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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剥离全文

惜无纵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妈的,谢崇业私生子都五岁了,还倒打一耙,怪你没尽妻子的义务?他这么渣,谢家你公婆那都不管的?”听着好友对谢崇业的怒骂,林情牵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心里已经没了波澜。“他早晚要带那孩子回谢家认祖归宗的,我公婆还能不认吗,毕竟是有血缘的。”丁尤尤气得翻白眼。在她面前坐下来,“孩子五岁了?那对母子怎么突然冒出来的?真是谢崇业亲生的?”冬日的阳光从窗口落进来,照在林情牵宽松的白毛衣上,也照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她那张脸白里透着粉,清透得像一块精心烧制出来的白瓷。林情牵语气平淡地说,“不是突然冒出来的。”谢崇业外面有人这事,新婚那晚她就知道了。他喝多了,手机一直响,林情牵接了,那边就是那个女人的哭声。“业哥,你结婚了,我们怎么办......”我...

主角:林情牵谢崇业   更新:2025-04-23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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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情牵谢崇业的其他类型小说《妄想剥离全文》,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妈的,谢崇业私生子都五岁了,还倒打一耙,怪你没尽妻子的义务?他这么渣,谢家你公婆那都不管的?”听着好友对谢崇业的怒骂,林情牵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心里已经没了波澜。“他早晚要带那孩子回谢家认祖归宗的,我公婆还能不认吗,毕竟是有血缘的。”丁尤尤气得翻白眼。在她面前坐下来,“孩子五岁了?那对母子怎么突然冒出来的?真是谢崇业亲生的?”冬日的阳光从窗口落进来,照在林情牵宽松的白毛衣上,也照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她那张脸白里透着粉,清透得像一块精心烧制出来的白瓷。林情牵语气平淡地说,“不是突然冒出来的。”谢崇业外面有人这事,新婚那晚她就知道了。他喝多了,手机一直响,林情牵接了,那边就是那个女人的哭声。“业哥,你结婚了,我们怎么办......”我...

《妄想剥离全文》精彩片段

“他妈的,谢崇业私生子都五岁了,还倒打一耙,怪你没尽妻子的义务?他这么渣,谢家你公婆那都不管的?”
听着好友对谢崇业的怒骂,林情牵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心里已经没了波澜。
“他早晚要带那孩子回谢家认祖归宗的,我公婆还能不认吗,毕竟是有血缘的。”
丁尤尤气得翻白眼。
在她面前坐下来,“孩子五岁了?那对母子怎么突然冒出来的?真是谢崇业亲生的?”
冬日的阳光从窗口落进来,照在林情牵宽松的白毛衣上,也照在她乌黑的长发上。
她那张脸白里透着粉,清透得像一块精心烧制出来的白瓷。
林情牵语气平淡地说,“不是突然冒出来的。”
谢崇业外面有人这事,新婚那晚她就知道了。
他喝多了,手机一直响,林情牵接了,那边就是那个女人的哭声。
“业哥,你结婚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
那边隐隐的,还有孩子的哭声。
只不过她还是太单纯了,只想到他有情人,没想到竟然连孩子也有了。
“是他亲生的。”林情牵撑着额头,喃喃地像在诉说别人的事,“我在他的保险柜里,看见了亲子鉴定报告。”
那晚她要跟谢崇业回谢家参加家宴,临走,他下属要过来拿一份要紧的文件。
他去书房拿完,突然接了个电话,把文件扔桌上就匆忙走了。
是真的匆忙,平时稳重沉着的谢崇业,下楼的时候是跑着走的。
林情牵去拿文件,看见他保险箱没关严。
或许是她心里早就种了怀疑,过去关门的时候,顺便看了眼。
就发现了那份结果为“支持父子关系”的亲子鉴定报告。
谢家家规严,谢崇业从来没有无故缺席家宴。
那一天林情牵自己驱车去往谢家,路上脑子里也是有些乱的。
离,或是不离,这个问题怎么选都牵扯太多。
路过儿童医院,她等红灯的时候,就那么巧,她看见了谢崇业的车。
他从车上下来,撑着伞,去后座接了一对母子下来。
那天下很大的雨,隔着摇摆的雨刷,林情牵看着他护着那对母子,快步走向医院大门。
她从来没见过谢崇业那么紧张,那么呵护过谁。
她跟谢崇业的结合完全出于商业利益,林父的科研能力超群,谢家的商业运作出众,结合是两方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她有心理疾病,不能和男人接触,她婚前就告诉过他。
他并不在意,婚后也没有对她表示过什么兴趣,两人平淡如水,相敬如宾。
他有情人这件事,林情牵不意外,甚至是早就预想到的。
只是他的孩子都那么大了,这让她多少有点被欺骗的感觉。
她失神地看着他慈父般的抱着孩子,错手把车大灯给打开了。
那束刺眼的灯照向了谢崇业一家三口,他锁着眉侧过脸,就看见了她。
他的目光在雨夜里依然十分清晰,冰冷,凌厉。
毫无惭愧心虚,反而充满了被她冒犯的恼怒。
林情牵开车离开那个路口,手机响了,谢崇业的鼻息低冷,“你最好别去谢家闹,也管好自己的嘴,这是我私人的事,和我跟你的联姻没有关系。”
是联姻,不是婚姻。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丁尤尤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妈的大烂人,才结婚一年,竟然就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看林情牵无波无澜的样子,想也知道,她自己消化了多久才把这些情绪都压下去。
丁尤尤忍不住说,“牵牵,宋津川回来了,其实你在学校那边的事,跟他说一声......”
