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丹丹阎晨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整个酒店的目光,都投了过来。阎晨深深的皱起眉头,放下筷子,冷声道:“你再胡说什么?!我只是跟朋友一起吃个饭而已!”“我呸!你有没有朋友,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了,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可以跟异性做朋友的?!”张紫涵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意识起身,连忙解释道:“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臭婊子!敢勾瘾我的男人,我刮了你的脸!”还没等张紫涵说话,姜丹丹就像一个母老虎一般,面容狰狞着就朝她脸上抓去。就在这时,一双铁臂横亘而出,死死的钳住姜丹丹的手腕,阎晨冰冷的注视着她,满脸厌恶:“姜丹丹!你要发疯滚回家去发疯,别在这里骚扰我!”“阎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从昨天开始,就不是了!”阎晨眼神冷漠道:“我已经跟...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时间,整个酒店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阎晨深深的皱起眉头,放下筷子,冷声道:“你再胡说什么?!我只是跟朋友一起吃个饭而已!”
“我呸!你有没有朋友,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了,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可以跟异性做朋友的?!”
张紫涵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意识起身,连忙解释道:“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
“臭婊子!敢勾瘾我的男人,我刮了你的脸!”
还没等张紫涵说话,姜丹丹就像一个母老虎一般,面容狰狞着就朝她脸上抓去。
就在这时,一双铁臂横亘而出,死死的钳住姜丹丹的手腕,阎晨冰冷的注视着她,满脸厌恶:“姜丹丹!你要发疯滚回家去发疯,别在这里骚扰我!”
“阎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可是你的女朋友!”
“从昨天开始,就不是了!”
阎晨眼神冷漠道:“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跟谁在一起吃饭,那也是我的自由,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给我滚!”
大力一甩,姜丹丹一个趔趄,此刻的她,顿时有些慌了!
阎晨是大学生,现在又端上了铁饭碗,可谓是前途无量,而自己是什么条件,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在外面花枝招展,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很多,但她心里也明白,这帮人都不会娶她,而阎晨,是自己托底的选择,甚至十里八乡内,都找不到阎晨这么优秀的男人。
而且压榨了他这么多年,姜丹丹也早已习惯了威风的日子,怎么甘心把自己使唤惯了的提款机加牛马就这么让出去?
当下眼珠子一转,就开始撒起了泼:“都快来看看啊!这一对狗男女啊,现在偷人都不避人了啊!”
“丹丹,出什么事了?”
这时,不远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走了过来。
“东子哥,你要给我评评理啊!”
姜丹丹立马扑到男子怀中,佯装柔弱的模样:“这个臭婊子,勾瘾我的男人!”
“我家含辛茹苦供养他上大学,这个臭男人,不仅不知道感恩,竟然还为了这个表子要打我!东子哥,你要为我做主啊!”
冯东毫不掩饰的搂住姜丹丹,抬手指着阎晨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不忠诚的男人!”
“小子,我命令你,现在跪下,给丹丹道歉!”
阎晨直接气笑了,指着姜丹丹,问道:“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男人,那请问,你们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谁知,冯东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用力将姜丹丹往怀里一搂,嚣张道:“老子是丹丹的哥,这么抱着她有什么问题?”
姜丹丹更是恬不知耻的说道:“就是!阎晨,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就算我以后要嫁给你,但我也要有我自己的朋友圈!”
“你想多了,我对你这种破鞋没有丝毫兴趣!”
阎晨冷漠的说道。
“你特么骂谁呢!”
冯东点着他的脑门,疯狂的挑衅!
“不要拿手指着我!”
阎晨眸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寒意!
“老子就指你怎么了?有种你……”
“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冯东的手指,应声而断!
而阎晨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冷冽道:“滚!”
“都特么愣着干什么!给我弄他!”
“弄死了,有我爸顶着!”
一帮小混混,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的冲了过去,阎晨冷笑一声,不退反进,仅仅一分钟,满地哀嚎,再也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的!
阎晨轻轻擦了擦手,目光一敛,宛若地狱中的恶鬼,冰冷而阴森的盯着地上的冯东。
冯东被吓了一个激灵,脸色苍白,大声喝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爸可是县政府办公室的,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我爸就能让你走出九河县!”
