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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全文

萧长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送走了李叔一家,我们三人埋头收拾行囊,直到夜幕低垂才停歇。我累得腰都快断了,这才猛地记起,腹中还有个孽缘未了。在这异乡宅院歇了两日,爹爹便按约定去寻李叔,看能否找些营生。娘亲缓过劲儿来,也开始打听能做的零活。萧长琰只手遮天,不过动动心思,便叫我家倾覆。爹爹心善,散尽家财赔偿了那些受牵连的伙计。如今我们囊中羞涩,仅够支撑些时日。我打起精神,明白没工夫自怨自艾了。我寻了个僻静医馆,悄悄将这孩子打掉了。遭此巨变,幸好爹娘还在身边,日子总还能从头过。一月后,身子将养妥当,我也出门找活计。奈何多年养尊处优,又非二八年华,哪有体面差事肯要我。我不气馁,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不成?我瞒着爹娘,在一家食肆找了份杂役的活,工钱还算过得去。掌柜人不错,让...

主角:萧长琰顾惜瑶   更新:2025-04-24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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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琰顾惜瑶的其他类型小说《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萧长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了李叔一家,我们三人埋头收拾行囊,直到夜幕低垂才停歇。我累得腰都快断了,这才猛地记起,腹中还有个孽缘未了。在这异乡宅院歇了两日,爹爹便按约定去寻李叔,看能否找些营生。娘亲缓过劲儿来,也开始打听能做的零活。萧长琰只手遮天,不过动动心思,便叫我家倾覆。爹爹心善,散尽家财赔偿了那些受牵连的伙计。如今我们囊中羞涩,仅够支撑些时日。我打起精神,明白没工夫自怨自艾了。我寻了个僻静医馆,悄悄将这孩子打掉了。遭此巨变,幸好爹娘还在身边,日子总还能从头过。一月后,身子将养妥当,我也出门找活计。奈何多年养尊处优,又非二八年华,哪有体面差事肯要我。我不气馁,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不成?我瞒着爹娘,在一家食肆找了份杂役的活,工钱还算过得去。掌柜人不错,让...

《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全文》精彩片段

送走了李叔一家,我们三人埋头收拾行囊,直到夜幕低垂才停歇。

我累得腰都快断了,这才猛地记起,腹中还有个孽缘未了。

在这异乡宅院歇了两日,爹爹便按约定去寻李叔,看能否找些营生。

娘亲缓过劲儿来,也开始打听能做的零活。

萧长琰只手遮天,不过动动心思,便叫我家倾覆。

爹爹心善,散尽家财赔偿了那些受牵连的伙计。

如今我们囊中羞涩,仅够支撑些时日。

我打起精神,明白没工夫自怨自艾了。

我寻了个僻静医馆,悄悄将这孩子打掉了。

遭此巨变,幸好爹娘还在身边,日子总还能从头过。

一月后,身子将养妥当,我也出门找活计。

奈何多年养尊处优,又非二八年华,哪有体面差事肯要我。

我不气馁,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我瞒着爹娘,在一家食肆找了份杂役的活,工钱还算过得去。

掌柜人不错,让我打扫后厨、倾倒秽物,有时也刷洗碗碟。

我不觉得丢人,反倒踏实。

这是我头一回凭自己力气吃饭。

把碗碟洗得锃亮,心里竟也有些满足。

日子一晃便是三月。

双手日日浸泡在碱水里,纵使裹着布,指头也裂了口子,起了水泡。

这日食客盈门,我拖着一袋沉重的秽物去后巷倾倒。

那东西死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扔进桶里。

累得我虚脱,蹲在地上喘口气。

刚想回后厨,一双考究的官靴停在我面前。

头顶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

“顾惜瑶,闹够了没有?”

我浑身僵住,不敢抬头。

血气霎时冲上头顶,又瞬间冰凉。

萧长琰见我没反应,竟耐着性子伸出手。

“起来,随我回去。”

我强咽下口水,定了定神,默默戴好遮脸的布巾。

后厨还忙着呢,我没空跟这混账纠缠。

我不理他,转身要走,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举到眼前。

那双手被碱水泡得发白肿胀,他目光扫过,眉头紧蹙。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好好的萧家夫人不做,跑到这番邦给人浆洗?”

我死死盯着他的脸。

心里的恨意翻江倒海般涌上来。

我如今这般境地,全是拜这个衣冠禽兽所赐!

