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陈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客栈谜云柳如烟陈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活跃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着短裙,春光再次泄露。“嫂嫂,若无他事,我便先告退了。”无论如何,柳如烟是兄长之妻,我绝不能生出不轨之心。“阿青,且留步,帮我个忙。”我还未迈出房门,便被她拉住手腕,她眼中似有盈盈情意。“嫂嫂但说无妨。”感受着手腕传来的柔腻,我的理智摇摇欲坠,咽了咽口水,等着她开口。“你替我修书一封,问问你兄长何时归来。”我微微一怔,原以为她会有别样情愫,想来是我多想了,她终究是恪守妇道的嫂嫂。“好,我这就去办。”我取出笔墨,写好书信,差人快马加鞭送去。因是在屋外差遣仆从,柳如烟并未听见我们的对话。“嫂嫂,兄长回信说城外事务繁杂,今夜不归了。”我将消息告知柳如烟,至于兄长信中提及她“行事有些恍惚”,我只字未提,免得徒生尴尬。入夜,我躺在客房,老周...
《客栈谜云柳如烟陈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穿着短裙,春光再次泄露。
“嫂嫂,若无他事,我便先告退了。”
无论如何,柳如烟是兄长之妻,我绝不能生出不轨之心。
“阿青,且留步,帮我个忙。”
我还未迈出房门,便被她拉住手腕,她眼中似有盈盈情意。
“嫂嫂但说无妨。”
感受着手腕传来的柔腻,我的理智摇摇欲坠,咽了咽口水,等着她开口。
“你替我修书一封,问问你兄长何时归来。”
我微微一怔,原以为她会有别样情愫,想来是我多想了,她终究是恪守妇道的嫂嫂。
“好,我这就去办。”
我取出笔墨,写好书信,差人快马加鞭送去。
因是在屋外差遣仆从,柳如烟并未听见我们的对话。
“嫂嫂,兄长回信说城外事务繁杂,今夜不归了。”
我将消息告知柳如烟,至于兄长信中提及她 “行事有些恍惚”,我只字未提,免得徒生尴尬。
入夜,我躺在客房,老周歇在另一侧厢房,堂兄夫妇的房间居于中间。
我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柳如烟的身影,她妩媚的容颜、娇软的嗓音,还有白日里的种种画面,搅得我辗转难眠,心中愈发烦躁。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我用枕头蒙住头,试图冷静,却愈发燥热。
3就在此时,隔壁传来阵阵声响,是柳如烟的声音,娇喘连连,声声勾人。
不对劲!
兄长明明未归,那她房中的男人是谁?
我匆忙起身,隔着房门,屋内的声音清晰可闻。
难道柳如烟做出了背叛兄长之事?
我当即修书一封:兄长,你可归来了?
很快便收到回信:事务缠身,今夜不归!
霎时间,我仿若知晓了惊天秘密 —— 柳如烟红杏出墙。
客栈中除了我、柳如烟,便只剩老周。
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若房中人真是他,我也难以阻拦。
听着屋内的声响,我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将此事告知兄长。
良久,屋内终于恢复平静。
次日清晨,柳如烟仿若无事发生,身着月白襦裙款步而来。
按说昨夜那般激烈,怎会毫无痕迹?
可她身上确实光洁如初。
“阿青,昨夜睡得可好?”
她端来几盘菜肴,“也不知你兄长何时归来。”
兄长昨夜回信,说近日都不得闲。
至于我昨夜的煎熬,自是不能吐露半分。
“睡得甚好。”
我强装镇定,对
笑着说道,只有自己知道,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是吗?”
老周冷声反问。
“瞧这一身湿的,快去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柳如烟适时提醒。
换衣裳?
难道衣物里藏着什么线索?
我假意咳嗽几声,“嫂嫂说得是,我这就去。”
在老周的注视下,我走进内室,“周大哥,我就换个衣裳,你跟着作甚?”
他不答,只是站在门口,眼神阴冷。
我愈发觉得不对劲,换到一半时,他突然闯了进来。
还好我没来得及查看衣物里的东西,只是匆匆瞥了一眼。
“周大哥,这是何意?”
我佯装恼怒。
他扫视一圈,这才离开。
从昨夜到现在,我只觉恍若梦中,只知道老周藏尸,却不知其中缘由。
许久,我换好衣裳出来,柳如烟神色慌张地跑来,“阿青,快走,快去报官!”
