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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后,我和全家决裂宋笛宋娣全文

宋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时扭头看我,抿着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弟弟则是忍不住了。他冲到我面前,“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为什么自己跑了?你知不知道他们也是你爸妈。”我哆嗦着身子,往姑姑怀里躲。姑姑气的浑身颤抖,她用尽力气给弟弟甩了一巴掌。“你也知道你们是一家人?那当年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记得小迪?”姑姑瘦弱的身体将我完全挡住。弟弟被这一巴掌打得反应不过来。他捂着脸颊,眼眶泛红,却不再说什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妈妈像是被这一巴掌惊醒过来。她踉跄着跑过来,声音沙哑又带着无尽的绝望:“小笛,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我明白了……明白被抛弃是什么感觉了。”我埋在姑姑怀里,身体微微发颤。这些年遭受的种种,如潮水般将我吞没。我张了张嘴,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姐姐走到妈妈...

主角:宋笛宋娣   更新:2025-04-24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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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笛宋娣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遗忘后,我和全家决裂宋笛宋娣全文》,由网络作家“宋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时扭头看我,抿着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弟弟则是忍不住了。他冲到我面前,“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为什么自己跑了?你知不知道他们也是你爸妈。”我哆嗦着身子,往姑姑怀里躲。姑姑气的浑身颤抖,她用尽力气给弟弟甩了一巴掌。“你也知道你们是一家人?那当年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记得小迪?”姑姑瘦弱的身体将我完全挡住。弟弟被这一巴掌打得反应不过来。他捂着脸颊,眼眶泛红,却不再说什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妈妈像是被这一巴掌惊醒过来。她踉跄着跑过来,声音沙哑又带着无尽的绝望:“小笛,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我明白了……明白被抛弃是什么感觉了。”我埋在姑姑怀里,身体微微发颤。这些年遭受的种种,如潮水般将我吞没。我张了张嘴,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姐姐走到妈妈...

《被遗忘后,我和全家决裂宋笛宋娣全文》精彩片段

她不时扭头看我,抿着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弟弟则是忍不住了。

他冲到我面前,“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为什么自己跑了?

你知不知道他们也是你爸妈。”

我哆嗦着身子,往姑姑怀里躲。

姑姑气的浑身颤抖,她用尽力气给弟弟甩了一巴掌。

“你也知道你们是一家人?

那当年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记得小迪?”

姑姑瘦弱的身体将我完全挡住。

弟弟被这一巴掌打得反应不过来。

他捂着脸颊,眼眶泛红,却不再说什么。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妈妈像是被这一巴掌惊醒过来。

她踉跄着跑过来,声音沙哑又带着无尽的绝望:“小笛,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我明白了……明白被抛弃是什么感觉了。”

我埋在姑姑怀里,身体微微发颤。

这些年遭受的种种,如潮水般将我吞没。

我张了张嘴,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

姐姐走到妈妈身边,扶住她,然后流着泪地看着我:“小笛,难道无论我们怎么弥补,都不能消弭我们曾经犯下的错吗?”

我浑身一震。

姑姑却将我抱得更紧。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

“手术很顺利,病人很快就醒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姐姐连忙蹲下身子扶她,轻声安慰。

弟弟站在一旁,似乎还没从刚刚的巴掌中回过神来。

姑姑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别怕,一周后我们就可以走了。”

我点了点头。

一周后,我和姑姑出现在机场。

准备上飞机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小迪。”

是妈妈。

她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想要冲过来。

她身后还紧跟着,蒙着纱布的爸爸。

以及正扶着爸爸的姐姐和弟弟。

妈妈满脸泪痕,神色悲戚,“小笛,别走,再给妈妈一次机会,妈妈真的知道错了。”

爸爸也艰难地加快脚步,脸色发白,却依旧不停在。

他扯着沙哑的嗓子:“闺女,你留下好吗,我以后一定好好弥补你。”

姑姑下意识将我护在身后。

我回头,对他们微笑。

妈妈冲破阻拦,跑到我面前。

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小笛,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妈妈怎么会不爱你?”

“你就当可怜可怜妈妈,别走好吗?”