“呵呵,那我还真是害怕啊……”
阎晨冷笑一声:“给你十分钟,你爸不来,我再断你一条腿!”
冯东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拿起电话:“爸,有人要断我一条腿,快来富贵大酒店救我啊!”
被张紫涵身份搞得疑神疑鬼的冯建军接到宝贝儿子的求救,顿时火冒三丈,怒声道:“儿子你别怕!我这就去派出所叫上你黄叔,我看在九河县,谁敢动我儿子?!”
挂掉电话,冯东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小子,你完蛋了!等我爸一来,你就等着跪地求饶吧!”
十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响起,随后,一个半秃的脑袋,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咆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冯建军的儿子?!”
看清来人,阎晨笑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老梆子,咱俩还真是有缘啊……”
一旁的张紫涵看对方来势汹汹,来到阎晨身旁,开口道:“阎晨,需不需要我帮忙?”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也有责任,我家里也有些关系,可以帮你。”
阎晨心里微微一暖,笑道:“不用,这一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
而听到张紫涵话的冯建军,下意识一转头,唰的一下,脸色瞬间苍白!
这不是县委书记的宝贝闺女吗?!
就这么直接说要动用家里人帮阎晨?
这小子的关系,这么硬的吗?
而冯东却还在不知死活的大声叫嚣:“爸!就是这个混蛋揍得我!”
“还有这个表子,跟他是一伙的!你千万别放过他们啊!”
“王八犊子!你给老子闭嘴!”
冯建军一脚踹在儿子的嘴上,数九寒天,吓的是冷汗直冒!
大庭广众,你敢骂书记的闺女是婊子,你想死,别连累你老子我啊!
随后,在阎晨和张紫涵诧异的目光中,冯建军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半躬着身子,满脸谄媚道:“这个……阎晨啊,还有这位小姐,我儿子不懂事,冲突两位了!”
“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训他,保证他再也不会出来惹事,这桌菜,算我的,当我给二位赔礼道歉了!”
看着他毫无征兆的认怂,阎晨心里也十分诧异。
虽然不解,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开口道:“哦?既然老同志都大义灭亲了,那我多少也要给老同志点面子。”
“这件事,可以看你的份上,就这么算了,紫涵,这样处理可以吗?”
听着阎晨这么亲密的称呼,冯建军越来越感觉自己说的太对了!
这小子,背景深厚啊!
“嗯,都听你的。”
张紫涵点点头。
冯建军立马握住阎晨的手,笑脸如花:“小阎啊,还是你深明大义啊,之前是我不懂事了,我办公室里还有一罐别人送我的极品龙井,我一直没舍得喝,回头你拿走,千万别客气!”
“呵呵,好说!好说!那我就不耽误老同志管教孩子了!”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冯建军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被连打带踹的冯东一脸委屈的凑上前来:“爸,这两个人什么背景啊,让你都这么害怕?”
冯建军一个爆栗盖在他的头上,怒骂道:“王八犊子,老子差点让你害死!”
“那个女的,可是咱们县一把手的宝贝闺女,得罪了他,你还让不让你老子混了?”
冯东恍然大悟,一把薅过来姜丹丹的头发,面目狰狞:“你不是说那个废物没有任何背景关系吗?”
“连特么书记的闺女都勾搭上了,你让老子去教训他?”
姜丹丹被拽的嗷嗷直叫,大声解释道:“东子哥,我真没骗你啊!”
“那阎晨就是一个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屁的书呆子,我平时都当狗一样使唤,这样一个废物,怎么可能会认识书记的闺女啊!”
“还嘴硬!老子打死你这个臭娘们!”
几巴掌下去,姜丽丽顿时肿成了一个猪头,这时,冯建军的电话突然响起,打开一看,正是县委书记的心腹,办公室主任王昌明。
“喂?王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冯建军的语气带着一丝谄媚。
“晚上陈书记的家眷到咱们九河县,你去招待所安排一个好点的房间。”
“书记的家眷?”
冯建军顿时疑惑道:“书记的家眷不是已经在九河县了吗?”
“冯建军,你在胡说什么!”
电话里王昌明的语气顿时严厉起来:“书记的爱人一直陪着女儿在市里读书,在九河县哪来的什么家眷?”
