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突然停止。
抽屉里的监听设备还在闪烁，我对着它轻声说：“林砚之，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4 天台对峙看守所的会见室里，郑明宇隔着玻璃冲我比了个“OK”手势，袖口露出我昨晚塞给他的定位器。
陈警官递来份文件：“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们在陈海的办公室找到了这个。”
照片上，是份盖着星耀科技公章的“技术转让协议”，受让方一栏写着“林氏国际”，法人代表签名处，是林砚之的笔迹。
“林氏国际？”
我捏紧照片，突然想起结婚周年庆时，林砚之曾说“我祖上在南洋有产业”，原来所谓的“产业”，是专门窃取国内核心技术的皮包公司。
陈警官又递来张监控截图：三天前，林砚之在市郊废弃工厂和陈海握手，两人中间放着个黑色密码箱，正是我在他衣柜深处见过的那只。
“郑小姐，”陈警官的语气突然严肃，“我们怀疑林砚之不仅是商业间谍，还涉及更严重的犯罪。”
他调出段录音，背景音里有打斗声和重物坠地的闷响，“这是今早从你家附近的监控里截到的，凌晨两点，林砚之和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发生冲突，对方用的是军用格斗术。”
录音里，林砚之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狠戾：“你们答应过不碰云姐！”
接着是骨骼错位的脆响，男人倒地前说了句：“你以为背叛组织还有活路？”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原来他所谓的“离婚保护”，不过是组织给他的最后通牒。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电流声里传来林砚之的喘息：“云姐，去天台。”
我跑到顶楼时，他正倚在护栏上，左肩洇开大片血迹，手里握着染血的匕首，刀刃上刻着和密码本相同的蝴蝶标志。
“他们要杀你。”
他想靠近，我却后退半步。
月光照在他颈侧的新伤上，那是道深长的划伤，和三年前我在他日记里看到的“任务失败惩罚”完全吻合。
“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对吗？”
他低头看着地面，楼下警车的灯光在他镜片上跳动：“三年前，我接到任务接近你，因为你是星耀科技核心技术团队的成员。
可后来……”他突然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