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笛宋娣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遗忘后,我和全家决裂宋笛宋娣全文》,由网络作家“宋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时扭头看我,抿着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弟弟则是忍不住了。他冲到我面前,“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为什么自己跑了?你知不知道他们也是你爸妈。”我哆嗦着身子,往姑姑怀里躲。姑姑气的浑身颤抖,她用尽力气给弟弟甩了一巴掌。“你也知道你们是一家人?那当年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记得小迪?”姑姑瘦弱的身体将我完全挡住。弟弟被这一巴掌打得反应不过来。他捂着脸颊,眼眶泛红,却不再说什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妈妈像是被这一巴掌惊醒过来。她踉跄着跑过来,声音沙哑又带着无尽的绝望:“小笛,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我明白了……明白被抛弃是什么感觉了。”我埋在姑姑怀里,身体微微发颤。这些年遭受的种种,如潮水般将我吞没。我张了张嘴,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姐姐走到妈妈...
《被遗忘后,我和全家决裂宋笛宋娣全文》精彩片段
她不时扭头看我,抿着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弟弟则是忍不住了。
他冲到我面前,“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为什么自己跑了?
你知不知道他们也是你爸妈。”
我哆嗦着身子,往姑姑怀里躲。
姑姑气的浑身颤抖,她用尽力气给弟弟甩了一巴掌。
“你也知道你们是一家人?
那当年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记得小迪?”
姑姑瘦弱的身体将我完全挡住。
弟弟被这一巴掌打得反应不过来。
他捂着脸颊,眼眶泛红,却不再说什么。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妈妈像是被这一巴掌惊醒过来。
她踉跄着跑过来,声音沙哑又带着无尽的绝望:“小笛,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我明白了……明白被抛弃是什么感觉了。”
我埋在姑姑怀里,身体微微发颤。
这些年遭受的种种,如潮水般将我吞没。
我张了张嘴,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
姐姐走到妈妈身边,扶住她,然后流着泪地看着我:“小笛,难道无论我们怎么弥补,都不能消弭我们曾经犯下的错吗?”
我浑身一震。
姑姑却将我抱得更紧。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
“手术很顺利,病人很快就醒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姐姐连忙蹲下身子扶她,轻声安慰。
弟弟站在一旁,似乎还没从刚刚的巴掌中回过神来。
姑姑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别怕,一周后我们就可以走了。”
我点了点头。
一周后,我和姑姑出现在机场。
准备上飞机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小迪。”
是妈妈。
她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想要冲过来。
她身后还紧跟着,蒙着纱布的爸爸。
以及正扶着爸爸的姐姐和弟弟。
妈妈满脸泪痕,神色悲戚,“小笛,别走,再给妈妈一次机会,妈妈真的知道错了。”
爸爸也艰难地加快脚步,脸色发白,却依旧不停在。
他扯着沙哑的嗓子:“闺女,你留下好吗,我以后一定好好弥补你。”
姑姑下意识将我护在身后。
我回头,对他们微笑。
妈妈冲破阻拦,跑到我面前。
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小笛,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妈妈怎么会不爱你?”
“你就当可怜可怜妈妈,别走好吗?”
说着,她掩面大哭起来。
爸爸大病未愈,额上已经冷汗岑岑。
他站在几米开外,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我。
眼神里满是悲痛与小心翼翼。
姐姐和弟弟也红了眼。
姐姐抿着唇,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弟弟则是满脸懊悔,嗫嚅着:“二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你别走好不好。”
我没有心软。
还是和姑姑还是登上了飞机。
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我心中明白,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姑姑的癌症并没有继续恶化。
她的病情控制得很好。
医生用英语向我解释,“心情的好坏,对病情的影响很大,有你的陪伴,你母亲的病情控制得很好。”
是的,我现在叫姑姑为妈妈。
我已经转到了姑姑的户口下。
姑姑不婚不育,我是她唯一的孩子。
我的双相情感障碍也再慢慢消失,一切都在变好。
我并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
只是手机里时不时有短信发来,询问我过得怎么样?
