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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爱恨,风过便散邵辰邵柏川无删减全文

邵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快门声不绝于耳,对这群记者来说,豪门秘辛便是爆火的关键。等他们大快朵颐地拍够了,邵柏川才结束纪念会,送走宾客。突然,邵母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她将我带到一边,打断了我想要回房收拾行李的念头。她保养极好,几乎和十年前毫无二致。“医生说柏川的病还没稳定下来,辰辰也还小,我再给你一百万,合约再续几年吧。”“心领了,老夫人,但合约就不必了。”她皱皱眉头,一如邵家人那样高高在上。“怎么,钱不够?那你开个价。”我笑了笑,摇摇头。她见我如此坚持,眉眼上已经稍显不耐烦。可下一秒,门外的叶宁宁却等不及了。她是邵柏川的秘书,来过很多次。长相,也酷似安以棠。邵柏川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邵母安排好的。她一进门,就被邵辰缠住撒娇。“叶阿姨,你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

主角:邵辰邵柏川   更新:2025-04-23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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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辰邵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年爱恨,风过便散邵辰邵柏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邵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门声不绝于耳,对这群记者来说,豪门秘辛便是爆火的关键。等他们大快朵颐地拍够了,邵柏川才结束纪念会,送走宾客。突然,邵母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她将我带到一边,打断了我想要回房收拾行李的念头。她保养极好,几乎和十年前毫无二致。“医生说柏川的病还没稳定下来,辰辰也还小,我再给你一百万,合约再续几年吧。”“心领了,老夫人,但合约就不必了。”她皱皱眉头,一如邵家人那样高高在上。“怎么,钱不够?那你开个价。”我笑了笑,摇摇头。她见我如此坚持,眉眼上已经稍显不耐烦。可下一秒,门外的叶宁宁却等不及了。她是邵柏川的秘书,来过很多次。长相,也酷似安以棠。邵柏川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邵母安排好的。她一进门,就被邵辰缠住撒娇。“叶阿姨,你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

《十年爱恨,风过便散邵辰邵柏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快门声不绝于耳,对这群记者来说,豪门秘辛便是爆火的关键。

等他们大快朵颐地拍够了,邵柏川才结束纪念会,送走宾客。

突然,邵母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

她将我带到一边,打断了我想要回房收拾行李的念头。

她保养极好,几乎和十年前毫无二致。

“医生说柏川的病还没稳定下来,辰辰也还小,我再给你一百万,合约再续几年吧。”

“心领了,老夫人,但合约就不必了。”

她皱皱眉头,一如邵家人那样高高在上。

“怎么,钱不够?

那你开个价。”

我笑了笑,摇摇头。

她见我如此坚持,眉眼上已经稍显不耐烦。

可下一秒,门外的叶宁宁却等不及了。

她是邵柏川的秘书,来过很多次。

长相,也酷似安以棠。

邵柏川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邵母安排好的。

她一进门,就被邵辰缠住撒娇。

“叶阿姨,你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

“你能不每天都来呀,叶阿姨穿裙子好漂亮啊,比那个整天灰头土脸、疯疯癫癫的女人好多了。”

“我喜欢你,爸爸肯定也喜欢你,你嫁给爸爸好不好?

我把那个学人精赶出去,你住进来一直陪着辰辰好不好?”

我顿时愣在原地。

刚进邵家时,我每天忙着照顾这父子俩,根本没时间收拾打扮。

邵辰懂事后,就缠着邵柏川替我选了十几套衣裙,件件价格不菲。

他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我。

“清瑜姨姨,我要送你全天下最漂亮的裙子,才能配得上你!”

如今,这样狠厉冷漠的孩子,我根本不敢和那时天真无害的邵辰比。

叶宁宁笑得很甜,捏了捏他的脸蛋。

“当然好啊,叶阿姨也想一直陪着辰辰。”

说完,她才向我打了招呼。

“纪小姐,童言无忌,别见怪。”

邵辰眯起眼朝我看来,手中的蝴蝶刀又威胁似的翻飞两圈。

接着,他就将叶宁宁带去了我从不能踏足的卧室。

我转头对邵母解释:“邵总和少爷,从来都不需要我。”

她再无商量之意,冷着脸问:“多少钱都不续约了?”

