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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改嫁,渣男跪地叫皇婶宋里里迟聿后续+完结

无名小莲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晋州,贞女堂。宋里里顶着鹅毛大雪将捡来的柴火背到灶房,嘴里呵着惨白的雾,用满是溃烂水泡的手将柴火整齐码在墙角。这时贞女堂堂主走了过来,“宋里里,有人来接你,走吧!”宋里里抬起冻得青紫麻木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不是没人要的。五个月前,她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贞女堂,不明原因,更是丢失了所有记忆,就连宋里里这个名字,都是堂主告诉她的。她在这里劈柴做饭,洗衣拖地,脏活累活统统干了,却仍旧只能得到馊了的馒头和冷掉的稀饭剩菜,活得还不如一条狗。这段日子里,没有人来看过她,无依无靠,活脱脱孤儿模样。可现在堂主却告诉她,有人来接她了!宋里里紧攥衣角,指节泛白,胸口像是被大石头压住似的喘不过气,鼻头更是酸涩。她想问问来接她的人,之前为什么把...

主角:宋里里迟聿   更新:2025-04-24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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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里里迟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改嫁,渣男跪地叫皇婶宋里里迟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无名小莲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晋州,贞女堂。宋里里顶着鹅毛大雪将捡来的柴火背到灶房,嘴里呵着惨白的雾,用满是溃烂水泡的手将柴火整齐码在墙角。这时贞女堂堂主走了过来,“宋里里,有人来接你,走吧!”宋里里抬起冻得青紫麻木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不是没人要的。五个月前,她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贞女堂,不明原因,更是丢失了所有记忆,就连宋里里这个名字,都是堂主告诉她的。她在这里劈柴做饭,洗衣拖地,脏活累活统统干了,却仍旧只能得到馊了的馒头和冷掉的稀饭剩菜,活得还不如一条狗。这段日子里,没有人来看过她,无依无靠,活脱脱孤儿模样。可现在堂主却告诉她,有人来接她了!宋里里紧攥衣角,指节泛白,胸口像是被大石头压住似的喘不过气,鼻头更是酸涩。她想问问来接她的人,之前为什么把...

《失忆改嫁,渣男跪地叫皇婶宋里里迟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晋州,贞女堂。
宋里里顶着鹅毛大雪将捡来的柴火背到灶房,嘴里呵着惨白的雾,用满是溃烂水泡的手将柴火整齐码在墙角。
这时贞女堂堂主走了过来,“宋里里,有人来接你,走吧!”
宋里里抬起冻得青紫麻木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她不是没人要的。
五个月前,她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贞女堂,不明原因,更是丢失了所有记忆,就连宋里里这个名字,都是堂主告诉她的。
她在这里劈柴做饭,洗衣拖地,脏活累活统统干了,却仍旧只能得到馊了的馒头和冷掉的稀饭剩菜,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这段日子里,没有人来看过她,无依无靠,活脱脱孤儿模样。
可现在堂主却告诉她,有人来接她了!
宋里里紧攥衣角,指节泛白,胸口像是被大石头压住似的喘不过气,鼻头更是酸涩。
她想问问来接她的人,之前为什么把自己扔在这个地方不管不问。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换上在贞女堂里最好的那套衣裳后,宋里里走了出去。
大门口停着一辆华贵奢靡的马车,四角还点缀着铜制的宫铃,大雪卷起的风让其发出清脆声响,尽数钻进宋里里冻得发鸣的耳朵里。
她往马车上爬,但终日被寒气侵蚀的双腿痛得打不过弯,上马车这么简单的动作,却硬生生出了层薄汗。
好不容易挑开帘子,这才发现车里坐着两人。
男的身影高大挺拔,女的娇俏玲珑,但都衣着华丽贵气,此刻紧紧相拥在一起,宛如壁人。
见她挑起帘子,男人便蹙眉,“宋里里你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进来,外头那么冷,你想冻死我和小梨吗!”
宋梨依偎在凌水洲的怀中,红着眼眶道,“姐姐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吧!”
