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书琰赵郎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要卖我的第一次赵书琰赵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赵书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遣了心腹婢女,快马加鞭去给赵家祖母递话。“两日后城中销金窟,便是赵书琰负我的铁证,求祖母看在他当初画押应允的份上,放我归去。”夜深时分,我回了赵府。赵书琰竟破天荒地没给我冷脸,眼底甚至漾起一丝捉摸不定的柔情。可那茶盏上不属于我的胭脂印,还有软榻缝隙里遗落的女子亵衣,无声地刺痛了我的眼。“你不是一直想亲近我么?”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七年了,我就不信你半点念想也无。”我心头一震,抬眼看向他,正对上他眼尾那抹异样的红。可一想到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的污糟话,我瞬间冷了心肠。“我乏了,想歇息。”听我拒绝,赵书琰眼里的那点欲色迅速褪去,换上了惯有的不耐。“从前你那般求我碰你,如今又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可是我的夫人,乖一些。”话音未落,他便将...
《夫君要卖我的第一次赵书琰赵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遣了心腹婢女,快马加鞭去给赵家祖母递话。
“两日后城中销金窟,便是赵书琰负我的铁证,求祖母看在他当初画押应允的份上,放我归去。”
夜深时分,我回了赵府。
赵书琰竟破天荒地没给我冷脸,眼底甚至漾起一丝捉摸不定的柔情。
可那茶盏上不属于我的胭脂印,还有软榻缝隙里遗落的女子亵衣,无声地刺痛了我的眼。
“你不是一直想亲近我么?”
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七年了,我就不信你半点念想也无。”
我心头一震,抬眼看向他,正对上他眼尾那抹异样的红。
可一想到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的污糟话,我瞬间冷了心肠。
“我乏了,想歇息。”
听我拒绝,赵书琰眼里的那点欲色迅速褪去,换上了惯有的不耐。
“从前你那般求我碰你,如今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可是我的夫人,乖一些。”
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动手剥去我身上所有衣物,让我赤身露体,难堪地暴露在微凉的夜风里。
我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下一瞬,我整个人被他推入内室,他却转身将门从外面死死闩上。
男人冰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尚有要事,你自个儿待一晚。”
我慌忙在内室里翻找,却寻不到一件蔽体的衣物,连床褥、帷幔都被人撤走了。
就在我以为独自在房中赤身也无妨时,对面楼阁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芒刺背。
几个男人正挤在窗前,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她就是那个要在销金窟卖初夜的王昭惜?
多亏赵郎让咱们先瞧瞧货色,到时也好出价,啧啧,果然不差!”
“快让我瞧瞧!
我的天,瞧着是真带劲儿!
就是不知咱们争不争得过那些豪绅巨贾。”
“争不争得到且不说,能先让我等饱眼福便是极好的,也算不亏了这趟!”
……我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些污秽不堪的目光像无数根尖针,扎得我遍体生寒,却无处可藏。
隐约传来的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我只能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不住地发抖。
楼下,赵书琰也没闲着,听动静便知他正与姜静瑶厮混在一处。
“王昭惜还真当我想碰她?
你是没瞧见她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下贱!”
话语间,还夹杂着艾草水净手的声响。
“瑶瑶你放心,只有你能碰我,我断不会让自己沾染半分污秽。”
紧接着,楼下传来的动静愈发不堪入耳。
我心如死灰,麻木地抱着自己冰冷的身体。
再多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也激不起任何波澜了……直到半夜,赵书琰才打开门锁。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风轻云淡地开口。
“方才公务缠身,一时将你忘了。
快穿上,莫着凉了。”
他匆忙丢给我一件寝衣,眼神却慌乱地避开了。
那副样子,好像多看我一眼都嫌脏。
我胡乱将寝衣裹紧,可身上的寒意却怎么也驱不散。
赵书琰低头扫了眼刚送来的字条,自顾自地嘀咕。
“奇怪,祖母身子未愈,怎地突然回府了?”
我心头微动,面上却敷衍着撒谎:“许是在别院待闷了,回府散散心也好。”
话音刚落,又一张字条递到他手上。
我眼尖,瞬间瞥见那行刺目的字迹。
“赵哥赵哥,方才那番‘验货’果然有用!
已有豪客放话,愿出五千两白银!
不过是个年近古稀的老翁,王昭惜的头一晚,可真是有‘福’了,哈哈哈!”