我猛地抽出手,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他却轻易侧头躲过。

他不再废话,拽着我就往他的马车拖。

我拼命挣扎,抬脚去踹他的腿。

他被我踹得晃了一下。

终于沉下脸,粗暴地将我塞进车厢,吩咐车夫启程。

我知道,只要萧长琰想找,我们一家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他。


马车一路颠簸,我只当他是空气,一个字也不想同他说。

可他那目光,黏在我身上,跟针扎似的。

半晌,他憋不住了,先开了口:“跟我回去吧。

你要是不放心,把你爹娘也接来府里住着。”

我呸!

我真是忍够了,也不想再忍了!

我冷笑一声,这才抬眼,正眼瞧他。

“几个月不见,萧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们家落到这步田地,是谁害的,你心里没数吗?”

“要我回去伺候你的小贱人?

呸!

想得美!

要是她非要吃我做的饭,我保管下毒,送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归西!”

我们家现在一穷二白,还有什么好怕的?

萧长琰像是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决绝的话来。

他盯紧我,眼神复杂,不知在琢磨什么,竟然也没发火。

“你动气,是因为你在意我。”

“渺渺不懂事,我已经说过她了。

再说,你还怀着身孕……”他说着,目光才落到我的肚子上,却发现我小腹平坦,根本看不出有身孕的样子。

“孩子都有好几个月了吧?

怎么肚子一点都没大?”

我真是要笑死了!

想当初,我刚怀上那会儿,正是他和宋渺渺打得火热的时候。

他估计就听我随口提过一嘴,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怀了多久。

要不是出了这些事,我现在应该都怀胎七月了吧。

“萧公子,”我定定看着他,语气冰冷,“你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

“你说你们萧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些扭曲的怪物。

这话,我听进心里去了。

为了不生出像你这样的祸害……”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我已经把孩子,打掉了。”

萧长琰瞬间就变了脸色,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然后,他就把我赶下了马车。

看他最后那副傻眼的模样,我心里真是痛快极了!

都到这般地步了,他还装什么父子情深,真是可笑至极!

兴许,他就是吃准了我对他情深,才敢这般肆意伤我,料定我不会舍得伤了我们的孩子吧。

如今,我给了他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估计他又要开始想些阴暗的事情了吧。

无所谓了。

萧长琰把我扔的地方,还挺偏僻的。

我硬生生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瞧见一辆雇人的马车影子。

为了省几个铜板,我咬咬牙,又往前走了老远,这才看见一辆慢吞吞的城郊牛车。

糟了,快到后厨下工的时辰了!

我一声不吭溜出来,明日怕是要丢了这份工!

唉,真是倒霉。

后来我才听人说,萧长琰这次是专程来逮我回去的。

他其实早就得了信儿,知道我跑哪儿去了。

只不过让宋渺渺那小妖精绊住了脚,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手来管我。

听说我走的那晚,他穿着中衣从屋里出来。

瞥见墙角秽物桶里,我扔掉的那枚定亲指环,冷不丁地刺了他眼睛一下。

他弯腰捻起那指环,脸上也没啥表情,就那么翻来覆去地看。

那玩意儿,当初可是他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巧匠,费尽心思打的。

花出去的金银,怕是能把我爹那点家底买下两个来回了。

他把那事儿告诉我。

估计以为我会乐得蹦起来。

可我当时吓坏了,反而一头扎进他怀里。

萧长琰不自觉地笑了笑,随即又垂下了嘴角。

他大概是真的病了。

我的爱太美好了,让他觉得每天都在做梦。

所以他就跟中了邪似的,非要反复撩拨,直到亲手毁掉一切,得到那个他最恐惧的答案为止。

这次,我大概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了吧。


后来我才听说,那日萧长琰站在客栈的雕花窗棂前。

他心里琢磨着,没关系。

顾惜瑶会恼,说明她心里还有他。

顾惜瑶向来听话,到时候多花些心思哄哄也就是了。

正这么想着,宋渺渺置办东西回来了,手上拎着的几个锦盒勒得她手腕都红了。

她扭着腰肢,腻歪到萧长琰身边,去亲他的脸。

“夫君,快瞧瞧我新得的这支钗,我可是抢了好半天才到手的呢~”宋渺渺那炫耀的劲儿,真是富贵迷人眼,也最能把人心里那些腌臜念头给养出来。

是烂掉还是继续向好,宋渺渺显然是前者。

我想起自己这么多年,很少买这些金银首饰,只有在他需要我撑场面时,才会咬咬牙用他的银子。

萧长琰当时还挺不理解,甚至觉得我假惺惺。

明明他家财万贯,我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每到这时我都会说:“夫君,我们如今的日子已经比绝大多数人都好了,我又不贪图这些身外物,有闲钱多做点善事不好吗?”