凌水洲冷嗤,“生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是她嫉妒我和你情投意合,故意拉着你去划船让船在湖中心翻了,不过让她来贞女堂反省几个月,都算便宜她了!”
宋梨依偎在凌水州怀中红了眼眶,“我没事的世子殿下,姐姐知道我不会水,肯定不是故意推我下去的,再说,我不是也捡回这条小命了吗?咳咳!”
凌水洲赶紧张开身上狐皮大裘,将宋梨裹得严严实实,“这都几个月风寒还没好,来,出门前我亲手熬制的阿胶糕,吃一片。”
“一想到姐姐还在贞女堂受苦,我哪里吃得下。”宋梨摇头拒绝,声音哽咽道。
凌水洲眼中的怜惜更重了,转而望向宋里里,却只剩下厌恶,“宋里里,本世子可容不下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做世子妃,而且我爱的人是小梨,可她为了不让你难过,强忍着一直没表露心意,是你害我们相爱之人不能相聚!
希望你回去之后能识趣,主动和父皇说你自愿让出世子妃的位置给小梨,至于你,如果你实在爱得无法自拔,本世子可以考虑纳你为妾,但你不能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整日黏在我身边,看着就让我倒胃口!”
宋里里心口被这些话刺得鲜血淋漓,呼吸都像是裹挟了刀片,摧枯拉朽地痛,痛到眼前阵阵发黑。
她扫了眼凌水洲手里的阿胶糕,空空如也的胃也跟着绞痛起来。
深呼一口气压下这痛楚,宋里里开口,“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我毫无印象,但说起爱得无法自拔,我好像隐约记得是有那么一个人,看样子肯定不是你。”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却有模糊的片段在眼前闪过,那是一个她睡着了都会梦呓出名字的男人。
那应该就是她最爱的男人吧?
凌水洲脸色倏然变了,攥紧拳头将手里的阿胶糕化为齑粉。
冷嗤开口,“宋里里你什么意思,又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贞女堂吃苦都学不乖,真叫我恶心!”
宋梨立马劝说,“世子殿下,姐姐应该是心里对我还有火气,你别生气,我让姐姐给你道歉,我,咳咳!”
话没说完,宋梨再次猛烈咳嗽起来。
凌水洲心痛地搂住她,眼神里充斥着怒火,“小梨你被她害成这样还帮她说什么话,她成天就知道玩各种把戏,为了吸引我无所不用其极,你怎么那么傻,就是看不透她呢?”
恰逢马车外吹来一阵风,卷起的帘外隐约窥见有队马车朝这边驶来,高高扬起的旗帜上有个硕大的靖字。
靖王迟聿,年纪轻轻便手握虎符统率六军,文武双全实力非凡,可一场意外废了他的左臂还落下顽疾,每每发作残暴至极,晋州上下无人不惧怕他!
宋里里想装是吗,行,成全她!
凌水洲抬手指向那队马车,“那就是你爱是我的皇叔迟聿,不是无法自拔吗,去吧,正好他最近在选王妃,你还不赶紧去争取?”
宋梨捂唇,语气诧异但声音里透着幸灾乐祸,“世子殿下,你让姐姐去找靖王殿下?这样不太好吧,她先前和靖王殿下可是有......”
“有何不好的?”凌水洲打断她的话,“她勇敢追爱,本世子举双手双脚赞成,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嫁给皇叔咯。”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下了定义。
宋里里这种把戏他见太多次了,假装移情别恋想吸引他的注意而已。
想到以往宋里里那孔雀开屏,使出浑身解数博眼球的各种手段,凌水洲心中得意又鄙夷。
狗皮膏药就是狗皮膏药,哪有那么容易就甩掉!
“宋里里,你这次最好演得久一点,若是还和以前一样演个两三天就回来继续缠着我,别说是妾,就算是求着我当个通房,我也不会答应的。”

宋里里半垂着眸子,盯着手中的黑鞭。
刚才那一下骤如闪电,在空中劈开了气流,就连玄铁的盔甲也能震碎。
她有这么厉害的武功,怎么就在宋家弄成了这副样子?
