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以怀何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闪婚,京圈太子爷他把持不住了薛以怀何念念 全集》,由网络作家“珂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珑市是典型的南方小城,潮湿多雨。婚车到达梅珑薛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里刚下过一场大雨,青石板上有些滑。刚下车她脚下一滑差点出了洋相,幸好薛以怀手脚极快拉住了她。老宅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墙壁有些斑驳。门口的对联是新还摆着好几盆苍翠的盆景,倒是添了几许新意。宽敞的天井下,花花草草摆满了花架,古朴的廊前挂着好几个鸟笼。庭院竟是出奇的大,中间还有一弯溪流从中蜿蜒而过。一座木桥架在流水之上,桥边挂满了各种兰花,老爷子竟是这般雅致之人。何念念想,对花花草草都能细心呵护的老爷子,应该是个祥和的老人。事实上,见到薛老爷子那一刻,何念念才知道自己的推断实在是过于片面了。高堂之上,穿着中山装的薛老爷子拄着拐杖看着自己的孙媳妇:“你就是那丫头...
《豪门闪婚,京圈太子爷他把持不住了薛以怀何念念 全集》精彩片段
梅珑市是典型的南方小城,潮湿多雨。婚车到达梅珑薛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里刚下过一场大雨,青石板上有些滑。刚下车她脚下一滑差点出了洋相,幸好薛以怀手脚极快拉住了她。
老宅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墙壁有些斑驳。门口的对联是新还摆着好几盆苍翠的盆景,倒是添了几许新意。宽敞的天井下,花花草草摆满了花架,古朴的廊前挂着好几个鸟笼。
庭院竟是出奇的大,中间还有一弯溪流从中蜿蜒而过。一座木桥架在流水之上,桥边挂满了各种兰花,老爷子竟是这般雅致之人。何念念想,对花花草草都能细心呵护的老爷子,应该是个祥和的老人。
事实上,见到薛老爷子那一刻,何念念才知道自己的推断实在是过于片面了。
高堂之上,穿着中山装的薛老爷子拄着拐杖看着自己的孙媳妇:“你就是那丫头?”白发苍苍不怒而自威,乃上位者风范。听说老爷子退休之前,在某军区任职。年轻时在战场受了很多伤,老了却依旧精神奕奕。
老爷子退休后,并没有留在军区安排的军休所,选择一个人回到老家。大概是因为儿子的离世,让老人有些心灰意冷吧!对于薛以怀父亲是如何离世的,这一点薛以怀绝口不提,似乎成了薛家的禁忌话题。
她不会忘记,那天雨夜他送她回家,她问起他父亲。薛以怀忽然踩了刹车,然后目光森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冷冷的开了门叫她下车,自己扬长而去,留她在冰冷的夜雨里。
回过神来,薛老爷子的目光堪比X光,就扫一遍都让何念念觉得如芒在背。
问了几句话后,老爷子撑着拐杖走了,端坐在一旁的江心乐这才开口:“老家的婚礼仪式比较繁琐,你们今晚早些休息。”
怀着忐忑的心情,何念念辗转反侧已经难以入眠。身旁的薛以怀却一动不动,安静得呼吸都那么轻微。窗外的微光透窗,他熟睡的脸庞显得格外的柔和,何念念看着他的侧脸渐渐平静下来。
次日一早,何念念换上了龙凤褂,坐在床妆台前闺蜜兼伴娘的宁如姗笑她满身金饰:“果真是土豪金,满满都是金灿灿的俗气。不过,我喜欢!”
梅珑这边的婚礼习俗很繁琐,何念念已经不记得经过了几道程序,还有薛家数不清的叔伯姑姨。好不容易终于礼成了,回到房间,何念念往床上一躺:“早知道结婚这么累人,我就不嫁了。”
宁如姗往她屁股上一拍:“快起来,这床还不能躺!听说还得带个小屁孩过来滚过,说是早生贵子?”
果不其然,宁如姗刚把她拉起来,后脚江心乐就和一群婆婆妈妈抱着一小男孩过来了。小屁孩滚过后,江心乐难得亲切地握住她的手道:“念念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薛家的媳妇了。薛家人丁单薄,妈妈可就指望你早些为老薛家开枝散叶了!”
