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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结局+番外

月下猫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郊的庄子,沈霜容戴着帷帽,站在夜色中。门大敞着,能清晰听到麟儿喊痛的声音:“娘,好痛!那坏女人,麟儿不要去!”“陆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日就能进族谱吗?是不是她发现什么?麟儿的脸蛋可如何是好,那女人心狠手辣,我好心疼。”沈霜容施展轻功,飞跃到屋檐上方,看着身形妩媚的女子拽着陆青云的手,媚眼如丝:“我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呀,你说要让我做侯府的主母。”“难不成,你对她还有心思?”陆青云被她勾的哪里还有耐心,只把麟儿送给嬷嬷,翻身把外室压在身下。“若她不是将军府的幺女,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平时古板无趣,如死水一滩,哪里有你懂事又乖巧。过继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只是你这里的东西,我需要拿回去。”陆青云说罢,金莲心有些不满,下一秒却被...

主角:沈霜容陆青云   更新:2025-04-23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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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容陆青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下猫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郊的庄子,沈霜容戴着帷帽,站在夜色中。门大敞着,能清晰听到麟儿喊痛的声音:“娘,好痛!那坏女人,麟儿不要去!”“陆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日就能进族谱吗?是不是她发现什么?麟儿的脸蛋可如何是好,那女人心狠手辣,我好心疼。”沈霜容施展轻功,飞跃到屋檐上方,看着身形妩媚的女子拽着陆青云的手,媚眼如丝:“我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呀,你说要让我做侯府的主母。”“难不成,你对她还有心思?”陆青云被她勾的哪里还有耐心,只把麟儿送给嬷嬷,翻身把外室压在身下。“若她不是将军府的幺女,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平时古板无趣,如死水一滩,哪里有你懂事又乖巧。过继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只是你这里的东西,我需要拿回去。”陆青云说罢,金莲心有些不满,下一秒却被...

《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京郊的庄子,沈霜容戴着帷帽,站在夜色中。
门大敞着,能清晰听到麟儿喊痛的声音:“娘,好痛!那坏女人,麟儿不要去!”
“陆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日就能进族谱吗?是不是她发现什么?麟儿的脸蛋可如何是好,那女人心狠手辣,我好心疼。”
沈霜容施展轻功,飞跃到屋檐上方,看着身形妩媚的女子拽着陆青云的手,媚眼如丝:“我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呀,你说要让我做侯府的主母。”
“难不成,你对她还有心思?”
陆青云被她勾的哪里还有耐心,只把麟儿送给嬷嬷,翻身把外室压在身下。
“若她不是将军府的幺女,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平时古板无趣,如死水一滩,哪里有你懂事又乖巧。过继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只是你这里的东西,我需要拿回去。”陆青云说罢,金莲心有些不满,下一秒却被堵住嘴:“等我拿到边境的补给供应,你还怕没有那些东西?我带你去金满楼,打一套全新的头面如何......”
边境补给的供应!
沈霜容勾起唇角的冷笑,他倒是敢想。
如此丑恶的嘴脸,让她对这个夫君,没有了最后一丝念想。
将军府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都气得怒不可遏:“姑娘,我们去把他扭送到官府!”
“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闹得动静太大,老夫人必然会知道。”
沈霜容看着纠缠到一起的两幅身躯:“你们换身衣裳,蒙面去把他们揍一顿。闹得动静越大越好,最好是让周围住着的官僚都过来看看,下手......心里有点分寸。”
“是!”
得到命令的侍卫们憋着一口气,当即跳下房檐。
只一炷香的功夫,三五人闯进庄子,直奔卧房。把赤裸着身体的陆青云和金莲心拖拽到外面的巷弄里,拎着棍棒,二话不说的打下去。
金莲心痛得直喊,陆青云忙顾着捂住头:“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在京城,天子脚下打人......”
“打的就是你!”
侍卫们狠狠揣着陆青云的命根子。
周围的邻里的纷纷冒头出来,有眼尖的看到陆青云的脸:“那不是侯府的陆侯爷吗?”
沈霜容站在街角,看到陆青云是丧家野狗,被打得昏了过去,方才转身回府。
——
剧情怎么跟小说有些不一样?