宋极星还想要继续斥责,却正好对上宋里里这副愣怔的模样。
因为打伤了他,所以害怕慌张成这样?
瞬然,他眼底多了几分鄙夷。
“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摆出这幅样子,真是叫人晦气。行了,念在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次我就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但往后不许再耍这鞭子,更不许拿这去伤害小梨,不然我饶不了你。”
本来宋极星还想再教训几句,但手臂的血汩汩而流,他只得先回自己的院子去处理伤口了。
踏进院子,他脱了铠甲和衣裳,包扎好伤口,这才叫来伺候自己的侍女。
“把这衣裳和前几日积攒的那些,统统送去宋里里院里,让她赶紧洗好,我紧着要穿。”
“还有这盔甲坏了,直接扔了吧。”
侍女震惊不已,“这不是二少爷新得的玄铁盔甲吗,才穿了两次怎么就坏了?”
宋极星回来的路上,早已经想清了缘由。
此刻便告诉侍女,“什么玄铁盔甲,怕是没淬到火候的脆铁玩意儿,再加上这几日军营操练得紧,早就千疮百孔不堪重负了。”
所以才会被宋里里一鞭子就给抽碎成齑粉。
肯定是这样,不然以宋里里那个草包窝囊废,怎么可能真的能伤了他。
失血太多,宋极星有点晕眩,交代完后便说要上榻小憩了。
侍女也退出了屋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想销毁那件盔甲,连劈带砍连道白印都没留下,只得放弃,先搂着脏衣裳前往宋里里住的听雨阁。
到门口,侍女直接将衣裳往地上一扔,“三小姐,这些衣裳辛苦你好好收拾。”
说的是客气的话,但脸上却盛气凌人。
宋里里正坐在屋檐下喝茶,闻言抬眸,神色里压不住的汹涌情愫。
在这府上,她不受亲人们待见也就罢了,就连下人也能这样颐气指使地对她?
“三小姐看着我发呆做什么,”侍女催促,“抓紧些吧,二少爷那边还等着呢。”
扔下这话,侍女直接转身离开。
宋里里回神,抬步朝着那堆衣裳走去。
籽棉见状,叹着气走上前,动作娴熟地从角落拖出个巨大的红瓦盆,抢先一步弯腰抱起那堆衣裳就要往盆里放。
嘴里则道,“小姐你这回就歇着吧,这手烂疮得好好休养才行,奴婢替你洗,放心,奴婢会洗干净的,照你以往那些步骤,不叫人挑出错来。”
宋里里拦住她,朝她微微摇头,“放下吧,这些衣裳,不用你来洗。”
籽棉原本还想再说话,对上宋里里的眸子,又全部都给咽了回去。
......
当夜,晋州下起了暴雨。
风雷交加,卷得听雨阁里四处都噼里啪啦作响,屋顶更是千疮百孔,叮叮当当地往下砸水珠。
宋里里和籽棉裹着同一床被子,寒意侵袭四肢,她一夜无眠。
到天蒙蒙亮雨停了,这才勉强入睡。
但刚闭上眼没多会儿,房门便被人直接一脚踹开。
“宋里里,你一日不犯贱就皮痒是吗?谁教你这样糟践我的衣裳的?亏我记挂着你,一大早便给你送糕点,真是良心喂了狗!”
说着,一包东西直接狠狠砸向宋里里。

“我想提的要求是从侯府脱离出去,自立门户,不当这个宋家嫡长女了。”宋里里解释道。
既然和世子的婚事是归属宋家嫡长女的,那么,宋里里就把位置让出来好了。
“你不缠着世子殿下了?”籽棉问道。
宋里里点头,“嗯,等搬出去,我就去找靖王。”
咳咳!
籽棉猛烈咳嗽起来,怀疑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三小姐,先前你为了给世子殿下出头,多次与靖王起冲突,好几次我都以为他会把你弄死呢,小姐你怎么还主动往前凑,太想不开了!”
