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扼杀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子。
“段兴,你真恶心,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烂透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只是想要一个健康正常的家庭!”
他嘶声力竭的冲我咆哮,双目猩红,如同深陷绝境的野兽哀鸣。
“我都给你下跪了,抛弃了我所有的脸面和尊严,你还想怎样!”
我漫不经心的靠在墙壁上,欣赏他这幅丑态,声音闲散。
“下跪而已,这算什么妥协?”
“你的尊严廉价又令人作呕,也配拿来当和我谈判的筹码?”
“段兴,你要比我更痛苦,更绝望,这才是道歉。”
出院后没多久,案子的法庭判决书下来了。
我如愿跟段兴离婚了,财产我分了一半,该是我的东西绝不留给他半个子儿。
拿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是我从未有过的解脱和放松。
我呼出一口长气,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舒展开来。
自此,我不再是一个男人的妻子。
而是我自己,真正的自己。
“冉冉......”
站在一旁黯然伤神的段兴,轻声唤了我一句。
我装作没听见,径直离开了他的视线,立马打车离开。
可没想到几天后,段兴阴魂不散的像鬼一样缠着我。
他站在我家门口,满脸胡茬,头发好似很久没有打理过十分杂乱,异常消瘦,浑身散发着颓废的气息。
与印象中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段教授相去甚远。
双手紧紧抱着一束花,是那束曾经我心心念念的大号积木玫瑰。
我等了将近八年的东西,原来几天就可以完成啊。
“又来找我做什么?给杀人犯求情?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不可能,等到她把孩子生下来,我立马送她去坐牢。”
他惨白着一张脸,止不住地摇头。
“不是的,冉冉,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