成婚七年,但凡我无意间触碰到夫君的肌肤,他都要罚我跪在祠堂里抄《女诫》。
直到那天,我瞥见他唇角那抹刺目的红痕,下意识伸手抚了一下。
他当时虽大发雷霆摔门而去,却出乎意料地没再罚我跪下。
我还傻傻地以为,他终于肯让我靠近了。
结果第二天,我的清白竟被当成一件稀罕物,挂到了两天后的销金窟,公开叫卖。
赵书琰那几个兄弟,正用黏腻的目光盘算着出价多少,他却冷眼旁观,只顾着拿药巾反复擦拭嘴巴。
“瑶瑶亲过的地方她也敢碰?
她算个什么东西,看着就让人犯恶心。”
“就是,姜家小姐游历刚回,为了这一亲,赵郎等得多苦,这王昭惜竟敢伸手去摸,忒不知羞耻,是该给她点教训。”
赵书琰轻蔑地冷哼一声。
“这算什么教训?
七年了都没男人碰过她,指不定多盼着哪个富家翁拍下她的清白身子呢,你们是不知道,她那心思活络得很。”
“像是没男人就活不了似的!”
哄堂的讥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瑶瑶小姐嫌她身上那味儿冲,闻着就想吐,逼得赵郎每次沾了她都得用艾草水净身,怕是王昭惜真当自己身上不干净呢,哈哈哈!”
“这次送去销金窟,正好遂了她做女人的心愿,往后也不用守着那劳什子女诫了,她不得欢喜疯了!”
在那些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里,我的脸颊骤然冰凉。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每次我不小心碰到赵书琰,他都像避蛇蝎似的猛地躲开。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身染恶疾,不干净,夜夜都用烈性药汤浸泡沐浴。
天长日久,我身上没一处肌肤是好的,风一吹就刺痛难忍,泛起红疹。
赵书琰还特意把卧房的合欢榻拆成了两张单榻,生怕被我身上的“秽气”沾染。
在我无数次崩溃追问下,赵书琰才不耐烦地扔给我一张医馆的诊单。
“我有洁症,往后不许再碰我分毫!”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姜静瑶。
就因为她一句轻描淡写的“恶心”、“闻不惯”,这么荒唐的借口。
我们王、赵两家是世交,自小便给我俩定下了婚约。
后来各自长成,这桩婚事两家都渐渐不再提,想着让我们自己寻觅良缘。
可赵家祖母近些年缠绵病榻,心思又守旧,非逼着我们依约完婚。
她明知赵书琰心悦姜静瑶,也知道我当时已有了心上人,却仍旧执意如此,我们拗不过她,只能应下。
我犹豫不决时,赵家祖母私下给了我一条后路。
“惜丫头,祖母是真心盼你们能好合,但退一步说,若琰儿真负了你,祖母定会亲自拿着他画押的和离书,放你归去,还你自由。”
可谁知,洞房花烛夜,他就将我拒之门外。
我原以为,他只是需要些时日来接纳我,便一直耐着性子,处处顺从他的“洁症”。
没承想,这一等,竟是七年。
这七年我卑微到了尘埃里,换来的,却是这般不堪的真相……
场中喧嚣鼎沸,人人都在翘首以盼那所谓的“压轴之宝”。
拍卖师手势落下之处,赵老夫人竟赫然在列,赵书琰的脸色瞬间变了。
只见老夫人举起一纸文书,毫不留情地甩在赵书琰脸上。
“你不想要惜丫头,那从今日起,她便不是你的妻!”
“祖……祖母?
您怎么来了?”
赵书琰捂着脸,像见了猫的耗子,惊慌失措。
老夫人气得发颤,冷哼:“我再不来,岂不让你把你发妻的清白都给卖了?
好本事!”
赵书琰慌忙垂头,语无伦次地辩解:“孙儿只是同她玩笑,看她闷了带她出来散心……”他又嘀咕:“什么东西打得这般疼?”
待他拾起掉落的纸张,看清上面的字,脸上那点轻浮瞬间消失无踪。
和离书三个大字刺得他心口一窒。
“这……这是何意?
祖母?
我与王昭惜乃明媒正娶,何来和离?”
老夫人叹气,满是失望:“当初是我主意让你们成婚,知你心悦姜氏,却不想你竟能做出此等龌龊事!”
“幸而我给惜丫头留了后路,这上面早有你的画押,前日她也来寻我签了字,你们的婚事,到此为止!”
赵书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急急翻到末页,王昭惜的名字赫然在上。
“她怎会同意?
祖母您知道的,她向来……向来对我百依百顺,怎会签字?”
一旁的姜静瑶连忙上前打圆场:“老夫人误会了,姐姐玩得尽兴着呢,是她自己要进那箱笼,说要给大伙儿一个惊喜。”
老夫人眼神如刀刮过姜静瑶:“莫当我不知你勾引有妇之夫!
以为我病着便可为所欲为?
赵家,还轮不到赵书琰做主!”