我坚决地点头:“老夫人,我不想将下半辈子也赔再他们身上了。”

啪——她将手里厚重的合同扔在我脸上。

“进了邵家门,算你祖上烧高香了!

现在装得清高,若不是我,你父母早就死在十年前了,你也早就成了万人骑的东西!”

“要不是柏川有复发的可能,要不是你抗打,你以为这种好事还能轮到你头上?”

当年我走投无路,进了纸醉金迷的夜总会。

一张脸却刚好被邵母看上。

于是一张合约,成了我的赎身契。

所以就算邵家父子俩怎样折磨我、伤害我。

我都该感恩戴德地全盘接受。

而拒绝续约,就成了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眼看她一脚踹过来,我第一次没有逆来顺受的挨着。

“两台手术费,我用自己的十年还清了。”

“本就是各取所需,我们已经互不相欠。”

十年里,我事无巨细地照顾着一大一小,从保姆到保洁。

在床上,承受着邵柏川发病时的肆虐。

更是将邵辰当作亲生孩子,从新生婴儿拉扯到这么大。

我自觉仁至义尽,不愧对这两台手术费,也不愧对这十年。

更谈不上愧对邵家人。

唯一对不起的,只有爸妈和自己。

邵母见威逼利诱都没用,便愤懑地踩着满地合同离开。

我转身回房,自动屏蔽了主卧传来的欢声笑语。


“我错了妈妈,你教的话我没忘,我不该打你骂你,也不该在背后做偷偷摸摸的事,我是坏孩子,对不起。”

“那天的药粉也是叶阿姨让我撒的,可后来我听到她打电话说,等逼走你就要害死我,她想嫁给爸爸,再重新生个孩子。”

“妈妈,只有你是真的对我好,我不该让你伤心,跟我回家好不好,我都改,你别不要我……”我叹口气,原来邵柏川也能查出真相,邵辰也懂得利害。

只不过他们两人,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更不会相信我的解释,不过一味的将错误推到我身上。

可等真心不再,才发觉身边的人已截然不同。

邵辰已经抱着我大哭起来,脸蛋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我心底苦笑,一声妈妈,一句道歉,我等了十年。

要是以前的纪清瑜,说不定早就心疼地哄起孩子。

可现在,我却生不出一丝怜悯悲切。

我扶起哭到脱力的邵辰。

“我教过你的话,没忘,很好。

但你伤害了我,原谅权就在我手里。”

“我不愿意轻易揭过这实实在在的伤疤,那你也要承受,你长大了,已经不是靠撒泼打滚就能摆平一切的年龄了。”

“听话,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叫我妈妈了。”

邵辰的眼泪源源不断流下,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他拿起手中的烫伤膏,笨拙地替我擦着。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也知道错了,他把你的东西都搬回了卧室,每天都对着你的照片说话。

爸爸的病又复发了,他每次难过都会抱着你的衣服哭。”

“你回来好不好?

我和爸爸都很想你,我们会好好爱你的。”

我有些意外,下意识地看向邵柏川。

不知何时他又下了车,此时垂在身边微微发抖的拳头说明了一切。

十年的陪伴和讨好没换来一瞬目光。

我离开后,他却满眼都是我。

真奇怪,人总是不知道珍惜,又在失去后想尽办法惩罚自己。

可我不想轻而易举地原谅那些伤害。

心里的伤疤和皮肤上的不一样。

烧伤的疤痕或许做个手术就能恢复当初的平滑。

但心底的伤口会永远留存。

我还是将他扶起,推向邵柏川。

“痂掉了,总会留下疤,回去吧。”