宋里里听着她的形容,再回忆起马车里的迟聿,总觉得不是一个人。
那个男人是很冷,但绝对不可怖。
她又往嘴里塞了口蛋炒饭,努力咽下去,痛了一天的胃总算舒服了些,“凌水洲说,靖王是我魂牵梦绕的人,我想嫁给他,做他的靖王妃。”
听到凌水洲三个字,籽棉无语了。
“所以三小姐你说了这么多,只是想用追求靖王这件事刺激世子殿下,让世子殿下后悔错过你吗?行吧,若你真的能拿下靖王成为靖王妃,那世子殿下就得叫你一声皇婶,奴婢到时必须佩服你。”
籽棉说完这话就出去干活了。
宋里里在屋子里转悠,打开柜子,发现她衣服不是花花绿绿颜色艳俗,就是乡下老妪都穿不出去的那种老气样式。
她以往的审美这么差吗,难怪会黏在凌水洲身后做跟屁虫。
想着,又发现垫平柜脚的东西不太一般。
流星锤,斩马刀,短刀长剑,软鞭硬枪,此刻当石头被压在柜子下,可刃上闪着的寒光却仍旧能说明,它们以往是多么厉害的兵器!
宋里里想了想,从里头挑了根长鞭,打算去院子里试试手。
她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鞭子在手,以往学的那些武功总应该能使出两三层吧?
刚走到院子,门口便传来斥责。
“宋里里,你举着鞭子干什么,难不成又要去欺负小梨?”
来人一身玄铁铠甲,马尾高扬,满脸少年飒爽姿态,只是此刻俊朗的剑眉皱成墨点,写满了对宋里里的失望。
“听闻你今日回府,就将爹娘气得够呛,被拐走后吃的那些苦头不够,又被送去贞女堂反省,可你怎么还是屡教不改,知不知道因为你回来,侯府被多人奚落,就连我在军营中都抬不起头,宋家欠你的吗?”
说着,宋极星走上前,“鞭子给我。”
宋里里收了鞭,负手于背后,“这是我的鞭子。”
她攥得很紧,心脏砰砰狂跳,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让她不能交出鞭子。
这鞭子,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
“给我!”宋极星发怒,“以后你不许再碰这些,待会儿随我去向小梨好好认个错,若是她打你骂你,你也好好受着,她原谅你之后,你再去洗衣裳,还和以往一样,冷水揉搓,再熨烫平整送到我院里,府中这些下人没用,做得都不如你细致。”
他边说边去抢那根鞭子,宋里里扬手,鞭子抽在他手臂上,铠甲化作齑粉,胳膊皮开肉绽。
宋极星吃痛缩手,看着汩汩冒血的手臂,两只眼睛喷火,“宋里里,我可是你二哥,你居然敢打我?”
以往的宋里里对他言听计从,眼巴巴地给他洗衣熨衣,听他说一句不错就开心得双眼泛光。
可如今竟然对他动手,那双眸子里,也只有看不透的冷漠。
这还是他认识的宋里里吗?

根本不给宋里里开口的机会,凌水洲直接怒气拂袖离去。
见状,谢效忠也忙道,“宋三小姐,我好好的作诗宴被你搅浑,你满意了吗?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大佛,还请你赶紧离开!”
连带着方才行刺的男人,统统轰了出去。
那男人忙不迭往巷子里跑,眨眼功夫就不见踪影。
而镖头则走上前,苦笑着递给宋里里二十两银子,“爽仔......不,宋三小姐,这是你今日的工钱。”
宋里里羽睫轻颤,知道镖头这是在“请”她走呢!
毕竟,谁敢请一个喜欢跟在世子殿下屁股后头,做各种荒唐事的侯府嫡女做事啊。
沉默了半晌,宋里里只收了十两银子,“之前说好的是这些,我不贪。”
转身离开,宋里里眼底划过一丝惆怅。
看来,又得重新找挣钱的路子了。
好在今日也挣了三百多两,宋里里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到酒楼拿上打包好的饭菜,回宋府去和籽棉一同分享。
踏进听雨阁,还没来得及将饭菜摆上桌,便有下人过来,将宋里里“请”去了沈海萍的院子。
沈海萍的院子位于侯府西侧,花团锦簇,就连梁上都雕画了各色花卉,所见之处的花瓶摆件,更是都带着花朵图案。
此刻,宋梨正伏在沈海萍膝盖啜泣,娇弱得像朵枝头被摧凌的小白花。
沈海萍满眼心疼几乎溢出,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别哭了小梨,瞧你哭,娘心都要碎了。”
扭头看见宋里里,声音陡然转怒,“宋里里,谁教你出去女扮男装犯蠢的,你知晓世子殿下来同我说时,我有多难堪吗!”
