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是她那天在咖啡馆的话,还有她前同事陈姐的电话录音,句句指向她的恶意。
她的脸色变了,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慌乱。
“苏然,你可以继续演,但这些证据够让你身败名裂。”
我站起身,语气平静,“如果你再敢动歪心思,这些录音会出现在公司每个人的邮箱里。”
她咬紧牙,盯着我,像要扑上来。
可她终究没动,只是冷笑:“林浅,你真狠。
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你至于吗?”
“实话?”
我看着她,字字清晰,“你说我是玻璃心,说我情绪不稳定,可你忘了,火烧得太旺,迟早会烧到自己。”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低低的笑声:“林浅,我没坏心。
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没回头,径直走下楼。
夜风吹在脸上,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离开苏然的公寓,我开车回家,夜色浓得像墨,街灯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光痕。
录音笔还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像一枚胜利的勋章。
苏然的笑声还在耳边回响,可它已经没了威胁,像一只被拔了牙的野兽,徒有虚张声势。
回到家,周然还没睡,客厅的灯亮着,暖黄的光洒在地板上。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到我进来,放下书站起身:“浅浅,怎么样?”
我脱下外套,笑了笑:“没事,都解决了。”
我没多说细节,他也没追问,只是走过来,轻轻抱了我一下。
他的怀抱温暖,像在告诉我,无论外面多冷,家始终是避风港。
我靠在他肩上,疲惫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平静。
“浅浅,对不起。”
他低声说,“我之前没站在你这边,让你一个人扛了这么多。”
我摇摇头,声音轻得像叹息:“过去了,然。
我们还有以后。”
他点点头,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有些裂缝,只要愿意修补,总能愈合。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会被几句话击垮的林浅。
第二天,公司里像换了天。
苏然递交了辞职信,理由是“个人发展需要”。
她收拾东西时,刻意避开我的目光,脸上没了往日的笑,像一朵被霜打蔫的花。
同事们议论纷纷,有人感慨:“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有人偷偷问我:“林浅,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