说着,又将一个小匣子递到她面前:“这对玉镯是薛家老辈传下来的,已经不知道经手过多少代人了,现在我把它传给你了。这其中的重量,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
玉镯水润细腻,是羊脂白玉,捧在手中越发觉得沉重。江心乐的话说得很明白,传宗接代是她的任务。她开始反省,难道自己嫁给薛以怀只是为了生个孩子吗?
“念念!”宁如姗在她背后轻轻推了她一下,她一愣对上江心乐的目光这才垂下头:“我明白了。”
酒席结束后,当天她父母就回去了,连同伴娘伴郎。听说,这是梅珑的习俗,新婚女方的父母不能陪女儿在婆家过夜。送走了他们,何念念的脸上有些暗淡。
薛以怀插着两手望天:“我送你的那本书有带来吗?”
何念念一愣随即点点头:“来之前不是你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带上的吗?你让我带那本书,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要她做糕点吧!这都什么鬼习俗啊!
薛以怀笑而不答:“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的确很快,累了一天她倒头就睡,天还没擦亮薛以怀就叫醒她了:“新媳妇第一天得孝敬长辈,所以今天的早餐由你来做。对了,吃饭前,还得先给爷爷和你婆婆敬茶。”
天都还没亮,却顿时觉得头顶炸了雷:“我穿越了吗?我仿佛看见了一个活在封建社会的苦命小媳妇了。”
薛以怀嗤鼻一笑,拍拍她的脑袋:“加油小媳妇!”说完,自己换上一身运动装出门跑步去了。
天啊!这剧本怎么突然换了画风,说好的和谐社会呢?何念念完全被这扭曲的风俗给魔怔了,直到门外传来老宅管家江嫂的声音:“少夫人,您起床了吗?”
何念念赶紧收拾了一下出门,跟着江嫂去了厨房,食材都准备好了。可是......老宅也太原生态了些吧!土大灶,还得生火!天杀的,她哪里会这些!
“老爷肠胃不太好,所以一般早餐吃得很清淡,就给老爷熬白粥就行。夫人不喜欢喝粥,这有泡好的黄豆,您就给夫人打杯豆浆。这还有发酵好的面团,您可以自己看着做面点。”
生无可恋啊!薛以怀那厮果真就没安什么好心,送她一本面点大全原来是早有预谋。
“江嫂,这火......有没有电磁炉?或者煤气灶也行啊!”这火她是绝对烧不起来的。
江嫂人还不错,笑了笑摇头道:“老爷只喜欢吃明火炒的菜,他老人家说了只有烧柴火的饭菜才是最好吃的。”说完,她教起何念念生火,“少夫人可要抓紧时间了,老爷作息时间非常准点。六点起床,打太极一个小时,七点半一定得吃早餐了。”
手忙脚乱中白粥煮得有些焦了底,她却在纠结于另一个问题。白粥里到底要不要放盐呢?她喝粥从来都只喝皮蛋瘦肉粥,那白粥到底是啥味呢?时间越来越短,还有面点没做。
此刻,她特别想把薛以怀送她的这本书给烧掉,因为上面教的糕点都是一些特别复杂的。就她现在这个情况,最简单的也就是馒头了。于是,一笼极其不规则的馒头赶在七点半之前出锅了。
“你这些东西吃了不会中毒吗?”薛以怀不知何时靠在厨房的门口,插着两手一副大爷的模样,对何念念做的早餐深表嫌弃。
朝他白了一眼喊道:“看热闹的,帮个忙,端过去!”
薛以怀轻笑一声:“看热闹的,是真的只是来看热闹的。”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脸石化的何念念在风中凌乱,顺带问候他祖宗。
做完早饭全身都湿透了,回房换了一身衣服,老爷子和婆婆早就端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她敬茶了。喝过孙媳妇的茶后,老爷子看了看面前飘着一股焦味的白粥,不由皱起眉头:“这粥吃了会中毒吗?”
何念念算是明白薛以怀那毒舌是遗传了谁了。薛老爷子话音刚落下,薛以怀嗤笑一声,于是老爷子目光如炬地盯着薛以怀:“你老婆做的爱心早点,你多吃点。”于是,把自己那碗白粥推到了薛以怀面前。
薛以怀皱了皱眉头,又把那碗白粥给推了回去:“您孙媳妇特意为您熬的,您多吃点。”何念念的心情十分阴郁,虽然品相不好,但也不要这么明摆的嫌弃好吗?
