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喻虹渊紧紧拉进怀里,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暗器。
暗器“噗噗”地钉在旁边的木柱上,喻虹渊这才回过神来,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
李逍遥松开喻虹渊,没好气地瞪着她,大声责备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冒失啊!
在别人的地方,啥都不懂就乱碰,这可是要命的事儿!”
喻虹渊被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中又惊又恼,不服气地回嘴道:“我哪知道这破匣子这么危险啊!
你这工坊又没贴个告示说不让碰,再说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一上来就凶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互不相让,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过了好一会儿,李逍遥意识到这样争吵下去也不是办法,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向喻虹渊介绍起夏布的门道。
他随手拿起一团麻线,手指熟练地穿梭其中,一边演示纺纱的过程,一边说道:“你看,这夏布的纺纱工序可讲究了,麻线得纺得粗细均匀,每一根都得恰到好处,不然织出来的布就会坑坑洼洼,不平整。
我小时候,祖母就天天手把手地教我,她老人家虽然手糙,全是老茧,可那双手温暖又有力,一边纺线还一边念叨着祖上传下来的口诀,那些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李逍遥说着,眼神中流露出对祖母深深的怀念之情。
“接下来就是织造,这台老织机啊,那可是我们李家的传家宝,承载了好几代人的心血。
每次坐在这织机前,我都感觉老祖宗们在看着我,给我力量,让我一定要把这手艺传承下去。”
李逍遥轻轻抚摸着织机,动作轻柔而又虔诚,仿佛在抚摸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最后是漂染,我们用的都是山里的植物染料,像板蓝根、栀子这些,染出来的布颜色不仅好看,还特别环保,对身体也好。
以前啊,我经常跟着祖母漫山遍野地去找这些植物,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辛苦,但心里头特别踏实。”
李逍遥说得绘声绘色,喻虹渊一开始还气鼓鼓的,听着听着,渐渐被这神奇的技艺所吸引,心中的怒火也不知不觉消散了。
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麻烦很快就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