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方竹沈南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君心如竹,此生荒芜贺方竹沈南音》,由网络作家“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么?哪里有什么塞北战事,有什么为了她累死三匹马的事?这两年里他有瞿芳若红袖添香,可有想过半分想过痴痴地在等着他的她?那一封封送往塞北的信,隔一条街就能送到他手中。枉她望穿了秋水,日日守着窗台等信鸽送来一封他的回信。沈南音后退一步,几乎撑不住脸上勉强的笑,只想快些逃离。阿兄却将她推到了他身边:“你们两年不见,眼下吉时未到,不如去叙叙旧吧。”4.沈南音扯了扯嘴角,刚想要出言推拒,贺方竹一口答应。“两年不见,难道阿音同我都没话说了?”沈南音无言以对,只能跟着他漫步在院中。他侧过身看着她身上的华服,眼中有一抹惊艳闪过:“阿音从来喜欢素净的颜色,没想到穿起来华丽的衣裙也这样美艳无方。”“可你今日怎么不戴着我送给你的银钗了?那上面的桃花纹样,...
《结局+番外君心如竹,此生荒芜贺方竹沈南音》精彩片段
来么?
哪里有什么塞北战事,有什么为了她累死三匹马的事?
这两年里他有瞿芳若红袖添香,可有想过半分想过痴痴地在等着他的她?
那一封封送往塞北的信,隔一条街就能送到他手中。枉她望穿了秋水,日日守着窗台等信鸽送来一封他的回信。
沈南音后退一步,几乎撑不住脸上勉强的笑,只想快些逃离。
阿兄却将她推到了他身边:“你们两年不见,眼下吉时未到,不如去叙叙旧吧。”
4.
沈南音扯了扯嘴角,刚想要出言推拒,贺方竹一口答应。
“两年不见,难道阿音同我都没话说了?”
沈南音无言以对,只能跟着他漫步在院中。
他侧过身看着她身上的华服,眼中有一抹惊艳闪过:“阿音从来喜欢素净的颜色,没想到穿起来华丽的衣裙也这样美艳无方。”
“可你今日怎么不戴着我送给你的银钗了?那上面的桃花纹样,我记得你最是喜欢的。”
“你院中的那一株桃花树,还是从前我们一起种下的呢,如今应该亭亭如盖了。”
沈南音垂眸看着地上的泥沙,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知是该告诉他,她从前穿过这样华美的衣裙,也从不喜欢素净的颜色,是他对她说女子该以德行为重,让她收起了打扮的心思。
还是该告诉他她从小喜欢的便是梨花,桃花虽好,可她闻了却会浑身起红疹,院中所种的桃花树,更是早早地移栽了别处。
她也是傻,竟然从来没想过为什么贺方竹送的银钗上会是自己碰不得的桃花。
既然自己并不喜欢,那喜欢桃花的又会是谁呢?
沈南音不敢想,一想便钻心地痛。
她视如珍宝的东西,究竟是他惦记着谁、给了谁的偏爱?
许久,沈南音才慢慢抬头,眼眸澄澈如水。
“贺将军说笑了,两年的时间,那银钗都发黑了。”
就如你的心一样。
“不过,我送给你的香囊你不也没戴着吗?”沈南音噙着一抹浅笑轻轻拈起他腰间的香囊:“这一个倒是精巧,确实是比我做的好得多了。”
沈南音歪头天真地问:“塞北艰苦,军中竟有这样手巧的女子?”
贺方竹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侍卫气愤不已:“姑娘,您对将军的一片痴心谁人不知?他根本就不知道,多年之前,救他的那一味灵药,根本就不是沈家祖传的,而是您一个人闯进深山挖来的!”
“当初贺家势孤,您甚至将我派来守着他,如今却得到了什么!”
听完侍卫的话,沈南音无奈地弯了弯唇角,“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何必再计较?”