两人静静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杜迟秋揽着我转身,关上了大门。

门关合的瞬间,我与他们对视。

这一眼,恐怕就是此生最后一眼。

山水一程,再不相逢。

第二个早春时节,杜迟秋神神秘秘地将我带到山坡。

眼前的手移走时,一片花圃和亮光一起映入眼帘。

我惊喜地看着这幕美景,他满眼看我。

“纪清瑜,我们在早春相识,以后的早春,我都陪着你。”

“心底要是有伤口,正好装个我吧,喜欢太浅薄了,我现在很爱你,以后也会很爱你。”

我回头,看到他眼中的倒影。

那里面是完完整整的我。

风吹过来,我将手交给他。

“好啊。”


邵柏川微微打开车窗,还是一副傲气凌人的样子。

“纪清瑜,闹了这么久,该回去了吧?”

“邵辰正在长身体,你得给他做饭。”

他习惯了上位者的角色,语气依旧那样的不可一世。

见我不动,他屈尊降贵地下车。

在看到脚下坑洼不平的路时,又皱起眉。

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

“你还真是不知上进,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竟然还能忍受这种偏僻的乡野地方。

好歹进门十年,你只要开口,我就接你回去继续过好日子。”

“我不会和你计较合约的事了,你若是嫌养母身份不够,我便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邵家夫人身份。”

邵家门楣高贵,邵柏川这样的少爷,估计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机会这样让步。

更何况是涉及到安以棠身份的底线。

我有些吃惊,但依旧平淡开口。

“邵总,合约的期限清清楚楚,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再说了,我本就是大山里的乡野村夫,又怎么敢再和邵家纠缠呢?”

“看不上这地方的话,还是请回吧,刚好今天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邵柏川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转身将邵辰拽下来。

“不是你非要跟来的吗?

说话。”

稚嫩的脸庞浮现出一层扭捏的红晕。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动了动嘴唇,嗫嚅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邵柏川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错哪儿了,说。”

邵辰的头更低了。

“我错在,不该换药膏,不该用蝴蝶刀伤你,也不该骂你。”

“对不起,妈妈。”

说完,他便重新钻回了车里。

车窗缝隙中看得清楚,他的耳尖羞红的快要滴血。

邵柏川这才重新看向我。

“气消了吗?

他知道错了,辰辰才十岁,原谅他吧。”

“你跟了我十年,我确实应该补给你一个正经的名分。

辰辰离不开你,你回来,我便娶你进门,婚礼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办什么样,想要什么都行。”

“养恩大于生恩,以后你就是邵辰名正言顺的妈妈,谁都不会再看不起你。”

“至于粥里下毒的事,我已经查清了,也罚过邵辰了。

还有叶宁宁和母亲给我安排的那些身边人,我都会一一处理掉的,往后你才是邵家主母,回家吧。”

我一时有些怔愣,邵柏川从没好好跟我说过这么多话。

也从不允许我提起安以棠的地位和身份,他嫌脏。

可如今竟要举办婚礼迎娶我。

十年前的愿望,如今就要实现。

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不要富贵的生活,也不想当豪门太太。

我只想要一颗真心。

可邵柏川的真心已经给了安以棠。

我便永远都无法得到一颗完完整整的真心。

我释怀地笑了。

“邵总,我不需要名分,也不需要婚礼,更不需要这个孩子,就像从前你们不需要我一样。”

“与其背负安小姐的影子成为所谓的邵夫人,我更想待在这里,做纪清瑜。”

大概是语气太过决绝和无情,邵柏川眼底有了愠色。

他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

“半年的时间你还想不清楚,真是越来越野了!

好话说尽,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管你嫁不嫁,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跟我回去!”

邵柏川攥紧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要将我强行带走。

我拗不过他,奋力挣扎。

突然,手上的桎梏感消失,熟悉温暖的味道袭来。

我被人抱了个满怀。

杜迟秋一手揽着我,一手紧紧抓住邵柏川的手腕。

他用力甩开邵柏川,冷哼一声。

“原来邵总对待女人,也像生意场上那么强取豪夺。”


满室春色陡然消散。

邵柏川再次沉下脸,吓得医生都不敢出声。

“邵辰才十岁,你跟他置什么气?”