“我不管你从哪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事关领导的清誉,你最好管住你这张嘴!”
砰的一声,电话直直的掉在地上。
冯建军的脸色,从空洞,到蕴红,最终化作浓浓的狰狞!
“那不是书记的女儿!”
“混蛋阎晨!你竟然敢耍老子!”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在老赵家里开始了透明皂的研发工作。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不断地尝试、调整配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老赵,甘油的比例再降低一点试试。”
“好!”
“香精再加一点,玫瑰味的。”
“嗯!”
……
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诞生了!
老赵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块透明皂,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
“阎县长,您真是个天才啊!这透明皂,不仅好看,而且还不烧手,味道也更清香!”老赵兴奋地搓着手,像个孩子一样。
阎晨也拿起一块透明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人正沉浸在透明皂研制成功的喜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老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看向阎晨,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老赵,是谁啊?”李厂长问道。
老赵还没来得及回答,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猛烈,像是要把门板砸碎一样。
“开门!老赵,我知道你在家!赶紧开门!”门外传来粗暴的喊叫声。
老赵脸色变得煞白,他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眼神凶恶。为首的一个光头男,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停地敲打着手掌。
“老赵,钱准备好了么?”光头男语气不善地问道。
老赵唯唯诺诺地回答:“再…再宽限几天吧,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宽限?你上个月就这么说!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光头男说着,一把推开老赵,带着两个手下闯进了屋里。
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光头男愣了一下,随即上下打量着阎晨和李厂长。
“你们是什么人?”光头男语气嚣张地问道。
李厂长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在阎晨身后。阎晨则一脸平静地看着光头男,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我是县政府的阎晨,你有什么事吗?”阎晨语气平淡地问道。
“县政府?老子管你是县政府还是市政府!今天这老家伙欠我的钱,必须还!”光头男指着老赵,大声吼道。
“老赵欠你多少钱?”阎晨问道。
“五千块!”光头男伸出一只手,嚣张地说道。
阎晨转头看向老赵,老赵低着头,不敢说话。
“五千块是吧?这钱我替他还了。”阎晨淡淡地说道。
光头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替他还?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你知道五千块是什么概念吗?够你小子不吃不喝干好几年了!”
阎晨没有理会光头男的嘲讽,继续说道:“这钱我会还,不过要等几天。等肥皂厂恢复生产,赚了钱,我立马还你。”
光头男脸色一沉:“你小子耍我呢?拿老子当猴耍?今天不还钱,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说着,光头男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朝阎晨砸来。阎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扭,木棍便断成了两截。
光头男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挥起拳头朝阎晨打来。阎晨侧身躲过,一脚踹在光头男的肚子上,光头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直打滚。
另外两个手下见状,立刻冲了上来。阎晨毫不畏惧,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打睡在地。
看到三个手下都被击败,光头男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阎晨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光头男带着两个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老赵的家。
老赵和李厂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像是看了一场电影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赵,你欠他们钱的事,为什么不早说?”阎晨问道。
老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婆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他们的高利贷……”
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赵,我会帮你的。等透明皂投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赵感激地点了点头,眼眶里闪烁着泪光。
李厂长也走过来,安慰老赵:“老赵,别担心,我们都会帮你的。”
送走了光头男一行,屋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李厂长搓着手,激动得满脸通红:“阎县长,没想到你身手真么好!我还以为今天要吃亏呢!不过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阎晨淡淡一笑:“李厂长,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听得懂吗?”
李厂长没再说什么。他知道阎晨说的对,在这个年代,拳头比道理好用得多。
阎晨给老赵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问道:“老赵,怎么回事?肥皂厂的技术员工资应该不低吧,怎么缺钱缺到借高利贷的地步?”
老赵接过烟,颤抖着手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像是要以此来压制内心的苦闷。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无奈:“阎县长,您有所不知啊,这厂子效益不好,工资已经拖欠好几个月了,我那点死工资,还不够我老婆的医药费……”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老婆得了重病,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把家底都掏空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现在欠了五千块,简直是个无底洞啊!”