“将惜丫头当玩物拍卖,你掺和了多少,自己心里清楚!”
姜静瑶讨了个没趣,讪讪闭嘴。
赵书琰见祖母动了真格,语气软了下来:“那……不玩了便是,祖母,您收回这和离书,我这就去把她接出来,何至于此……”老夫人瞧他那副浑不在意的嘴脸,更是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像刀子:“用不着你假好心!”
“人,我早就救下来送走了!”
“她现在是自由身,跟你赵家再没半点关系!”
“我已经托了故人照应,你少在这里碍事!”
“或许过几日,她便要另嫁他人!”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赵书琰连退数步,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祖母!
您怎能将自家孙媳往外推?
她是我赵书琰的妻!”
老夫人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你也配提她是你的妻?
我赵家没你这等作践发妻的子孙!”
“你……简直令我赵家蒙羞!”
此时,侍女已将拍卖所得的珍玩悉数奉上。
老夫人只淡漠地扫了一眼,目光转向姜静瑶。
“这些,便都赏你吧。”
在姜静瑶的错愕中,老夫人又看向赵书琰。
“你不是一直倾心于她么?
今日我便成全你们,日后好生过日子,莫要再做这等丢人现眼之事!
你们不嫌臊得慌,我赵家的脸还要!”
说完,老夫人冷哼一声,由嬷嬷搀扶着,径直离去。
回到宅邸,傅天恒便接过篮子进了庖厨,说是要给我露一手,让我尝尝他这些年厨艺可有长进。
恍惚间七年已逝,他烹饪出的滋味,果真未曾改变。
我坐在软榻上,望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忽而收到一封烫金的请柬。
紧接着,姜静瑶便遣人送来口信,说是:“姐姐,你可知晓?
我与赵书琰即将完婚,乃是祖母为我们筹备的,若是有暇,可前来观礼。”
对此我并无半分诧异。
赵家老夫人素来注重颜面,若知晓赵书琰与姜静瑶的苟且之事,定会顺势促成婚事,以堵住外头的流言蜚语。
那请柬我懒得翻看,只淡淡回道:“多谢姜小姐盛情相邀,只是我如今身在异乡,实难赶回。”
“但还是要在此,遥祝二位新婚之喜。”
话音刚落,那送信之人便嗤笑一声:“你莫要故作坚强了,想必你心中早已气炸了吧?”
接着送信之人学着姜静瑶的语气说道:“如何?
兜兜转转,赵郎终究是要成为我的夫君,而你不过是个任人践踏的贱婢罢了!”
“我告诉你,我与赵郎在一处定会恩爱非常,他已前往江南为我购置珍宝,可见他对这桩婚事何等看重!”
赵书琰来江南,究竟是为了质问于我,还是为婚礼准备珍宝,于我而言,皆已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若他们二人能喜结连理,我亦可再无后顾之忧。
我对传话之人客气一笑:“帮我代为传话,姜小姐言重了,我并非逞强,而是真心祝贺二位。”
“想来依赵家习俗,明日你二人大婚定会广而告之吧,届时我定会于千里之外,遥祝二位百年好合。”
对方还欲再说些什么,我已径直让下人送送信之人离去。
转眼便到了次日傍晚,傅天恒携我于府邸外闲庭信步。
可本应回乡成婚的赵书琰,却猝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瞧见我与傅天恒同在一处,赵书琰面色一怔,旋即疾步上前质问:“他便是你的旧情人?”
我紧紧抓住傅天恒的臂膀,未给他半分好脸色:“与你何干?”
赵书琰却径直拦住去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我怎能不管?
莫非你竟与他同住一处?”
见他语气不善,傅天恒挺身而出,挡在我身前:“此乃我与昭惜之间的私事,还请公子自重。”
话音未落,赵书琰竟挥拳相向,将傅天恒击倒在地。
“你究竟想作甚!”
我连忙去搀扶傅天恒,“你没事吧?”
傅天恒摇首示意无碍,随即起身。
目睹眼前之景,赵书琰瞬间红了眼眶:“你眼中竟只有他?
你莫要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我倒觉得,天底下没有哪个丈夫会出卖自己的发妻吧?
