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短裙,春光再次泄露。
“嫂嫂,若无他事,我便先告退了。”
无论如何,柳如烟是兄长之妻,我绝不能生出不轨之心。
“阿青,且留步,帮我个忙。”
我还未迈出房门,便被她拉住手腕,她眼中似有盈盈情意。
“嫂嫂但说无妨。”
感受着手腕传来的柔腻,我的理智摇摇欲坠,咽了咽口水,等着她开口。
“你替我修书一封,问问你兄长何时归来。”
我微微一怔,原以为她会有别样情愫,想来是我多想了,她终究是恪守妇道的嫂嫂。
“好,我这就去办。”
我取出笔墨,写好书信,差人快马加鞭送去。
因是在屋外差遣仆从,柳如烟并未听见我们的对话。
“嫂嫂,兄长回信说城外事务繁杂,今夜不归了。”
我将消息告知柳如烟,至于兄长信中提及她 “行事有些恍惚”,我只字未提,免得徒生尴尬。
入夜,我躺在客房,老周歇在另一侧厢房,堂兄夫妇的房间居于中间。
我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柳如烟的身影,她妩媚的容颜、娇软的嗓音,还有白日里的种种画面,搅得我辗转难眠,心中愈发烦躁。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我用枕头蒙住头,试图冷静,却愈发燥热。
3就在此时,隔壁传来阵阵声响,是柳如烟的声音,娇喘连连,声声勾人。
不对劲!
兄长明明未归,那她房中的男人是谁?
我匆忙起身,隔着房门,屋内的声音清晰可闻。
难道柳如烟做出了背叛兄长之事?
我当即修书一封:兄长,你可归来了?
很快便收到回信:事务缠身,今夜不归!
霎时间,我仿若知晓了惊天秘密 —— 柳如烟红杏出墙。
客栈中除了我、柳如烟,便只剩老周。
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若房中人真是他,我也难以阻拦。
听着屋内的声响,我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将此事告知兄长。
良久,屋内终于恢复平静。
次日清晨,柳如烟仿若无事发生,身着月白襦裙款步而来。
按说昨夜那般激烈,怎会毫无痕迹?
可她身上确实光洁如初。
“阿青,昨夜睡得可好?”
她端来几盘菜肴,“也不知你兄长何时归来。”
兄长昨夜回信,说近日都不得闲。
至于我昨夜的煎熬,自是不能吐露半分。
“睡得甚好。”
我强装镇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