“爷爷,这粥我熬了很久的。”何念念小声说到。薛老爷子轻咳一声,舀了一勺表情有些奇怪:“这粥......放了盐?”
民政局。
结婚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推了推老花镜,“自愿的?”
旁边薛以怀凉飕飕的,何念念压力倍增,不自在讪笑:“是的。”
出了民政局,何念念打开日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俗称鬼节,诸事不宜。
怪不得结婚登记处门可罗雀,离婚登记处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旁的西装革履的薛以怀,扬了扬手中的红本,“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何念念职业假笑:“怎么会呢?”
薛以怀他将一串钥匙塞给了何念念,“我晚上有个应酬,有事打电话给陈齐。”
何念念:“好的,老板。”
四个月前的一场相亲,何念念相到大BOSS薛以怀。过程不重要,结果很明显,他们登记结婚了。
何念念恍然中才想起相亲那天,正好是愚人节。
一场以儿戏开局的婚姻。
上午请假结婚,下午还得回公司给大老板打工。
何念念拒绝了薛以怀的AstonMartin,搭地铁回策扬集团。
刚到公司,办公室就炸了:“大新闻啊!你们听说没?我们英明神武的大boss竟然结婚了!刚才的经营会议上,很多人都看到了他无名指上带了婚戒了!”
尤佳佳捂着心口,“大boss是我们全体女性共有的资源,到底是谁打破了这个平衡,实在是太可耻了!念念,我都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
何念念垂着头面色微赧。
“你们说,这薛太太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把大boss拐跑了,要知道大boss可是不近女色的人物。”
何念念默默无语低头吃零食。
叮的一声,手机传来简讯,竟然是薛以怀的。何念念条件反射般的遮住手机屏幕。
尤佳佳:“念念,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何念念心虚:“没......,就是中午没吃饱。”
尤佳佳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到我办公室来。
何念念做贼似的上了顶层。
办公室透亮的落地窗前,薛以怀背对她她,斜靠在办公桌边沿,西装裤包裹着劲瘦的躯干,瘦而不柴。
何念念吞了吞口水:“薛总,请问有什么事?”
“薛太太,收敛一下你的表情。”
何念念忙低头。
薛以怀递给她一本书:“爷爷让我们回梅珑的老宅办中式婚礼,岳父岳母那也同意,等会你就去跟你们经理请两个月的假。”
“两个月!”何念念惊呼,她一个小职员,请连个月假,该被劝退了。
再看薛以怀递给她的书《白案——中式糕点制作大全》更蒙圈了,“这是什么书?”
薛以怀:“自然有用。”
何念念懊恼郁闷疑惑,薛以怀看在眼里。
“不然我帮你请假?”
何念念果断拒绝。
薛以怀指着桌上两个锦盒:“打开看看。”
何念念不由一愣,上面的锦盒装的是成套的金饰,很有重量。这套金饰她倒是关注过,名唤‘花月佳期’,她是特别喜欢的,当然除了它的价格。
见她不吭声,薛以怀微微蹙眉:“不喜欢?那我让人换一套。”
闻言,何念念立马抱着盒子不撒手:“喜欢!我就喜欢这种金灿灿的俗物,而且多多益善。”
薛以怀嗤鼻一笑,“你这审美,倒是符合爷爷的胃口。除了这一整套首饰,爷爷还特意多打了两对龙凤镯还有一套发饰。看来还是爷爷有先见之明,知道他这孙媳妇比较......俗。”
何念念完全没听清薛以怀在说什么。
打开第二个锦盒被惊艳到了,一套手工定制的传统龙凤褂,金线绣的龙凤栩栩如生,飞针走线可见功底。大抵是薛怀仁嫌她矮,所以绣花鞋改成了红色的高跟鞋。
“要试试吗?”