他早已不配“夫君”二字。
我扶着傅天恒,压着最后一丝耐性道:“听闻姜小姐说,你二人即将完婚,恭喜了。”
“只是你还是莫要再将夫君二字挂在嘴边,徒惹人误会。”
此话一出,赵书琰连忙辩解:“并非如此,昭惜,我并不想与她成婚,乃是祖母逼迫于我,只要你肯随我回去,我定会设法将姜静瑶赶走。”
他居然还痴心妄想,觉得我会跟他回去。
他曾予我的那些痛楚,我一分一毫也不愿再忍受。
“不必了,你我此生,最好再也不见。”
恰在此时,赵书琰接到传话,是姜静瑶叫人的。
趁着他交谈之际,我拉着傅天恒离开了。
坊间已是满城风雨,皆是关于婚礼的传闻。
姜静瑶身着华丽嫁衣立于高台之上,神情却狼狈不堪。
听说那姜静瑶在高台上急得团团转,一遍遍派人去找赵书琰。
好不容易得了信儿,她却像疯了似的尖叫:“赵书琰你人在哪?
吉时都快过了,你要我等到何时?
我的脸往哪儿搁!”
可那边回话似乎不合她意,她当场就失了仪态,把喜堂砸了个稀巴烂。
我和傅天恒正在酒楼用饭,偏巧赵书琰派了人来寻我。
那人急匆匆递上话:“我家公子说,他绝不会娶姜小姐,求姑娘再给他一次机会……”话音未落,就听外头街市传来一阵惊呼和车马倾覆的巨响。
我正觉着奇怪,打发了来人。
没过多久,就听街上的人议论纷纷,说是赵书琰的马车翻了,人刚被救出来。
那男子一直昏迷不醒,浑身血迹斑驳,想必这场意外凶险至极。
方才听闻这消息,才发觉对面的傅天恒正举着一枚定情的玉环,含笑望向我。
我心里没有半点儿犹豫,笑着就把手伸向了他。
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再放手了。
赵书琰脸上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警告她:“往后不许再叫她贱人,王昭惜好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姜静瑶满眼不服气,冷哼着反驳。
“老夫人都发话了,你们俩早掰了!”
“她王昭惜早跟你没半点关系了!”
“鬼知道她现在正跟哪个野男人快活呢!”
话音刚落,又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打得她嘴角见了血,发髻都散了。
赵书琰咬着牙低吼:“我没在和离书上画押,就不算数!”
说着,他便要叫人去寻王昭惜,可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报,说根本找不到人。
若是往常,王昭惜总是寸步不离,随叫随到,他甚至从未正眼看过她。
姜静瑶看着他那副焦躁的样子,捂着脸还想劝:“她肯定是躲起来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还找她做什么?
跟我成亲不好吗?”
赵书琰一个刀子似的眼神甩过去,指着门口吼道:“让她赶紧滚蛋。”
他说现在看见她就够烦的了。
更不想听她多说一个字。
话音刚落,旁边的仆妇就上前来,拉着姜静瑶往外拖。
就在这时,老夫人派来的管事到了,同时递给赵书琰和姜静瑶一人一张字条。
婚事老身已经安排妥当,你们尽快完婚,免得外面流言蜚语,丢我赵家的脸!
赵书琰捏着字条,急忙想问管事王昭惜的去向。
可管事只说老夫人吩咐,其他一概不知,而且老夫人谁也不见。
他无力地放下手,眼神冰冷地扫了姜静瑶一眼,自己转身上了楼,‘砰’地一声把卧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他看着屋里那些碍眼的摆设,心烦意乱地将桌上的一个玉瓷瓶扫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赵书琰站在窗边,胸口剧烈起伏。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吧。
王昭惜,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连那份和离书,都签了字。
她向来是最听话的,成婚七年,从未违逆过他半句。
叫她离远些,她便小心翼翼地守着规矩,不敢靠近一步。
罚她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思过,她就能一声不吭跪上两个时辰。
一切怎么会发生得这么突然。
赵书琰心口猛地一揪,这次他好像真的做得太过火了。
想到这,男人立刻唤来心腹,急声道:“马上去查!
把王昭惜给我找出来,越快越好!”
老夫人派来的护卫护送我离开赵府,在马车上问我去何处安身。
我意识还有些模糊,下意识答道:“去江南。”
在被赵家定下婚约前,我与傅天恒的情投意合。
若非这桩荒唐的婚事,或许他早已是我的良人。
我如今才恍然,原来深陷绝望时,第一个想到的竟然还是他。
我浑浑噩噩地上了南下的船,再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一处雅致的院落里。
“昭惜,你终于醒了。”
慢慢映入眼帘的,是傅天恒那张温润熟悉的脸。
只一瞬间,我卸下所有故作的坚强,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赵书琰他们将我衣衫剥尽,如同玩物般置于众人目光下肆意羞辱,让我的身心都受尽了折磨。
我再也不想回那个地方了。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傅天恒将我紧紧拥在怀里,那是我这七年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赵书琰总说我对他图谋不轨。
可我有时候想要的,真的就只是一个能给我点支撑的拥抱而已。
不过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那种不见天日的压抑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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