我通通没有回复。
山高水长,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番天地。
可也是在这一年,奶奶病重。
连常年居住海外的姑姑都回来了。
一群人聚在窄小的房子里,泣不成声。
妈妈将弟弟推到奶奶面前。
“快和奶奶说句话。”
弟弟有些害怕奶奶瘦成骷髅的模样,不愿开口。
妈妈点了点弟弟的脑袋,“不争气的家伙儿。”
可语气里却没有任何一点责怪。
姐姐倒是嘴甜,她紧紧握住奶奶的手,“奶奶,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我会好好听话……”奶奶已经气若游丝。
她的目光略过姐姐看向我,“囡囡……”可我却像个雕塑一样,动弹不得。
奶奶……最爱我的奶奶……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亲戚们的目光向我投来。
一群人眼神里满是不满与指责。
“你怎么回事?
奶奶都这样了,还没有任何表示。”
“再怎么说,你也是奶奶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咋能这么没心没肺呢。”
“真是没良心,怪不得断了一条腿,是上天在惩罚你。”
亲戚们声音毫不遮掩,像雨点般一点点砸在我身上。
妈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几步走到我身边,用力扯了下我。
“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你平常在家闹就算了,怎么现在在奶奶面前也不懂事?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爸爸也看过来,眼里都是失望。
“平常你奶奶最疼你了,你就不能让她安心走吗?”
姐姐则是泣不成声,“奶奶,奶奶,我舍不得你啊。”
弟弟站在大人身后,指着我小声嘟囔:“看吧,我就说她是个怪人,奶奶都这样了,她一点都不伤心。”
周遭的一切,渐渐变得扭曲模糊。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奶奶那双充满怜惜和心疼的苍老眼睛。
身体好像已经不是我的身体,所有的情绪都被锁在这副躯壳里。
这时,姑姑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这一幕,她厉声说:“你们吵什么,就不能让我妈省点心吗?”
可她的话,在这一片指责声中,掀不起多少波澜,很快被淹没了。
我站在那里,像处于海上的一个孤岛。
耳边是嘈杂的声音,眼前是奶奶越来越黯淡无神的目光。
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姑姑就坐在我床头。
见我睁眼,她登时红了眼。
“你的身体为什么会亏空得那么严重,为什么会长期营养不良?”
“奶奶……”我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顾在那喃喃自语。
我好像看到奶奶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想要伸手去触碰奶奶。
姑姑却是大惊失色般叫来医生。
“她到底怎么了,医生,你们赶紧看看。”
医生短暂的检查之后,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受了太大刺激,患者有了严重的心理创伤……而且她有抑郁症的病史。”
姑姑沉默下来。
一分钟后,崩溃大哭。
“不能有事啊,我答应了妈会好好照顾你,小笛你不能有事啊。”
这时,爸妈刚好从外面回来。
姑姑当即爆发。
和爸妈理论,却引发了剧烈的争吵。
妈妈满脸委屈,大声喊着:“我们对她哪里不好了,她自己在那里别扭,整天木着一张脸,谁敢靠近她?”
爸爸则闷头抽烟,背对着我们,不发一言。
妈妈还在一旁哭诉:“小姑子,你这样说就是在往我心上插刀。”
“你别听她乱说,她就是喜欢博同情。”
姑姑气得直发抖。
“小笛营养不良你们知道吗!”
“那是她挑食,什么都不喜欢吃。”
妈妈梗着脖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吃饭时,弟弟总把喜欢和我暗自较劲。
他会抢我爱吃的菜,会故意和我夹同样的菜。
爸爸妈妈也从不阻拦。
我的生活费也很少,根本不够在学校食堂吃饭。
生活费也经常忘记给我。
有时我饿肚子,告诉妈妈,她会不耐烦地骂我花钱大手大脚。
“你姐姐和弟弟都够,为什么就你一个人不够?”
