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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后续+全文

二呆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完这话,许禄山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一旁的许烈却早巳是怒目圆睁,恨声喝道:“贼子误国!吾父危矣!”许三才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在他的理解里,打仗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就是后勤补给,只是没想到就这么随口一说,竟然给他说中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惊奇。他上前拍了拍许烈,以示安慰,然后略作沉吟,带着一丝疑惑问道:“这种事情难到皇帝不知道吗?”“陛下自然知晓。”许禄山摊了摊手说道:“户部三次上奏朝廷,得到的却只是陛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北魏之事皆由太子权宜,尔等休要烦朕!”这就有些奇怪了......许三才凝神静思,又开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猛然间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似乎捉摸到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嘿嘿笑道:“磨刀?”“如果是这样,那这血本可下得有些大...

主角:许三才许三   更新:2025-04-22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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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才许三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这话,许禄山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一旁的许烈却早巳是怒目圆睁,恨声喝道:“贼子误国!吾父危矣!”许三才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在他的理解里,打仗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就是后勤补给,只是没想到就这么随口一说,竟然给他说中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惊奇。他上前拍了拍许烈,以示安慰,然后略作沉吟,带着一丝疑惑问道:“这种事情难到皇帝不知道吗?”“陛下自然知晓。”许禄山摊了摊手说道:“户部三次上奏朝廷,得到的却只是陛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北魏之事皆由太子权宜,尔等休要烦朕!”这就有些奇怪了......许三才凝神静思,又开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猛然间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似乎捉摸到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嘿嘿笑道:“磨刀?”“如果是这样,那这血本可下得有些大...

《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许三才许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说完这话,许禄山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一旁的许烈却早巳是怒目圆睁,恨声喝道:

“贼子误国!吾父危矣!”

许三才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在他的理解里,打仗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就是后勤补给,只是没想到就这么随口一说,竟然给他说中了。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惊奇。

他上前拍了拍许烈,以示安慰,然后略作沉吟,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这种事情难到皇帝不知道吗?”

“陛下自然知晓。”

许禄山摊了摊手说道:

“户部三次上奏朝廷,得到的却只是陛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北魏之事皆由太子权宜,尔等休要烦朕!”

这就有些奇怪了......许三才凝神静思,又开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猛然间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似乎捉摸到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嘿嘿笑道:

“磨刀?”

“如果是这样,那这血本可下得有些大了点。”

没错,许三才认为皇帝在磨刀。

而太子就是他要磨的那把刀!

理由很简单。

南魏犯境,这是大事,关乎国运。

纵然二皇子与三皇子均有心夺嫡系,也断然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

既然如此,那会是谁?

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明目张胆的做出这种事情?

谁又有能力让各州府同时放缓了对潼关军需物质的供应?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大炎国的皇帝陛下!

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要潼关若失,大炎南大门顿开,后果极为严重!

作为皇帝,他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可他还是做了!

是什么理由让他不顾大炎国运而做出如此冒险的决定?

答案似乎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在磨刀,以太子为刀,不仅磨太子,而且还要磨二皇子和三皇子,甚至于整个大炎朝廷。

想到这些,许三才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揉了揉眉心,大脑飞速运转,冲着许禄山有些急迫的问道:

“你再给我说说,那日在御书房的小朝会里都有哪些人?”

许禄山略作回忆,答道:

“除了宰相刘元,还有礼部尚书王吉,户部尚书汤武,吏部尚书孙和,大理寺卿周厉以及兵部尚书孟疾风。”

“我记得你刚才说的是陛下表露出废太子的意思后,这些人立刻齐齐反对?”

问这句话的时候,许三才刻意在“立刻”喝“齐齐”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见到许三才面色凝重,许禄山不敢怠慢,在脑海里又将那日刘元讲述这件事情的原话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这才笃定点头。

“那你再说说,这几人分别都是谁的人?”

这一次许禄山倒是不假思索,直接说道:

“宰相刘元师出王崇,自然是太子的人,其余四人就有些看不太清了。”

“看不太清?”

许三才有些愕然。

见到父亲眼中的愕然,许禄山再次点头:“这几人与三位皇子关系都还不错,平日里并未表露出对某位皇子的格外青睐,对此朝中诸臣只能暗自揣度,尽管众说纷纭,但也只是猜测。”

说完这话,他有些自嘲的摊了摊手:“况且儿子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这种事情就更不敢妄下定论了。”

许三才再次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的CPU有点发烫,对于这几人的反应,他倒是觉得很正常。

这几人都是六部之首,城府就不必说了,政治嗅觉更是较常人敏锐,否则就进不了皇帝御书房小朝会。


画眉街!