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穿着土黄色的工作服,盯着手机APP的画面,喃喃自语。
“何佳欢,你还有闲心在这儿追剧?”
挂着考古工作队名牌的帐篷被拉开,身穿荧光背心、满脸都是黄土的男人一屁股坐在简易休息椅上,看着把手机藏到屁股后面的何佳欢,痛心疾首的说:“咱们行业不景气,听老师说,你们这批实习生只能留下一个。本来青青师姐就比你讨老师喜欢,你还不抓紧想办法,在这儿摆烂?什么短剧?没看过......”
“考古工作是看成果,又不是看谁嘴甜。”
何佳欢把手机从师兄的手里抢回来,愁眉紧锁,脚踢着地上的沙土:“找将军冢都已经快半年了,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我也没办法。”

山风刮过刺的脸颊生痛,山脚下考古队的营地却各个激进。
大帐篷前,一众考古队成员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昨天那一下真是神了啊,直接转动青龙白虎,石门就开了!”
“我听说是何佳欢提出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是我找到的!”
议论声中,何佳欢从临时寝帐走出来,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乱糟糟,却难掩她眼中的光。
昨天她激动了一整夜都没睡,就等着今天老师宣布结果。
然而就在这时,营地响起老师的声音:
“所有人到主帐集合,有重要事项宣布。”
不一会儿,大家聚拢完毕。
带队的老教授满头白发,面色严肃地站在正中,手中拿着一份名单。
“经小组讨论和上级考古单位沟通,本次项目初步阶段实习名单已确定。”老教授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终留下继续参与工作的人是蒋青青。”
帐篷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面露错愕。
而被点名的蒋青青却笑得恰到好处,佯装谦虚地低声道谢,转身朝何佳欢投来一个胜券在握的挑衅眼神。
何佳欢心头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艰难地站起来:“老师,凭什么是她?大家都知道这次是我找出来的墓。”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老教授皱眉:“佳欢,这份名单经过多方权衡......”
“但墓是我找到的!”何佳欢打断他,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您却把机会给了她?!”
“是你找到又如何?”蒋青青走上前,嘴角噙着笑意,话里却带着贬低,“可到底你也只是撞了运气罢了才找到这个墓,可你对队里其他事没有一点用处。”
“你——”何佳欢咬牙,气得直跺脚。
何佳欢心头燃起一股火,胸口像压着大石。
她狠狠地一甩脑后的马尾,大声道:“好,那你跟我再赌一次。”
“查这墓主人的资料,两天后,当着全队的面,向老师汇报各自调研的成果,谁对谁留在队里!”
帐篷里再次沸腾。
“佳欢你疯了吧?”
“青青是提前修过几轮的研究生课程啊,你才本科刚毕业......”
“可是她能找到墓地,本应该她留下......”
老教授皱着眉:“佳欢,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有在闹。”何佳欢平静地看向他,“我只是想证明,谁才是真正热爱这个行业,谁才配留下来。”
她转头直视蒋青青,目光坚定如刃:“你敢吗?”
蒋青青本不想应下,但全队的目光已落在她身上。
若她此时退缩,那她就成了笑话。
“那就如你所愿,两天后,主帐前见分晓。”
侯府。
“麟儿,今日太傅亲自上门,你可得抓住机会啊!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
天未大亮,陆青云已亲自替麟儿整好衣冠。
“只要你顺利拜入太傅门下,将来便是入翰林,登庙堂的根基。”
麟儿却捂着肚子不耐烦:“知道啦,又不是第一次说了。”
沈霜容站在廊下,闻言轻笑一声:“侯爷教子有方,不过麟儿毕竟年幼,早膳还是得吃些清淡的,免得肠胃不适。”
“夫人说的是。”陆青云点头,“春桃,备些米粥鸡蛋,再加两个甜酥果子。”
“是。”
春桃退下,脸上神色却有些藏不住的异样。
她回到厨房,趁人不注意顺手在果子里洒下几粒极细的泻药粉末,拌入果酱中,香气不减。
而后送过去,只见麟儿吃得津津有味,舔着手指吵着还要一个。
辰时三刻,太傅一行人乘马车而来,满身书卷之气。
沈霜容亲迎至门前,仪容得体,一身月白色绸衫尽显贵气。
“太傅驾临,寒舍生辉。”
太傅拱手,声音沉稳:“老夫久闻侯府主母,如今一见真是老朽有幸,收到您拜贴,今日特来亲试。”
一入前厅,众人落座,麟儿照例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太傅颔首,却面色未展,只道:“念其年幼,今日只考三题,若答得尚可,便许入太学门下。”
陆青云擦着汗,频频向麟儿递眼色:“镇定点,好好答。”
第一题尚未问完,麟儿便开始扭动身子。
“肚子......好痛。”
“忍着!”陆青云压低嗓子,“别丢人!”