甚至还会摆出严肃脸孔告诫他:“人跟人比,最是无聊,一点意思都没有。

以后有了孩子,我们也得给他做个像样的榜样。”

萧长琰当时听了,心里就像是有猫爪在挠。

他对我的情意越深,就越想毁掉这份美好。

然而,当他看到宋渺渺那鲜活娇嫩的模样,心底的邪念便再也按捺不住。

他对宋渺渺,动了心思。

他想看看,天底下的女子是不是都一个样。

结果让他很失望。

萧长琰正要开口,目光却倏地钉在了宋渺渺手腕上的玉镯。

那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你从哪儿拿的?

你翻我东西了?”

宋渺渺被萧长琰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撅起嘴,嘟囔道:“这玉镯不给我,还能给谁?

夫君,你至于这么小气嘛。”

萧长琰气得笑了,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

萧长琰根本不顾宋渺渺的尖叫,毫不留情地掰断了宋渺渺戴着玉镯的手腕。

他把玉镯小心地收好。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戴我夫人的戒指。”

那晚之后,宋渺渺就被萧长琰打发走了。

我爹娘知道我在后厨帮佣,弄得满手是伤,还丢了活计后,心疼得直抹眼泪。

“阿瑶,爹跟你李叔合伙做了点买卖,等过段时间周转开了,我们家就不缺钱了。”

“安心在家歇着吧,有爹在呢,犯不着再去外头受那份罪。”

我娘也跟着点头,硬是把我推回了房里,按到了床上。

“好好歇着,家里有我跟你爹呢,”娘摸着我的头发,“只要我跟你爹活一天,就能给你撑一天。”

“我的女儿,天生就该是享福的命。”

我鼻子一酸,忍不住蒙进了被子里。

夜里,迷迷糊糊中,一点微弱的光晃到了我的眼睛。

我悄悄睁开眼,看见娘点着油灯,正拿着药水轻轻擦拭我的手指。

娘对着我的伤口,轻轻吹着气。

她又细细地抹上药膏,生怕我疼着。

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没出声惊动她。

这一晚,我睡得特别踏实。

自从上次萧长琰找来后,我就预感他不会轻易罢休。

这日我刚从外头回来,一脚踏进家门,就撞见萧长琰大剌剌地坐在了我家堂屋的主位上。

我爹正黑着脸,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他。

我赶紧快步走过去,把我爹娘护在身后。

“你来干什么?”


我喉咙发紧,忍不住从软榻上起身。

萧长琰领着宋渺渺走到我跟前,竟当着我的面,柔情蜜意地替她整理鬓发,转过头看我时,神色却冷淡至极。

“阿瑶,给渺渺赔个不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早就撕破脸了。

他都要把我娘家往死里整。

昨天甚至还想掐死我。

我本以为他做的已经够绝了。

如今竟要我向他的情人赔礼道歉?

我正发愣呢,萧长琰竟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硬把我的脸扭向了宋渺渺。

“没听清吗?

让你给渺渺赔不是!”

萧长琰是商贾出身,最懂得如何摧毁人心。

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与他相伴七载的发妻。

宋渺渺自打进了屋,便没拿正眼瞧过我。

她垂着眼帘,嘴角微抿,一句话不说,已是一副受尽天大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

“萧郎,不必如此。”

“妾身身份本就卑微,夫人厌弃我也是应当的。”

话虽如此说。

我却看得真切。

她眼皮子往上翻了翻。

偷偷剜了我一眼。

见我不语,宋渺渺又去扯萧长琰的衣袖。

“萧郎,我有些乏了,想歇息了。”

萧长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那你先去房里歇着。”

宋渺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故作疑惑:“这是主宅,我去何处歇息?”

萧长琰竟大喇喇地将人领进了我们曾经的主卧,意思再明白不过。

我气得浑身发抖。

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失态地破口大骂。

我死死压着心头翻腾的怒火,看萧长琰把她妥帖送进房。

直到他转过身,我才冲着那背影,涩声开口:“萧长琰,我们和离吧。”

“你将我的颜面践踏在地,我爹娘毕生的心血也被你毁于一旦。”

我红着眼眶,强撑着镇定:“这都是我的错,错在我当初瞎了眼。”

萧长琰听了这话,竟微微挑了挑眉。

他双手负在身后,踱步到我面前,那张俊美的脸凑近我。

神情乖戾。

甚至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

“谁说我要与你和离了?”

“只要你乖顺些,别再做那些出格的事,你依旧是我的夫人,萧家的当家主母。”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萧长琰听了这话,反而站直了身子,特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少来这套苦情戏。”

“你当初嫁给我,不就是冲着我萧家的权势来的?”