两辆马车疾驰而入,冲着临县最大的青楼凌波轩而去。

沿街青楼的窗户中纷纷探出了脑袋,每个人都在心中纳闷:

“凌波轩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先是二十余骑带刀的悍勇之士直扑凌波轩,此刻又是两辆豪华的马车,莫非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第一辆马车之中,许禄山和许寿长紧锁双眉,两人心中都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家老爹为何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尊严?”

一念即此,二人又瞬间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许三才虽然孤傲,但绝不迂腐,断然不可能采取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如果不是,那又如何解释这个行为呢?

一时间,二人心乱如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一会儿千万别让自己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另一辆马车,许小雅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薛若华问道:

“大嫂,大哥他经常去青楼吗?”

薛若华摇头

“那咱爹会去吗?”

薛若华还是摇头。

“那为何今日他二人都跑到青楼去了?”

薛若华仍然是摇头。

许小雅有些急了,“大嫂,你说话呀。”

薛若华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想了想,这才迟疑着说道:

“莫非正是因为如此,咱爹才想着临死前去放纵一番?”

“你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小雅想也没想就脱口惊叫道。

话音落下,马车里一片寂静,三个女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为情。

良久之后,许文秀才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也该是在床上,怎么会跳到江里去了?”

这句话顿时又让三人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对呀,不是放纵吗?”

“即便是精尽而亡,那也该是在床上啊!”

显然没法说出口,但三人几乎同时在心里叫道。

.

片刻之后,马车骤然停下,许家众人急忙跳了下来。

看着面前“凌波轩”三个大字,许文秀和许小雅都有些犹豫,这两人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妻子,一个是宰相儿媳,平日里说起青楼二字都嫌肮脏,更不要说踏入青楼了。

见到二人犹豫,许禄山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三人就在此等候,我和三弟进去便可。”

说完这话,他抬脚就向凌波轩内走去。

可就在此时,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风一般的冲了出来,险些与许禄山撞个满怀。

少年顿住身形,一愣之下,扯开嗓子大叫道:

“二爷爷,小叔让我通知你们,太爷爷和爷爷都安然无恙,你们不用着急。”

许禄山自然认得许贵,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许家三个女人立刻围住了许贵,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贵儿,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若华一把抓住许贵。

许贵挠了挠头,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许三才和许福荣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于是只能答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见到有人落水,我便赶了过去,正好就救了爷爷和太爷爷。”

“那他们人呢?”

许文秀踮起脚,一边冲着凌波轩大门里面张望,一边问道。

“被人扶到屋子里了。”

许贵答道:“叶姑娘还命人烧了热水,熬了姜汤。”

闻言,许禄山皱了皱眉,觉得这俩女人都没问到点子上,现在能确定的是自家老爹和大哥都还活着,可到底是什么状况还是未知。

许福荣还好说,五十出头的年纪,即便是呛了几口水也无所谓,可许三才可就难讲了。

毕竟七十岁的人了,此前又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从那阁楼之上跌落江中,能不能挺得过去就是个问题了。

于是他分开许文秀和薛若华,冲着许贵沉声说道:

“贵儿,你仔细说说你太爷爷的情况,他面色如何,还能不能说话和行走?”

这句话顿时又将众人刚刚落回肚子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啊,老爹都已经回光返照,找个地方等死了,这么一折腾,弄不好就得一命呜呼!

见到众人齐刷刷的望着自己,许贵也觉得问题严重了,他想了想,结结巴巴的说道:

“太爷爷他浑身颤抖,嘴唇发紫,不能言语,而且眼光涣散,似乎是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至于行走......”

许贵歪着脑袋仔细回忆,可把面前几人给急坏了,薛若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怒道:“你倒是说啊!”

其实她平日里是极其疼爱这个孙子的,纵然许贵顽劣败家,大多时候也只是说说,就算要打,最多是做做样子罢了,哪会像现在这般使足了力气。

许贵被一巴掌拍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连声叫道:

“我记起来了,太爷爷被救上船就已脱力,此后一直被人架着,对了,他上岸后双腿一直拖在地上,眼睛也一直闭着......”

说到这里,他猛然住口,一只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许禄山一跺脚,二话不说,扔下众人就冲着凌波轩冲了进去。

此刻的其余几人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按照许贵的描述来看,许三才定然是生死未卜。

薛若华一愣之下,紧跟着许禄山和许寿长的脚步跑了进去。

许文秀和徐小雅这两人虽然自持身份,但到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稍一踌躇,便也咬了咬牙,紧紧的跟了进去。

许贵望着众人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喃喃念道:

“我天!”