后来我才知道,姐姐和弟弟的生活费比我多两倍不止。
我闹过。
可爸妈的解释是,“你姐姐比年纪大,吃得多,生活肯定要比你多;弟弟是男孩子,消耗大,肯定也要多给。”
总而言之,少给我生活费才是对的。
这场姑姑和爸妈的争吵,最终双方都不欢而散。
出院时,姐姐来接我。
她对我向来话少。
姐姐全程冷着一张脸,走得很快。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着她走出医院。
见我走的慢,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你能快点吗?
我还有事,没空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姐姐拦下车,自顾自坐上去。
我腿脚不便,上车时差点摔倒。
她无动无衷,冷眼旁观我的窘迫。
一路上,车里安静得可怕。
快到家时,姐姐突然开口,“我喜欢你手上的镯子,给我。”
我下意识捂住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奶奶送给我的,奶奶戴了几十年了。
姑姑说,奶奶曾是地主家的小姐,这镯子贵得很,让我小心保管。
就算这镯子不值钱,我也不会给别人。
这是奶奶给我最后的念想了。
“不行。”
我毫不犹豫拒绝。
姐姐撇撇嘴。
“切,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谁在乎了?”
回到家,饭菜已经做好了。
弟弟在客厅打游戏。
看到我,他立刻露出恶劣的笑容:“哟,断腿蛤蟆回来了。”
爸爸在客厅看报纸,也没说什么。
就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吃饭时,又是老样子。
妈妈把鸡腿分别放在姐姐和弟弟的碗里。
这还不够,弟弟还贪心地把爱吃的红烧肉都扒拉到自己碗里。
妈妈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呀,还是那么调皮。”
我默默吃着碗里的饭,不理会他们。
爸爸则是像往常一样,给我夹翅膀。
“你喜欢吃翅膀,喏,两个翅膀都是你的。”
我不语。
其实我喜欢吃鸡腿。
突然,妈妈像是想起什么,看着我说:“家里最近缺钱,你把镯子卖了吧?”
“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身,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怨恨。
“你们为什么那么狠心,连奶奶留给我最后的念想都要夺走!”
“既然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
说完,我也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冲回卧室,锁上门。
回到房间,正巧看到姑姑给我发的信息,“小笛,姑姑已经帮你办好护照了,我们一起去国外吧,离开这里。”
“好。”
按下发送键后,我整个人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
门外,骤然传来妈妈愤怒的辱骂声:“翅膀硬了是吧?
奶奶的镯子放在你那里保管,你以为就是你的了?”
爸爸也在一旁喊我开门。
“小笛,你先开门。”
弟弟的讥笑声紧跟这传来:“你这个怪物,天天就知道闹,真没用!”
我充耳不闻,只紧紧看着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奶奶临终前让姑姑交给我的。
我不再犹豫,开始收拾行李。
我的东西很少,只有少量的衣物和几本书。
我想逃离这个家。
很久之前,我就想了。
很久之前,姑姑就问过我要不要和她走。
可那时,我放心不下奶奶就留了下来。
这些年的过往,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一一闪过。
收拾到一半,我看到了和奶奶的合影。
照片里的奶奶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低头和蔼看着我。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还是奶奶死后,我第一次哭。
“奶奶!”
我的声音凄厉。
门外的吵闹声骤然停住。
窗外的夜色浓厚,四周死寂一片。
正当我把箱子关上时,门外传来妈妈和爸爸压低声音的争执声。
“小笛也是你的孩子,你对她别总是那么刻薄!”
爸爸的声音带着几分烦躁。
“你怪我吗?
是我非要卖镯子吗?
如果你有点本事,我们也不会拿不出孩子的学费?”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爸爸低吼出声。
妈妈还在不依不饶,但是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我怎么知道她那么敏感,竟然真的有抑郁症。”
“再说了,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就她矫情?”
妈妈还在推卸责任。
这时,姐姐给我发来消息。
“刚才你的主治医师给我们打电话了,说让你去复诊。”
“宋笛,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而不是像没嘴巴一样。”
“你不会是看小说多了,想用死来惩罚我们吧?
别幼稚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抿着唇看消息。
和他们说有用吗?
