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眠陆廷枢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份互换!前夫怒砸钱求我复婚回头苏清眠陆廷枢 番外》,由网络作家“必出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我微微一颤,立即回笼着理智,低头恍惚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是苏小姐吗?你母亲目前在ICU,情况紧急,尽快来医院一趟。”听到这话,我心凉透底,脸色也瞬间变白。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保护好爸爸妈妈。可眼下现实却不容许我有任何的情绪,我只能强撑着心中的痛苦,赶到了医院。来到医生面前的时候,我的眼眶已经泛着红,抬眸紧紧盯着医生:“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医生扶了扶眼镜,面色严肃的看着报告:“你母亲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突发心梗,需要立刻手术,不然你母亲的情况很危险?”我踉跄着脚步,向后退了一步。“现在去缴费,我们这边就能立刻做手术。”我努力找回声音,轻声询问着:“手术费需要多少钱?”“需要五十万。”五十万!我的脸色瞬间惨白...
《身份互换!前夫怒砸钱求我复婚回头苏清眠陆廷枢 番外》精彩片段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我微微一颤,立即回笼着理智,低头恍惚的从包里掏出手机。
“是苏小姐吗?你母亲目前在ICU,情况紧急,尽快来医院一趟。”
听到这话,我心凉透底,脸色也瞬间变白。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保护好爸爸妈妈。
可眼下现实却不容许我有任何的情绪,我只能强撑着心中的痛苦,赶到了医院。
来到医生面前的时候,我的眼眶已经泛着红,抬眸紧紧盯着医生:“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医生扶了扶眼镜,面色严肃的看着报告:“你母亲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突发心梗,需要立刻手术,不然你母亲的情况很危险?”
我踉跄着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现在去缴费,我们这边就能立刻做手术。”
我努力找回声音,轻声询问着:“手术费需要多少钱?”
“需要五十万。”
五十万!
我的脸色瞬间惨白,别说五十万,现在就是一万,我都拿不出来。
上次盛廷枢“施舍”的钱,已经全部拿去还债。
如今总不能……再去找他。
我倏地抬眸,目光绝望的看着医生:“医生,能不能先给我妈妈做手术,我会尽快凑出手术费交上!”
“不好意思,苏小姐,我们医院没有这个规定。”
“可我妈妈现在在ICU里!”
“很多病人都等着治疗,苏小姐,我们还可以给您半小时的时间,不然你母亲就要先从ICU里转移出来。”
出了ICU,母亲更加危在旦夕!
医生将我扶在他胳膊上的手掰开,我失神怔忡,此刻的眼里再也没有任何情绪,变得空洞。
“妈妈不能有事……”
不能!
我慌张的掏出手机,沿着通讯录的电话一一打过去!
电话一接通,我便低着声音开口:“嫂子,我是清眠,我爸爸现在生病住院,我手里有点紧张……”
对面一听,立即就扯着寒暄的笑容:“是清眠啊,大伯不是入狱了,怎么还受伤了。”
我的声音有些无力,指尖紧紧攥紧:“他被人恶意打伤,如今在ICU,嫂子,我给你打个欠条行不行。”
“清眠,这个钱啊,不是我不愿意借给你,是手头实在太紧张,而且苏家如今的情况,恐怕借了,也还不起吧,清眠,你别怪嫂子说话难听,嫂子还有两个孩子,平时开支都太大了。”
我长睫轻颤,仍旧挣扎着:“嫂子,之前你困难的时候,我爸爸二话不说给你转了二十万……”
“清眠,我当然知道大伯的好,可后面我也还了啊,又不是不还,你说对吧。”
“我也会还你。”
“清眠,你没受过苦,如今苏家破产,你一个小姑娘哪有什么能力,要不这样,你去申请个贷款,跟银行打交道,也方便点。”
嫂子话音一落,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我紧紧咬住下唇,继续拨出去几个!
无一例外,都是遭到拒绝!
曾经苏家有钱时,这些远乡近戚逢年过节就要来苏家送礼,生怕与苏家关系生疏了。
如今苏家出了事,他们却躲的远远的!
绝望下,我只能将电话拨给名媛朋友们。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打开了微信,借钱的消息发出去时,却冒着红色感叹号!
她们已经把我删了!
我唇间掀起嘲讽,却心中又无比清楚。
如今苏家落魄,对她们来说就没有任何社交的意义。
她们自然不会想与我再沾上关系。
可手机的通讯录,我联系了十几个,却连一分钱都没有借到。
那是高位者看着低位者的目光与态度,让我下意识睫毛微颤,缓缓攥紧掌心来让自己保持镇定。
女人眸光很凉,开口便是质问:“你就是苏清眠?”