话音未落,便见老周手持利斧,朝我们冲来。
客栈楼阁高耸,我和柳如烟还在楼上,一旦往上逃,便再无退路。
即便刚换了干爽衣物,我仍是冷汗淋漓。
“走,下楼!”
眼见老周逼近,我拉着柳如烟往楼下跑。
楼道宽敞,在他挥斧劈来时,我们闪身躲过,朝后院跑去,打算找地方躲藏,后院地方大,一时半会儿他也难以找到。
途中,我问柳如烟究竟发生何事。
她含泪道出真相:她并非真正的柳如烟,而是柳如烟的胞妹柳如霜。
当初来客栈寻姐,却不见姐姐踪影,老周让她假扮姐姐,因二人是双生姐妹,容貌相似,这才瞒过众人。
7至于真正的柳如烟,早已香消玉殒。
柳如霜本以为能瞒天过海,却还是被兄长察觉。
紧接着,兄长便失踪了,这让柳如霜意识到事情不妙。
直到我到来,她终于等来了机会,故意在夜间弄出声响,就是想趁老周松懈时寻找机会。
而我也机缘巧合,发现了藏尸的秘密。
“老周是如何害了……“柳如霜颤抖着声音,还未说完,老周已举着利斧追至近前。
斧刃划破空气的尖啸声中,我拽着她躲进堆放柴草的矮棚。
棚顶的茅草被利斧劈开,碎屑纷纷扬扬落下,老周的嘶吼震得耳膜生疼:“跑!
你们今日谁也逃不掉!”
“他为何如此疯狂?”
我压低声音,瞥见柳如霜裙摆已被刮破,露出小腿上的血痕。
她
1落第后,我去投奔开客栈的堂兄,迎接我的却是堂嫂。
柳如烟只着一袭襦裙,短至膝上,雪玉般的小腿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此刻,客栈内外唯有我与她二人。
“嫂嫂,兄长何在?”
眼见堂兄迟迟不至,望着眼前的堂嫂,我心中如擂鼓,生怕自己一时失控,犯下不可饶恕之事。
毕竟,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柳如烟与陈远成婚时,我便被她的倾城之貌所震撼。
“你兄长送客人出城了,晚间才回。”
她巧笑嫣然,“你且开几坛酒解闷,我这就吩咐后厨备些酒菜。”
说着,她俯身整理案几,领口微敞,一抹莹白映入眼帘。
我喉头发紧,艰难应道:“好。”
她取来几坛老酒,我拔开坛口,仰头灌下两大口,试图浇灭心中燥热。
柳如烟身段婀娜,比成亲那日更添风情,绯色襦裙紧贴身姿,勾勒出曼妙曲线。
“莫急,酒管够。”
她见我饮得急切,又搬来几坛,递酒时,衣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臂。
“我先去收拾间上房,你且用饭。”
“多谢嫂嫂。”
我应声,只觉浑身似有烈火灼烧。
我一边用膳,一边望向不远处的柳如烟。
她蹲下身寻找物件,裙摆太短,内里的颜色竟隐约可见。
我心头一震,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这魅惑众生的女子。
2“啊!
好痛!”
柳如烟突然惊呼。
我循声望去,见她不慎跌倒,裙摆扬起,春光毕现。
在后厨忙活的老周闻声赶来。
我急忙上前搀扶:“嫂嫂,可伤着了?”
老周目光在柳如烟身上逡巡,那意味不言而喻,柳如烟却浑然不觉。
她倚着我的手臂,柔软撞在我胸膛,“阿青,我脚疼得厉害,劳你扶我回房。”
我结结巴巴应下,就这样,踏入了堂兄与柳如烟的房间。
一进屋,便见床上散落着绣着暗纹的肚兜,轻薄的布料几乎遮不住春光。
我慌忙别过脸,可脑海中已浮现出柳如烟身着此物的模样,这念头一旦生根,便再难驱散。
柳如烟坐于床榻,“阿青莫怪,这些物件还未来得及收整。”
听她这般说,我的目光又不受控地飘向床铺。
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我真对她有所非分之举,她也难以逃脱。
柳如烟探身去够床边的药箱,准备处理伤口。
她许是忘了自己
烛光摇曳,气氛暧昧至极。
柳如烟突然闭上双眼,双臂环上我的脖颈……“嫂嫂!
嫂嫂!”
我连唤两声,她却毫无反应,反而愈发大胆。
理智告诉我,不能对不起兄长。
“我不是你嫂嫂,我是你的……” 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床上摆出诱人姿态。
我险些沉沦,最后一刻,奋力将她推开,“你是我嫂嫂,我不能!”
