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宗,光宗怎么了!”
我弟都晕死了,我爸和我爷才反应过来,他们要是再迟钝点,怕是我弟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我憋住笑意,假装关切地说:“是不是吃太急给吃梗住了。”
我爷一听,立马转头来骂我,唾沫点子横飞:“都怪你个赔钱货!
非要和你弟抢!”
我做出一副委屈样:“对不起啊爷爷,这样吧,我将功补过,把光宗带到我诊所里检查一下吧。”
我爸立马插嘴:“轮不到你插手!
我这个护士长在这呢!”
“是是是爸爸,那肯定得靠您啊,您亲自动手才有效果呢。”
我们三个人齐心协力把我弟抬到我的诊所里,打开仪器对下腹进行了一番检查。
我指着显示屏上我弟肠道里还没消化完的一坨食物残渣:“爸,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啊?”
“坏了!
是肿瘤,还这么大一个!”
我连忙表演得满脸慌张:“肿瘤!
那怎么办啊爸爸,我还没处理过呢。”
“要我说你就是世面见得太少,这肿瘤我处理过很多次了,我来操刀给你弟做手术切除就好了。”
“真的吗?
直接切掉吗?”
“你怎么上了这么久的学还什么也不懂?”
“爸,是我错了,我真的学到得太少了,还是得跟着你啊。”
“切,你现在反应过来还不算迟,之前居然还把老子送进警局,老子不和你计较!
好好看,好好学!”
“可是爸,我看人家网上的医生不是都说手术前不能吃东西吗?”
“网上的东西你也信?
人人都是我护士长吗?”
“是啊爸,弟还这么小不吃东西怎么行?”
“那是当然,必须得大鱼大肉吃着才有力气做手术啊。”
他把我安排在旁边替他端器械当助手,自己大开大合地进行着手术操作。
切下来一长截正常的肠道组织。
我爸被累得大汗淋漓,我弟被折腾得大汗淋漓。
他的过敏反应是消退了:脸不红了,因为已经被折腾的虚得发白。
我爸下手没轻没重,给我弟打了正常计量三倍的麻醉剂,差点没给他当场安乐死。
他再次清醒时已经是三天后,醒来时脸颊凹陷,眼皮直打颤:“发生什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也不记得?”
我郑重其事:“爸给你切除了一个肿瘤。”
一听我的话,他立马重新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