我身子晃了晃,却仍旧保持着面色如常:“是我。”
女人眸光轻视,睥睨开口:“我今日来是特地告诉你,别自不量力,离谦弈和廷枢远一点。”
薛医生和盛廷枢?
他们两个之间怎会牵连在一起。
我觉得奇怪,张了张唇:“您是?”
女人眯眸,“薛谦弈的母亲。”
一句话让我浑身震了震,下意识的紧咬住唇瓣,继而,女人的话再次一字一句刺骨的钻进我耳中。
“你知道谦弈因为你现在惹上了多少麻烦吗?我还在好奇,我的儿子最近这段时间,究竟是为了谁忙前忙后,连家都不回了,原来是因为苏小姐。”
“苏小姐如今情况困难,我能理解,但我也希望苏小姐适可而止,不要妄想自己攀上了谦弈,就可以让苏家起死回生!”
女人的话重重砸在我的心头,我敛了敛眸,嗓音冷清:“这其中有误会,我没有想利用薛医生……”
不等我说完,女人便轻视的打断我的话,冷喝一声:“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多了,嘴上说着不图谦弈什么,可心里在想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闻言,我缓缓攥紧掌心,脸色也骤然冷了下来。
“薛夫人,我能理解您关切自己儿子的心,但也希望您不要这般无端揣测别人,往我的身上不停泼脏水。”
薛夫人顿时愣住,脸色变了变,似是没想到我竟会伶牙俐齿的回击着。
我扯扯唇,嗓音讥嚣,继续回道:“薛医生是救了我父亲,我很感激他,但也仅此而已,至于您说的,我要利用薛医生让苏家起死回生,那完全是莫须有的事情!”
“我苏清眠还没卑廉到要靠着一个男人把苏氏救起来。”
薛夫人脸色微变,身子都有些战栗。
而此刻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都想凑过来好好看着戏。
薛夫人扫了一眼周围,她今日来本就是想暗中警告下苏清眠,若是被薛家人知道她来医院闹事……
薛夫人咬了咬嘴唇,无力的警告着:“那你也别妄想和谦弈发展什么!薛家也绝对不会要你这样的儿媳妇,你最好能做到像你说的这样!”
说完,薛夫人脸色微晒,有些气急败坏的离开。
我看了眼周围围观的人,心神稍稍一松后,便也忽视着这群人朝着母亲病房走去。
母亲目前情况一切良好,只需要慢慢恢复即可。
确保母亲的安全后,我的脑海里仍旧回荡着刚刚薛夫人的那些话。
薛谦弈因为我沾上了什么麻烦?
倘若他帮了我,会给他带来困境与麻烦,那我宁可去找他说清楚,并想办法将他帮助我的,全部还回去。
两不相欠,才能让我的心里舒服下来!
我没有犹豫,转身来到了薛谦弈的办公室前,却还是碰了壁。
薛谦弈今天仍旧没有来上班。
我眉心微微凝起,心下一沉。
转身离开,路过楼梯间的时候,却听到有几个护士正在窃窃私语。
我没有听八卦的习惯,准备抬步继续朝前走。
可下一秒,护士叹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薛医生这下麻烦是真的大了,这都多少天了,院长还不让薛医生回来!”
我脚步一顿,眸光微闪。
“是啊是啊,上次那病人医闹,都当着薛医生的面前抹了脖子,现在人还躺在ICU里没醒过来呢,这下薛医生的名声受损,谁还敢来找薛医生看病!”