“不用,谢谢!”合上锦盒,她飞快离开办公室。
却在门口遇上了薛以怀的秘书,何念念想也不想用礼盒遮住自己的脸,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秘书。
电梯里,何念念按住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在薛以怀面前,她的智商真的不够用。
很快到了举行结婚仪式的日子。
薛长华的墓前摆着两束秋菊,看样子应该是刚有人来祭拜过。墓碑上的照片很年轻,一身警服透着一股浩然正气。父子两的轮廓很像,只是薛以怀那深邃的眼睛更像他母亲一些。
“那年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我面前,他的血溅到了我身上。从那以后,我很久都闻不得血的味道,睡觉靠安眠药。可只要我一睡着,就会重复着那场噩梦。你能想象那个鲜血淋漓的场面吗?呵,你不会。”
薛以怀望着墓碑,忽然这么一问,却又自说自话,这让何念念有种说不出感觉:“薛以怀......”她其实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除了安慰的话。
薛以怀冷笑一声:“有时候,我真羡慕那孩子,一觉醒来全部都忘记......”他更像是在喃喃自语,可他口中的‘那孩子’又是谁?她明明有一肚子疑惑想问,可看着他这个冷漠的样子,她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这天清晨墓园的薄雾里,他们沉默地站了很久。最后送她去公司的,却是薛以怀的助理陈齐。
“陈齐,他这么早是去哪啊?出差?”陈齐冲着后视镜摇摇头,其实内心话却是,薛太太,那是你老公好吗?
一个月不上班,何念念瞬间就有种脱轨的感觉。尤其是面对尤佳佳这个办公室八卦新闻办主任,见她回来销假了立马扑了过去:“你怎么回事啊,请了一个月的假?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都解决了吗?”
何念念点点头,只要问起最近她缺席的八卦新闻,尤佳佳的注意力就会立马被转移:“还真有一个大新闻!集团旗下去年不是新成立了一家游戏软件开发公司么,听说游戏已经公测了,正准备签下当红炸子鸡的女演员柯子真做代言人。”
何念念耸耸肩,她对这些明星还真是不感冒。
尤佳佳撇撇嘴,就知道她会是这反应:“你可真是不知道那柯子真现在有多火。那妖精在采访中说起自己的择偶标准,直接就挑明了说要薛大boss款的。这世上有几个薛大boss,我猜那妖精估计得借着这次合作爬上薛大boss的床。”
一口水刚到喉咙就被呛到了,何念念咳了咳:“薛大boss可是有主的人了。”
尤佳佳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何小姐,你改名叫天真无邪得了。这是个光怪陆离的时代,这年头别说有老婆了,就是当着人家老婆的面,也照样勾引不误!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何念念发现在自己是真的不能跟尤佳佳聊八卦,这厮脑洞实在太大。不过她也很清楚尤佳佳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薛以怀那厮简直就是唐长老转世,总有女妖精惦记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似云淡风轻,原来心底早就炸了鱼雷。整个上午,根本就没有心情工作。
下午刚上班,老王头把整个人事部的人都给叫进了办公室。
老王头捋了捋他稀疏的秀发,清了清嗓子:“大家应该都已经听说了,子公司聘请了女星柯子真做代言人。签约仪式就定在下周三举行。场地已经安排好了,就在集团旗下的梅伦美酒店二楼。领导已经发话了,人事部要全面跟进接待事宜,这份是我初步对大家工作分工的安排。”
何念念一看工作安排,觉得无比头疼。这么多的分工,她怎么就好死不死分到了伺候柯子真的工作了?
原本就听说伺候明星特么累人,没想到这不是传说。满满三页A4纸的注意事项和要求,大到酒店房间安排,小到必须准备的零食和鲜花。
一大杯咖啡猛灌了下去压压惊,下午人事部的人全都去了酒店。
按照对方给的要求,房间必须坐北朝南,必须是最高层,要能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窗帘不能是蓝色的,淡蓝也不行,因为看起来忧郁会影响心情。洗漱用品要指定的某牌子而且备双份,房间里必须备有某牌子的熏香蜡烛,颜色还得集七彩。
这位大明星可真是作出水平,作出风格......
经过酒店的调换,终于在最顶层空出一间能符合要求的房间。然后,还得挨个去买指定的东西。可国内的牌子的还好搞定,还有很多国外的东西。连网上都买不到,她可真是有些抓瞎了。
离下班还有五分钟,薛以怀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在原地等我,我过去接你。”
半小时后,薛以怀的车停在酒店门口。何念念左右张望,就怕有人看到她上了老板的车:“麻烦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招摇?”
薛以怀没等她系好安全带,就猛踩了一脚油门换来她一声尖叫。他的表情似乎觉得这样的恶趣味还很有趣:“我记得我们好像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难道不是吗?”
车子停在了一家汽车4S店门口,下了车薛以怀拉着她直径走到一辆敞篷的加勒比蓝的minicabrio边:“我记得你那闺蜜开的就是这款,你觉得如何?”