林情牵在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微微怔忪。
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口铃铛响动。
一对母子走进来。
小男孩手里捧着几片碎瓷片,急声嚷着,“这个杯子是不是这里卖的?我爸爸送我的,被我打碎了,我要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丁尤尤起身,看到那些瓷片,脸色沉了下来,回头看着林情牵。
这间陶艺工作室,是丁尤尤跟林情牵一起经营的。
那个星球杯子,是林情牵亲手做的,得过奖,谢崇业过生日的时候被他要去当礼物了。
底下还写了他的名字缩写。
这独一无二的东西,现在在那对母子手里变成了碎片。

林情牵脑子里那根弦倏地崩断。
埋在心里已久的画面和恐惧感决堤而出。
她一阵干呕,可是却吐不出,喉管像被掐住,呼吸不畅。
整个人四肢僵硬,鬓角的头发瞬间被汗水湿透。
谢崇业在那一瞬也发现了她的不对。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却只能喘上来半口气。
另一半气卡在喉咙里,怎么都上不来也下不去。
谢崇业眉头飞快一蹙,放开她,动作迅疾地起身,拉开了一旁的抽屉。
拿了两片镇定药塞进她嘴里,他转身去倒水,扶着她喂给她喝下去。
洒了不少,林情牵的衣襟被弄湿,她毫无反应,濒死的鱼一般张着嘴艰难喘息。
谢崇业见过她这样子,第一次,是在他们结婚后不久。
那晚,林父生日,留他们在林家过夜。
两人都喝了点酒,平时他跟林情牵都是分房睡,那晚两人被佣人锁在了一间卧室。
半夜,两人一人一边的守着床躺着,却谁都睡不着。
结了婚的夫妻,发生什么都正常。
只不过林情牵突然就发病了。
就跟现在一样,就只是夫妻间寻常的触碰,她就反应异常激烈,呼吸困难,浑身僵硬。
谢崇业没那个癖好玩强迫,也不是上了头就不顾一切的人,抬手掰开她的嘴,“好了,别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一头的汗,那口气还是顺不过来,脸憋得惨白。
谢崇业起身后退两步,“好了,你搞的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
林情牵好一会儿才好过来一点,抓着自己的衣襟,沉沉地喘着。
夫妻俩隔着一段距离,屋里好一时沉默。
直到门口有人敲门,“先生太太,林老先生过来了,还带了个朋友过来,让两位下去一趟。”
谢崇业看了眼林情牵那个样子,皱眉,“知道了,这就去。”
说着,谢崇业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出来,扔给了林情牵,“擦擦吧,去换身衣服。爸估计是带了医生过来,你不用出来,我下去看看。”
关了门,谢崇业在走廊窗边站了会儿,忍不住抽了根烟。
关于林情牵的心理问题,他知道一些。
事情过去很久了,那时候林情牵还在国外念书,有一晚遇到了几个意图不轨的流氓。
虽然及时被人救了,但是她受到了惊吓。
男性这种生物,给她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从那之后,和男性正常社交距离都会让她紧张,一旦碰到没有距离感的人,哪怕是路人无心的碰撞,都会让她身体和心里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
当初她会答应结婚,不光是林家在生意上走到困境,也因为她那时也有她的麻烦,迫切需要一个能让她逃离那些烦恼的去处。
他恰好是那个合适的去处。
他只图利,她只图清静。
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这婚姻一开始就不正常。
谢崇业掐了烟,抬步下楼。
楼下,林父坐在沙发上,身边果然坐了个斯文精干的中年女性。
谢崇业过去,“爸,你怎么从医院出来了。”
林父看起来精神还好,“我带个朋友来给你们认识一下——崇业,这位是康医生,我之前跟你提过的。”
谢崇业跟康医生握了下手,林父之前确实提过,这位康医生是心理学博士,在国外都鼎鼎有名。
谢崇业知道林父的意思,“爸,牵牵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改天再约吧。”
林父皱眉,“你又替她敷衍我是吧,康医生是我特地邀请回来的,好不容易挤出档期给牵牵看诊,结果你们就让人干等着?”
