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看着我被带走,一言不发。
耳边响起他冷漠无情的嗓音。
“顾行知果然在意苏乔。”
“这局我胜了。”
顾行知势在必得的是我。
顾行知对我一贯是很粗鲁的。
“乔乔,以后留在我身边。”
我绝望闭上双眼,泪水涟涟。
铺满一床的珍珠硌得我生疼,顾行知更是不知节制。
顾行知离开时摸着我的脸,亲昵道:“等我回来,乔乔。”
再一次,我被困在顾行知身边。
明明江与川同我好好说,我也会来的。
可他却非要把我当作筹码,踩碎我的尊严。
下人轻轻敲门,“姑娘,江家来人了。”
我猛地坐起来,下意识收拾好自己。
踏出房门我才想起我沦落到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不就是江与川。
我放缓脚步,眸中恨意与爱意交缠。
只要江与川来接我,我便再原谅他一次。
可前堂摆满了箱子,江家来的人也不过是个下人。
我的指甲嵌进掌心,近乎咬牙切齿。
“江与川怎么没来?”
那人低声道:“此处黄金十万两,还请侯爷高抬贵手,让与江家些许珍珠。”
我仰着头忍住眼泪,冷笑一声。
“十万两买珍珠?”
昨日的黄金万两当真把我当成笑话。
管家低眉顺眼同我说:“姑娘,侯爷为您买下了全城的珍珠。”
江与川半句没提接我回去,只说买珍珠。
当真是不把我当回事。
我轻轻吸了吸鼻子,冷声道:“不卖!把他们打出去!”
江家富可敌国,自然不缺这么点钱。
可江与川偏偏选了最恶心我的方式。
虽则从前在江家江与川对我也没多大方,但那时的他深谙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道理。
如今倒是想把我踩到泥地里往上爬了。
我猛地砸了手上的杯子,胸膛上下起伏不平。
“滚!滚出去!”
江与川的十万两黄金完完整整摆在侯府。
顾行知把玩着我的指尖,不甚在意。
“那些黄金便给乔乔砸着玩罢。”
我忍着恶心偏过头,不愿同他说话。
几日后,江与川竟亲自上门了。
他闯进来,拽着我的手往外走。
“乔乔,我来带你回家。”
江与川