“纪清瑜,你有没有良心?

你养他十年没有一点感情吗?

我给你吃给你穿,出了邵家门,你还能去哪?”

我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答案。

我还能去哪?

从小在农村长大,好不容易考出大山,爸妈却意外患病。

手术费用对我来说几乎是天价。

于是我和电视剧里自甘堕落却有苦衷的女孩一样,进入了有钱人的游戏。

安以棠难产去世,只留下一个孩子。

邵柏川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了躁郁症。

邵母心疼儿子孙子,于是找到了我。

一个和安以棠极像、刚好需要钱的替身。

我被匆匆扔进邵家,没有仪式,没有领证,没有名分。

两场手术费,买断了我的十年。

可爸妈最终没有抢救回来,邵柏川和邵辰也对我冷眼相待。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沉默半晌,我平静地开口。

“当初和您母亲签订合约,只不过我为钱,她为你,我们各取所需。”

“如今合约到期,您不需要我,邵辰也恨我,我留下,反倒耽误您的名声。”

邵柏川的眉头微微舒展,语气也缓和了半分。

“合约可以续,我继续给你钱,邵辰还没完全长大,毕竟是你把他养大的。”

“至于名声,不用担心,我可以给你个名分,就让辰辰认你做养母。”

我摇了摇头,扯出一个自嘲的笑。

养了邵辰十年,最后养母的名分还得靠施舍。

若是爸妈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我这样卑躬屈膝的模样吧。

“不了邵总,邵辰大了,应该找专业的老师来,等时间到,我会自己走的。”

邵柏川眼底浮现出一丝阴翳,黑着脸上前揪住我的衣领。

“纪清瑜,你别不识好歹!

我愿意收留你,不感谢就算了,非要抬杠是吗?”

“一纸合约而已,难为你记这么清楚!

想走也得我同意,滚进去反省!”

邵柏川反手将我推进房间,“啪”的一声摔上了门。

当晚,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我知道,那是每年清明节,邵柏川为安以棠举办的纪念会。

不仅商圈知名人士会来,甚至会邀请记者出席。

嘈杂声逐渐褪去,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管家传达消息,邵柏川叫我下去。

本以为宾客散场,他要我打扫大厅。

以往,邵柏川和邵辰都不满别人来打扫家里。

因为只有我知道他们的习惯。

可下去后,我却被一排摄像头对准。

“这是纪清瑜,邵辰的养母。”

邵柏川为一众宾客介绍着。

忽然,他凑近低语:“不想要名分?

我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随即,他又直起身:“去,打扫大厅。”

我怔住,他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宾客也没有离场的动作。

下一秒,我便弯下腰开始清扫。

摄像机的声音不绝于耳,宾客的鄙夷也不加掩饰。

“养母?

我看是保姆吧?

听说邵总和小少爷都不待见她,说不定是怎么求来的名分呢。”

“就是啊,什么人都想挤进邵家门,真是痴心妄想。”

“诶,你们看她和安大小姐像不像?

说不定就是卖进来的替身呢……”我静静弯腰打扫着,并不理会这些声音。

反正诸如此类的嘲讽,我早就习惯了。

清扫完毕后,我刚要上楼,一把蝴蝶刀翻飞着从耳边划过。

一缕头发缓缓飘下,腥热的鲜血也顺着下巴染脏了衣领。

邵辰指尖翻飞,把玩着另一把蝴蝶刀。

“贱女人,就你也配做我的养母?

要是再出现在我妈妈的纪念会里,就不只是割伤那么简单了!”