她这刚点头,薛以怀便直接去刷了卡,这可真是充分地展现了什么叫有钱、任性。
“既然不准我招摇,你以后就换你招摇吧!”车钥匙塞到她手上,何念念还有些懵,她的驾驶证搁哪了?
两天后,何念念第一次驾着minicabrio去公司,果然引起了不小轰动,谁让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专员呢?
薛以怀依旧保持着他神出鬼没的风格,不仅公司里不会碰头连回家都见不到他人影。反正这几天她满脑子都是柯子真的事,也没那闲工夫猜他的去向。
她也不知道打电话托了多少关系,才托人从国外带回了那几样指定的国外品牌。下午签了外勤,特意去取东西。
“是xx酒店,2021号房是吧!”跟朋友的朋友确定了一下位置,何念念自己开车去了酒店。刚要拐进酒店门口的时候,何念念突然急刹车,因为前面的车实在是太眼熟了。
薛以怀不在公司跑酒店来做什么?
大抵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何念念决定小心翼翼地跟上去。今天的薛以怀这声打扮实在是太诡异了,一身POLO休闲装,一顶鸭舌帽压得老低。
这一反常态的打扮有些欲盖拟彰了,正应了那句老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薛以怀上的电梯停在了二十一楼,可是一个楼层上的房间可多了去了。二十一楼的走道上,何念念放轻脚步,可周围都十分安静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薛以怀到底约了谁?这实在是不像谈生意。
楼道的拐角通往安全出口,何念念耐着性子猫在那盯梢。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蹬着高跟鞋的脚疼得要命。刚蹲下身准备脱鞋的时候,却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
果然是薛以怀!可是何念念万万没想到跟他见面的人竟然是个男的!而且绝对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临走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还搭了一下他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这画面......十分令人遐想。
这让她实在是不得不想起公司的传言,薛大boss是弯男!
哀莫大于心死,这也许就能解释了他们同床这么久以来,薛以怀都没碰过她。等她从悲痛中醒过来,两人早已经消失了。
到楼下取了东西,她给作为情感作家的闺蜜宁如姗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宁如姗一听这消息,立马就炸了锅:“我去,这太劲爆了!你说薛以怀是什么时候弯的?”
何念念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宁如姗!我是让你出主意,不是让你听八卦的!”
“难道白粥不应该放盐的吗?”果然是做什么都错。
一顿早餐,没有一个人吃得好。薛老爷子语重心长:“孙媳妇这厨艺可要好好练练,梅珑的媳妇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说完,扬长而去。江心乐看了看她,一副伤脑筋的样子。
“拜神、祭祀、做糕点,这些都是梅珑新媳妇的必修课,新婚的第一个月会有些辛苦。今天晚上,你要去祠堂为你去世的公公守长明灯到天亮,算是为他守孝。”江心乐说完,何念念一脸蒙圈,那黑漆漆阴森森的祠堂她一个人?
“吃过早饭,等会江嫂会教你做一些糕点,那些都是祭祀、拜神要用的,你可得用心学。天黑之前,你们小夫妻两一起到祠堂去祭拜。以第一晚以怀会跟你一块守夜,但是后面两晚就得你自己去了。你没能给公公守孝三年,但必须为他守上三晚的长明灯,你明白了吗?”
人生观狠狠被刷新,她是活在二十一世纪吗?
早饭根本没有心情吃,跟着江嫂学做糕点都过了饭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看了厨房满满当当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糕点,江嫂每样检查过,最后还是摇摇头。
炸得太老了,面发得不好、糖放太多、水放多了太稀了......
何念念顿时生无可恋,江嫂亲手示范过一次就不会再弄了,只是在一旁指点她。烟熏火燎后,何念念的肚子终于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江嫂,我们可不可以......”
“江嫂,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薛以怀总是神出鬼没的,这厮三两句话倒是让江嫂终于给她喘息的机会了。可是,没想到薛以怀接下来却道,“您去休息吧,我来盯着她。”
大约在江嫂眼里薛以怀是个十分靠谱的孩子,于是满心欢喜地离开了。何念念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有什么糕点就拿起来吃,看得薛以怀满脸大写的嫌弃:“我要是不来救场,你会不会在堆积如山的糕点面前活活饿死?”