林父满心忧虑,“牵牵这种情况,不能再放任下去。她没法正常社交,不进公司也就罢了,公司交给你也一样,可是婚姻呢,你做丈夫的,你能忍受她这样一辈子吗?”

看着他拿着自己的教学笔记,林情牵压着的那股火也冒出来。
他不问青红皂白,偏私那对母子,害得她精心准备的考核搁浅。
她又跟校长沟通过,那边也跟她坦诚,不是不相信她,而是现在学校方面受到的压力很大。
谁给的压力想也知道。
谢崇业根本不管事实如何,就是不想让她留在学校里,影响他的宝贝儿子。
走到梳妆台边,林情牵坐下来,随手拿了纸笔,“不惊讶,回来的正好。提前签个协议,到时候手续好办。”
谢崇业扔下她的笔记本,没什么语气地问,“你想怎么签?”
“所有财产按照婚前协议分配。办完手续后,你可以娶你想要的人,唯一的条件,要等一年后。”
谢崇业面色无波,不置可否。
“这也是为了给双方家里一个缓冲。谢先生也不想让别人说你闲话吧,毕竟刚刚离婚就把那么大的孩子领回家,难免叫人非议。”
他只是盯着她,看不出情绪。
当他是认同离婚的事了,林情牵飞快地在纸上写了条款。
她选择冷处理他有私生子这件事,除了顾虑两方还有生意合作,主要也是怕父亲知道了受刺激。
他那么看重谢崇业,这个病重的节骨眼,她不敢想象爸爸知道了会什么反应。
晚点曝光这件事,她也好提前跟他打打预防针。
写完了协议书,她认真地把名字签了。
起身,过去拿给谢崇业。
他低头扫了眼,看见她写的第一句,“因感情破裂,双方协商一致同意离婚”。
他一嗤,“感情破裂?”
分明在讽刺,我跟你有建立起来感情吗?
林情牵一笑,“万能公式嘛,总不能写,谢先生的情人和儿子等不及,我要赶紧腾位置吧。”
谢崇业微微抬眼,看着她那副自嘲,又非常无所谓的样子。
离婚,倒更像是她等不及。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和善的人,此刻台灯照在他斜睨着的眼角,林情牵在靠近的那一瞬,忽然发现他的眼底早已浮起一片阴沉。
心里一跳,林情牵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还是晚了。
谢崇业忽然反手一握,直接把她的手腕攥住了。
男人掌心微糙的触感和体温全都清晰地传过来。
林情牵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谢崇业,你干什么!”
像是被夹子夹住了的小动物,她全力挣扎。
谢崇业抢走她手里的协议书,揉皱了直接丢入垃圾桶。
拽住她,语气冷佞,“你今天挺能耐,‘私生子、小杂种’,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些话?”
果然是给他儿子出头来了。
林情牵掰他的手,“怕人说你别做!谢崇业,放开我听见没有!离婚协议你签不签!”
谢崇业一直将她拖到面前来,两人的鼻子快要贴上,“签?我跟你协商一致了吗。”
他的气息不可避免地缭绕过来,林情牵浑身僵硬冒汗,这个距离已经让她内心开始恐慌。
她咬牙威胁,“你再跟我过不去,我就公开你儿子撒谎的视频了!”
她一提这茬,谢崇业的目光落在她放在一旁的手机上。
林情牵猜到他的意图,急忙伸手去抢。
谢崇业却根本没动,她突然的力道撞在他身上,他后退两步,拽着她一起摔在了床上。
林情牵一边躲他,一边想拿回存有证据的手机。
那样子落在他眼底,谢崇业却是神色寒浸浸地从后按住她双臂,“见过他了?他给你发的视频?”
林情牵咬牙没回答。
谢崇业低冷一嗤,“难怪闹着要离婚,他回来了,就想过河拆桥?当初怎么求我娶你的,都忘了?”