但就在脑袋要撞上去时,有人上前拦住了他:“张先生,这是盛家的宴会,恐怕不好这样放肆。”
那声音清越儒雅,却带着点让人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我狼狈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看上清瘦又斯文,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英俊儒雅,看上去像是个年轻的大学教授。
那几个胡闹的富二代看见他,表情有些僵硬:“薛先生,我们,我们只是闹着玩……”
那位薛少弯着唇,笑意却似乎不达眼底:“玩笑太过,也不合适。”
那些人显然是忌惮他,唯唯诺诺应了声好,转身走了。
我松了口气,低头轻声开口:“谢谢先生帮我解围。”
他打量着我,嗓音醇厚:“只是小事,况且在宴会上胡闹,原本也不对。”
我没再说话,转身要走,却被他拦住去路。
他看着我手腕上被抓破的痕迹,还有额头上那一点擦伤:“你受伤了,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我并不想麻烦他:“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男人笑了:“这么漂亮的女士,要是因为一些小问题留疤,会很可惜的。”
我得承认,他这话说到了我痛处。
不过以我目前的情况,身边忽然出现一位献殷勤的异性,怎么想都不合理。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主动解释:“我叫薛谦弈,是个医生,帮你也没有什么别的企图,就是觉得一个小姑娘被人欺负,怪可怜的。”
好吧,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用可怜这个词形容。
不过对方都那么坦荡了,我要是再拒绝,就会显得有点矫情。
我伸出手腕,别开头低声开口:“那就麻烦薛先生了。”
薛谦弈去找了医药箱,很快过来着手帮我处理伤口。
额头上那点擦伤倒还好,手腕上的就有些麻烦了,不但破了皮,还被勒出一道青紫色的痕迹。
薛谦弈动作温柔:“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一忍。”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帮我揉开红花油的时候,我还是痛得哼了一声。
薛谦弈看我一眼,动作放得更轻,笑着开口:“还是一位娇气的大小姐。”
我无话可说。
以前我是被家里养得很娇气,但现在,我哪有娇气的资格。
我忍着痛看他处理完伤口,正想道歉,身后忽然传来甜美的声音。
“谦弈,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出那是盛廷枢那位娃娃亲未婚妻的声音,抬起头,就看见她和盛廷枢站在一起。
他们看上去的确很般配,至少比现在的我要强得多。
英俊清贵的男人和不谙世事,可爱漂亮的小公主,怎么看怎么养眼。
两人并肩走过来,孟明月看见我时,眼神有些莫名。
“谦弈,你认识这位姐姐吗?”
薛谦弈擦掉手腕上的药,笑得坦荡自若:“现在也算认识了。”
孟明月上下打量着我,而一旁的盛廷枢沉默不语,眼神冷漠。
我不想呆在这里,跟薛谦弈道了个谢就想走,孟明月却笑着开口:“那认识也算有缘分了,宴会快开始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说完,她主动朝我伸出手,语气热切:“姐姐,我是廷枢哥哥的未婚妻孟明月,和谦弈也是同学。”
“到时候我跟廷枢哥哥订婚,姐姐可以也来参加。”
我僵硬笑笑,伸手握住她的手:“好,我会。”
我说这话其实只是为了敷衍,没想到盛廷枢冷笑一声:“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参加吗?”
气氛顿时变得僵硬,孟明月看着我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低下头,表情麻木。
他就算脾气再好,大概也不会希望我参加他的订婚礼。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个晦气的前妻。
幸好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宴会终于要正式开始了。
我其实是想走的。
可来都来了,我又有点不甘心。
盛廷枢不行,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行吧。
只要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烂人,只要能帮帮我……
我心不在焉跟薛谦弈一起走进去,冷不丁听见他问:“你跟廷枢有过节么?”
我愣了愣,意识到他恐怕是不知道我跟盛廷枢的关系。
想了想,我也没有说实话:“认识,不算熟。”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我莫名觉得周围好像有点凉飕飕的,似乎还有一道冷浸浸的视线锁在了我身上。
可抬起头,我却只看见盛廷枢的背影,就好像那只是我的幻觉。
宴会开始,盛廷枢跟盛家老爷子一道上台致辞,薛谦弈也坐回了薛家的位置上。
聚光灯下的他更加耀眼,衬托之下,四处敬酒斡旋的我像极了小丑。
我端着酒杯,将所有可能帮到我家的人都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我跟盛廷枢的事情没有在明面上摆出来,但不少人都知道了,也在暗处议论。
跟我搭上关系,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就是变相得罪盛廷枢。
不过跟我借机灌我酒的人倒是不少,想看我出丑也好,趁机揩油的也罢,多多少少不怀好意。
我喝得醉眼朦胧,终于撑不住了,借故去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胃在隐隐作痛,好像有一把钢丝刷不轻不重剐着里面的肉,疼得我眼泪都淌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好像都涌了上来。
洗手间空无一人,我撑着盥洗台,眼泪滴答滴答往下淌。
但就在这时,镜中忽然多出一个人,眉眼微凉,薄唇紧绷。
我瞬间清醒过来,惊愕回头。
盛廷枢就站在我身后,眼底泛着些我看不懂的冷意。
本能让我想逃走,可他却步步逼近。
“苏家的千金大小姐,就沦落成这副德行了?”
他箍紧了我刚上完药不久的手腕,嗓音中的嘲讽毫不掩饰:“是个男人,你都会凑上去曲意逢迎?”
我听不下去他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下意识想挣脱:“你放开我,跟你没有关系!”
盛廷枢反倒将我的手腕圈得更紧。
“可以在他们面前卖笑,对我却不行?苏清眠,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我面前端架子?”