年少的贺方竹随父在塞北长大,贺将军战死后,他身重蛮族剧毒,太医都说没几日的活头了。
贺夫人抱着昏迷不醒的他在沈家门前长跪,求沈家献出秘药救他一命。
相传沈家有一味灵药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可她不知道,早在几年前沈南音娘亲难产之时,就已经将那灵药吃了。
年幼的沈南音躲在朱门后看着贺夫人,她于心不忍,独自一人闯进满是瘴气的深山,为贺方竹采回灵药。
而她自己,也因为瘴气伤到身子,从此孱弱多病。
贺夫人羞愧不已,为沈南音和贺方竹定下婚约,还要贺方竹发誓此生护沈南音安好。
她临死前唯独求沈南音,不要将她为他采得灵药的真相告诉他。
“方竹是个好孩子,他不会负你的。阿音,你就体谅我这个做娘的心,别让他被愧疚困住一辈子,好不好?”
沈南音爱他至深,自然是一口答应。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贺夫人尸骨未凉,贺方竹就背弃誓言,爱上了他的表妹。
沈南音淡漠地看着将军府,这个她曾经真心当作家的地方。
两年里,她顾念着贺方竹远在塞北,还送来不少财物维持将军府的开支。府中的花草假山,不知该有多少是花她的银子买来的。
却不想,贺方竹从没离开过。她送的东西,多半也都被他拿来讨瞿芳若的欢心。
她淡淡一笑,“罢了,我们走吧。将军府的门楣,想必我也不配入内。”
沈南音想着息事宁人,瞿芳若却没有放过她。
走到湖边时,她笑意盈盈地拦住沈南音。
沈南音皱眉不解道:“芳若姑娘与我非亲非故,这是什么意思?”
她放下拦在沈南音身前的手,“芳若知道,沈小姐曾在将军年少高烧不止时,献上了沈家的秘药,救过将军的命。也
命,不要让她的少年去那凶险之地。
“陛下,若是非要如此,臣女斗胆请求与贺将军同行!再过几日便是我们的婚期,陛下怎能…”
贺方竹匆匆赶来,眼里满是血丝。
他解下披风将沈南音一把抱起,语气止不住地发颤:“阿音,你身子瘦弱,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北疆受苦?”
“你这副样子,要我在塞北如何能安心?你放心,我必定平安归来,你就在京城乖乖等我,好不好?”
泪水滚落,她哽咽着答应了,撑着柔弱的身子远上京郊灵隐寺,一步一叩首,为他求得一道开过光的平安符。
僧人说,疆场大凶,需用心爱之人的血温养平安符九日,才能保他凯旋。
于是沈南音划破手腕,用鲜血浸染平安符,再塞进亲手缝制的香囊里。
大军开拔前一日,贺方竹与她在月色下相拥。
为他系上香囊时,手腕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
可沈南音甘之如饴。
他收下香囊,亦为她戴上亲手打磨的银钗。
“此去塞北千难万险,惟有这支银钗能代表我的心意。纯白如初,矢志不渝。”
他满眼真诚温柔:“待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这一等,就是两年。
两年里,为了躲她,将军府大门紧闭。而贺方竹与他青梅竹马的表妹瞿芳若,恩爱甜蜜,甚至珠胎暗结。
沈南音日日在佛堂长跪,脱去自己最爱的鲜艳红衣,为他抄写经书。
从京城最令人羡艳的贵女沦为被人冷嘲热讽无人可嫁的姑子。
等回了银钗发黑,等回了他有了孩子。
她狠狠拔下银钗,手心被尖利的钗尾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却远不及心痛。
婢女紫鸢取回了华服,走到梳妆镜前看到她拿着银钗满脸泪光,慌张地扶住她:
“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的目光落到沈南音手上的伤口,登时倒吸了一口气:“这不是贺将军送的银钗吗,小姐好端端地取下来做什么?”
沈南音扑进她的怀里,放肆地哀声大哭。
许久,才声嘶力竭地伏在她肩头擦去了泪水。
“替我重新梳妆吧,梳一个不需这银钗相称的妆。”
待到她重新梳好了妆,换上一件华美非常
“这样的日子,阿音你在不合适吧?”
沈南音放在桌下的手默默绞紧了帕子,心里万分冰冷。
贺方竹究竟有没有去过塞北,他和瞿芳若是在何时私相授受,又是如何欺瞒自己的,他们都知道。
她的知己高朋,闺中密友,对此都心知肚明。眼看着沈南音傻傻等着贺方竹回来娶她时,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真相。
甚至时至今日,他们还在骗她。
瞿芳若扬唇看着沈南音笑道:“这位便是沈小姐了?就是缠着方竹七年非他不嫁的沈小姐?”