“太爷爷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

许三才当然没有死,相反,此刻的他无比惬意。

大木桶里热气氤氲,水温正好,两名妙龄女子手拿棉巾,白藕般的手臂若隐若现,正是先前陪着他的两位女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两人也是心中忐忑,若是寻常人家倒也无所谓,毕竟是客人自己失足落水的,可是从刚才那番情景来看,这位老爷子显然不是一般人。

“唉,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道就不想着挣这个银子了。”

两名女子一边在心中哀叹,一边轻柔的揉捏着许三才的肩膀。

许三才的酒早就醒了,此刻他意识清醒,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

“痛快,痛快啊!”

上辈子的他每天累的像条狗,身旁也净都是些男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工作,何曾像今日这般潇洒痛快?

两名妙龄少女均感诧异,眼前这名老大爷被人搀进来的时候双腿无力,就连进浴桶都是被人抱着放进去的,眼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怎么此刻却又精神起来了?

对于这个情况,不光是她二人诧异,就连许三才本人也有些懵逼。

他刚才无比舒服的伸了伸腿,突然发现有力气了,而且还很足。

这啥情况?

他顿时就有些纳闷,此前他对自己这具身体已经有了十分清晰的认识。

七十岁,行将就木的年龄。

声音嘶哑,双目浑浊。

骨瘦如柴,走路喘气。

这些都是这具身体最明显的标签,刚才落水之后的无力感也是这个标签应有的反应,正常来说,自己此刻绝对应该是无比虚弱,就算是恢复体力,也断然不可能这么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心中呢喃,却感觉两名女子已经开始轻轻揉捏着自己的下肢。

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了过来,许三才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险些叫出声来。

这一刻,他无比惊讶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生理上竟然出现了与他这个年龄不相符的反应。

“我靠!逆天了啊!”

他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呼,差点就从木桶之中跳了起来。

实在是这样的反应太过惊喜,尤其是对于许三才这种情况来说,简直比他上辈子中了彩票还要高兴。

就在这时,一名女子也似乎感觉到了许三才身体的变化,顿时难以置信般的看向了面前这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大爷。

“不会吧?”

“先前喝酒时自己那么挑逗都没反应,怎么此刻却......”

“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于是她看向了自己对面的那名同伴,却只见对方举着一只手放在眼前发愣,眼睛中写满了困惑,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片刻后,两人对视一眼,猛然间再次朝木桶中某个方向伸出了手。

哗啦一声!

木桶里水花四溅,许三才像受惊的兔子般直接窜了起来。

他上辈子是刑警,眼见得两人的手直冲自己的要害而来,完全就是条件反射一般做出了动作。

只见他双手一撑,直接站在了木桶之中。

两名女子压根就没想到许三才反应会这么大。

“不是说老大爷吗?”

“这动作咋比兔子还快?”

两人脑中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猝不及防间,被那水花溅了一身。

可是紧接着,两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二人同时在心里叫道,目光所及,许三才根如冬眠的蛇,哪里有半分苏醒的模样。

哗啦一声!

许三才又坐回了木桶之中,对于刚才的反应,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这里是大炎,古代!

可不是上辈子的现代大华,自己更不是什么刑警队长,而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大爷,哪里还用得着那么警惕。

他看着两名女子嘴角那一抹略带讥讽的弧度,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心里顿时发出一声哀呼:

“完了!”

“又进入冬眠模式了!”

不过纵然如此,他仍感到了一丝极大的欣喜。

首先是有力气了,可比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好多了。

尤其是刚才那反应速度,完全可以与他上辈子做刑警时相媲美。

至于那方面的问题嘛?

“不着急,不着急!”

他在心里想道,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这古代的双人SPA。


许福荣也是很久没来过这间书房了,他四下打量,冲着两个弟弟笑道:

“还别说,你们若是不回来,这书房里可冷清的很。”

他说的倒是实情,如今这偌大的书房,除了每日有仆人将其打扫的纤尘不染,就只有许三才的足迹。

闻言,许禄山和许寿长都有些汗颜,他二人久居京城,陪伴许三才的时间自然就不多,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古君臣父子,二者不可兼得。

听到了许福荣的话,许三才停止了思绪,冲着三人摆了摆手,这才说道:

“无妨,你们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我?

