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宁谢明华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情可决绝,何须两相伤谢清宁谢明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谢清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阴着脸来,挟着怒火走了。逐风小心地看着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我笑了一声,“逐风,以后莫称我夫人了,还同以前一样,叫我小姐吧。”她一愣,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是,小姐。”不过几日,裴清淮的消息递了过来,原来周晏回竟真是杀害周大夫人的凶手,只因他想要自己的亲生母亲享受这荣华富贵!我捏着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铁证在手,便可收网了。我去信将谢清宁从家中邀来做客,席间几次暗示近日我同周晏回不睦,他正是心烦意乱之时。又不着痕迹地告诉她,此刻周晏回正在书房里为公事烦心。她果然动了心思,没过半个时辰,便说自己要去更衣,我自然没有不肯的,还特意给她指了方向。逐风悄声跟去,回来后耳根子都红了,“他们……他们……”我立刻掏出一枚铜钱,向墙外扔去...
《无情可决绝,何须两相伤谢清宁谢明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阴着脸来,挟着怒火走了。
逐风小心地看着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笑了一声,“逐风,以后莫称我夫人了,还同以前一样,叫我小姐吧。”
她一愣,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是,小姐。”
不过几日,裴清淮的消息递了过来,原来周晏回竟真是杀害周大夫人的凶手,只因他想要自己的亲生母亲享受这荣华富贵!
我捏着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铁证在手,便可收网了。
我去信将谢清宁从家中邀来做客,席间几次暗示近日我同周晏回不睦,他正是心烦意乱之时。
又不着痕迹地告诉她,此刻周晏回正在书房里为公事烦心。
她果然动了心思,没过半个时辰,便说自己要去更衣,我自然没有不肯的,还特意给她指了方向。
逐风悄声跟去,回来后耳根子都红了,“他们……他们……”我立刻掏出一枚铜钱,向墙外扔去。
此刻裴清淮正带着几个同僚站在围墙外,只等着好时机,就来找周大人议事呢!
有人来叩门,逐风早得了我的嘱咐,立刻开了门,一堆人乌泱乌泱地往里进。
逐风在前头引路,一路带他们去了书房,裴清淮门都不叩了,大手一挥就把门推开了,里面正是活色生香,不堪入目!
跟在他身后的一众大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退了出来,“这……周大人与夫人……感情甚笃,柔情蜜意呀哈哈。”
有人尴尬地打着圆场,可一回头,便见周家的正头夫人正站在他们身后,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裴清淮大步上前,“周夫人,你怎在这里?
那……那里头那位是……?”
我抹着眼泪,“诸位大人,实在是抱歉了,竟让你们瞧见此等不堪场面,我也没想到……我的嫡亲妹妹竟……”众人面面相觑,姊妹争夫,这岂非荒唐!
何况那谢清宁,尚无名分,竟敢与姐夫行此等苟且之事!
面前诸人,不乏周晏回官场上的对手,这样现成的攻讦由头,又岂会放过?
周晏回从门内出来,仍是满面通红,却不知臊的还是累的。
见到其中几张面容,他更是眼神阴沉,却也只得引众人去前厅商议正事。
带人走了,他头一件事便是闯进我房里,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你为何擅作主张!
放人进门就罢了,竟还引他们去书房!
你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我周家的笑话吗!”
“还有,我告诉你,我与清宁已有夫妻之实,十天后,我就要将她迎入府内,你若有什么不满,最好也给我憋着!”
我望着镜子里脸上的掌印,立刻找到了裴清淮,“带我入宫。”
当今贵妃是他亲姐,要入宫方便得紧。
我跪在天子脚下陈情,将他无媒苟合,与亲姨妹私通,且为娶谢清宁而打我之事一一讲来。
一旁的裴清淮难掩怒火,天子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一声。
“哦?
周夫人有何凭证?”
“今日裴小侯爷与一众大人,在我家中亲眼所见,皆可为证!”
天子默了一会儿,“他倒也当真不成体统,既如此,准了。”
这事若是他们先做了,也只是一段风流罢了,可此刻被我刻意挑破,他们若还要做,那便是不知廉耻!
谢清宁面色一白,跺了跺脚。
“姐姐,即便你受了伤,心情不虞,也不能如此折辱妹妹呀!
我……我走便是了!”
她一步三晃地向外走,周晏回急忙跟上,还不忘回头斥责我:“谢明华,你当真小人之心!