她嘲讽地扫了她一眼,掩面而笑:“可惜了沈小姐的一片痴心,终究是方竹无福啊。”
沈南音嘴唇翕动,正想要回答。
贺方竹珍重地牵起她的手站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沈南音。
“沈南音,从前你年少不知事,对我执迷不悟,我尚且容忍你。但我和芳若是真心相爱的,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会娶她。”
“我许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决不会纳你为妾的。”
瞿芳若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
贺方竹一边拍打她的背,一边冷漠又防备地盯着沈南音,生怕她冲上去咬下他心上人的一块肉来。
沈南音低头轻笑,他这担心不无道理。
从前青楼里那一位被人买通来勾引陷害他的花魁娘子,被她当街甩了巴掌,逼得跪在地上求饶。
贺方竹神智不清地从青楼跑出来时,沈南音毫不犹豫地冲着他的脸泼上一盏清茶:“贺方竹,睁大眼睛看看,你在做什么!”
他沉下脸,“阿音,这里不是将军府,你莫要胡闹了!”
他想拉上沈南音离开,她却指着他扬声道:“我决不会嫁给一个见异思迁的男子,贺方竹,今日你不解释清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时沈南音被他惯得骄纵,就连他越发阴沉的脸色都没有发现。
对峙半晌,最后他还是软下声向沈南音求饶:“小祖宗,是我错了。”
沈南音这才破涕为笑,与他同乘一马离开。
闹了这一回,她的悍妒之名传遍全城,从此再也没人敢来沈家提亲。
可她如今不是那个爱他如命的沈南音了,也断然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
9.
,不动声色地移开她的手,将那个香囊攥在手心里。
“阿音果然还是小孩子,还为一个香囊和我置气?这是军中烧饭的大娘见我丢了香囊,随手赠予我的。”
“银钗发黑,我再送你一个就是了。阿音的心意,也比一个香囊贵重多了。”
他嘴上这般说着,看向香囊的眼神却比看她时温柔多了。
5.
贺方竹本该亲手将她送上及笄礼,为她戴上发冠的。
过往七年,这便是沈南音最大的愿望。
父亲明白她对贺方竹的心意,特地让他来为她戴发冠。
沈南音本想推脱:“毕竟是女儿的笄礼,贺将军一个外男,总是不合适的。”
父亲轻轻拍着沈南音的肩头,语气是不容置喙:“音儿,你不明白,要是今日不让他为你行笄礼,来日你定然会后悔的。”
母亲也红着眼睛用帕子抹泪:“你就听你父亲这一次吧!”
沈南音知道父亲母亲的意思,他们还以为她不知道贺方竹和瞿芳若的事,做着嫁进将军府的春秋大梦。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他们也是心疼自己才多有隐瞒,只好答应了下来。
可左等右等,都没等来贺方竹。
座中的贵女们一个个都不耐烦起来了。
“沈南音,不是说贺将军要来为你戴冠吗?怎么我们在这日头下等了这么久,他到底来是不来?”
另一个阴阳怪气道:“谁不知道那贺将军为了不被她纠缠跑去戍边两年,许是她想他想得失了智,自己臆想出来的呢?”
“若是真的想娶,怎么能狠得下心来两年不见?”
父母的脸色越来越黑,阿兄也沉着脸又叫了一批下人去请。
他们小心翼翼觑着沈南音的神色,唯恐她又因为贺方竹而失了仪态。
可她昂首挺胸,面上也端庄平静,竟是挑不出来一点儿错处。
下人三催四请,伏在阿兄耳边战战兢兢说了一句话,阿兄登时变了脸色。
“贺将军府里的表小姐说是路滑跌了脚,贺将军听了心疼不已,当即赶了回去…”
沈南音心下了然,他出席自己的及笄礼,惹了他心上人的不痛快,这会子赶着回去哄人呢。
阿兄为难地看着沈南音,“阿音,方竹他和瞿芳若兄妹情深,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