太傅目光一沉,刚欲追问,谁知麟儿脸色一白,猛地捂着肚子,竟“噗”地一声,屎尿齐出,当场拉了裤子!
厅堂顷刻陷入死寂。
“呜呜呜......爹爹我好痛!”麟儿哭得惊天动地,一边扯着衣摆一边蹦跶,膝下锦垫都被他踩翻。
“混账!”太傅霍然起身,拂袖震怒,“三字经未读,礼义廉耻不识,竟在座前失仪如此!我太傅堂堂正门,不收此子!”
陆青云羞愤欲死,低声下气道“太傅息怒!麟儿只是幼年体弱,绝无怠慢之意!还请看在侯府面子上,再给一次机会!”
太傅侧目看向沈霜容,沉声道:“看在沈夫人的面子上,我勉强收下。”
说罢拂袖而去。
沈霜容微微一礼,目送其远去,唇角笑意却未曾显露。
陆青云此刻得知太傅应下此子,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也只能将麟儿抱走,一边念叨着回房更衣,一边哄着大哭不止的麟儿。
处理完后,陆青云到处请酒传话,到处炫耀。
一副脸面大光的模样,丝毫不提麟儿当场失禁之事。
次日辰时,太学门前,麟儿风风火火入门。
未及一刻,一辆太傅府马车便将他原样送回。
太傅的贴身执事板着脸道:“太傅传话,此子顽劣无状,三句话不合便毁文案、戏弄同窗,连学官都避之不及,今后不必再送来。”
说罢掏出一封训书,冷冷丢下:“这是太傅亲笔,日后不得再提。”
陆青云当场愣住,手抖着接过信纸,脸由青变白、由白转红,恨不得当场钻地而去。
“太傅、太傅怎会......”
他看了一眼训书中“无教无品,不堪造就”八个大字,心头轰地一声炸响。
沈霜容此时款步而来,语气平和:“怎么?麟儿不是才刚入太傅门下,怎这般快便回来了?”
“莫不是......又失了仪?”
她眸中盈着笑,看似是关切,但句句刺耳难听。
让人不禁想起失禁之事。

春桃看着碗中乌黑的验毒株,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夫人,您瞧,这莲子羹里居然有毒!”
“您猜的果然没错,那陆青云同那外室已经另有谋划,想要将夫人毒死,好明目张胆的取闹外室进门,并且还要私吞您的嫁妆!”
“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夫人,您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春桃气急了,她从小就跟在沈霜容身旁精心伺候,将她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家人,却没想到如今那人渣娶了外室辜负了小姐,居然敢谋害人性命!
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沈霜容倒多出了几分镇定自若,或许早就猜想到了结局,所以并未吃惊。
她甚至感觉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看清了陆青云的为人,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天人所说的那般结局。
如若没有天人相助,她断不会知道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夫君居然这般恶毒,或许她早就死在陆青云手中,带来的所有嫁妆都会入了这对奸人手中!
既然他无情,那就别怪她无意!
“春桃,把这碗莲子羹悄悄处理掉,莫要让人瞧见了。”
“既然要演戏,那就做得全面些。”
当日,她找人要来了些许朱砂,少服用并不会致死,但能够给人制造出一种命不久矣的假象。
而她要得也即是如此。
接连一周的时间,陆青云每天都会送来一碗莲子羹,而无疑每一碗莲子羹都是有毒的。
沈霜容每日都会用珠子测上一测,她居然还期盼着陆青云回头是岸,对她没有半点怜悯,可不然,莲子羹中的剂量一日比一日大,那验毒株一日比一日黑。
......