说着,她掩面大哭起来。

爸爸大病未愈,额上已经冷汗岑岑。

他站在几米开外,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我。

眼神里满是悲痛与小心翼翼。

姐姐和弟弟也红了眼。

姐姐抿着唇,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弟弟则是满脸懊悔,嗫嚅着:“二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你别走好不好。”

我没有心软。

还是和姑姑还是登上了飞机。

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我心中明白,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姑姑的癌症并没有继续恶化。

她的病情控制得很好。

医生用英语向我解释,“心情的好坏,对病情的影响很大,有你的陪伴,你母亲的病情控制得很好。”

是的,我现在叫姑姑为妈妈。

我已经转到了姑姑的户口下。

姑姑不婚不育,我是她唯一的孩子。

我的双相情感障碍也再慢慢消失,一切都在变好。

我并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

只是手机里时不时有短信发来,询问我过得怎么样?

我通通没有回复。

山高水长,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一番天地。


可也是在这一年,奶奶病重。

连常年居住海外的姑姑都回来了。

一群人聚在窄小的房子里,泣不成声。

妈妈将弟弟推到奶奶面前。

“快和奶奶说句话。”

弟弟有些害怕奶奶瘦成骷髅的模样,不愿开口。

妈妈点了点弟弟的脑袋,“不争气的家伙儿。”

可语气里却没有任何一点责怪。

姐姐倒是嘴甜,她紧紧握住奶奶的手,“奶奶,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我会好好听话……”奶奶已经气若游丝。

她的目光略过姐姐看向我,“囡囡……”可我却像个雕塑一样,动弹不得。

奶奶……最爱我的奶奶……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亲戚们的目光向我投来。

一群人眼神里满是不满与指责。

“你怎么回事?

奶奶都这样了,还没有任何表示。”

“再怎么说,你也是奶奶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咋能这么没心没肺呢。”

“真是没良心,怪不得断了一条腿,是上天在惩罚你。”

亲戚们声音毫不遮掩,像雨点般一点点砸在我身上。

妈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几步走到我身边,用力扯了下我。

“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你平常在家闹就算了,怎么现在在奶奶面前也不懂事?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爸爸也看过来,眼里都是失望。

“平常你奶奶最疼你了,你就不能让她安心走吗?”

姐姐则是泣不成声,“奶奶,奶奶,我舍不得你啊。”

弟弟站在大人身后,指着我小声嘟囔:“看吧,我就说她是个怪人,奶奶都这样了,她一点都不伤心。”

周遭的一切,渐渐变得扭曲模糊。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奶奶那双充满怜惜和心疼的苍老眼睛。

身体好像已经不是我的身体,所有的情绪都被锁在这副躯壳里。

这时,姑姑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这一幕,她厉声说:“你们吵什么,就不能让我妈省点心吗?”

可她的话,在这一片指责声中,掀不起多少波澜,很快被淹没了。

我站在那里,像处于海上的一个孤岛。

耳边是嘈杂的声音,眼前是奶奶越来越黯淡无神的目光。

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姑姑就坐在我床头。

见我睁眼,她登时红了眼。

“你的身体为什么会亏空得那么严重,为什么会长期营养不良?”

“奶奶……”我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顾在那喃喃自语。

我好像看到奶奶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想要伸手去触碰奶奶。

姑姑却是大惊失色般叫来医生。

“她到底怎么了,医生,你们赶紧看看。”

医生短暂的检查之后,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受了太大刺激,患者有了严重的心理创伤……而且她有抑郁症的病史。”

姑姑沉默下来。

一分钟后,崩溃大哭。

“不能有事啊,我答应了妈会好好照顾你,小笛你不能有事啊。”

这时,爸妈刚好从外面回来。

姑姑当即爆发。

和爸妈理论,却引发了剧烈的争吵。


妈妈满脸委屈,大声喊着:“我们对她哪里不好了,她自己在那里别扭,整天木着一张脸,谁敢靠近她?”

爸爸则闷头抽烟,背对着我们,不发一言。

妈妈还在一旁哭诉:“小姑子,你这样说就是在往我心上插刀。”

“你别听她乱说,她就是喜欢博同情。”

姑姑气得直发抖。

“小笛营养不良你们知道吗!”