李厂长在一旁也叹气道:“老赵的情况,厂里很多人都知道。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老赵继续说道:“阎县长,实不相瞒,我已经打算去市里打工了,我现在的工资一辈子都还不上这五千块钱啊!”
阎晨眉头紧锁,五千块在1980年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他沉吟片刻,问道:“老赵,刚才的透明皂制造你也参与了,怎么样之后你带着工人能做出来么?”
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衬衫的领口也被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脖子上。
他气急败坏地拨通了赵虎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咆哮道:“赵老哥,你他娘的给我介绍的是什么人?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活土匪!你看看他现在干的好事!我的百货公司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生意都没法做了!”
电话那头,赵虎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带着一丝无奈:“王总,消消气,阎县长年轻气盛,初来乍到,想做出点成绩给老百姓看看,难免冲动。不过,话说回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这些工人的血汗钱,你也不能一直拖着不给啊。”
王胖子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电话大声吼道:“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什么天经地义?老子现在就要赚钱!赶紧让他把人撤了,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再这样下去,老子就亏死了!”
赵虎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劝慰:“王总,我试试吧,不过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总不能让这些工人白白辛苦几个月,最后拿不到钱吧?”
挂了电话,王胖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肥胖的身躯陷进柔软的皮椅里。他无力地揉着太阳穴,脸色铁青,心里清楚,这次踢到铁板了。这个阎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县长,背后肯定有人撑腰,自己惹不起。
没过多久,赵虎就带着阎晨来到了王胖子的办公室。阎晨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显得精明干练。
“王总,久仰大名啊!”阎晨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王胖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阎晨握了握手,肥厚的手掌在阎晨干燥有力的手掌中显得有些无力:“阎县长,年轻有为啊!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你看……”
阎晨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胖子的话,眼神凌厉地盯着他:“王总,我不是来跟你扯皮的。这些农民工兄弟,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这点工资养家糊口呢。你要是真有点良心,就把钱结了,再摆几桌酒,给兄弟们赔个不是。这事就算过去了。否则……”阎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王胖子看着阎晨身后那一群虎视眈眈的农民工,心里直打鼓。他咬了咬牙:“行!我答应你!”
酒席上,王胖子频频向阎晨敬酒:“阎县长,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阎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王总,我不是无赖,只是看不惯你欺负老实人。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何必呢?”
看着那些农民工兄弟们开心的笑脸,王胖子心里五味杂陈。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几杯酒下肚,王胖子和阎晨之间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两人开始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阎县长,我听说你最近在搞那个透明皂,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啊!”王胖子一脸羡慕地说道。
阎晨笑了笑:“运气好而已。对了,我最近正在研发一款新产品,洗碗用的洗碗净,王总觉得怎么样?”
王胖子眼睛一亮:“洗碗净?这可是个好东西!现在大家生活水平都提高了,谁还愿意用手洗碗啊?阎县长,只要是你开发出来的东西,肯定大卖!”
透明皂的市场占有率节节攀升,厂里的效益也跟着水涨船高。
阎晨不忘当初的承诺,工人们的工资待遇也得到了显著提高,整个肥皂厂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天,阎晨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最新的肥皂厂各项数据报表,嘴角微微上扬。
窗外阳光明媚,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让他看起来更加意气风发。
“这个发展速度已经稳步上升了,这下差不多了,”他放下报表,自言自语道,“透明皂现在已经进入稳步发展的状态,是时候把洗碗精提上日程了。”
想到这里,他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径直走向厂房,找到了正在埋头工作的技术员老赵。
“老赵,忙什么呢?”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笑着问道。
老赵抬起头,看到是阎晨,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恭敬地回道:“阎厂长,我在检查设备呢。您有什么吩咐?”
“有个新想法,想跟你聊聊。”阎晨神秘一笑,拉着老赵来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我想做一种新的清洁产品,专门用来洗碗的。”
“洗碗的?”老赵皱着眉头,手里随手拿过一块透明皂,又拿过了还没来得及刷的自己中午吃饭的碗筷,之后在满是油渍的碗上搓了又搓,泡沫倒是不少,可油污却像顽固的污渍一样,怎么也洗不干净。“用透明洗不干净啊,阎厂长。”
阎晨神秘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块,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淡黄色的膏状物。“老赵,你看看这个。”
老赵凑近闻了闻,一股清新的柑橘香气扑鼻而来。“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洗碗精。”阎晨得意地宣布,“专门用来洗碗的。”
在80年代,洗碗精还是个稀罕物,老百姓听都没听说过。老赵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洗碗的?这能行吗?”
