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边游着,脚下踩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感觉像石头,可这水怎么这么黏糊糊的?
游到小帆船边,我开始四处摸索他们说的绣球。
还真有一个艳红色的绣球,它被放在满是花瓣的凹槽内,花瓣正是家家户户种植的那种花。
我拿起绣球,立刻感觉到它的不同,这绣球做工完美,根本不像是这个贫穷地方该有的东西。
我打量着绣球,手上的伤口渗出的鲜血,全被绣球吸了进去,突然,一股比湖水更难闻的味道传来,我皱着眉头,发现味道来自帆船。
就在这时,奶奶喊我回去,我刚想回头,却看到了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这艘帆船,竟然是用尸体做成的!
因为我抓着的地方软软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抓就破,露出里面森森白骨,我慌忙向后游去,只见湖底似乎是一张被挤压变形的人脸,泡肿的躯体流淌着黄绿色的恶心粘液。
仔细看去,还能瞧见皱巴巴的皮肤下有东西在滚动。
恐惧驱使着我拼命向岸边游去,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此刻却仿佛遥不可及,我回头望去,那艘帆船竟似在缓缓向我逼近。
“啊,奶奶!”
我惊恐地嘶吼着,也顾不上肮脏奇臭的湖水灌进口中,只顾奋力划动四肢。
忽然,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腿,此时的我一心只想着上岸,拼尽全力挣扎着,等我终于狼狈地爬上岸,才发现挂在腿上的,竟是一截手臂的白骨,紧接着便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村民们面带诡异笑容,正慢慢向我靠近。
<自那之后,我连续发烧三四天,整日迷迷糊糊,我能感觉到许多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他们用泛黄的粘液擦拭我的身体,还强行往我嘴里灌难闻的汁水。
那几天,我毫无反抗之力,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鱼。
一天傍晚,我稍感好转,奶奶却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后山走,径直带我走进那条曾经封闭的小路。
“这么晚了要去哪?”
想起上次在里面迷雾笼罩、不见尽头的惊悚遭遇,我满心抗拒,可喉咙像被卡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突然,奶奶凑近我,用力嗅着我身上的味道:“几天的忙活终于有成效了。”
我满心疑惑,刚想问她,就见雾气中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