说罢,我狼狈逃离,想吹吹冷风清醒一下。
这一逃,却让我撞见永生难忘的一幕 —— 老周扛着麻袋,麻袋里装着的女子,竟与柳如烟生得一模一样!
我心中大骇,险些惊呼出声,好在夜色掩护,未被发现。
那股腐臭味随风飘来,正是白天闻到的气息。
原来,最里间藏着的不是食材,而是尸体!
我打算修书告知兄长,却发现笔墨落在了房中。
我悄悄返回,迎面碰上柳如烟。
“阿青,方才去了何处?”
她问道。
我灵机一动,装作梦游模样,摸回自己房间。
她在身后连唤几声,我皆不回应,这才打消她的怀疑。
回到房间,我手抖着给昔日同窗写信,心中满是恐惧。
我目睹了藏尸,也认出了尸体身份,这两件事压得我喘不过气,难以入眠。
对了,兄长还未归,我得问问他是否知晓此事。
消息刚发出去,房门便被猛烈敲响。
我心提到嗓子眼,第一反应便是躲起来,却不知该藏在何处。
门外动静越来越大,还有钥匙开锁的声音。
“咔嚓” 一声,门开了,是老周!
他扫视屋内,“阿青,睡了吗?”
他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没人。
“阿青,在屋里吗?”
他又打开柜子翻找,依旧一无所获。
我后背冷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出。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我屏住呼吸,死死贴在墙角。
终于,他没找到我,离开了。
我费力地从隔壁窗台翻回,长舒一口气,险些被发现。
好在他进来时,我及时翻到了柳如烟房间的窗台,最危险的地方果然最安全。
老周为何来我房间?
难道是方才被他察觉了?
这一夜注定无眠。
兄长回信说明日归来,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他的回信接连不断,反复询问我是否还在客栈。
莫非,是因为我发的消息,让老周起了疑心?
也就是说,兄长或许已遭遇不测。
我不再回
昨夜之事只字不提。
老周也来用早饭,我这才看清他面容,脸上一道狰狞刀疤从眼角蜿蜒至下颌,手臂上亦是伤痕累累,看着便不好惹。
尤其是他望向柳如烟的眼神,满是垂涎,这更让我怀疑昨夜那人就是他。
“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我开口询问。
他凶狠地瞪我一眼,粗声粗气回道:“老周!”
“阿青莫怪,他素来不喜与人交谈,整日闷在后厨。”
柳如烟适时解围。
我也不再深究,“嫂嫂,近日阴雨连绵,怕是无甚客人……” 话未说完,便被老周打断:“定会有客来。”
他仰头灌下一碗酒,举止粗鲁。
我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心中疑惑谁会在此时投宿。
正想着,来了两个年轻旅人。
一男一女,女子穿着短打裤,露出半截大腿,男子手臂纹着刺青,看着不像良善之辈。
<“阿青,带他们去客房吧。”
柳如烟叮嘱道,“切莫安排他们住最里间。”
客栈客房皆是钥匙开门,客人可自行挑选。
我领着二人上了二楼,他们径直走向最里间,“就这间,安静。”
“这间房尚未收拾妥当,二位可看看别处。”
想起柳如烟的叮嘱,我并未开门。
“钱都付了,为何不能住?”
男子双臂抱胸,态度蛮横。
女子扯了扯他衣袖,“阿虎,要不换间房吧。”
阿虎却不依不饶,“门都没开,怎知收拾不好?”
我被他的无理激怒,取钥匙开门,一股腐臭扑面而来。
我们险些作呕,女子皱眉抱怨:“什么味道,这般难闻!”
阿虎这才作罢,“算了,换间房。”
安置好二人后,我去找柳如烟,想问那最里间究竟藏着什么。
不知何时,老周竟跟在我身后,手中握着后厨的菜刀,“你开了最里间的门?”
他眼神凶狠,我心中发怵,强装镇定:“不曾。”
“最好是没开,否则……” 他话未说完,柳如烟便走了过来,“阿青,客人都安置好了?”
我点点头。
老周与柳如烟的反应,让我愈发觉得那房间有古怪。
可柳如烟的话又打消了我的疑虑,“那间房堆放着食材,由老周看管,他不喜旁人触碰。”
我干笑两声,“嫂嫂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虽说是投奔兄长,也不能白吃白住。
“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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