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叫林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凶宅里的蝉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歇斯底里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缝纫机旁,辫梢沾着人造槐花。她们不知道,这个玩偶的内衬里,绣着她亲手缝的“小满”与“蓝叫”,就像她们后颈与眼角的印记,注定一生相连。窗外的槐树在雪中静默,却有无数蝉蜕挂在枝桠间,像在等待某个春天的苏醒。小蓝叫终于明白,凶宅里的恐怖从来不是鬼,是被刻意遗忘的爱与愧疚,而当真相被勇气掀开时,所有的恐惧都会化作眼泪,洗净二十年的尘埃,让阳光重新照进每一个角落。她抱起养女们,走向阁楼窗口,远处的路灯亮起,照亮了青槐巷的门牌。雪片落在“小满之家”的木牌上,却盖不住下面的小字,那是她亲手刻的:“这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叫小蓝叫,一个叫林小婉,她们的故事,从蝉鸣开始,在爱里永恒。”蝉鸣在记忆里响起,这次是温暖的,是愈合的,是两个生命在时光长河里,终...
《凶宅里的蝉鸣完结文》精彩片段
缝纫机旁,辫梢沾着人造槐花。
她们不知道,这个玩偶的内衬里,绣着她亲手缝的“小满”与“蓝叫”,就像她们后颈与眼角的印记,注定一生相连。
窗外的槐树在雪中静默,却有无数蝉蜕挂在枝桠间,像在等待某个春天的苏醒。
小蓝叫终于明白,凶宅里的恐怖从来不是鬼,是被刻意遗忘的爱与愧疚,而当真相被勇气掀开时,所有的恐惧都会化作眼泪,洗净二十年的尘埃,让阳光重新照进每一个角落。
她抱起养女们,走向阁楼窗口,远处的路灯亮起,照亮了青槐巷的门牌。
雪片落在“小满之家”的木牌上,却盖不住下面的小字,那是她亲手刻的:“这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叫小蓝叫,一个叫林小婉,她们的故事,从蝉鸣开始,在爱里永恒。”
蝉鸣在记忆里响起,这次是温暖的,是愈合的,是两个生命在时光长河里,终于合而为一的,最清亮的歌唱。
核,都在把真相推向光明。
当她踏上木梯时,头顶的衣柜门“咔嗒”打开,月光漏进密室,照亮了小满骷髅腰间的红绳——那是二十年前母亲给双胞胎系的“平安绳”,红绳的两端,一端系着被困的小满,一端系着逃生的她,至今仍在命运里纠缠。
回到卧室时,床头钟显示凌晨三点,镜面上不知何时又蒙上了水雾,这次浮现的不再是童谣,而是两个女孩的剪影,其中一个捧着蝉蜕,另一个握着钥匙,下方写着:“阿蓝,门开了”。
小蓝叫摸出手机,给“姑姑来电”发了条短信:“我找到小满了,她一直在等钥匙”。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镜面上的水雾突然消散,露出她真实的模样——短发女孩的眼中,倒映着从未消失的、双马尾的小满。
窗外的槐树在夜风里轻晃,蝉鸣声渐渐低沉,像在为某个漫长的等待画上句点。
小蓝叫知道,这只是开始,母亲的日记本里还有更多秘密,消防队的老陈头等着她去拜访,而最重要的是,槐树下的“林小婉之墓”为什么是空的,小满的尸骨又为何会在密室里。
但此刻,她低头看着掌心的钥匙,突然明白,真正需要打开的不是密室的门,而是她心中那道锁——那道母亲用谎言、姑姑用沉默、她用遗忘共同筑起的锁。
现在,锁开了,真相虽然残酷,却让两个被命运锁住的灵魂,终于有了重逢的可能。
铁皮青蛙在床头柜上“呱嗒”翻了个身,这次的声音不再刺耳,反而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像是小满在说:“阿蓝,欢迎回家”。
暴雨后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时,小蓝叫看见镜中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二十年来,她第一次为真正的自己而笑——不是小满的替身,而是小蓝叫,那个曾被母亲遗忘、被命运锁住,却终于找回妹妹的女孩。
