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能板上的积雪。
外面的世界,除了白色的雪,就是冰冷的风。
寒风如刀割般刮在脸上,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吸入了一把冰碴,刺痛着喉咙。
我们小心翼翼地用刺刀刮着冰,钢刃与光伏板接触,擦出蓝色的火花,在这白茫茫的世界里显得格外耀眼,却又如此短暂,瞬间就被寒冷吞噬。
回到哨所,炊事班老周举着冻得硬邦邦的馒头,苦笑着说:“这玩意儿现在硬得能当防弹衣了。”
他的围裙上同样结着一层厚厚的白霜,远远看去,就像一块会呼吸的冰雕。
在这样的环境下,食物也变得异常珍贵,每一口都饱含着生存的希望。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寒风在哨所外呼啸。
突然,界河方向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异响。
我警觉地起身,迅速叫醒了三名战士,拿起武器,摸黑朝着界河方向前行。
月光洒在雪地上,泛着清冷的光,勉强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
当我们靠近界河时,发现了三名越境的牧民,他们正围着一处地热泉挖掘着。
领头的老人冻得浑身发抖,怀里紧紧抱着一只刚出生的羊羔。
那羊羔在老人的怀中微微颤抖,发出微弱的叫声。
“同志,我们的牛羊……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冰天雪地的,它们找不到吃的,再这样下去都得冻死啊。”
老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说道,眼中满是无奈和哀求。
我看着老人和他怀中的羊羔,心中五味杂陈。
一边是我们神圣不可侵犯的边防职责,一边是牧民们在极端天气下艰难求生的无奈。
我深知,牧民们也是被这恶劣的天气逼得走投无路。
我走上前去,解开自己的大衣,轻轻地裹住了那只羊羔,羊羔微弱的心跳透过大衣,在这零下40℃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顽强与脆弱。
在这寒夜中,我们与牧民们短暂地对峙着,边境的宁静被打破,而我们必须在坚守职责与人性关怀之间做出艰难的抉择,同时也必须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确保边境的稳定与安全。
3 地火重生在这艰难的困境中,到了被困的第十五天,哨所里原本平静的氛围被观测仪突然发出的尖锐报警声打破。
我和战友们迅速围拢过来,看着观测仪上显示的数据,心中充满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