我半跪在地上,松了口气,若不是意外闯入了盛廷枢的包厢内,后果不堪设想……
中年男人许是看到我这般狼狈闯入,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便试探着问道:“盛少,不然先将她……”
“今天先聊到这,改天我再联系你。”
“是,盛少。”中年男人提起公文包走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盛廷枢,我抬头对上他冷漠不耐的眼神。
盛廷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漠,“如今连忘年恋都能接受了?”
我的脸色顿时僵住,周身寒意无声无息的侵入四肢百骸。
他不是想救我,而是在怪我打扰了他的事情。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酒液在胃里翻汤倒海,一阵阵刺痛,我只能强撑着走出包厢。
殊不知,盛廷枢在看到我的背影离开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逃离了周书海,此刻我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如今苏家就是一个人人避而远之的落魄企业,不会有人是真心想要帮助。
可眼下,身体内的反应令我面色骤然一变。
我杏眸骤缩,踉跄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推开厕所隔间冲进去的时候,我便扑到了马桶前,双腿跪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
身体越发昏沉,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今晚,怎么离开这里都是个问题。
可我的心中此刻却五味杂陈,心里却莫名一阵苦涩,明明盛廷枢就在不远处的包厢里,我却连开口向他求助的资格都没有了!
狗男人,不就是当时知道我家要破产,养不了他了,借口爱上别的男人踹了他一次嘛?
现在发达了就记仇了?不管这个糟糠前妻了?早知道就该和我一起受这破产后被人欺负的生活。
狗男人!真狗!
当初说你有这本事?我会踹了你吗?!要是当初对我好点,我能踹了你吗?
想了想,还是会的。
狗男人冷冰冰的,应该是不喜欢我。留着没有心的男人没用!
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我自找的。唉。
我勉强撑着马桶想要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眼前更是头晕目眩,天南地北的晃动着。
或许,出去用冷水洗把脸,能清醒一些。
下一秒,厕所隔间的门倏地被人从外撞开,周书海喝得脸颊通红,一双吊梢眼贪婪的在我身上扫着。
“小贱人,还是让我找到你了吧!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对上周书海邪笑的眼神时,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吓得后退,身子倏地坐在了马桶上,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努力找寻着周身可以防卫的工具!
周书海肥胖的身子直接挤了进来,狭小的厕所顿时没有了逃离的空间!
周书海一把擦掉额头的鲜血,随即大手紧紧攥住我的肩膀!
肩胛骨被攥得疼痛抽搐,我紧紧咬着唇,疯狂大喊着:“滚开!别碰我!”
“贱人,当个婊/子还要立牌坊!今儿酒都陪我了,不让我验验身,我怎么帮你爸?帮你们苏家!”
“我跟你爸认识那么多年了,把自己的闺女交给我,他在监狱里才放心呢!”
说罢,周书海直接一脚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
这里是女厕所,我不管不顾的大叫着:“有人吗?救救我,能不能帮我报警!”
可听到的却是隔壁,快速冲马桶的声音,旋即那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厕所隔间,像是生怕惹火上身一般!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谷底,原本以为盛廷枢帮我解了围,今晚我能暂且逃离魔爪,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到了周书海的手里!
身子越发的软,体内的热流不断涌动着,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浑身滚烫,身上的礼服被周书海一下子扒掉,只剩最后的衣物……
周书海舔了舔唇,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裤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今晚我可给你加了双倍的剂量,你能跑得掉吗!”
我的眼里彻底露出绝望,不会有人来救我,盛廷枢更不会再管我。
可如果真的被周书海给睡了……
身子止不住的滚烫,我收敛目光,眸内满是刺骨的冰冷,“那就一起死!”
话落,我不管不顾的抄起马桶栓朝周书海的脸上盖过去!
周书海没想到被我用马桶栓糊住了脸,当即叫骂着:“贱人!今晚我一定要让你死在床上!”
做这一切,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混沌。
却好像又依稀听到了一道剧烈的踹门声。
许是我听错了。
再醒来时,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快要爆炸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浑身四肢百骸的疼,旁边传来水流声,我的身子一下子僵住。
昏迷前,周书海嘴脸丑恶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缓缓偏头看去,只见浴室的灯亮着,里面的人正在冲洗着。
苏清眠,你终究是脏了!
天花板上的吊灯,明亮刺目,我的眼睛涩的生疼。
地上撕碎的礼服更是刺痛我的眼睛,我紧咬着唇瓣,拿起酒店的浴袍穿在身上,赤着脚想向外面跑去,却因疼痛跌倒在地!