蝉鸣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新生的声音。
缝纫机的轮轴在晨光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小蓝叫盯着抽屉深处的暗格——昨晚密室探险后,她发现暗格底部还有道指甲划痕,顺着划痕撬开木板,露出用油纸裹着的日记本,封皮上“秀芳”二字已被虫蛀,却仍能辨出母亲的笔迹。
第一页写于1990年7月16日,双胞胎出生次日:“医生说
延。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尖锐,像是无数只蝉在撞击玻璃。
小蓝叫望向镜子,发现自己的倒影正在慢慢变化,短发渐渐变长,扎成双马尾,领口的“蓝叫”二字也在褪色,露出底下绣着的“小满”。
她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镜中人又变回了自己,只是眼角挂着泪珠,像极了阁楼涂鸦里那个流泪的短发女孩。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条新短信:“明天去找王婆,她知道衣柜第三块木板的秘密。”
发信人还是姑姑。
小蓝叫摸着手机壳上的划痕,那是去年在医院陪床时,姑姑用指甲划的,当时她以为是老人无意识的举动,现在才明白,那些划痕是“3”和“8”,是在提醒她火灾日期和衣柜暗格。
她抱起姑姑的日记本,发现封底夹着张泛黄的收据,1995年8月16日,母亲在市立医院交了“林小婉”的住院押金——而林小婉,本该在火灾中死去。
原来母亲早有计划,用小满的身份给她办了新户口,让“林小婉”在火灾中“死亡”,而“小蓝叫”从此诞生,带着妹妹的病历、生日和未完成的人生。
<衣柜门突然“吱呀”打开一条缝,蓝裙子的衣角晃了晃,消失在黑暗里。
小蓝叫站起身,擦干眼泪,走向衣柜。
这一次,她不再害怕镜中的童谣或衣柜里的身影,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是小满留在世间的痕迹,是二十年来从未被熄灭的、想要被记住的渴望。
当她的手触到衣柜门时,蝉鸣突然停了,整个老宅陷入死寂。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记忆中衣柜里的拍门声,在午夜的寂静里,终于重叠成同一个节奏。
原来最恐怖的不是鬼,是被偷走的人生,和永远说不出口的“对不起”。
纸钱燃烧的焦臭味混着晨露,在青槐巷口织成张灰扑扑的网。
小蓝叫攥着桃核手链,看王婆用枯枝拨弄炭盆,火星子溅在她布满老茧的手背上,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小蓝叫的后颈——那里有颗米粒大的红痣,和小满涂鸦里的位置分毫不差。
“姑娘来了。”
王婆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弹簧,“你姑走前给我塞了串钱,说‘要是阿蓝来了,就把该说的都说了’。”
她从围裙兜里掏出个
着密密麻麻的字,是母亲的字迹,从1995年到2000年,每年忌日写一句:“小满,妈妈买了新的铁皮青蛙小满,阿蓝的红痣又长大了”。
最后一句停在2000年:“小满,妈妈要去陪你了,钥匙在槐树洞”。
原来“女鬼”从未存在,是姑姑用蓝裙子、录音和涂鸦,在老宅搭建了二十年的“回忆剧场”,逼迫小蓝叫直面真相。
而真正的小满,早已变成密室里的骷髅,却把所有的爱,都留在了墙面上、玩具里、母亲不敢寄出的日记中。
小蓝叫抱着蓝裙子走向阁楼角落,在灰尘堆积的阴影里,发现具蜷缩的尸骨,左手握着铁皮青蛙,右手攥着半片槐树叶,脚边散落着三十七个桃核——从她六岁到三十岁,每年生日小满“收到”的桃核,其实是姑姑替小满攒的,刻着“阿蓝平安”。
尸骨后颈的皮肤早已风干,却仍能看见与她对应的红痣,像朵永不凋谢的槐花。
她终于明白,母亲日记里最大的谎言,不是锁门,而是隐瞒了小满的求生欲——火灾后小满爬出密室,在阁楼等了半个月,用最后的力气给她准备生日礼物,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还是“阿蓝要好好长大”。