宋里里不悦蹙起柳眉。
这凌水洲自恋自大也就罢了,居然还私下告状,真叫她看不起!
“姐姐,”宋梨抬手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声音哽咽至极,“这次你真的有些过了,在府里和二哥置气弄坏他的衣裳,但起码是自家的事,可你这次把侯府一并牵扯了,这要是传出去,外头多少人要看咱们侯府的笑话啊!”
沈海萍揽住宋梨的肩膀,“小梨,还好娘有你这么个贴心的,否则真是恨不得直接去死。难不成当初生她时留下的只是个胞衣,所以才这般没脑子,连你半根脚指头都不如!”
她言辞恶毒尖锐,让宋里里感觉耳朵里扎了把利刃,割得钝痛。
“笑话?”宋里里扯了扯嘴角,“这晋州城里不早就看够了吗,两女争一夫的戏码都演了,怎么动动嘴皮子说担心侯府的颜面,就成乖巧懂事了呢?”
宋梨眼神瞬间慌了,眼泪扑簌簌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我、如果姐姐你真的那么喜欢世子殿下,那我让出来就是了。”
“该让的人是她!”沈海萍更心疼宋梨了,“小梨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她骑在头上欺负,明明你和世子殿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从中胡搅蛮缠,害得侯府丢人不说,也害得你们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要侯府能好,我受点委屈又如何?”宋梨声音委屈无比。
宋里里扯了扯嘴角,“你不用受委屈,世子殿下是吗,我让给你便是。”
这样的男人,她根本就瞧不上。
宋梨想要,拿去便是了!
“我和世子殿下退婚,世子妃的位置,你来坐。”
几乎是话音刚落,外头便冲进来一个人,“行,这可是你说的,明日一早我就带着你进宫面圣,把你和世子殿下的婚事退了。”
宋极星说完,又翻出了纸笔,啪的拍在宋里里面前,“你现在就把退婚书写好!”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沈海萍吓了一跳,“极星,她发癫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娘,我没有胡闹,难道你不希望小梨当世子妃吗?”宋极星问道。
沈海萍当然希望!
只是这门婚事是先皇早早就定下的,所以她就算对宋里里恨得牙痒痒,也没有任何办法啊。
“世子殿下不爱她,她自己也想退婚,再加上日后世子妃是小梨,同样都是宋家女,只不过是从嫡女换成了次女,圣上自然会答应的。”宋极星满脸严肃道。
“可圣上也不是我们随便就能见的,而且万一惹怒了怎么办?”沈海萍仍旧担心。
为了宋里里冒这么大的险,着实不划算。
宋极星摆手,脸上写满了得意,“明日圣上召我进宫,想来应该是近日我剿匪有功,准备提拔我了,既然圣上如此青睐我,那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迁怒。”
明日他从都尉变将军,而宋里里的婚事能变成宋梨的,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宋里里,希望你明日能乖乖退婚,别玩什么把戏!”宋极星警告道。
宋里里面无波澜,低头去写那份退婚书。
今日她的手受了伤,弯曲手指时伤口裂开,又往下淌起血来,落在了宣纸上。
“呀,你能不能小心点啊,都被你弄脏了,明日圣上看了说不作数怎么办,重新写!”宋极星埋怨地撕碎那张纸,又递给宋里里一张新的。
往复好几次,宋里里总算写好了那封退婚书。
宋极星仔细收好,不耐烦地摆手,“行了,明日一早我在大门口等你,别磨磨蹭蹭耽误了我受封。”
宋里里嗯了声,起身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宋梨的眼神却充满了担忧,“二哥哥,我还是担心,如果明天她去见了圣上反悔不肯说退婚怎么办?”