他靠这么近,呼出的气息都落进她脖子上。
谢崇业冷眼盯着她对自己的排斥和抵触,“感情破裂?谢太太,一天妻子的义务都没尽到,还想全须全尾地从我这拿了好处离开?”
他紧紧捏住她的手腕,“你在做梦。”

林情牵正钉在原地,身旁一只手臂勾住了她的肩膀。
谢崇业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把她往身后带。
替她跟宋津川握了下手,说,“不好意思,我太太胆子小,比较怕生人。宋先生别介意,我们进去吧。”
说着,握住林情牵冰凉的手。
她下意识想挣开,谢崇业用力攥住。
微微低头凑到她耳边,面带微笑,嗓音却很冷,“林情牵,你站在这,是林家小姐,也是谢太太,别给我跟你爸丢脸。”
林情牵看到一旁林父担忧的眼神,顿时如梦初醒,消失的理智回到身体里。
她忍着身体的排斥,由着谢崇业拉着她,一起进了大厅。
给大伯贺了寿,林父他们兄弟就和一众长辈亲戚们聚在一起聊天。
林情牵站在一旁,谢崇业瞥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眼,不屑道,“比我想的还不争气,你不行就回家,别给我当众出丑,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跟你大伯的女婿余情未了。”
林情牵瞪着他,“我没有!”
“心虚俩字就挂在脸上,你爸把你惯得没样子,没一点成年人的处事能力。”
被他瞧不起,叫林情牵特别无法忍受。
她深吸一口气,两眼满是怒火,“谢崇业,你够了!”
他看她终于是恢复了几分精神,低嗤了一声,懒得再说她了。
这时几个同辈的亲朋好友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有男有女,一边说着好久不见,一边热情地要跟他们握手拥抱什么的。
有男人过来想拉着她的手,林情牵顿时后背直冒汗,也顾不得会被他瞧不起了,下意识地往谢崇业身后躲。
谢崇业倒是也没苛责她,一侧身替她拦了,一一回应大家的问候。
这时堂哥也过来了,几个人硬拽着谢崇业过去组局喝酒。
那边都是男人的局,林情牵肯定是不能跟着的。
他临走,忍不住叮嘱她两句,“我去跟你堂哥谈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你现在去找个休息室呆着,别给我添乱,用不着你跟人应酬。”
说罢没好气地走了。
林情牵没见过比谢崇业讲话更难听的人了,不过他几句夹枪带棒的话,也让她混乱的心绪彻底清醒了下来。
大厅里太热闹了,她就走出大门,打算去花园里透透气。
小时候她常来大伯家玩,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
绕进假山,她走到鱼池旁边,凉凉的水汽扑在身上,叫她头脑冷静。
正站着吹风,身后突然有人靠近。
她一回头,就对上了那个让她的冷静被瞬间打破的人。
宋津川隔着一段距离停住,看着她,情绪有些悸动的说,“牵牵......”
林情牵下意识地四处看了一圈,“你不该过来啊,津川,今天很多人。”
“我知道......我只想跟你说说话,让我对你视而不见我怎么做得到。”
林情牵叹息,“津川,我们都各自成家了,不合适再私下见面了。”
“我听说了一些你丈夫的传闻......牵牵,是真的吗?他欺负你?”
林情牵有点难堪。
宋津川紧紧攥着拳头,“是我对不起你......”
他跟林情牵在异国留学的时候相遇,一见钟情。
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能跟自己心意相通的人。
快毕业的时候,两个人打算结婚,最后一个假期各自回家跟家人商量婚事。
林情牵回家后,就听说大伯家出事了。
林照影闹自杀。
她家里给她定了亲。
男方是她舅舅下属的儿子,据说样样出色,只不过男方好像不太乐意。
林照影脾气大,相处了一段时间后,男方以性格不合婉拒了婚事。
林照影从来不受气,偏偏对这个男人倾心,家里要取消婚约她不干,直接割腕。
大伯家哪里忍心女儿伤心,所有关系都动用上施压,硬逼着男方家里最后同意结婚。
林情牵是在林照影兴高采烈拿出未婚夫照片的时候,才知道,大伯家选中的女婿,竟然就是宋津川。
那段日子简直不堪回首。
宋津川颓废痛苦地保证,一定会退掉婚约,求林情牵给他一些时间。
可他们都低估了林照影的手段,她怀疑到宋津川心里有了人,到处查证。
宋津川有个女助理,林照影怀疑是她,直接叫人把她毁了容。
另一个宋津川照顾的学妹,被林照影叫人扒光了,拍了照发到网上去。
直到她又怀疑到林情牵。
宋津川崩溃了,他知道林照影有恃无恐,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拿全家人的仕途去抗争已经压力重重,如果再搭上林情牵,他生不如死。
最后两个人无奈妥协放弃,选择了相忘于江湖。
宋津川眼底有些发红,满心的感情却只能死死压抑。
开口有些哽咽,“牵牵......你去教小孩子浪费了,我今年调回教育集团管理,你去大学部教书吧,我帮你写推荐信。”
林情牵摇摇头,往事沉甸甸叫人难受。
她竭力笑了下,“谢谢,不过我有自己的打算——津川,都过去了,我们各自往前走吧。我先回去了。”
她不想再惹出任何是非,匆匆往回走。
经过他,脚底下有一块布满苔藓的石头。
宋津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小心!”