一时间,脑海中却浮现出盛廷枢的模样,我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盛廷枢,狗男人!真的弃我于不顾,这次你没有回头,我也不会回头了,再也不见!
等我和周书海拼完命,希望你能记得给我收尸!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我的心骤然一凉,当即爬起来,下一秒,我便被人推向了眼前的门板,身子重重撞上去,眼泪差点疼的逼出来。
静谧的房间里,男人深沉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我隐忍着恶心,破口大骂着:“周书海,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
这副身子已经被玩脏了,玩烂了,就算告了,也泯灭不了事实!
身后男人眸色变得晦涩不明,似是感受着我身上的颤抖,他攥着我的手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
我长睫轻颤,泪光涟漪的看着眼前的人。
心跳仿佛停止了跳动,眼眸不可控制的骤缩。
怎么会是……盛廷枢。
所以,不是周书海!
当时在厕所的时候,是盛廷枢救下了我!
一瞬间,我的眼里涌现出喜悦与激动,我还以为,他不会管我了。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盛廷枢捏住我的下巴,两人之间严丝无缝的紧贴着,我微微一怔,四目相对时,我能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的不耐与不屑。
“苏清眠,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才满意?”
整理好情绪后,我便回家收拾着行李,带去别墅的东西不多,两个行李箱就足够。
可到了别墅时,正当我推着行李箱往里面走去时……
一道尖锐不悦的女声突然传了出来,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苏清眠?”
我脚步一顿,抬眸看过去,在对上孟明月盛世凌人的目光时。
脸上仍旧没有变化,只心口还是被刺了一下。
这就是盛廷枢想要羞辱我的方式吗?
孟明月看着我,眼底情绪不断泛滥汹涌,上次让她这个小贱人侥幸给跑了出来就罢了!
现在竟然还住进了盛廷枢的别墅里?
到底有没有把她当人?!
孟明月脸色怒意十足,近乎快步走上来,不等我反应过来,就踢翻了我手中提着的两个行李箱!
这仍旧消解不了孟明月的怒意,她咬牙切齿,抬手就要打过来!
我眸光骤然一冷,立即抬手拦住孟明月的手腕!
孟明月火冒三丈:“苏清眠,你要不要脸?这是我未婚夫的家,你提着行李箱进来干什么?!”
此刻这里没有第三个人。
孟明月也丝毫不掩饰眸底的情绪,她眸光狠厉,眼底毫不掩饰着厌恶与敌意,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开口。
“你和盛廷枢都离婚了,你怎么还有脸靠近他?苏清眠,你以为你会每次都那么幸运的活下来?”
一句话,让我浑身彻底狠狠一震,眼底沁着冰冷寒意,我倏地定睛看着孟明月。
“孟明月,你说什么?”
每次都那么幸运的活下来?
上次她被绑架的事,和孟明月有关吗。
孟明月却话锋一转,浸着冷意:“我和盛廷枢马上就要订婚了,苏小姐若是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让满城人都知道你勾搭有未婚妻的人,上赶着当小三,我不介意好好帮你一把。”
“啊!”
孟明月这话一落,我便倏地用力一甩。
她哪里反应的过来,身子顿时向后踉跄,摔倒在地上!
孟明月倒在地上气急败坏的怒吼:“苏清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斗啊?我想弄死你们苏家,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我猛然攥紧了拳头,语气却强撑着镇定:“孟小姐出身名门,嘴却那么脏,是孟家教育的不好吗?”
孟明月眼眸顿时变得猩红:“苏清眠!”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现在就在医院躺着,如果她知道你上赶着当小三,提着行李就来盛家,你妈会怎么想?”
“会不会彻底留在了医院里呢?”
我心脏蓦地一紧,理智几乎彻底失控!
上前便想要质问孟明月的时候……
孟明月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变了个声调,娇揉造作的哭了起来:“廷枢哥哥,快救我,苏清眠要杀了我。”
我的身子骤然一僵,盛廷枢来了?
孟明月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朝盛廷枢走过去的时候,还朝我投来了一个胜利者的狡黠得逞笑容!
她立即冲着盛廷枢跑过去,只是还未扑进盛廷枢的怀里,就被盛廷枢不着痕迹的避开。
孟明月一时没站稳,差点又摔了个跟头!
她站稳身子后,看着盛廷枢面色冷然的脸庞时,不甘心的咬紧着唇瓣。
“廷枢哥哥,苏清眠欺负我,你也看到了,难道你不该帮我出气吗?”
“而且为什么她会来这里,还提着行李箱!”
盛廷枢眉眼冷冽,面不改色:“苏清眠,你先进去。”
在听到这话时,我抬起眸,眸内是刺骨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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