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妈是乡野村妇,上不得台面,能让她生下个城里人的孩子已是恩赐。
而我更该一辈子对他感激涕零,并偿还他同意留下我的大恩大德。
我父亲气不过,再次挥手,却被我抓住。
“你‘养’了我四年,我还你四年。”
“我不欠你的了。”
这四年,我不仅是宋延的泄欲工具,还是宋羽的出气筒兼保姆。
前两年家里没请佣人,宋延和宋羽的饮食和生活都由我事无巨细负责。
我对宋羽呕心沥血,视如己出;对宋延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我对得起宋家所有人,唯独对不起我自己。
我父亲见劝不动我,愤恨离开。
我转身。
却看到了站在阴影中,不知听了多久的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