我其实说过,可是没人信。
门外,爸妈还在争执不休。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小姑子明天就要带她出国了,小笛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妈妈的声音有些急切。
“随她去,我就当没她这个女儿!”
爸爸赌气般地说道。
晚上,我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
和姑姑约定好的时间到了。
我正准备推开门出去时,身后传来弟弟的声音:“听说你要出国了?”
“不关你事。”
我冷漠地回应,转身就走。
“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这个家,才要走?”
弟弟歪着头看我。
我不禁停下了脚步。
沉默了许久,弟弟梗着脖子继续开口:“你走了也好,以后不管是鸡腿还是翅膀都是我的。”
我苦笑着摇头。
可弟弟再次开了口,“你……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你别走了。”
我不理会,打开门。
门被打开之际,我余光看到姐姐正倚在卧室门框看我。
“你去不了了。”
“什么意思?”
我一直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我。
我从刚出生就被送回村里,给奶奶照顾。
奶奶很疼我。
可奶奶年纪大了,在我上初中时把我送回来了。
从此,我的噩梦开始了。
出院后,我被带回了家。
弟弟仗着年纪小,口无遮拦,“真丑,一个没有腿的蛤蟆。”
而妈妈听到后,只是轻飘飘地说弟弟一句:“别瞎说。”
那语气,不带一点斥责和严厉。
姐姐则是低头摆弄自己美甲,丝毫没将这一幕放在眼里。
爸爸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多大反应,欣慰点头。
“一场地震倒是让你懂事不少,不然你总是说我们偏心,不知道团结友爱。”
我捏紧盖在腿上的毯子,脸色发白。
见我不搭腔,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弟弟继续冲我做鬼脸,翻白眼。
妈妈叹了口气,过来牵我的手。
“小笛,别生气了好吗,你弟弟还小,你别和他计较。”
我用力抽出手,直直看着她。
她顿住,皱眉不满看着我。
在她再次开口之前,爸爸苦口婆心劝我。
“小笛啊,你也是我们孩子,我当然也是爱你的,你不能总是那么别扭。”
“你从出院以后,对我们就没有好脸色,难道是我们想让你……”爸爸看向我空荡荡的右裤腿,止住了话。
我苦笑出声。
他们对我的爱真是稀薄得可怕。
我迎上他们的目光,“我听到了。”
他们不解。
我继续开口,“我听到你们告诉救援人员,一家人都齐了。”
这话一出,全场静默。
连姐姐都看过来。
爸妈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愧疚。
但转瞬就是被拆穿的恼羞成怒。
爸爸猛地站起来,去阳台抽烟。
妈妈则是愤然转身出门。
“啪”的一声,将门甩得震天响。
姐姐扬了扬下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欠你的,觉得我们都得向你道歉?”
“别搞笑了宋笛,这是天灾,谁都不想的。”
这件事,就像一粒小尘埃,没有在这个家掀起任何一点波澜。
姐姐依旧是爸妈的掌上明珠,受尽宠爱。
她想要裙子和小皮鞋随便说一声,爸妈就会送到她面前;弟弟依旧肆意妄为,习惯以嘲笑我残疾为乐。
他甚至会在学校带头欺负我,给我取名“断腿蛤蟆”……爸爸似乎是发现我越来越沉默,他想弥补些什么。
所以偶尔会在下班后,给我买些小礼物。
可那些礼物总是在弟弟哭闹着想要时,被他抢走。
姐姐也会不满说爸爸偏心。
每到这时,爸爸也只是无奈叹气。
“小笛,下次爸爸再给你买礼物。”
“都是一家人,你别计较那么多。”
我还什么都没说,就成了我计较。
妈妈则是避开我,对外会告诉邻居,说我残疾之后性情很古怪。
学校里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同学们异样的眼光,像利刃一般,割划着我的自尊和人格。
我愈发沉默阴郁。
从此我只能独来独往。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我变得愈发孤僻。
只有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才能让我有片刻的宁静。
所以成绩在年级里总是名列前茅。
就这样,我考上了重点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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