况且我都这把岁数了,不缺吃不缺穿的,平时还有人伺候,这日子逍遥自在,倒也不觉得寂寞。”

许家三兄弟自然听得出许三才这话是在宽慰自己,免得自己心中愧疚,不由得心生感激。

“爹,要不我和寿长接您到京里去住吧,那里热闹,也能让我们尽尽孝心。”

许禄山说道,一旁的许寿长也是连连点头。

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许三才心中想着,冲着二人摇了摇头,叹气道:

“岁数大了,就不想动了,你二人不必管我,把官做好就行。”

一旁的许福荣也是点头说道:

“此去京城一路舟车劳顿,爹这岁数怕是有些受不了,你二人尽可放心,有我伺候着,爹他老人家绝对没事。”

“绝对没事?”

听着这四个字,许禄山和许寿长不由得嘴角抽搐,两人刚一回来就见到许三才酒后落水,这还能叫没事?

看着两人的表情,许福荣有些尴尬,碍于自家老爹的面子,此刻便只能挠头憨笑。

许三才喝了口茶,指头轻敲桌面,冲着许禄山和许寿昌二人说道:

“给爹说说,你二人在京城里这官做的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中充满了好奇。

他也想从这二人的口中多了解一下,自己身处的这个大炎国到底是怎样一个国家?

许禄山和许寿长神色一肃,顿时有了一种京察述职的感觉。

许禄山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说道:

“儿子自出仕以来,未敢一日忘记父亲的教诲,德行如一,上不敢有负皇恩,下不敢愧对家门,励精图治,洁身自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三才敲着桌子打断了。

只见他略带不满的瞪了许禄山一眼,转头望向了许寿长。

许寿长有些冒汗,他觉得二哥说的挺好的呀,可为啥老爹这表情有些没对?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儿子任翰林院编撰,不及二哥事务繁多,但不敢有忘父亲教诲,平日里钻研学问,一刻也不敢懈怠......”

他侃侃而谈,觉得自己这回一定是没错了。

自家老爹爱读书,那自然要说些学问上的事情,如此才能讨他欢心。

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许三才打断了。

“打住打住!”

许三才又敲了敲桌子,皱眉说道:

“别净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这些话老子不爱听,就说说你们如今心中的烦恼吧。”

自古朝廷里的关系盘根错节,当官更是如履薄冰,对于这一点,许三才早就在小说里看得多了,若说没有烦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之所以要让二人说这些,就是想通过这些从侧面了解大炎国的状况。

“看来是瞒不过去了。”


同样是心安,可二者明显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许贵要面子,这种上不得桌面的话绝不可能说出口!

见到许贵欲言又止,许烈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今天自己这番话是似乎有些太重。

“虽然他在我的心里还没长大,可毕竟已经十六岁了,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说多了怕是伤了这孩子的脸面。”

想到这里,他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却听到许贵慢吞吞的说道:

“小叔,我觉得你嘴上说的心安,可实际做出来的却未必就能心安。”

许烈一愣,却见许贵背负双手,嘴角扯出一丝坏笑,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得意。

“你的意思是说我言行不一?”

许烈皱着眉问道。

“正是!”

许贵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学着私塾里的先生一般踱着步子,摇头晃脑说道:

“古人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小叔你二十好几了,别说有后,连婚都没成,为不孝也。”

说完这话,他顿住了身形,冲着许烈挤眉弄眼问道:

“小叔,我这话没毛病吧?”

许烈一时语塞,不自觉的就伸手挠头,表情讪讪。

见到对方如此窘迫的模样,许贵大为开心,顿觉今日自己是占了上风。

他伸手拍了拍许烈,学着四爷爷许喜猛的大嗓门说道:

“烈儿啊,这件事情你可要抓紧啊,为父可一直盼着抱孙子呢!”

许烈顿时大怒,一脚踢了过去,嘴里骂道:

“臭小子,你如今倒是胆肥了,竟敢占你小叔的便宜!”

许贵嘻嘻一笑,却是一把攀上了许烈的肩头,他望着许烈,挑着眉说道:

“小叔,咱聊点正事,你是不是喜欢叶姑娘?”

“胡说!”

许烈急了,我与她昨日才是第一次见面,如何就喜欢她了?”

许贵撇撇嘴:“你别不承认,我明明见你和她眉来眼去,而且还抱在了一起,就连二爷爷和三爷爷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

“我那是一时情急!”

许烈开口解释,可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顿时有点结巴了。

许贵哈哈大笑,能把许烈弄成这样,这样的机会可着实不多。

“其实人家叶姑娘挺好的,才貌双全,名列五大花魁,听说那凌波轩如今也是在她的名下,如此的神仙姐姐,配你这样一个粗鄙武夫简直是绰绰有余,你可别不知好歹。”

他继续说道,顺便猛踩许烈。

许烈顿时被许贵这几句话打击的有点蔫,觉得对方说的好像还真是这样。

他自小就不爱读书,明明是轻如鸿毛的一支笔,拿在手里却重若千钧,至于写诗作赋,他许烈想都不敢想!