窗外的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无数槐花落在阁楼窗台,像在下一场迟到的花瓣雨。
小蓝叫把小满的尸骨抱进怀里,发现她腰椎处有块烧焦的疤痕,正是当年推开她时被木架砸中的地方。
原来从出生起,小满就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哪怕是在死亡面前。
“阿蓝,蝉鸣停了。”
姑姑的云笔记里,最后一条短信这样写。
小蓝叫望向窗外,不知何时,整座青槐巷的蝉鸣都消失了,只剩下风吹过槐花的沙沙声,像小满在她耳边说:“阿蓝,我不怪妈妈,也不怪你,我只是怕你们忘了,我曾那么想活着。”
她低头吻了吻小满的额骨,那里还留着属于双胞胎的体温。
二十年前被母亲剪断的红绳,此刻在她们手中重新系紧,不再是“禁言”的枷锁,而是血脉相连的证明。
槐树下的空棺,终究没能困住小满的灵魂,她早就在阁楼的涂鸦里、铁皮青蛙的“呱嗒”声中,与姐姐完成了无数次无声的重逢。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阁楼时,小蓝叫看
在槐树下,母亲怀里抱着个襁褓,襁褓角上绣着歪扭的“小满”二字。
蝉鸣突然尖锐起来。
小蓝叫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堆满纸箱的木架,纸箱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半面墙的涂鸦——用蜡笔涂得乱七八糟的小人,扎双马尾的女孩牵着短发女孩,下方歪歪扭扭写着“阿蓝和小满”。
她的头痛得要裂开,恍惚看见五岁的自己蹲在槐树下,身旁的小女孩穿着蓝裙子,辫梢沾着槐花,可无论如何回忆,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咔嗒”——楼下传来铁门晃动的声响。
小蓝叫握紧手电冲下楼梯,却见玄关空无一人,那排赤脚泥印不知何时消失了,地砖上只剩几瓣枯萎的槐花。
她忽然注意到,铁门内侧的禁言符上,每一张都画着极小的眼睛,用红笔点在“禁”字的缺口处,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
手机在裤兜震动,来电显示“姑姑”。
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想起葬礼上法医说姑姑坠楼时攥着半片槐树叶,指甲缝里嵌着陈年的红绳碎屑。
通话被自动挂断,紧接着短信提示音响起,还是那个熟悉的号码:“衣柜第三块木板,藏着你第一次说谎的证据。”
二楼主卧的衣柜漆色斑驳,木纹间卡着几根银白色的发丝。
小蓝叫按捺着颤抖的手指,撬开第三块木板,掉出个铁皮盒,里面躺着半支烧剩的蜡烛、三枚桃核手链,还有张幼儿园奖状——“林小婉小朋友荣获‘乖乖宝贝’奖”。
她盯着奖状上的名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名字在她的记忆里早已模糊,母亲说她七岁前总生病,连名字都记混了,所以才改叫“小蓝叫”。
奖状背面用红笔写着:“1995年8月15日,阿蓝说没看见小满。”
日期下方画着歪扭的火苗,火苗里蜷缩着个小人。
小蓝叫忽然想起,火灾后的第一个月,父亲总在深夜敲她的房门,盯着她的眼睛问:“小满是不是还在衣柜里?”
那时她总说“没有”,因为母亲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阿蓝乖,小满去很远的地方玩了。”
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像是有无数只蝉正从墙缝里钻出来。
小蓝叫猛地转身,看见衣柜门不知何时合上了,门缝里渗出微弱的光,映出个晃动的影子——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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