砰!”
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惊得骏马嘶鸣。
萧晏之猛地回头,只见一道身影从高处坠落,重重砸在迎亲队伍前的青石板上。
他颤抖着低头,对上了云绾那张熟悉的脸。
遍体赤裸,满脸是血,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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