接连几日,沈霜容将京郊的庄子收回,陆青云也顺理成章的将金莲心安置在了一间老破小内。
他身上能够掏出的所有钱都已经去填补库房,沈霜容嫁妆的窟窿,甚至还找他的好友们借了不少,承诺一个月后连本带利的归还。
金莲心皱着眉头嫌弃屋中的潮湿,表情浮现出一抹鄙夷之色,“陆郎,这地方可不是人住的,这般潮湿,我倒是无妨,只是苦了麟儿,他年纪尚小,却要和我挤在这种地方,当真是受苦了。”
“你一定要想办法将我们母子俩快些接走。”
陆青云握着金莲心的手,眼神里闪过一抹寒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麟儿跟着我受苦,只要那个女人一死,我便立马迎你进门,管外头的那些恶语!”
“谁都拦不住我。”
金莲心听后心情愉悦,在未来能够当上长宁侯府主母之位,现在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陆郎,你办事我自然放心,按照时日,那个女人的身体应该已经被毒挖空了,只要稍微一刺激便会散架。”
“她堂堂一个女人,居然这般善妒,比如说她大方些,我断不会出这种主意要了她的性命,陆郎,你不会怪我恶毒吧。”
“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呀,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金莲心巧言善辩,字字句句都牵动着陆青云的心。
这让他更加坚定要将沈霜容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
长宁侯府。
陆青云将麟儿带了回来,想着过了半个月,沈霜容的气应该也消了,现如今身体又欠佳,断然没有其他功夫管旁的事。
“爹爹,我为何非得让那个女人为母亲,我有母亲,我不喜欢那个坏女人。”
“我只想爹爹和母亲好好的。”
“我讨厌那个女人。”
陆青云停下脚步,低声道:“爹爹知道,但这也是权宜之计,你听爹爹的话,待会儿就按照你娘教你的做。”
“这样我们就能够早日住在一起,你也能够认祖归宗。”
麟儿点了点头,“为了娘亲和爹爹,我愿意忍让。”
“这才是爹爹的好儿子。”陆青云摸了摸麟儿的头,随后转头跟着陆青云走进沈霜容别院。
春桃见人来了,连忙通知正在房中看着剧本子吃着果盘的沈霜容。
等陆青云进来时,她巧然已经换了一副做派。
见沈霜容卧病在床,面色苍白,陆青云并未怀疑。
“夫人,这些时日公务繁忙,没有过多的时间照顾你,你的病可好些了?”
“劳侯爷挂怀,已经好多了。”
可却并不然,他只见沈霜容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差,每每叫来的民间大夫都说沈霜容时日无多,如今这话也只不过是推辞。
“我今日来是想同你商量麟儿一事,既然你觉得他粗鄙不懂礼数,那我便紧抓他的学业,注重他的教导。”
“也好让他早日懂事入了族谱,我也心安。”
“你我膝下并无子嗣,如今你的身体日与日的欠佳,我可愁坏了,此生我只有你,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留我一人在世也无留恋。”

“二哥,你近来辛苦,随我进屋再说。”
“也好。”
沈清寒随沈霜容步入内室。
才在灯下看清沈清寒脸色憔悴,左腿更是略显僵直,行走时步伐微颠,大不如从前。
她心头一紧,眼眶霎时泛红。
“三年前......若不是我执意要你护送我回京,怎会中了埋伏,落得伤腿?”
“若不是你为我挡了那一箭,如今登高御敌、驰骋边关的也该是你。”
她一向冷静,此刻却忍不住将压在心头多年的歉意吐露而出。
沈清寒却只摆摆手,不愿听见妹妹自责,伸出手来温柔的捏了下沈霜容小脸蛋。
“那不是你的错,是陆青云在婚前设局引我饮药,致我血气逆行,坠马伤腿。”
沈霜容闻言身子一震,陡然抬眸:“又是陆青云?”