他越说越兴奋,展示着自己手指间的灵活和命中率。

却完全忘了,两把蝴蝶刀是我亲手制成,送他的礼物。

就连这种伤人的把戏,也是我亲手教授。

我恍然看向那把落在地上的蝴蝶刀。

颓然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也像此时的我。

闪烁的镜头中,邵辰满脸杀气。

邵柏川却毫不在意。


清明扫墓那天,我换上了一身黑衣,祭拜安家大小姐。
十岁的邵辰却用未灭的香火,当众点燃我的衣摆。
他阴着脸看我被大火笼罩,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别以为假惺惺来给我妈妈扫墓就能代替她,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一个出来卖的,还想上位邵家夫人,别做梦了!”
火光逐渐熄灭,一阵冷风吹进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吹透了我的心。
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我突然不想要了。
悲伤和愤怒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平静地叹了口气。
“我没想上位,别担心,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
我不顾被灼伤的肌肤,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冰冷粗糙的地板再次擦伤了烧伤口。
我拢了拢被烧成碎片的衣服,想赶紧逃离。
邵辰冷哼一声,阴狠的神情和邵柏川如出一辙。
“谁让你模仿我妈妈的穿衣风格?活该!”
“不仅学她的妆容,还偷她的衣服,别以为看起来和她像就能取代她!”
他眼中的恨意分明。
稚嫩的嘴中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发冷。
我带着些许震惊看向他:“邵辰,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能随意污蔑别人。”
虽然我没接触过安以棠,但在各种新闻报道里,她都身着华彩。
这般沉重简朴的黑色,她从不多看一眼。
邵辰紧咬着牙,似是被戳穿后羞恼一般。
他狠瞪我一眼,转身便跑远了。
我疲倦极了,不再像往常一样追着他哄。
驱车回到家里,我赶紧取了烫伤膏出来。
可涂抹到伤口上的触感,却不是往常冰凉的膏体。
突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感传来。
气味刺鼻的辣椒酱正往伤口里钻。
我连忙跑去浴室。
下一秒,本应是冷水的龙头却放出一股烫水。
霎那间,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整个神经,冷汗布满了额头。
脚下一滑,我狼狈地摔在地上。
头晕眼花之际,邵辰幸灾乐祸地出现在门口。
“辣椒酱和开水套餐怎么样啊?鞋底的润滑剂够不够呀?”
“哈哈哈,真是活该!都怪你害死了妈妈,这是报应!”
他嘲讽大笑,“啪”一声甩上门离开了。
辣椒酱和血液化作一滩血水,我盯着那抹红,愣了很久。
当年我签下合约,搬进邵家照顾这一大一小。
邵柏川发病乱扔东西砸到我额角时,流下了一滩血。
嗷嗷待哺的邵辰撕咬我胸脯时,也流下一滩血。
养好额角和胸脯上的伤疤血痕,我用了十年。
痊愈的邵柏川和长大的邵辰,恨我却只在一瞬间。
一声叹息,我重新清洗了伤口准备出去涂药。
走出浴室,熟悉的木质香扑面而来。
邵柏川面无表情地递来一支膏药,平静地开口。
“辰辰这次是调皮过头了,但你也有错。他还小,别计较了。”
“快点涂完过来,医生还在等呢。”
我接过膏药,却无动于衷。
邵柏川蹙起眉头,有些不悦。
不愧是父子,连沉下脸的气压都一样令人压抑。
“过来。”
他沉声命令,我下意识地顺从,往前挪了两步。
医生手里的针管我再熟悉不过。
当年凭着一张和安以棠极为相似的脸,我才成功被邵老夫人选中。
安以棠过世三年,邵柏川才堪堪痊愈,勉强分我一个眼神。
后来,他每次病发,都要与我欢好。
“这张脸是你的本钱,可这里不行,我只接受安安的孩子。”
干燥温暖的大掌抚上小腹,重重的压下去。
从此,医生每周都上门三次,为我注射避孕药剂。
邵柏川说,避孕药效弱,不如隔断个彻底。
所以不惜我的手臂被针扎得千疮百孔。
面对今天的注射,我应该像以往一样乖乖坐下。
可我却第一次拒绝。
“邵总,我和您母亲的合约就要到期,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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