宋极星满脸得意,“她不说也无妨,反正明日我进宫受封,按照规矩,圣上是会给我赏赐的,到时候我便用那些赏赐来换你和世子殿下的婚事。”
听闻这话,宋梨双眼放光,声音却扭捏,“这样不好吧,那毕竟是二哥哥你受封的赏赐,怎么能用在我身上呢?”
“你能开心,就比那些赏赐要珍贵得多。”宋极星说道,“再说日后我多得是升官加爵的机会,赏赐自然也不会少,不差这一次。”
“二哥哥你真好!”宋梨开心的扬起嘴角。
明日之后,她便是尊贵的未来世子妃了,看宋里里还拿什么和她斗!

翌日清晨,宋里里梳洗好,去了侯府门口坐马车。
沈海萍和宋梨先到,此刻正指着面前的马车说话。
“小梨,这是娘特意托人买的南州红酸枣木,又请了城中手艺最好的木匠做的马车,结实稳固,坐在里头更是冬暖夏凉,日后等你嫁给世子殿下,少不了要出去赴约应酬,你把这马车带过去当陪嫁,喜欢吗?”
宋梨羞涩地点头,“喜欢,谢谢娘。”
说话间,宋里里走到了他们跟前。
一句话还没说,沈海萍已经翻着白眼怒斥,“宋里里你又想干什么,上次说好去退婚没退,还害得你二哥被革职,我们没找你算账也就罢了,你现在还主动往上凑,怎么,还想把我给小梨的嫁妆给拿走,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宋夫人放心,我没打算要这马车。”宋里里微笑,琥珀色的眸子里古井无波。
沈海萍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方才叫我什么?”
“宋夫人,反正你也不想要我这样的女儿不是吗,那我自然该叫你宋夫人。”温念回答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看着宋里里那张冷漠的脸,沈海萍心里居然不是个滋味。
以往宋里里也总是惹她生气,却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更是在她喊一声里里后,便又会凑上来继续喊她娘亲了。
宋里里继续道,“宋夫人放心,我不似某些人,总是肖想霸占别人的东西,这马车,你爱送谁就送谁,我不稀罕。”
“娘,要不这马车还是给姐姐吧,她都朝你发脾气了,怎么也应该哄哄的。”宋梨眼眶微红道。
沈海萍瞬间回神,眼底的茫然化作厌恶和鄙夷。
就说嘛,宋里里哪有什么大本事,只不过是演戏想骗走原本属于小梨的东西罢了。
“她还敢发脾气?闯了这么大的祸我都没罚她,足够她偷着乐了,再说这是给你和世子殿下成婚备的嫁妆,她气也没用,娘就要给你!”
宋梨靠在沈海萍怀中,“娘你对我真好,来,我扶你上马车,娘你坐正中间,不容易颠簸。”
宋梨一脸得意地瞥向宋里里,期待她冲上来大吵大闹,却发现宋里里的目光看向了左侧。
下一瞬,籽棉牵着马从左侧的拐角处走出来,“小姐,这马膘肥体壮,一看肯定跑得很快!”
这马是宋里里一大早便让籽棉去城里的马铺租的。
毕竟今日参加的是赛马会,自然是要骑马的。
宋里里不知道宋极星会不会给自己准备,便干脆自己先准备了。
不曾想,这会儿就已经派上了用场。
等那匹枣红马到跟前,宋里里便翻身上马,又拉着籽棉坐在自己身前。
双脚夹紧马腹,手拽缰绳微扬,那马便嘶鸣着疾驰离去,只留下黄土扑了宋梨满头满脸,呛得直咳嗽。
从始至终,宋里里表情淡漠,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过宋梨。
宋梨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浑身都不得劲。
深吸一口气,宋梨收回目光,也钻进了马车里。
骑马速度快,宋里里便比她们先抵达赛马场。
刚将籽棉扶下马,便瞧见有人风风火火地冲过来,劈头盖脸朝着她问责,“谁让你穿成这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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