是我看错了你,竟不知你是个如此刻薄恶毒的女子!”
逐风刚好进了门,听了此话立刻将我护在身后。
“郎君这又是什么话,嫡亲的妹子挽着亲姐夫的手,如此不知廉耻,竟还有脸说我们夫人刻薄,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满室下人窃窃私语,多以为逐风说得有理,看向二人的眼光不由也有了些旁的意味。
谢清宁知道这一趟不能成事了,面上委屈得紧。
“罢了,是我不该来,早知姐姐厌烦我,我又何苦来自讨没趣儿,周大人,烦请你好生照料我姐姐,若她能宽心,我受些委屈倒也值得。”
这一番话听得周晏回满面心疼,看向我的目光尽是厌恶。
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上一世临死之前,他居高临下像看一条濒死的狗,也是这般的满眼憎恶。
上一世我与周晏回并没这么早离心,我始终怀着期待,盼他回心转意。
直到我有了身孕,多番隐忍之下,也安稳到了八个月,可谢清宁竟提出,要同我赛马!
那时她已过了门,不知周晏回怎得求了恩典,竟让她做了平妻!
汴京城里人人笑我,我却仍像个傻子般盼他回头。
她依偎在周晏回的怀里:“夫君,姐姐从前可是一等一的赛马高手,便是整个汴京城里也是有名的,听闻那时,不少的小郎君们都倾慕姐姐的风姿呢!”
周晏回面色一沉,嘲讽道:“哦?
却不知那些小郎君见了她这一身丑陋疤痕,是否还倾心于她呢!”
他逼着我上了马,谢清宁在赛马时竟故意从马上跌落,摔断了一条腿。
他满面怒火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他的仇人一般:“谢明华!
你好歹毒的心思,清宁不过是想同你玩乐,你竟要如此害她!”
那时候,我的身下已经开始流出鲜血,逐风跪在他脚下,磕头哀求:“郎君,夫人她怀胎八个月,现在流血,只怕是胎儿难保,求你为她寻个郎中吧!”
周晏回冷冷地看着我,“八个月的胎岂有这么不安稳的,莫要做戏了!”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哭哭啼啼的谢清宁离开,逐风肿着眼睛找来人将我抬回了府。
可到府上才知道,所有的郎中都去为谢清宁诊治了!
逐风四处求人,只寻得一个稳婆来替我接生,老天保佑,孩子安稳落地时,我也陷入了昏迷。
等我醒过来,他竟绑着逐风要行刑!
我拖着尚未恢复的身子,跪在他脚下求情,他却说:“不成体统的东西,宁夫人也是你能顶撞的,给我打!
狠狠地打!
将她打成烂泥,丢去喂狗!”
我扑上去想要阻止,被他拖开后架在一旁,“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瞧着!
若再敢对清宁不利,这便是你的下场!”
我亲眼看着逐风活生生被人打得成了一摊烂肉,悲从中来,吐出一口鲜血后再次陷入了昏迷。
可谢清宁不肯放过我,她竟在自己的伤口上下了毒,伤口迅速腐烂,大夫说,她此生再也无法正常行走了。
那时我正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无法从逐风死前的样子中回神,而得知了谢清宁残废消息的周晏回,怒气冲冲地赶来了我房里。
见我落泪,他更是怒火中烧。
“你竟还有脸哭!
你给清宁下药害她失去双腿的时候,可想到过今日吗!”
他一把抢过我的孩子,狠狠摔在地上!
我的孩儿前一刻尚在啼哭,下一刻,就完全没了声息!
我跌下床,拼命爬到孩子身边,他却一脚把我踢开!
我捂着肚子动弹不得的时候,亲眼看着他泄愤似的一脚一脚踏在我的孩儿身上,我的孩子,被他生生踩成了一摊肉泥!
“不——”我目眦欲裂,他却阴冷地看着我,“你既然害清宁失去一条腿,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我抱着孩子的襁褓,她已经不成形状了。
是的,这是我的报应,都是因为我爱上了周晏回,才得到的报应!
我满头大汗地从噩梦中惊醒,逐风急忙凑过来,“怎么了夫人,可是梦魇了?”
我望着她鲜活的小脸,忍不住哽咽。
“逐风,逐风……”她不知所措地搂着我,“夫人莫要伤心,郎君待你不好,咱们不要他了,莫哭了,好不好?”
我点头,不要了,这一世,我只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为了我的逐风,为了我的孩子,更为了我自己!