“那日父亲受封回京,侯府设宴,我借口不适未赴。”沈清寒声音低沉,“但其实,是怕见他。”
“我不想让你看出,我当年伤得并非偶然。”
“霜容,”他顿了顿,眼神郑重,“你能认清陆青云,已是万幸。”
沈霜容垂眸,掌心不自觉收紧。
就在这时,一名沈府亲卫疾步而入,低声禀道:“二公子,贤王殿下差人来信。”
沈清寒展开书信,目光微动,唇角竟罕见地扬起一点:“他说......他寻到一位神医。”
“那位神医曾在异域习得罕见骨络复接之术,擅治战损残伤,已在前往京中的路上。”
沈霜容闻言愕然,眼眶霎时酸涩:“这......是为了你?”
“他说,你是他的青梅竹马,他欠沈家的,不止一次。”
沈霜容一时哑然,心中一处柔软像被细针轻轻碰触,泛起了久违的温热。
她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带着一身泥巴跑到贤王家后院树下,贤王吵着嚷着要护她一辈纸!
那时的她没放在心上,只觉得他是个话少又认真的孩子。
可谁曾想,这一份执念,他竟藏到了今日。
“若我二哥的腿......真能治好,那是沈家的大幸。”沈霜容轻声说,眼中氤氲未退。
沈清寒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心里默默地对贤王很是感动。
正此时,又有一名军卫匆匆奔入,手中握着加急密信,低声道:“大人,小姐,秦家军传来密报——”
“老将军已平安归营。”
“贤王率三千轻骑夜袭敌后,力破包围,现已带老将军脱困返回边关主营!”
沈霜容霍地起身,泪水终于滑落眼角。
“太好了......父亲平安了。”
她握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脑海中闪过父亲那满是风霜的面容。
一切都没有白费。
谢天谢地,父亲还活着,沈家还在。
沈清寒望着妹妹眼中的光,唇角微动,轻声道:“贤王,确实是个可托之人。”
沈霜容红了脸低下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边关军营,旌旗不动。
贤王立于营帐之中,手中握着一份刚送来的密信,眼眸微沉。
“陆青云这狗东西......果然是早有预谋。”
信中写得清清楚楚。
沈霜容刚嫁入侯府那年,陆青云便暗中在城西购置宅院,就为了安置那名名为金莲心的女子。
三年来往频繁,直至近月,更是每隔两日必去一次,甚至已以夫人之礼待之,住进侯府。
而那孩童麟儿,竟确是金莲心所出。
不仅如此,陆青云私挪沈家陪嫁,转入外室名下,且近期多次往来皇后身边心腹,极可能参与利用玉佩陷害沈家。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陆青云不珍惜,那便让他代替来宠沈霜容。
而后,贤王特地安排了一场庆功宴。
他主动端起酒杯敬沈父。
沈父也端起酒盏,与他一碰。
“这次多亏了贤王,才得以让老臣全身而退。”
“沈将军折煞在下。”贤王一饮而尽,眼中神光炯炯:“此次大胜,值得庆祝,不醉不归。”
沈父随即豪笑:“好!那老夫便与你共饮通宵,来日若能破敌归朝,咱们再定策!”
两人把酒言欢,夜深酒酣,营外风声猎猎,战鼓未鸣,谋已成。
与此同时,考古队帐篷灯火犹亮。
何佳欢揉着酸胀的眼,翻看着密录残页。
那本书确实记载了许多与皇室玉玺、密诏、兵权转移有关的线索,尤其提到一段:“前朝太子失传之佩,并非真印,乃赝作,以迷惑宫中眼目......”
她正欲记录重点,忽听得帐外草丛沙沙作响。
她下意识抬头,往外望去——
月色微明,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探头查看四周,接着趁没人注意,迅速朝右侧张教授的帐篷方向溜去。
“蒋青青?”
何佳欢眼神一凛,悄声起身,捧着古籍的手顿住了。
张教授是整个项目的负责人,学界地位颇高,而考核转正的最终决定,也由他亲自签署。
白日里蒋青青还口口声声说靠实力说话,结果这夜里却......?