于是许烈的眼前顿时浮现出叶凌波的俏丽模样,只觉得心中一动,脱口而出:

“是啊,我就是个粗鄙的武夫,她能看得上我吗?”

这句话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许贵,脑子里塞满了叶凌波一颦一笑的样子,一副梦游的状态。

“这就走火入魔了?”

许贵愕然,伸手拍了拍许烈的脸叫道:“喂,小叔,你醒醒。”

许烈顿时清醒,觉得自己被许贵一句话就说的如此失态,实在是有些挂不住脸。

于是他佯装生气般瞪着许贵喝道:

“你小子胡说些什么?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我说三道四!”

许贵也不恼,笑嘻嘻问道:

“小叔,别转移话题,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叶姑娘吧?”

这句话就像一根棍子,一下子就戳中了许烈的心脏,让他怔怔的有些发神。


许禄山和许寿长都在心中想道,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朝中为官,并不如想象之中那么轻松,说是如履薄冰也不为过,二人刚才之所以避重就轻,只是不愿意许三才为自己担忧,此刻既然瞒不过去,那便只能如实道来。

许禄山想了想,似乎颇有感慨,脸上也现出一丝愁云,缓缓说道:

“父亲既然问起,儿子不敢隐瞒。

大炎国自高祖创立,不过区区二十年,国力本就赢弱,这几年又连番动兵,国库已然空虚。

儿子身处户部,自然是忧心忡忡,深感捉襟见肘,却又无能为力。

如今南魏战事又起,无异于雪上加霜,日前庭议增加赋税,依儿子看来,简直是饮鸩止渴,愚蠢至极!”

说到这里,许禄山巳是神情激动,就差拍着桌子骂娘了。

嗯,这才有点意思......许三才微微点头,再次问道:

“依你的眼光来看,在诸国之中,咱们大炎国能排第几?”

他早已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了自己身处的这个大陆与华夏历史的春秋战国时期十分相仿。

诸国林立,彼此牵制,彼此伤害,时而联合,时而翻脸,反正就一个字:“乱!”

许禄山沉吟片刻,伸出了三根指头:

“依儿子看来,如今的大炎国只能排到第三。”

“说来听听。”

许三才来了兴趣,冲着许禄山连连招手。

见到父亲感兴趣,许禄山喝了口茶,接着说道;

“乾国与虞国这两个国家建国已久,底蕴深厚,几十年来修养生息,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盈,一东一西,如两座巍峨大山,令其余诸国只能仰视而不敢生出半分逾越之想。

南魏和北晋虽然建国时间比我大炎国长,但其朝纲腐烂,均发生了庶王夺位之战,致使国力衰弱,与我大炎国相比,尚有一段距离。

至于其余的小国就不必提了,被诸国鲸吞只是迟早的事情。”

说完这话,他有些忐忑的望着许三才,也不知道自己说话到底能不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吾儿此言有理,甚合我意。”

许三才冲着许禄山伸出了一根大拇指,这具身体的原主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哪里会知道这些,所以此刻的许三才也只能装模作样。

“唉,儿子身为户部侍郎,每日单是应付那些朝廷用度,便已是焦头烂额。”

许禄山此刻也不再伪装,既然说了,那就一吐为快。。

他长叹一声,皱着眉头,自嘲般说道:

“不怕父亲见笑,我如今就如那激流之中打转的小船,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每日战战兢兢,寝食难安,这种日子着实有些艰难。”

一旁的许福荣不明就里,拍着桌子嚷道:

“这些事情与你何干?

朝廷无银,又岂是你一人之过?”

许禄山闻言苦笑:

“大哥此言差矣,凡事都需有人担着,若是陛下降罪,我身为户部侍郎当首当其冲,避无可避。”

“真是岂有此理!”

许福荣大怒,情绪颇为激动。

许三才冲着他摆摆手,口中淡淡说道:

“背锅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说这话的时候,他深有体会,即便是在他上辈子的那个体制内,背锅之事也屡见不鲜,就连他这样的刑警队长,也不止一次成为了背锅侠。

“背锅?”

许家三兄弟齐声叫道,眼中迷茫,不知其意。

许三才也懒得解释,冲着许寿长说道:

“说说你的看法。”

见到许三才发问,许寿长也学着许禄山的样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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