见我平缓些许,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信上龙飞凤舞的字,当真和裴清淮一样张扬。
我忍不住展颜一笑,“逐风,为我预备一套衣裳,明日我要去会友。”
第二日在万珍楼见到裴清淮时,他眼睛一亮,“我道你嫁了人,便成了那等凡俗女子,满心满眼只有相夫教子,再不与我等来往了呢。”
我听出他话里怨气,只是一笑,前世我确实如他所说,也不怪他心有不满。
“今日寻你,是有一要事相托。”
我不与他客气。
他剑眉一扬,“怎得?
那姓周的待你不好?”
见我抿唇不语,他收敛了表情,“难道……当真是他欺辱你?”
我静静看着他,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冷笑一声,“好,好个姓周的,老子今日若不砍死他,便不姓裴!”
他提剑就走,我一把拉住了他衣袖,摇头示意他冷静,“我寻你来,是要你为我查一桩事。”
周晏回乃是庶子,只是周大夫人无所出,才将他记在名下,可他后来一朝登科,周大夫人却无声无息地病死了,反倒是他的亲娘,这才有机会做了太夫人。
前世我便有所怀疑,只是苦无证据,既然重活一遭,我自然要查个清楚。
须知在我朝,弑母乃是极刑大罪!
听了我的话,裴清淮脸色也凝重了些,“此事当真?”
“当不当真,需得查过才知。”
知道此事耽误不得,他急匆匆去了,临走前只说了一句,“看来那姓周的,当真伤你不轻。”
我没有应声,望着窗外的街市,这一世,我不会再被困于内院了。
事情还没有消息,当天晚上我却得知,周晏回被不知哪里来的歹人痛殴了一顿,竟找不到真凶。
逐风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忍不住一笑,只怕不是歹人,是裴小侯爷咽不下这口气罢。
正说着话,周晏回到了我房里,见我满面高兴,他阴着脸,“怎么,夫君受了伤,你竟如此高兴吗?”
我敛了笑容,“夫君怎么来了,既然受了伤,就应该安心静养才是。”
“我若不来,竟不知你是个如此没心肝的东西!
早知如此,当初我便应该娶清宁为妻!”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那你娶啊。”
他错愕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休了我,另娶谢清宁就是了。”
口里说着让我安心养伤的人,第二日就将谢清宁带入了府。
逐风愤愤地盯着她弱柳扶风的样子。
“夫人,我们给老爷夫人去信罢,二小姐这样,分明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我摇了摇头,不成的,爹娘从来就不喜我,前世我也曾去信请他们规束谢清宁,可转眼那封信,就躺在了周晏回的书桌之上!
那时他狠狠捏我的下巴,“谢明华,女子不可善妒,你却如此容不下清宁,我看,你还是再去修习修习女诫吧!”
他在极寒的冬日将我丢去祠堂,罚跪了两日两夜,不准任何人探望。
我连一件御寒的外袍都无,第三日,我是被人抬出去的。
看着我冻僵的手脚和发紫的脸色,周晏回的手仍落在谢清宁的腰肢上:“不过是罚跪两日,你倒装得可怜,还不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再来伺候,免得将寒气过给了清宁。”
我从回忆中抽离,望着窗外他们二人相携的背影,当真是一对璧人,如果……不是我的妹妹和我的夫君。
“逐风,你过来。”
我将一封信递到她手里,她眼里有些惊喜,“夫人是要将信送到谢府吗,奴婢这就去!”
我摇头,“不,这封信,你送到景阳侯府上裴小侯爷手里。”
扯下腰间的玉佩,我将它一并交予逐风。
“带着这个,他自然会信你。”
见她出了门,我松了口气,裴清淮,但愿你可助我。
周晏回和谢清宁相携踏入房门,“明华,清宁来看你了。”
我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忍不住嗤笑一声,“是吗,妹妹是来看我这个险些丧命的姐姐,还是来看安然无恙的姐夫?”
“明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表情一变,下意识松了手。
谢清宁脸色难看了一瞬,很快恢复自然,“我自然是来看姐姐的,听闻昨日姐姐身陷火海,我实在是夜不能寐,今日紧赶着来探望姐姐,姐姐不愿见我,直说便是了,实在不必……这样伤妹妹的心。”
她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睛,周晏回立刻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
“明华,我知你不喜清宁,可她也是一片好心,你怎可让她如此难过?”