林情牵稳住身体,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的感情还是那么汹涌,可是她不敢再看。
扭头走了。
楼上阳台。
谢崇业伏在栏杆上。
指间的烟缓缓燃着,薄唇微启,吐出的白雾喷涌而出。
那双眼凌厉幽深——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假山底下的那一幕,从来害怕男人触碰的林情牵,竟然对宋津川的触碰没有丝毫抗拒。
他嘴角轻挑,露出个意欲不明的冷笑。

林情牵看着那个依旧是珠光宝气的年轻女人,知道她叫简禾。
之前任课的时候,林情牵看过学生的基本资料。
这孩子随母姓,叫简云赫,父亲一栏是空着的。
她当时怎么都没想到,背后竟然是这样的渊源。
只是简禾跟她同岁,二十五,孩子都五岁了。
那么推算一下,也就是她还不到二十就怀孕了。
丁尤尤先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本店所有设计都是独一份,没有一模一样的。”
小男孩激动地嚷,“你们再给我做一个!我花钱买,我爸爸有很多很多钱,你们快点做!”
丁尤尤皱紧眉头,忍着骂人的冲动,回头看林情牵。
林情牵从沙发里起身,走过来,看着那个小男孩,淡淡一笑问,“你爸爸有很多很多钱,但他要支配,也要经过他合法配偶的同意——你知道合法配偶是什么意思吗?”
说着,目光落在简禾那张变冷的脸上。
从上往下,扫着她那身名牌套装,还有手上层层叠叠的珠宝首饰。
又问简禾,“简小姐或许知道吧?合法配偶有权力追讨男人花在小三身上的每一毛钱。”
林情牵字字句句都在讽刺,简禾也没有什么羞惭,两手捧着儿子的脸蛋,笑着说,“林小姐,论先来后到,小三也不是我啊。”
“没领证你不是小三是什么?”丁尤尤气不过,“生的儿子,也只能叫私生子!”
简云赫突然被戳中痛脚似的,大叫,“你说谁是私生子!我不是私生子,我有爸爸,你们给我住嘴!”
说着竟然将手里的瓷片丢过来,还发狂似的将旁边陈列的瓷器都扫落在地。
一眨眼的功夫,工作室被弄的一片狼藉。
丁尤尤脾气火爆,挽袖子就要动手,“跑到老娘的地盘撒泼来了!小杂种!”
林情牵之前挺不屑跟女人孩子较劲的,说到底,罪魁祸首是谢崇业。
但是此刻,她看出来了,这对母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找她麻烦,是她们上赶着来跟她较劲来了。
林情牵挡在丁尤尤面前,直接掏出手机报警,边说,“尤尤,你去后面处理一下伤口,再把大门锁上,等警察过来处理。”
简云赫依旧激动地大喊大叫,稚嫩的脸蛋上是与年纪不符的狰狞,“我杀了你们!你们欺负我跟妈妈,我杀了你们!”
简禾搂着他安抚,边恨恨地盯着林情牵,“业哥不会允许你们这么欺负我们母子的。”
林情牵觉得好笑,“你业哥不允许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让他动我一根头发试试。”
她话音刚落,门口铃铛声又响。
一道身影走入,伴随着寒凉的声线,“口气不小,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和那天在学校里一样,谢崇业一出现,那个恶魔般的小男孩立刻变得乖巧,扑过去,“爸爸!”
谢崇业将孩子抱着,简禾这次没一起扑过去,而是垂泪哽咽,“业哥......我没把孩子带好,让人骂他私生子,是杂种......我没脸活了......”
谢崇业眼神一厉,高大的身量带着寒意,步步朝着林情牵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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