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年轻的很呀!谁知道这么快怀上孩子是不是那方面很有经验?”
“不要脸的小狐狸精,我要是宫夫人迟早就找人弄了她,忍得了她在这里乱蹦跶?”
常梨涨红着一张脸,对上我的目光时转眼变得犀利,她朝我跑来,带动身后的桌布。
垒得高高的香槟塔瞬间开始晃动,在倒下的那一刻,常梨被人拽住胳膊往怀里带。
而我,被迎面砸来的酒精液体和空中破碎的玻璃渣子,当成泼成了浑身带血的落汤鸡。
众人看看宫铭怀里的常梨,又看看坐在一滩血迹里的我,目光惊讶。
宫铭这一举动,就犹如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甩了我一耳光。
整个宴会厅的气压都降到了冰点。
我爬起来,冲着所有人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刚才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大家继续!”
更衣室,宫铭不在意我的满身伤疤,之在乎自己心爱的姑娘被人当场指责了。
男人眯起眼,拿女儿威胁我。
“我要你在新闻发布会上,亲口承认都是自己的错,这件事与梨梨毫无关系。”
“你要谎称这些年里长伴青灯古佛,是个不懂七情六欲的铁观音,无法跟我履行夫妻义务,这样,我这个正常的男人爱上别的小姑娘也算是合情合理。”
“否则我们的女儿熹熹,一个人在举目无亲的欧洲,万一出现什么意外……”
我瞬间炸了,“你都可以和常梨不顾伦理,又何必装模作样?”
“宫铭,你怎么好意思下手的?她只比我们的女儿大了五岁!”
男人的脸色瞬间垮掉了,他用手指着我,再无半点耐心。
“你给我适可而止,要是不这么说,你知道后果的!”
宫铭摔门而去,我看着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忽然觉得一切都该到此为止了。
三天,还有最后三天,我就能获得解脱。
记者新闻发布会上,常梨抚摸着凸起来的肚皮,面容担忧。
“阿铭,还是不要对夫人那么狠心了吧?尽管她曾经那么对我。”
“万一她要是彻底心灰意冷离开了,你该怎么跟家里的长辈交代呀,女人更年期都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举动,忍了大半辈子的宫夫人更是如此。”
宫铭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