我看着这二人,唱念做打,当真是一出好戏。
“是吗,那是我错怪妹妹了,我已无大碍,妹妹这便回去吧,免得教爹娘担心。”
她神色一滞,“我……”周晏回怎舍得她就这么回去,立刻为她圆场,“清宁实在担心你,不妨让她在府上住上几日,岳父岳母知道她在此照料你,想必也可宽心。”
我心头暗自冷笑,上一世也是这套说辞。
那时谢清宁留在了府上,面上说着照顾我,三日都见不上一回,若来了也只给我喝冷了的药。
倒是将她的嫡亲姐夫照料得很好,将这周府上下照料得更好,待我一月后痊愈,她已是这府上的真正女主人了。
以至于后来,我被虐打致死时,满府上下,竟只有一个逐风护着我,却也被活活打死。
夫君迎了我的双生子妹妹为平妻,我成了整个汴京城的笑话。
谁都知道他一颗心系在谢清宁身上,只有我如傻子一般盼他回头。
我怀胎八个月的时候,谢清宁要与我赛马,设计自己从马上摔落,诬陷是我所为。
周晏回对我的身下的鲜血视而不见,抱着她转身离去。
我拼尽全力生下了孩子,可他竟然闯入我的房中,将我的孩儿生生踏成了肉泥!
“谢明华,你害清宁失去双腿,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上苍怜我,竟赐我机会从头来过,既如此,我一定要那些欺我辱我之人付出代价!
漫天烈火里我睁开了双眼,听见逐风的哭喊声。
“来人!
来人呐!
走水了!
夫人还在里头!”
我万万没想到,竟然重生回了这个时候。
我竭力爬了起来,断裂的木头砸在我跟前,我不敢低头,更不敢停下脚步。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自救,没人会来救我,我的夫君此刻,正在陪旁人庆生!
前世我在这场烈火里生生烧毁了一身肌肤,脸上也留下了可怖的疤痕。
周晏回赶回府上时,紧紧抱着遍体鳞伤的我,一遍遍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明华,都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可后来也是他,拥着谢清宁,满脸嫌恶:“你这一身伤疤,真是让人倒胃口极了。”
我渐渐失了力气,浑身上下都被炙烤着一般,只是那股子求生的念头,拼命地支使着这双腿迈步。
这一世,我绝不做待人救助的弱者!
我几乎是半爬着到了门口,逐风扑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夫人!”
我借着她的力气,终于脱离了火海,浑身一松,在她怀里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入目就是周晏回那张虚情假意的脸。
“明华,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没保护好你……”他满脸的愧疚。
我听着这和上一世如出一辙的话,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记起前世拼命为他找借口的自己,只觉得可笑至极。
“那么,你为什么来晚了呢?”
我忽然开口,声音粗粝的好似沙子揉过。
他一怔,我从前是绝不会与他计较这些的,只会逆来顺受说一句“无碍”。
“我……衙门里有些卷宗急着处理,这才没有及时赶回来。”
他躲闪着。
我轻轻哦了一声,他分明是陪着他的心上人,我的好妹妹逛花灯去了!
若非前世她如愿嫁入周府后将此事炫耀到我跟前,只怕我到死都不会知道。
我险些葬身火海时,周晏回正柔情蜜意地哄着她,放一只白首偕老的孔明灯。
我与谢清宁,明明是双生子,同一天的生辰,得到的贺礼,却是这样的截然不同!
逐风端着药走了进来,“夫人,该吃药了。”
他伸手去接,逐风却掠过了他,径直走到我身边,“夫人……”我见他沉了脸色,心下一冷,忙缓和道:“逐风,你将药交予郎君罢,我口里发苦,想城西何氏铺子的桂花糕了。”
她不情不愿地将药碗给了周晏回,“那夫人可要好生照看自己。”
见她离去,周晏回阴沉着脸,“这丫头被你纵的愈发不知尊卑了。”
我手一紧,脑海中不由闪过前世逐风为了护我,而被他活活打成肉泥的样子。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表情阴狠,“不成体统的东西,来人,给我打!”
我扑到逐风身上,拼命地哭求,甚至不惜给谢清宁下跪。
可周晏回命人将我拖开,硬生生绑在一旁,叫我亲眼看着她失了气息,被打成了一摊烂肉!
我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来,“她被我宠坏了,夫君莫要生气,若没有她,我只怕要葬身火海了。”
他表情一松,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我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你安心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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