“那是她挑食,什么都不喜欢吃。”

妈妈梗着脖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吃饭时,弟弟总把喜欢和我暗自较劲。

他会抢我爱吃的菜,会故意和我夹同样的菜。

爸爸妈妈也从不阻拦。

我的生活费也很少,根本不够在学校食堂吃饭。

生活费也经常忘记给我。

有时我饿肚子,告诉妈妈,她会不耐烦地骂我花钱大手大脚。

“你姐姐和弟弟都够,为什么就你一个人不够?”

后来我才知道,姐姐和弟弟的生活费比我多两倍不止。

我闹过。

可爸妈的解释是,“你姐姐比年纪大,吃得多,生活肯定要比你多;弟弟是男孩子,消耗大,肯定也要多给。”

总而言之,少给我生活费才是对的。

这场姑姑和爸妈的争吵,最终双方都不欢而散。

出院时,姐姐来接我。

她对我向来话少。

姐姐全程冷着一张脸,走得很快。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着她走出医院。

见我走的慢,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你能快点吗?

我还有事,没空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姐姐拦下车,自顾自坐上去。

我腿脚不便,上车时差点摔倒。

她无动无衷,冷眼旁观我的窘迫。

一路上,车里安静得可怕。

快到家时,姐姐突然开口,“我喜欢你手上的镯子,给我。”

我下意识捂住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奶奶送给我的,奶奶戴了几十年了。

姑姑说,奶奶曾是地主家的小姐,这镯子贵得很,让我小心保管。

就算这镯子不值钱,我也不会给别人。

这是奶奶给我最后的念想了。

“不行。”

我毫不犹豫拒绝。

姐姐撇撇嘴。

“切,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谁在乎了?”

回到家,饭菜已经做好了。

弟弟在客厅打游戏。

看到我,他立刻露出恶劣的笑容:“哟,断腿蛤蟆回来了。”

爸爸在客厅看报纸,也没说什么。

就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吃饭时,又是老样子。

妈妈把鸡腿分别放在姐姐和弟弟的碗里。

这还不够,弟弟还贪心地把爱吃的红烧肉都扒拉到自己碗里。

妈妈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呀,还是那么调皮。”

我默默吃着碗里的饭,不理会他们。

爸爸则是像往常一样,给我夹翅膀。

“你喜欢吃翅膀,喏,两个翅膀都是你的。”

我不语。

其实我喜欢吃鸡腿。

突然,妈妈像是想起什么,看着我说:“家里最近缺钱,你把镯子卖了吧?”

“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身,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怨恨。

“你们为什么那么狠心,连奶奶留给我最后的念想都要夺走!”

“既然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

说完,我也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冲回卧室,锁上门。

回到房间,正巧看到姑姑给我发的信息,“小笛,姑姑已经帮你办好护照了,我们一起去国外吧,离开这里。”

“好。”


按下发送键后,我整个人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

门外,骤然传来妈妈愤怒的辱骂声:“翅膀硬了是吧?

奶奶的镯子放在你那里保管,你以为就是你的了?”

爸爸也在一旁喊我开门。

“小笛,你先开门。”

弟弟的讥笑声紧跟这传来:“你这个怪物,天天就知道闹,真没用!”

我充耳不闻,只紧紧看着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奶奶临终前让姑姑交给我的。

我不再犹豫,开始收拾行李。

我的东西很少,只有少量的衣物和几本书。

我想逃离这个家。

很久之前,我就想了。

很久之前,姑姑就问过我要不要和她走。

可那时,我放心不下奶奶就留了下来。

这些年的过往,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一一闪过。

收拾到一半,我看到了和奶奶的合影。

照片里的奶奶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低头和蔼看着我。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还是奶奶死后,我第一次哭。

“奶奶!”

我的声音凄厉。

门外的吵闹声骤然停住。

窗外的夜色浓厚,四周死寂一片。

正当我把箱子关上时,门外传来妈妈和爸爸压低声音的争执声。

“小笛也是你的孩子,你对她别总是那么刻薄!”

爸爸的声音带着几分烦躁。

“你怪我吗?

是我非要卖镯子吗?

如果你有点本事,我们也不会拿不出孩子的学费?”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爸爸低吼出声。

妈妈还在不依不饶,但是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我怎么知道她那么敏感,竟然真的有抑郁症。”

“再说了,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就她矫情?”