“阿瑶,你嫁给我之后,你顾家生意顺遂了多少,你心里有数,如今跟我谈什么和离。”

我愣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

萧长琰却懒得多言,他扯了扯领口,转身回了宋渺渺待着的主卧。

许是这段时日受的打击实在太多。

在得知萧长琰竟是这般看待我对他多年的情意时,除了惊愕,竟还有些荒唐可笑。

这时宋渺渺又从主卧探出头来,她已换上寝衣,发髻散开,脸颊透着红晕。

“姐姐,我有些饿了,萧郎说你做的点心最好吃。”

她笑得天真烂漫:“姐姐做了这么多年主母,定有不少拿手好菜,劳烦姐姐出去采买些食材,晚些时候再回来。”

宋渺渺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把拉了回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没再说什么,只默默褪下手上的玉镯,随手扔进了角落的痰盂里。

最后看了一眼这处处透着讽刺的宅邸,原来放下,也可以这般轻易。

在听到卧房内传来令人作呕的动静之前,我转身出了门。

不必费尽心思赶我走了。

这种污糟不堪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宋渺渺,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

我初次听闻这个名字,还是从萧长琰身边的近侍口中。

近侍轻蔑地说,如今的小姑娘真是毫无新意,往主子身上泼茶水的戏码,早就过时了。

我只当是闲话听过,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没过多久,宋渺渺竟破格成了萧长琰的贴身侍女。

他会带着宋渺渺去马场,宋渺渺不善骑射,萧长琰便将她搂在身前,两人共乘一骑,缓缓踱步。

宋渺渺不懂世家贵族间的人情往来。

萧长琰耐心教导她,甚至亲手教她烹茶煮水。

有些不识趣的商贾,竟敢出言调笑宋渺渺。

向来沉稳自持的萧长琰,当场便让人将那人打得进了医馆。

萧长琰似乎并无遮掩之意。

他对宋渺渺的好,府中上下皆知。

等消息传到我耳中时,两人已是携手出入各种宴席,在众人的打趣声中相拥。

下人送来了那幅画卷。

画上正是萧长琰和宋渺渺相拥的场面。

我盯着那刺眼的一幕,气血翻涌。

再也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我第一次冲着萧长琰,彻底爆发了。

萧长琰只是坐在书案后,沉默地看着我。

眼神仿佛在责怪我无理取闹。

“阿瑶,你已近二十五,何必与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

“你及笄那会儿,我对你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忘了?”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我才明白,萧长琰的爱是如此专一。

他只爱年轻的女子,而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我本想干脆和离,却意外查出怀有身孕。

我想为了腹中孩儿,为了这个家再努力一次,所以我让父亲寻了些人,将宋渺渺送去了别处。

结果,便是我眼前这般境地。

七年情分,我在萧长琰心中竟是如此不堪。

我输得一败涂地。

父亲让我给他三日时间。

既然已然得罪了萧家,京城已无我们容身之地。

我趁机约好了当天的落胎手术。

既然情爱已逝,实在不必留下萧长琰的子嗣。

反正有的是年轻女子为他开枝散叶。

结果大夫说我月份大了,只能以引产之法,需得住在医馆内,随时方便观察。

可我只能在此地停留三日,无奈,我只能将此事暂且搁置。

回府的路上,我寻了讼师商议和离之事。

一听闻要状告萧长琰,皆是纷纷推辞。

“夫人,萧家权势滔天,只怕我们无能为力。”

我心中了然,并未多为难他。

当初嫁给萧长琰,他说不喜欢女人家抛头露面。

我就傻得可以,真就在家待了整整七年。

如今我的人脉皆经萧长琰之手,想寻人帮衬都难如登天。

也罢,等他寻回了宋渺渺,想必和离也易如反掌。

我将府中物件粗略整理了一番。

贵重之物一概不取,只收拾了些应季衣物和身份凭证。

身怀有孕后总是倦怠,收拾至深夜,竟直接在软榻上沉睡过去。

直到次日,府门被人从外推开。

我惊醒,慌忙起身。

万万没想到,萧长琰竟然回来了。

手中还牵着一个小姑娘,正是宋渺渺。

生得格外娇俏,画卷恐怕只绘出她一半的美貌。

宋渺渺手中还拎着几个绫罗绸缎的铺子里的袋子,发髻上的珠钗险些晃花了我的眼。

看来是已将人哄好了。

我心头一沉,实在没料到萧长琰竟如此快便回来。

我不禁抬手抚上脖颈。

那日窒息之感仿佛又回来了,我竟有些惧怕萧长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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