何念念有些噎着了,锤了锤胸口:“薛以怀,我发现你就是一资本家的嘴脸,没人性!”
话说完,一瓶矿泉水刚要递到她面前,瞬间又收了回去。何念念伸过手去,他却拧开盖子,自己喝了一口:“资本家喝过了你也要?”
大约是吃得太急,糕点也太干,何念念呛得不轻。哪里还顾得上他喝过,仰头咕噜几下大半瓶水就下去了。手背一擦,何念念吸吸鼻子:“我算是明白了,你说你图什么?你身边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女人没哟,为什么就选了我?”
她坐在门槛上,薛以怀轻笑一声:“嗯,我图什么?”挤到了她身边坐下。
何念念侧过脸,脸上有些愤然:“还能图什么?哪个女人愿意来受这份罪?迂腐、封建、迷信,我一双纤纤玉手,到这里还不到四十八小时已经成了一双长满倒刺的手。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你不安好心。”
薛以怀哈哈直笑,毫不掩饰地点头道:“没错,我图的就是一个能接受薛家封建的女人。何念念,就算这是一场阴谋,也是你心甘情愿走进来的。所以,你又是图什么?”
“我当然是图......图你的钱啊!不然呢?还能图你的人不成?”结巴了一下,掩饰了内心的慌张。
两颊微红,薛以怀侧目看她,勾起嘴角微微的弧度:“图我的钱?嗯,这样最好。”说完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膀,指着大灶,“再接再厉,天黑之前我等你胜利的好消息。”说完,拍拍屁股走人。果然,资本家就是这么没人性......
“少夫人的糕点品相还是不太好,不过再挑剔也来不及了。都装到篮子里,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江嫂十分中肯地说到。
还有一件事?果然是没完没了了。万万没想到,这最后一件事,竟然是如此凶残的事——杀鸡!
凡是亲力亲为,才能显示对祖宗的敬意。江嫂说这话的时候,何念念已经无言以对了。更让何念念万万没有想到的事,鸡没杀成,她把老宅弄得鸡飞狗跳,最后却给自己放了血。
江嫂给她包扎了一下手指,薛老爷之黑着脸:“杀只鸡能把宅子弄的鸡飞狗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预示这这家会从此鸡犬不宁啊!”
江心乐给薛老爷子沏了一杯普洱,柔声劝道:“爸您消消气,血压一高您又该不舒服了。您也别跟小辈计较,毕竟念念这也是第一次,您就别生她气了。念念,还不给爷爷认错!”
何念念心里委屈得跟个什么似的,可偏偏还不能跟一个老人理论,万一刺激到了后果可不堪设想。薛老爷子脸色缓了缓,甩甩手,一副看着伤眼的样子。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行人提着篮子去了薛家祠堂。
祠堂离薛家老宅倒是不远,一间独立的小木房,红墙黑瓦。朱漆的大门有些斑驳,悬挂的牌匾隶书书写着三个字——薛家祠,听说民国之前女人是没有资格进到祠堂里的。
祠堂中央一排排黑色灵位,两侧有些阴暗,何念念觉得有些瘆得慌。摆上祭品,点上长明灯,何念念跟着江心乐走完所有流程。最后,只留下她和薛以怀两人。
薛以怀跪得十分虔诚,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说。过了很久,他站起身道:“腿麻了就起来走走,诚心就好,祖宗不会怪你的。”何念念坐到蒲团上揉揉腿,心里是五味杂陈。
“明晚,我真的要一个人守长明灯吗?”
“怕了?”
这种时候实在是没必要逞强,面前一排排灵位,说不怕那是骗鬼的。薛以怀轻笑一声:“我有一剂良方,保准你忘记恐惧。”何念念将信将疑,等他说完他所谓的良方后,何念念真心有种扑上去咬死他的念头。
在阴森森的祠堂里让她做薪资报表,说什么精神高度集中就会忘记恐惧。资本家的嘴脸,完全不加修饰。
“以前婆婆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守了三个晚上的长明灯吗?”