阎晨挤出一小点洗洁精到老赵满是油污的碗里,然后拿起抹布轻轻一擦,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顽固的油污,瞬间就溶解了,碗变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怎么样?”阎晨笑着问道。
老赵看得目瞪口呆,他连忙接过抹布,自己上手试了试,果然,只需轻轻一擦,油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手上也没有肥皂那种滑滑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柑橘清香。
“阎厂长,这…这真是太神奇了!”老赵激动得语无伦次,“要是真能做出这东西,您就是老百姓的大恩人啊!”他仿佛看到了家家户户用上洗洁精,告别油腻碗筷的美好前景。
阎晨笑着摆摆手:“先别激动,这东西能不能大规模生产还是个未知数呢。”他将自己对洗洁精的构想和原理,以及可能用到的表面活性剂、增稠剂等等材料,都跟老赵详细地讲解了一遍,甚至还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化学公式和实验数据。
老赵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技术员,一点就透,很快就理解了阎晨的想法。
两人凑在一起,对着图纸和笔记,你一言我一语,时而争论,时而沉思,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厂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
“成了!”老赵一拍大腿,兴奋地指着图纸上的一个改进方案,“阎厂长,我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只要稍微调整一下烷基苯磺酸钠的比例……”
“好嘞!”李卫国兴奋地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回到办公室,开始着手准备声明。
阎晨则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知道,这事才刚刚开始,但他有信心,有决心,最终带着肥皂厂度过这一关。
县政府大楼,刘副县长的办公室如同一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暴怒的刘副县长指着面前瑟瑟发抖的秘书,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这就是你找人做的透明皂?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效果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秘书吓得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他战战兢兢地解释:“县长…我…我确实是按照您提供的配方找的厂子生产的…这…这效果不一样,只能说明…说明配方本身就有问题…”
“废话!”刘副县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解决办法,不是听你推卸责任!”
秘书眼珠滴溜溜地转,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提议:“县长,依我看,现在这情况,不如…不如我们多联系几个部门去查查阎晨的肥皂厂…这么大的厂子,生产流程复杂,各个环节都可能存在问题…只要有一个部门查出问题,就能让阎晨焦头烂额…”
刘副县长脸色阴沉,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他在权衡利弊。秘书的建议虽然阴险,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老陈啊,是我,老刘…有个事想麻烦你一下…你哪天有空,带着你税务局的人去肥皂厂查查账…对对对,就是阎晨那个肥皂厂…嗯,也不用太认真,随便走个过场就行…回头我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刘副县长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阎晨焦头烂额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肥皂厂果然“热闹”了起来。
工商局的两位检查员再次来到肥皂厂,他们仔细检查了生产车间,从原料的存放到成品的包装,每个环节都进行了详细的记录和拍照。
他们询问了工人们的操作流程,并随机抽取了几块肥皂进行检验。阎晨全程陪同,耐心解答他们的疑问,并提供了所有生产记录和质检报告。
随后,税务局的人也来了,他们查阅了肥皂厂的账簿,核对了税务报表,仔细询问了财务人员,并对厂里的资金往来进行了详细的调查。阎晨依旧积极配合,将所有的财务报表和银行流水都提供给了他们。
卫生局的检查则更加严格,他们对厂里的卫生环境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从生产车间的清洁度到工人的个人卫生,都进行了仔细的评估。
他们还对肥皂的成分进行了检测,确保其符合国家卫生标准。阎晨带领他们参观了厂里的卫生设施,并详细讲解了厂里的卫生管理制度。
与此同时,报社的记者也闻风而动,他们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涌入肥皂厂。
阎晨不厌其烦地回答记者的提问,带领他们参观厂房,讲解生产流程,甚至还主动公开了肥皂的配方和原材料的采购渠道,以示坦荡。
面对各部门的检查和记者的追问,阎晨始终保持着冷静,他明白,这件事情想要安然无恙的挺过去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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