何佳欢蹑手蹑脚地溜出帐篷,顺着刚才蒋青青的方向缓缓靠近。
她远远看到张教授帐篷外一闪而逝的剪影,灯光映出两道模糊的人影,在低声说着什么。
她屏息凝神,心跳如鼓。
忽然,教授的声音低低传出一句:“青青,这事不合规矩。”
蒋青青却娇声说:“老师,您最清楚,我是真的为队伍好......佳欢虽然找到墓道,但也许只是运气。”
“我也是希望,转正名额能给更合适的人。”
“就算她查到资料更全面又怎样?说不定也是她作弊出来的,您可千万不要相信她!”
她的语调带着柔弱,甚至有几分撒娇意味。
“你说得对,我早就知道是她作弊,当然是咱们青青最厉害呀!”
“你说嘛,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但是你是不是也得给我点好处呀!”
张老师说着还对蒋青青动手动脚。
何佳欢躲在暗处,紧紧攥着拳头,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好家伙,这蒋青青是要背着她搞小动作!

皇帝像是为沈霜容撑腰般,看向陆青云。
陆青云心下一沉,瞥着身侧站着的沈霜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霜容变了,跟从前温柔听话的她截然不同!
这让他有些慌乱,似乎有什么在不受掌控!
——
“老师!我找到将军冢的位置了!”
何佳欢等到天亮,拎着画出的地图跑到老师的帐篷前。
蒋青青已经拿着咖啡陪老师说话,语气阴阳的笑着说:“师妹不会又随便找处地方让我们乱跑吧?这几天,可绕着几座山跑了好几遍呢,老师的身体也不好,禁不起折腾。”
“最后一次,如果再找不到,我自己退出考古队!”
何佳欢赌气般的开口,把身家性命都压在沈霜容给出的信息上!
“好,那咱们就去看看!”
老师看着何佳欢,推了推黑框眼镜:“如果能找到,我立刻打报告,让你转正!”

夜幕沉沉。
摇晃的车厢里,沈霜容阖着眼眸。
陆青云几次张口,终是耐不住性子的带着几分质问开口:“霜容,方才在宫里,你为何要拒绝陛下委派?明明是大好的机会,若我抓住,便能升官!你从前不是最希望我能勤勉吗?”
“若是我能够在朝堂站稳脚跟,你也能在女眷里高出一头。”
陆青云握着沈霜容的手,含情的眉眼里带着几分哄骗意味的劝说:“趁着陛下的旨意还没有传到贤王府邸,明日,你去宫中跟他们说说,给岳丈和舅哥送补给的事情,谁能有我更加尽心!若是我去,还能替你见见岳丈,不好吗?”
“你想升官,靠着自身便好,边境战事,岂能随便对待。”
沈霜容甩开他的手,撑着太阳穴:“我看侯爷还是想想,五百两纹银该如何找回。三日的时间所剩不多,我方才看到京城衙门的王伯伯,说好改日要登门拜访。”
“你!怎变得这般咄咄逼人!”
沈霜容听他这么说,冷笑着睁眼,命马车停下:“侯爷哪里来的资格跟我说这些?永宁侯府破落多年,我嫁进来三年,吃穿用度全部是将军府的陪嫁,这马车都是我的私产。你若是不愿意看我眼色,下车就好。”
仆从已经掀开帘幔,带着几分催促的看着陆青云。
“你......”陆青云无颜,正要躬身离开时,却听背后的人又开口:“还有,京郊有处庄子是我的私产,我打算这两日就变卖出去。你若是有合适的买家,也可以打探打探。听闻前两日那里出了桩丑闻,说是有女子偷情被捉奸,男人光着屁股被打了几条街。”
“可惜没有能亲眼看看。”
沈霜容看着陆青云僵硬的背影:“说起来侯爷的伤,看着和那登徒子倒有些像。”
砰——未等陆青云站稳,马车就扬长而去。
他站在原地,差点摔倒,狠狠瞪着那辆马车,扭头奔向别庄。
等候多时的金莲心身着轻纱,涂抹着浓郁的胭脂,自背后柔弱无骨的抱着陆青云:“怎么才来?奴家还以为,你要留宿在那女人的屋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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