“你说我妈啊,她守了一夜。”
薛以怀盯着手机漫不经心回到,可何念念心里却掀起了狂风巨浪。啥玩意?婆婆当年只守了一晚,怎么到她就要三晚了?薛以怀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望向祭台上的灵位:“我妈嫁过来的时候,公公婆婆都建在。”
何念念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颜色最新的一块,正是他父亲薛长华的灵位。
“就算不是习俗使然,我爸也受得起你供奉他三晚的长明灯。”他这话有些耐人寻味,何念念看着他并没有问。
薛以怀忽然站了起来,靠在门口掏出香烟和火柴。那是松雪木制的火柴梗又细又长,轻轻划过火柴擦纸燃起一缕幽蓝。火光映着他的侧脸,她竟觉得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寂寥。
他深深吸了一口,又猛地把烟掐掉。什么都没说,大步流星出了祠堂的前院。
“你去哪?”看他的架势,大有撂下她一个人守长明灯的迹象。
“厕所,你也要跟我去吗?”他站在前院的门口不曾回头,门前两盏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她说错了什么吗?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晴转阴了?
何念念没跟过去,可他关上门那一刻,何念念心里的心如擂鼓。
长明灯的灯芯闪了一下,念念吓了一跳立马端正地跪着:“薛家列祖列宗在上,念念初来乍到,你们可不要吓我啊......”絮絮叨叨说了好几遍,不停回头张望,薛以怀却还没有回来。
失望地回过头,一个黑影猛然从面前闪过,猝不及防她叫了起来......
宁如姗立马收敛:“念念,要是真证实了薛以怀是个弯男你要怎么办?”何念念深吸一口气,如果真是那还能怎办?离婚,必须离婚!宁如姗想了想,“你可千万别冲动,这得先证实他到底是不是才行。”
怎么证实?也又不能整天跟踪他吧?宁如姗恨铁不成钢:“我是说,你可以撩他、勾引他、诱惑他。主动出击,统统试过,要是那样都还不行,那就真的只能说......恭喜你,你要恢复单身了!”
宁如姗,毒舌当如是!
是夜,何念念决定豁出去了。茉莉精油散发这淡淡的香,宁如姗说这玩意最是催情,于是她信了。房间里点了好几根蜡烛,洗完澡后直接换上了一条半透明的蕾丝边吊带睡裙。这气氛,十分旖旎,但凡正常的男人都该知道她想干什么。
可是......蜡烛烧了一半,薛以怀还是没有回来。盯着时间盯到她渐渐睡着,薛以怀回来时她完全不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薛以怀躺在身边,何念念立马掀被子看看自己。都这样了,竟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薛以怀真的是......
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时候,薛以怀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你这表情......好像很遗憾呢?”
何念念吓了一跳,瞬间又强行镇定了下来:“不是遗憾,是震撼。”她坐起身,拉过被子把面前遮得严严实实:“公司里传言你......是哪个。我原本不相信,所以想勾引你一下,可惜结果不尽人意啊!薛以怀,你难道真的是那个?”
薛以怀弯这胳膊枕着头脑:“哪个?”
何念念还在组织语言,薛以怀长手臂就把她给拉倒自己面前:“勾引这种事情,不是用嘴说的,而是要用行动。”说完推开她下了床,留下何念念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宁如姗带着一种兴高采烈地的语气打探她昨晚的成效,何念念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出师未捷身先死!”刚挂了电话,尤佳佳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嘉盛跟我们公司达成了合作案,今晚嘉盛的小老总请客。老王头可是下了死命令,今晚的饭局是逃不掉的。”
何念念觉得莫名其妙,这场饭局明明跟她们人事部没有一毛钱关系。尤佳佳白了她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嘉盛的小老总看上我们部门的艾珺了。人家不好单独叫上艾珺,所以才让我们去凑数!”
原来如此,她请假的这段时间,竟错过了那么多八卦。
“薛以怀也会去吗?”何念念突然问到。
尤佳佳摇摇头,嘉盛的合作案虽然谈了挺久,当他们的规格,还不够让薛大boss亲自作陪。尤佳佳忽然盯着何念念,似乎又发现了新大陆:“念念,你刚才连名带姓叫出大boss的名字,我怎么听出一种亲切的错觉呢?”