妈妈还在推卸责任。

这时,姐姐给我发来消息。

“刚才你的主治医师给我们打电话了,说让你去复诊。”

“宋笛,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而不是像没嘴巴一样。”

“你不会是看小说多了,想用死来惩罚我们吧?

别幼稚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抿着唇看消息。

和他们说有用吗?

我其实说过,可是没人信。

门外,爸妈还在争执不休。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小姑子明天就要带她出国了,小笛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妈妈的声音有些急切。

“随她去,我就当没她这个女儿!”

爸爸赌气般地说道。

晚上,我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

和姑姑约定好的时间到了。

我正准备推开门出去时,身后传来弟弟的声音:“听说你要出国了?”

“不关你事。”

我冷漠地回应,转身就走。

“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这个家,才要走?”

弟弟歪着头看我。

我不禁停下了脚步。

沉默了许久,弟弟梗着脖子继续开口:“你走了也好,以后不管是鸡腿还是翅膀都是我的。”

我苦笑着摇头。

可弟弟再次开了口,“你……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你别走了。”

我不理会,打开门。

门被打开之际,我余光看到姐姐正倚在卧室门框看我。

“你去不了了。”

“什么意思?”


我一直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我。

我从刚出生就被送回村里,给奶奶照顾。

奶奶很疼我。

可奶奶年纪大了,在我上初中时把我送回来了。

从此,我的噩梦开始了。

出院后,我被带回了家。

弟弟仗着年纪小,口无遮拦,“真丑,一个没有腿的蛤蟆。”

而妈妈听到后,只是轻飘飘地说弟弟一句:“别瞎说。”

那语气,不带一点斥责和严厉。

姐姐则是低头摆弄自己美甲,丝毫没将这一幕放在眼里。

爸爸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多大反应,欣慰点头。

“一场地震倒是让你懂事不少,不然你总是说我们偏心,不知道团结友爱。”

我捏紧盖在腿上的毯子,脸色发白。

见我不搭腔,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弟弟继续冲我做鬼脸,翻白眼。

妈妈叹了口气,过来牵我的手。

“小笛,别生气了好吗,你弟弟还小,你别和他计较。”

我用力抽出手,直直看着她。

她顿住,皱眉不满看着我。

在她再次开口之前,爸爸苦口婆心劝我。

“小笛啊,你也是我们孩子,我当然也是爱你的,你不能总是那么别扭。”

“你从出院以后,对我们就没有好脸色,难道是我们想让你……”爸爸看向我空荡荡的右裤腿,止住了话。

我苦笑出声。

他们对我的爱真是稀薄得可怕。

我迎上他们的目光,“我听到了。”

他们不解。

我继续开口,“我听到你们告诉救援人员,一家人都齐了。”

这话一出,全场静默。

连姐姐都看过来。

爸妈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愧疚。

但转瞬就是被拆穿的恼羞成怒。

爸爸猛地站起来,去阳台抽烟。

妈妈则是愤然转身出门。

“啪”的一声,将门甩得震天响。

姐姐扬了扬下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欠你的,觉得我们都得向你道歉?”

“别搞笑了宋笛,这是天灾,谁都不想的。”

这件事,就像一粒小尘埃,没有在这个家掀起任何一点波澜。

姐姐依旧是爸妈的掌上明珠,受尽宠爱。

她想要裙子和小皮鞋随便说一声,爸妈就会送到她面前;弟弟依旧肆意妄为,习惯以嘲笑我残疾为乐。

他甚至会在学校带头欺负我,给我取名“断腿蛤蟆”……爸爸似乎是发现我越来越沉默,他想弥补些什么。

所以偶尔会在下班后,给我买些小礼物。

可那些礼物总是在弟弟哭闹着想要时,被他抢走。

姐姐也会不满说爸爸偏心。

每到这时,爸爸也只是无奈叹气。

“小笛,下次爸爸再给你买礼物。”

“都是一家人,你别计较那么多。”

我还什么都没说,就成了我计较。

妈妈则是避开我,对外会告诉邻居,说我残疾之后性情很古怪。

学校里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同学们异样的眼光,像利刃一般,割划着我的自尊和人格。

我愈发沉默阴郁。

从此我只能独来独往。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我变得愈发孤僻。

只有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才能让我有片刻的宁静。

所以成绩在年级里总是名列前茅。

就这样,我考上了重点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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