“相信我,那的确只是你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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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饭局刚结束,又被拉去了下半场。就因为明天是周末,所以完全不给逃脱的理由。听这KTV包厢里鬼哭狼嚎,何念念窝在一角觉得头疼无比。
“何小姐,来我们喝一杯!”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是嘉盛投资部的经理薄辉。尤佳佳在饭局上悄悄对她说过,这个男人好像对她有意思。她当时只当是玩笑,没想到这人还真是黏上她了。
“薄经理我有些喝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她拒绝,薄辉却硬将高脚杯塞到她手里。
“别叫我薄经理,叫我阿辉吧!我知道你根本就没喝酒,酒局上我一直都在偷偷看着你。念念,我打听过了,你没有男朋友,我觉得我很适合贴上你男朋友的标签。”薄辉贴近她耳边说话,姿势很是暧昧,何念念心下却越是反感。
这人自来熟也就算了,关键还特么自恋。
“薄经理开玩笑了,我酒量真的不行。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她几乎是逃了出去,看着眼前灯红酒绿,都有种想与世隔绝的念头。
刚想去洗手间躲一躲,一闪而过的一个身影让她停住了脚步。这个人,不就是昨天在酒店跟薛以怀见面的那个男人吗?何念念没有多想,立马跟了上去。可是一个转弯,那人就不见了。
等她离开后,一个高瘦的人从黑影里走了出来。他停顿了好一会,才转身推开了一间包厢的门:“刚才有个女人跟踪我,不过那跟踪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很不专业的。”
包厢里一个体型微胖的男人笑道:“是不是你的迷妹啊白队?”
有人轻笑一声,带着戏谑道:“还有人能看上他,那只能说那女人的眼光很是独特,口味比较重。”灯光刚好从他脸上闪过,这人一身休闲装,也掩盖不住独有的华贵气质,这人可不正是薛以怀。
“老薛不是我说你,你迟早会被你自己这张嘴给毒死!”白逸铭愤愤然,还是他手下的警员丁怡出来打圆场。
“明天我就要去西南局了,今晚说好是给我壮行,就别吵了。”丁怡拿起酒杯望向薛以怀,笑容却有些苦涩。
丁怡其实长得挺漂亮,队里的人都知道她喜欢薛以怀。虽然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但她还是差一点就嫁给了薛以怀。如果不是江心乐出面阻扰,她现在就是薛太太了。
江心乐是绝对不会允许儿子娶一个女警,丁怡也是看透了这结局。所以在队里需要人调到西南局的时候,她选择了离开。守着一份没有期待的期待,还不如远走放手。
丁怡有些喝多了,脚步有些蹒跚去了洗手间。包房里,白逸铭盯着薛以怀道:“丁怡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五年前她未婚夫做卧底牺牲了,是你带她走出了阴霾。她把全部的感情都转到了你身上,如今连你结婚了,她才会选择去西南局冒险。我看她,是没打算活着回来。”
这些薛以怀都明白,可他的确不能给丁怡任何承诺。白逸铭还是希望他能再去劝劝她,毕竟西南局那边局势实在凶险:“丁怡的内心,绝对没有她外表看上去那样坚强。”
薛以怀低头沉思了一会,终于还是拉门而去。
何念念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丁怡突然推门进来,看着洗手台上的镜子她有些忍不住哭了出来。
何念念给她递过纸巾:“你......没事吧?”
丁怡擦擦眼泪,笑得有些勉强:“我没事,谢谢!”洗手间的大门被她拉开,很快又合上。可就在那一瞬间,何念念确定自己看到了薛以怀正朝着这边走来。
她拉开门,却见薛以怀与丁怡面对面站在一起。她愣在原地,虚掩的门里看去,窄窄的,像电影里的取景,薛以怀脸上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留下来,别走了。”他说话,一直是这么精简。不过隔着三米的距离,这话落在何念念耳朵里,就像平静的湖水被投进了一颗炸弹。
“如果你现在抱住我,我就不走了。”丁怡眼眶微红,笑容却清澈。薛以怀轻笑一声,将她拥入怀里。三秒过后,薛以怀松开她,她笑道,“临走前,我还骗到了你一个拥抱。”她挽着薛以怀的手,消失在走道的拐角。
何念念觉得鼻头有些发酸,虽然她很清楚薛以怀娶她,并没有爱情这东西存在。可是,她总是抱有一份期待,那份期待叫日久生情。如今看来,竟是她自欺欺人了。
电话响起,是尤佳佳:“你去那了?老王头点人了,快回来。”
一回到包厢,薄辉就像快牛皮糖一样贴上来:“念念,我们合唱一首吧!”说着,竟然搂住她的腰。何念念心情本来就不好,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他手中的话筒掉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整个包厢里的人都看着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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